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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裑為平家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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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種情形,那都夜也看了好幾次,所以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表情,只是用茶水滋潤自己乾渴的喉嚨之後,面對巴開口說道:“有話想對月夜野說的人,並非是修伊殿下。而是妾身啊!”

“咦?可是這麼一來,我不是就沒辦法藉著回答主人問題,藉機要求獎賞了嗎?”

“反正你要的獎賞,應該也只是要求修伊殿下滿足自我慾而已吧!”

“請別說得這麼難聽,這可是一種個人特啊!或者應說是一種獨特。”

“獨特?”

“不管時間、地點,隨時隨地都想奉侍主人的巫女,只要靠近主人身邊,主人就必須做好進入我體內的覺悟,不如說,主人在我面前的時候,本就不需要穿褲子,因為不管主人如何防備,我都能將取出的。”

“意思就是說,就算修伊殿下拒絕,你仍然照樣奉侍蘿?”

“正是如此,為了讓主人到舒服,有時必須強行奉侍,也算是巫女的義務吧!所以,平大人。”

“什麼事?”

“您要不要一起奉侍主人呢?就跟我一起用部夾著吧,我從前方,平大人要從左邊或是右邊都可以,以平大人的量來說,肯定是綽綽有餘的。”

“你這算是在引誘妾身嗎?”

“若是依照平大人的說法,服侍主人──服侍‘王’的話,本來就不該有什麼限制,如果能夠讓主人左擁右抱,主人肯定會很高興。”

“說得也是呢。畢竟修伊殿下也是個男人呢!”

“一旦平大人加入的話,主人想必就能拋棄掉沒有意義的拘束和堅持吧,來來,平大人,主人的已經等不及了!”

“龜頭不斷一跳一跳的啊…”

“這就是主人興奮的證明呢!這股令人醉的強烈味道,不覺得像是在指引前路嗎?指引巫女前進的道路…”

“既然如此,妾身就不客氣了,請修伊殿下儘管把,毫不猶豫地進妾身嘴裡吧──”

“──什麼!給我等一等!”眼見那都夜就要跟巴作出同樣動作,將頭顱湊到自己的,修伊急忙從反省自己人生的回想中身出來。

並且伸手將那都夜的頭擋住。修伊本能地到一股寒顫,從背脊直竄腦髓──那並非是被巴到快要出來。而是那都夜躍躍試的態度,以及後面那群平家巫女虎視眈眈的眼神。

“修伊殿下,請將手拿開,這樣妾身不到呢!”雖然那都夜對修伊出平靜的笑容。但是整個身體就是明顯打算湊到前面去,小小頭顱在手掌中掙扎著,那都夜身為平家掌權者,在各方面都擁有不容小覷的實力,所以如果被她含住的話,修伊覺有很多事情將會立刻變得非常不妙──沒錯,各種方面。

一邊忍受著巴帶給自己的快,一邊又要把那都夜推回原來的位子,兩種截然不同的動作,令修伊的臉孔出現些許扭曲,但是那都夜依舊神自若,雙眼透出跟蘿莉臉龐完全不搭的光。

“修伊殿下,妾身有理解錯誤嗎?您不就是等著這一刻,才會變得這麼大的?”

“這是誤解啊!我才沒有這種想法!”

“您明明在妾身面前脫掉褲子,說出的話實在很沒說服力啊!”

“又不是我自願脫的!”

“如果不是您自願的話,就代表是妾身將您得神魂顛倒蘿?如此一來,妾身想要親自服侍您,修伊殿下應該高興一點才對。”

“請恕我鄭重拒絕!巴和我有結下主從契約,那都夜大人沒有理由學巴這樣做吧?”

“理由的話,要給幾個都行。如果一定要結定主從契約,那麼修伊殿下也可以成為妾身的主人啊!妾身成為修伊殿下的女人,這樣就可以奉侍您了,只要點頭答應的話,不只是妾身,就連平家都會全面協助您。”神那教雖然在這塊大陸上早已落地生,但是平家依舊是至高無上的名門,甚至可以說是接近一種神象徵了。面對那都夜此種咄咄人的態度,修伊實在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抵抗才好。

“唉,我之前也說過好幾次,我是無法遭受寬恕之人,並沒有能夠接受那都夜大人的餘裕…”

“既然同樣投身黑闇,就更需要讓彼此之間的關係變好啊,對於男女之間而言,用身體直接溝通,算是最為合適的方法。”

“憑我和那都夜大人的情,應該不需要做到這種地步吧?”

“正是關係到修伊殿下和妾身的情,所以才必須奉侍啊,雖然我們也一起出過任務。

但是事後卻把妾身冷落一旁,自顧自地和巴親熱,這樣不覺得過份了點嗎?”

“我…我那是──”修伊打算解釋之時,話聲卻立刻被那都夜打斷。

“如果說是要淨化修伊殿下、心中那股揮之不去的黑霧,月夜野可以第一優先,妾身排第二個就好了…

這樣修伊殿下就能接受了吧?還是說,您喜歡像現在這樣子,妾身和巴一起來呢?”

“等…等一下!我沒說過要跟那都夜大人訂契約啊!怎麼說起話的覺,反而過錯全部都在我身上了?”

“問題本來就在您身上啊!如果修伊殿下早早就把妾身吃掉,跟妾身結為主僕,不就一點問題都沒有了?”

“為何一定要扯到契約?”

“那麼,必須要有像月夜野那樣的巨,修伊殿下才願意跟妾身訂契約嗎?可別看妾身現在這個樣子,一旦能夠得到您的神樂支援,妾身部也能一口氣成長許多的。”

“我才不是因為巴的部…”

“明明被巴用房夾著不放,在巫女們面前不知道了幾次,修伊殿下還打算睜眼說瞎話嗎?妾身可是看得很清楚…巴接受您的神樂之時,所跳出的絕美劍舞…只有月夜野能夠成為‘王’的戰舞姬,未免也太不公平了!”那都夜完全不打算理會修伊的反駁。只有王的身邊,才是我的棲身之處──那都夜表達出極為強烈的意志。

對於修伊來說,那都夜也算是相當理想的輔佐人物,除了與巴截然不同的資質之外,身為平家之人,那都夜對於古書、神道、神樂的理解度,更是遠遠超過了巴。

之前的一次偶然,半年前守護京都的大戰中,讓那都夜得以和巴並肩,一起接受修伊奏出的神樂,為了對抗大規模魔法,巴跳出了一曲神樂舞──帶有龐大力量、踏出的舞步卻是澄澈透明──直接抵銷掉足以消滅一個軍團的大型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