第47章累積手上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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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服前沒有什麼特殊紋章，只是在房互相推擠的溝之間，夾了一把神樂鈴，鈴鐺閃閃發亮的顏，彷佛等著有人拿下來演奏似的。

“璃璃子跟美奈都跟我抱怨了喔，讓她們聽了神樂之後，卻又不擠她們的部，你知道這對巫女來說有多麼難受嗎？”那都夜用帶有非議的眼神看向修伊。

對於巫女而言，神樂可以說是一種麻藥，可以藉由神樂獲得強大神力，身體也會跟著神樂產生改變，最為直接的結果，就是在部出現強烈快，分泌母。

然而，如果巫女聆聽神樂，卻又沒有獲得藉、部沒有被的話，巫女就得反過來承受痛苦──忍受汁累積在部的刺痛、以及空虛。

一旦神樂的程度越高，巫女獲得的神力會更加龐大，但帶給巫女的副作用就會更加強烈，等同於神樂中毒的狀態。如果沒有擠出母，巫女就只能靠著理強制壓下快，但長期這樣折騰下來，對於巫女的身體會產生不良後果。

“我演奏神樂並不是為了她們，只是替那些人類送葬罷了，我不建議巫女聆聽這種哀樂。”言下之意，如果巫女要跟這種神樂同調，也不關我的事。這種事不關己的態度，如果被璃璃子跟美奈都聽見了，肯定會氣得牙癢癢。

畢竟她們幾乎是本能就接受了修伊的神樂，部滿滿都是母，等著修伊過去擠，用的當然更歡，怎麼可以演奏完就跑呢？聽見修伊的回答，那都夜只能苦笑，把責任都推得一乾二淨了，正是因為昨天拋下璃璃子跟美奈都。

為了避免多餘的爭議，修伊今天早上來到齋宮時，也刻意不親自演奏神樂，而是反過來利用大御巫的神樂。這麼一來，就算擠了六名大御巫的母，修伊也能置身事外，不必揹負任何責任。所以，那都夜對著大御巫之中的兩名少女，開口說道。

“豬名川真奈、九頭龍桃，這樣你們知道了嗎？巫女並不是要全盤接受神樂主的演奏，而是必須遵照自身的適，否則只會反傷己身。”聽見那都夜的指責，兩名部不遜於神樂坂姐妹的少女，依舊用有些飢渴的眼神看著修伊。

“嗚…人家明明很期待神樂的…”

“竟然先亂花的部，不可原諒。”淡褐長髮飄在膝蓋附近，瀏海彆著黃花朵的少女──豬名川真奈，在落落大方的外表下，顯得有些慾求不滿，低頭看了自己的房，形狀變得又又圓，母肯定還沒擠完吧。

老實說，如果不是那都夜鎮在這裡的話，真奈肯定會抓住修伊的雙手，強制讓他房，畢竟讓神樂主擠出母的快，與自己擠的覺，本是兩回事。一頭黑齊肩短髮，圍著一條長長圍巾的少女──九頭龍桃，表情則是有些怨恨，換成盯著亂花的房…應該說，盯著微微突起的頭不放。

剛剛經過好一陣子的捏，頭變得很有神，母還在繼續滲出，暈也稍微膨脹，淺紅更加襯托出大御巫的五個木瓜紋。這點讓九頭龍桃很不滿，因為亂花是第一個攻擊修伊的人，的時間自然比她還要長，母也分泌得比她更多。

沒有獲得足夠的時間，導致九桃龍桃的母沒有全部擠光，球被撐得圓滾滾的，巫女服撐到幾乎爆開，從下房到緋袴的曲線相當險峻，連圍巾都被巨大房整個抬高，呈現不自然的飄浮角度。

倫花跟亂花獲得修伊足夠的，兩個人表情都神清氣，跟神樂主的親密，而且還最先享受到神樂，讓她們一臉高興的樣子。她們身上微微冒出白光跟紅光，就是神力充分運作的證據。

對於真奈跟桃來說，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母沒有全部擠光的後果，就是母本能受到強烈刺，卻又不能公然對修伊出手，只能用寫滿慾望的眼神盯著修伊。面對背後傳來的強烈壓力，修伊自然一清二楚，但他也不想轉身捏真奈跟桃的房，這隻會趁了那都夜的意。

所以，就算有點勉強，他也要改變話題。

“那麼，今天要我過來，是有什麼事嗎？”那都夜苦笑，修伊實在躲避得太過骨，絲毫不管他人的身體狀況啊。

倫花跟亂花獲得了充分藉，真奈跟桃卻是明顯慾求不滿的模樣，剛剛稍作應付的，本無法排解她們的生理壓力吧。

“嗯…其實有一件事要問你。”不過，那都夜也沒有要求修伊繼續，真奈跟桃只能靠自身的神力忍耐快，這也算是給她們兩人的一種訓練吧。

如果連修伊的直屬巫女千早，都沒有獲得，只能乖乖忍耐了，那都夜也不好偏袒自己人吧？

“問我？有什麼要事？”修伊有些疑惑。平常齋宮若有什麼指示，都是藉由千早轉達，很少會有要求修伊親自出面的狀況，這也讓他有些警戒。

看見修伊的反應，那都夜有些失笑，或許是之前的逃亡生活，導致有些神經質了吧。

“不必這麼緊張，放輕鬆點吧…修伊，你有聽過‘愛津學園’嗎？”

“愛津學園…”修伊重複唸了一次，皺起眉頭。只要是神那教之人，都必然聽過這個名字。

“沒錯，這是用來培育巫女的設施，也是我們齋宮負責管理的機關。”神樂巫女的培育機構──愛津學園。這點修伊當然曉得，但他不明白的是，為何要特地提起愛津學園？彷佛看穿了修伊心中的疑惑，那都夜喝了口茶，繼續說下去。

“你應該也知道，如今齋宮正面臨慢人手不足的窘境吧？”那都夜出跟幼女很不搭調的苦笑表情，這件事讓她很苦惱。修伊點點頭，目前就是說一些正經事的時候了。

“因為戰爭的緣故？”

“沒錯，好不容易培育出來的巫女，卻很快在戰場上喪命，長時間這麼下去，或許連妾身都要親自上前線了。”

“…”修伊沒有回答，但他能體會那都夜的心情。

光陣營的壓迫漸嚴重，連原本應該留在後方支援的巫女，都被得調動到前線，跟士兵一起參加戰鬥。

當然，這也有將神樂分給士兵們的用意，巫女跟士兵們距離越近，發揮出來的效果就越強大，從這點來看並沒有做錯。

但姑且不論戰鬥的不準確，光是讓巫女參與慘烈的廝殺現場，喪命的機會就跟著大增，陣亡率瞬間上升了好幾成。也就是說，這種現象明白指出了，闇陣營在戰爭中趨於劣勢，連原本的後備兵力都得拿來用了。

話又說回來，巫女的培育並不簡單，必須在心、技、體三方面都經過嚴格鍛鏈，才能夠成為真正的巫女，加上教育方針完全是實戰的，因此每年培育出來的人數，最多也不超過一百人。

這些才剛畢業的巫女，還沒來得及體驗各種經驗，就要投身於殘酷的戰場之中，這種趕鴨子上架的作法，導致傷亡率始終壓不下來，然而，更讓修伊驚訝的，是那都夜接下來的這一句。

“所以，妾身想跟你商量看看…你能不能出手幫助愛津學園呢？”

“要我寫樂譜嗎？”

“不對，妾身希望你能就讀愛津學園──以神樂主的身分就讀。”這一瞬間，修伊以為自己聽錯了，就算情況再怎麼危及，那都夜也不至於搞錯一個前提吧？

“那都夜殿下，據我所知…愛津學園應該是隻有女生的學園吧？”

“是的，但現在不是計較這些事情的時候。”

“而且，神樂主不是應該從陰陽寮選拔出來嗎？這應該是慣例了。”

“問題在於，神樂主的人選目前難產啊。目前陰陽寮跟齋宮之間，嚴重缺乏信任──這兩年連一名神樂主都培育不出來，沒有神樂主，沒有人指揮神樂，巫女的能力無法完全發揮出來，”那都夜搖搖頭，語氣之中帶著些許無奈。如同修伊跟千早的關係，神樂主能夠最大限度誘發出巫女的能力。

但比起各種需要巫女出面的狀況，神樂主的人數更是匱乏。神樂主的人數嚴重不足，應該說目前本沒有──這也跟巫女的傷亡率居高不下，有無法分割的關係。

神樂主對於陰陽寮、對於齋宮，都是極為重要的存在，也是因為這層重要，讓兩者之間出現裂痕。出現了一個稀世的神樂主，任誰都想納入掌握之下吧？齋宮卻沒有告知一聲，擅自藏匿如此重要的人才。

“既然無法期待陰陽寮培育出神樂主，齋宮只好自己推出神樂主了──這就是妾身找上你的原因。修伊，願意接受嗎？”

“那都夜殿下，您應該沒有忘記，我是個半魔人吧？”

“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陰陽寮對於我留在父親的身邊，原本就非常反對了，所以父親遭到人類的勇者討伐時，他們也袖手旁觀──您覺得他們會樂見這種情況發生嗎？”談到關於過去的往事，讓修伊握緊拳頭，忍耐心中的不甘。寫滿苦澀的回憶，時時刻刻提醒他自己的出身，不過，那都夜卻是出溫柔笑容，像是在照顧一名頑皮的孩子。

“所以說，如果修伊你能就讀愛津學園，成為學生們的神樂主，齋宮自然就不必再受到陰陽寮的制肘了。”

“可是…”

“別把半魔人當成自己退縮的藉口，修伊。”那都夜的語氣充滿關懷，但其中的心意很堅定。

這也讓修伊想起以前父親遭到人類的勇者討伐，自己只能拼命逃走時，對自己獻出溫暖懷抱的女。即使經過好幾年了，那都夜還是跟袒護半魔人小孩的當時一樣，沒有任何畏懼之意。

“而且…如果你想報仇的話，單憑一個人是做不到的，即使你身邊有了千早，也是遠遠不足，無論如何都需要壯大聲勢，累積手上的實力，才有資格一雪過去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