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奇怪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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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夏很少做夢,他一直都睡得很沉,有時候隱隱能記得一些東西,只是醒過來就不會記的太清楚。大多數他的夢裡都是一大片一大片彩,有時候是溫暖的橘,有時候是青翠的草綠,它們混雜在一片,疊在一起成團的模糊,很難辨認是什麼場景,也許是一棵樹也許是一個人,但是這些都不重要。
約夏也是第一次,在睡得那麼安的情況下,那麼明確清晰的夢到了什麼。
他知道他在做夢,因為他看到的那些大片大片的顏像同從前的夢境一樣,朦朦朧朧,顏極重,看起來就像是一副顫動的油畫。
然而這些顏構成了斯內普的樣子。
也許是睡前在斯內普前站了太久,他連睡夢中都出現了斯內普的臉。那張蒼白,冷淡,略顯嚴肅的臉。眼裡黑沉沉一片,看不透裡面有什麼,睫被一些陽光灑下的金拖曳得又長又密,約夏幾乎都能看到那漆黑的眼底偶爾閃爍而過的金,就好像斯內普不是站在陽光下,而是陽光住在他的眼睛裡。
儘管斯內普的眼睛從來都沒有那麼溫暖過。
夢裡的他笑了笑。
也許夢境就是這樣,你會帶著你的意識,這些意識會控夢中的你去做些你在白裡不敢做的事情。
約夏靠近了斯內普的,在那裡輕吻。他盡力的去受著應該在上產生的觸,令人驚訝的是,那些本該在上出現的觸卻一下子從後背升起,簡直就像被燃燒著燭光的燙了一下,一股股顫慄沿著他的一直蔓延到的耳後,身子瞬間無力,他都能覺到夢裡他懦弱的放開了斯內普的,就因為那種令人崩潰的覺。
可是他只是微微吻了吻斯內普的而已!居然這麼沒用的承受不住!
約夏不再盯著那緊抿的看,而是將視線轉到了其他的地方,不過可惜,這裡畢竟是夢,他不能控所有,斯內普的仍然在他眼前晃來晃去。
約夏放棄了,他對自己說,這畢竟是夢,這裡也只是夢裡的斯內普而已。然後另一個自己突然出來反駁‘所以你就能為所為?’夢裡的約夏掙扎兩下,卻仍然放任自己上前吻住了斯內普的。
夢是奇怪的,現實中,你只能通過眼睛去看周圍的東西,可是在夢中,你的視線卻可以是任何東西,約夏居然看到了‘自己’。
他們應該是在那個廢棄公園的山坡上,能夠觸碰太陽的大樹張牙舞爪得伸展樹枝,盤結糾纏成奇怪的形狀,就像兩藤蔓緊緊繞在了一起,陽光居然帶著獨有的味道,像是火柴燃燒以後的煙味兒。他和斯內普就那樹下,隨意而安靜的斜躺在樹下,陽光透過樹梢或多或少得落在他們身上,看起來像是一幅靜止的畫,畫中卻樹葉飛舞衣角舞動,金髮和黑髮糾纏在了一起分不清彼此。
他終於不再剋制自己,按照他一直依賴的想法,柔和卻匆忙得再度吻上了斯內普的,接著是下巴,再接著是脖子,他一點點往下,像是要品嚐每一塊皮膚的味道。
夢中的斯內普安安靜靜,這讓約夏的身體簡直像著了火一樣,他的眼睛突然化成了水,在一片陽光的金芒中化成了淌的淡綠,和那些樹葉混雜在一起,而斯內普的黑也漸漸融化,淹沒進了樹。
約夏知道他的夢就要醒了,他緊緊拉著斯內普的衣服,不想看著他消失在他眼前。夢裡的斯內普和現實中的一樣,嘴角掛著嘲諷的笑容,他突然伸手,放在了約夏的背上。
約夏驚醒了。
他的額上涼涼的,他知道他出了汗,被子裡因為太熱以至於他不知道應該說涼還是說熱,汗水涼颼颼的黏在他的身上。他的身體從頭到腳,沒有一個地方是舒服的。這讓他忍不住蜷縮了身子,攏起腿雙輕輕蹭著。
接著他發現他的後背上是真的放著斯內普的手,看來就是因為斯內普把手放在了他身上他才醒的。
夢與現實突然連接在了一起。
約夏愣愣的看著斯內普的臉,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上來的,他們隔著小半個被子角,緊緊挨在了一起,而斯內普的手,還在他背上。
約夏從來沒覺得斯內普的手會是這麼的熱,簡直要燙傷他。
他小幅度的著被子緊緊抱住,他的身體無比難受,特別是某一個地方。
約夏雖然已經是男人的身體,可是他對於每個男生都會經歷的事情卻不是很瞭解,他的身體沉睡了七年,所以那種事也來的也比較晚,以至於約夏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情況。
他無意識的在被子上的幾下蹭動就像是打開了某個神奇的開光,莫名的愉悅衝了上來,肆意破壞著他的官。約夏將頭埋在了被子裡,發出了一些像是從鼻腔中發出的哼聲。
越是蹭,越是怪異,約夏說不清那是種什麼覺,不討厭也不喜歡,但是能緩解之前的難受。
被子被他蹭了下去,斯內普的臉完全了出來。
斯內普側躺著,一手規規矩矩的放在身側,一手搭在約夏的後背上,約夏猜測,那手原先是要放在被子上的,現在卻被他佔了被子的位置。
他悄悄伸手,放在了斯內普的手臂上,手心的汗水都打溼了斯內普的手臂。
斯內普突然皺了皺眉,毫無預計的睜開了眼睛。
約夏眼裡氤氳的水汽還未褪去,清淡的金綠裡染上了一些情\的陰影,顯然約夏還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情況,絲毫不懂得掩飾那些情\,他用那樣子的一雙眼睛盯著斯內普,身子無意識的蹭著斯內普,煩躁不安得像是一隻極其需要得到主人關注的貓咪。
斯內普不用掀開被子,或者說,不用掀開約夏的衣袍就能知道是什麼情況。他也是個男人。
斯內普微微拉開了約夏不斷蹭著他的身子:“去洗個澡吧。”約夏不解得繼續湊近斯內普,他只要碰到斯內普,體內的燥熱就更增加一個層次,可是他的身體會有一種言語難以描述的愉悅。
“我生病了?”約夏微微有些氣,有一些水汽正沿著眼睫吹下來,蟄得他眼睛生疼:“我只是做了個夢而已。”隨即他看著斯內普:“你在夢裡也是冷冰冰的,一句話也不說。”斯內普握著約夏的手鬆了松,眼裡有一絲詫異,隨即他問道:“你說什麼。”聲音黯啞帶著一絲緊繃著的喉音,就像波動了琴絃中最低音的那。
約夏聽見了,可是他一點也不記得之前說了什麼,隱隱約約他記得他好像是說了他的夢,所以他簡略的說:“一個夢。”然後伸手,拉著斯內普的胳膊,呼出的氣都成了霧水噴在了斯內普的皮膚上:“我不知道我怎麼了,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覺。”他疑惑的皺了眉,身子卻順著意願蹭著斯內普的身子。
斯內普在黑暗中的眼裡彷彿淌著一些深的岩漿,它們在他的眼底翻滾著,光華浮動,他突然極輕的嘆了一口氣,像是吹下秋葉的那陣風,輕微的幾乎受不到。
“轉過身去。”他說:“閉上眼睛。”約夏不想那麼做,可是卻被斯內普推了推身子,不得已,他只好轉身,蜷縮成了一團閉上了眼睛。
約夏不知道斯內普為什麼讓他閉上眼睛,因為這裡黑乎乎一團,幾乎不能看清什麼。但是閉上眼睛之後,所有的官都變得不一樣了,他能聽到斯內普靠近他的聲音,被子輕輕蓋在他身上時壓過空氣的聲音,還有斯內普的手沿著袍子突然伸了進來放在了他身上的摩挲聲。
約夏緊緊閉著眼睛,突然對接來下要發生的事情有些緊張,可是天知道他到底在緊張什麼。
斯內普的手很乾燥,手心有一些薄薄的繭子,手心雖然溫暖,指尖卻冰涼,約夏幾乎能受到那手上每一條紋路,每一個骨節,每一次細小的移動。
所以當那手握住了他的那個地方時,他整個人都顫慄的起來,發出了長長的悶哼聲,他無措的縮著,卻無法阻止那股強烈的覺從頭到腳的蔓延,他張開口努力的氣像是一條脫了水的魚,仰著脖頸,心跳如雷。
“西弗…”約夏輕輕喊了一聲:“好…奇怪…”斯內普沒有說話,他的呼就在約夏的耳後,漸漸加快。
約夏睜著眼睛,茫然的看著前方,現在即使他不閉上眼睛,也能清晰的受到斯內普的動作,他能想象到那雙手在他那個地方是怎麼動的,或輕柔或加重或者指甲蓋有意無意的擦過頂端。他像是被拋棄在海中的孤舟,只能無助的承受,偶爾身體閃過遏制不住的顫慄,難受又愉悅得連腳趾都蜷縮了起來。他的身體已經熱得不像話,一股股溼的汗從他身上冒了出來,他的肌已經緊繃到疼痛,幾乎就要達到經的程度。
約夏無意識的發出了幾個音節,輕柔沙啞得如同情人間的呢喃:“西弗…”斯內普的手頓了頓,而後突然緩慢的加快了速度。
約夏的身子顫了顫,一股更怪異的覺不斷用了上來,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塊塊黑暈,身子無意識的微微搐,冰冷溼卻又熱得簡直能融化人的在淹沒他,滅頂的快\突然湧了上來,可是因為從來還沒有洩過,約夏洩不出,他在那種幾乎就要溺死他的中漸漸上浮上浮,脖頸高高揚起撕扯著聲帶發出破碎的呻\:“西…弗…”簡直如同絕望的哭泣一樣。
斯內普突然從身後抱緊了約夏,不留一絲縫隙,身體狠狠相撞貼緊的一瞬間約夏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哽咽,身子彷彿劇烈搐一樣顫動著,握著斯內普的手臂簡直能掐進他的血脈裡。
而斯內普卻完全沒有注意,他只是突然低了頭,在那雙蓄滿水汽的眼睛上,吻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