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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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辦公室裡,雷尼可坐在沙發上,將何遲遲抱在腿上安坐,神情既心疼不已又氣急敗壞。他小心地挑開一圈圈彈繃帶,隨即出一隻因塗了消毒葯水和膏葯而呈黃白紅錯的小掌。眼前此景,他頓時成了“包青天。”
“外表看起來是有些嚇人,其實沒什麼…”何遲遲結結巴巴的說,看來恐怖的手傷,令她看了好想吐,她趕忙轉開視線。
“這叫沒什麼?”刻意壓低的嗓音,教何遲遲心驚膽跳。他忽地大吼:“你還敢嘴硬?都已經血模糊了還說沒什麼,是不是要手斷腳斷才叫有什麼?”血模糊?沒那麼嚴重吧!
何遲遲縮著頸子不敢說話的神情好可憐,他心疼地無法再責備她,但對瑟縮在一旁、有虧職守的左常芬,他可沒那麼好說話了。
“左秘書,我臨出門前是如何代你的?你…”
“不要這麼兇啦,左秘書人很好,是她帶我去看醫生的。”何遲遲用沒受傷的小手將他冷冽陰鷙的臉孔轉過來,讓嚇壞了的左常芬得以口氣。
“人家都已經受傷很難過了,你不但沒安我,還在我耳邊大吼大叫的!”何遲遲可憐兮兮地皺著眉頭“本來只有手痛,現在被你叫得頭也痛起來了,好像有好多小人兒在腦袋裡敲鑼打鼓的,好難受喔。”雷尼可嘆口氣,遲遲都這麼說了,他還能說什麼?
如蒙大赦的左常分恩地對何遲遲眨眨眼,迅速關門離去。
左常芬一走,他也開始算帳。他邊纏著繃帶邊間:“剛才的男人是誰?”
“男人!”何遲遲有三秒鐘的呆滯,隨即會意。
“哦,你是說家豪嗎?你忘記啦,你在我家曾經見過一次的鐘家豪呀。他已經退伍,現在是實習律師了耶。”
“是嗎?”經何遲遲一提起,他也想起來了,暗哼了聲,閒聊似地問道:“你和他聊些什麼?好像聊得很開心的樣子。”
“很開心!哪有,家豪每次講話都結結巴巴的,一句話都要講好久,剛才也才聊到他在德康聯合律師事務所當實習律師而已,本沒聊幾句。”她不自覺地倚著雷尼可,與他分享她腦袋裡的思緒“我才想建議他多訓練口才,當律師口才不好,那不是要完蛋了嗎?”
“你自己都顧不了了,還管人家完蛋不完蛋?”確定是不重要的人之後,雷尼可好心情地敲了她的腦袋一記,見她面有倦容,便一把將她抱進休息室。
“你已經累了一上午,現在該好好休息休息了。”將她放上柔軟的大,拉來馨香潔淨的絲被仔細蓋好,他小心調整她受傷的手,不讓她翻身時壓到。
“尼可,那個莫名其妙的兇女人為什麼這麼討厭我,我又沒惹她,她為什麼要打人?”何遲遲嘀咕地問著。
經過一早上的驚嚇和受傷,她是真的很累了,才一躺上,打了個呵欠、調整個舒適的姿勢,等不到雷尼可回答,眼睛一閉就睡著了。
雷尼可用手背摩挲著她柔美卻有些蒼白的睡顏好一會兒“放心,只此一次,下不為例,我保證以後再世不會發生這種事了。”他愛戀地吻了一下又一下,才悄聲關門離開。
“啊!”驚惶尖叫聲響起,原本在辦公室裡開會的三人立即衝出辦公室。
只見左常芬緊帖著與總裁辦公室相隔的牆,滑坐在地上。
“發生什麼事?”朱書麟衝過去扶起因驚嚇過度而臉發白的左常芬。
左常芬打著冷顫,牙齒喀喀作響,顫抖的手指著地上一張被染得血淋淋的信紙,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信上的血跡發出噁心的腥臭味,上面用歪歪斜斜的筆劃寫著…停止一切調查,知道太多,死神必將降臨!知名不具三人臉很沉重地對看一眼,朱書麟輕聲道:“別怕,沒事了。左秘書,這封信是從哪裡來的?”
“剛、剛才我從、從收…發室拿…拿上來的。”雷尼可神一凜“宏倫!”
“是!”郭宏倫立即聯絡相關人員處理。
刑事組小隊長丁立出身警察世家,個熱血正直,是郭宏倫的高中同學兼患難之。
他看了看手上的恐嚇信“外表和其他信件並無不同,所以警衛對這封信也沒印象,他認為這封恐嚇信應該是早上和其他信件一起由信箱拿出來的,而收發室的錄影帶也沒發現可疑人物,所以初步認定這封信應該是外來的。
信封上雖然沒帖郵票,但採集到的指紋,證實是警衛和左秘書的,而且信紙上只有左秘書的指紋。由此看來,犯人很小心,從指紋下手的線索算是斷了。現在只能從信的內容來找尋可能的嫌犯了;不知雷總裁對信的內容是否瞭解?”三人對望一眼,雷尼可沉了下,隨即點頭。
朱書麟得到默許,出一份調查報告給丁立,將他們正在調查大毒梟米涅與何氏企業來往的情形對丁立做了詳細說明。
丁立一聽大驚,警方只接到線報說泰國人毒梟米涅人可能在臺灣,但一直找不到證據證實,所以警方目前正因大舉過濾可疑人物而忙得人仰馬翻,沒想到萬宗集團竟然早就已經確定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