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拜膜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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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張招澤,是某家小公司的會計,由於本人太窮,今年20歲了,連一個女友都沒有,但是我並不在意,無大志的我只有一個願望,那就是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筋。
有一天,聽說我有一個遠在美國的親戚最近突然暴斃。因此,我三天三夜都沒閤眼,我那裡睡得著啊,那段時間我簡直是度如年,茶不思飯不想的。
因為他那幾千萬的遺產,沒有繼成人啊。我終得夙願。興高採列的趕緊跑去公司辭了工作,辦好出國手續後,立刻趕到機場買票,那知機票全都賣完了。
只好等明天了,好想現在就飛過去美國,抱著我那幾千萬睡覺啊。垂頭喪氣的我正要離開,還心想今晚又是個無眠長夜…這時,身後的售票員突然叫住我,說有人退票了,哦!真是天助我也,要發財就是要發財,怎麼也擋不住啊。
“嗚…呵呵…”不好,笑得太過,臉部肌突然筋了,不知道這是不是人家說地樂極生悲啊…?在飛機上坐定後,我終於稍微安下點心神。
但身體還是因為極度的興奮不自覺的顫抖著,坐在我一旁的老大爺以為我是癲癇發作,還叫來了幾個機組人員,搞得我那個尷尬啊,不過,其中有一個空姐那個身材之好,模樣之俏,看得我口水直冒。
雖然細皮、身材又矮的我,沒有什麼男子氣概,好歹我也算個男人。長到20歲了,卻從來連個女人的邊邊角角都沒碰到過,因為她們不是跟著大款結婚了,就是跟著帥哥跑了,還說要找什麼“三高”、“三有”男人。
而像我這種三無男人(沒樣子、沒錢、沒學歷),連公司裡快三十的老女處都不甩我,不過倒是經常有很多男人來騷擾我,而他們千篇一律的藉口居然是我的身體很“香”我超暈…一個臭男人的身體,香個撒?肯定是看我沒女人要,就覺得好欺負,心想這次繼承這筆鉅款後,我也要買幢“大”洋房,養一“大”把空姐那樣的美人,好一解我20年來的飢渴。
我一邊做著美夢,一邊靠在坐位上沉沉睡去,突然一陣巨烈的搖晃,讓我從美夢的中驚醒,這時,只見整個機艙內汙煙障氣的,霧濛濛一片。還聽到有人不斷在耳邊大叫:“出事了…出事了,飛機出事了。”一時間,我差點沒反應過來,突然想起電視裡經常報導的飛機事故。我狂暈,不會墜機吧…要知道平時的我是非常節約滴,出門不是輪船就是火車。
這次是因為知道有大筆遺產等著我,我才急著趕飛機的…還有這見鬼的普坐,剛才倦得我怪不舒服滴,現在腳還麻了!
早知道要出事,我就坐頭等艙!不…不對,我本就不該坐這班倒黴的飛機,都是那個該死的退票鬼害我,這簡直就是“死亡班機”嘛。
嗚…我的那幾千萬美金啊…我還沒摸到一把,還有我的美女啊!難不成我要以男處之身去地獄報到,嗚…說不定,到了那裡連黑白無常都會取笑我滴。就這麼死,我好不甘心哪!
正當張招澤還在悲天自憐的時候,飛機空然失控,不停在空中打旋,機艙內的所有物品到處亂撞,還有的人當場就被亂飛物品給砸死。
這時,張招澤身旁的機窗突然“碰!”的一聲缺了好大一口,連帶窗口的一些鐵皮也爛了,似乎也被不知名的某物給撞壞了,奈何屋漏偏逢連夜雨,接著不知道又是什麼東西,一下子撞在了張招澤身下的坐椅上,椅子下面鬆鬆了,苟言殘的維持了二秒。
然後,張招澤就和著那個被安全帶連在一起的坐位,被猛刮的強風吹了出去,還在空中不斷打轉,轉得他頭暈目眩的,也不知道自已轉了多久,轉了多遠,接著他兩眼一黑便暈了過去。
話說,那邊張招澤剛被怪風捲出機身,這邊飛機就“轟”的一聲巨響,在幾千英尺的高空中爆炸解體了。
***“唔…”哦…全身都跟被車輪壓過似的,一點力氣也沒有,而且好痛。等等…這覺,是痛沒錯,如果我現在還有痛覺,那也就是說…我還沒死!
“天哪!真是上帝保佑,空難…空難也,我居然還沒死。”看來我註定是大富大貴之命啊,哦…呵呵…不過,我現在這是在那裡啊…?張招澤低頭一看。哦!媽媽咪啊…這也太高了吧…
一眼望下去居然看不到地面,此時“哢!”的一聲響,張招澤抬頭向上尋找聲源,結果卻看到被坐椅安全帶掛到的樹枝裂了一道小口,現在別看那“小口”小是小。
但小口卻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擴大,說不準那樹枝幾時斷。可憐張招澤剛保住的一條小命,又要到鬼門關前去晃一圈。
張招澤想自救,可是他自已本連手指都動不了,想呼救,但觸目所及的,到處都是樹、葉、枝杆,別說人了連只鳥都沒看到。又是“哢”的一聲響,張招澤的身體連同坐椅往下一沉,眼看他這個好大青年就要嗚呼哀哉了。
張招澤抱著對豪宅、美女的追求,對未來美好人生的嚮往。不管他到底掛在那裡的樹枝上,也不管這附近到底有沒有人,使出吃的力氣,拉開嗓子便大喊到:“救命…救命…救命哪!有沒人啊!託,不管誰來救救我,好不好。我還不想死啊…嗚…救命…”張招澤叫了半晌,也不見有人來救他,正聳拉著腦袋掛在樹上等死的他,突然聽到一陣“撲哧!撲哧!”的怪聲。希望的火苗重新燃起,張招澤正一臉希冀的盯著正前方,可下一刻,他的臉就漲成了豬肝,五官皆怪異的扭曲著。
千萬別怪我們主角膽小,因為他還從未見過,這樣怪異、可怖的大怪鳥。大怪鳥那對火紅的翅膀完全伸開,起碼有6米寬。可想而知,世上那有這麼大的鳥啊…可偏偏這麼大的怪鳥尾巴還是三顆蛇頭,在下面晃來晃去的。
而正盯著他看的那顆鳥頭也長得奇形怪狀,鳥眼之下居然是一張六邊形的頸蹼,將整顆鳥頭圍起來。
就像女式襯衣上的折皺花邊,不過花邊要好看多了,現在,那怪鳥的六邊形頸蹼,正一伸一縮的鼓動著,嚇得張招澤的豬肝臉,由青、藍、紫至黑一路數變。
媽媽啊…看看他把什麼叫來了,早知道摔死還留個全屍,這會兒如果被大怪鳥吃下去,指不定連骨頭都沒了,還得變成一堆鳥糞。嗚…他死得好怨啊…這時,大怪鳥突然張鳥嘴,出一排鋒利森白的鋸齒。
張招澤看到,嚇得馬上就哭了出來,嗚…我還不想死,我不要變鳥糞啊!張招澤哇地一聲,哭得稀里嘩啦,肝腸寸斷,毫無半點男人形象可言。
唔…這次真是死定了…這怪鳥靠這麼近,都能聞見它的口臭了,惡,好臭,看來它從來都沒漱口。(看來要死的人跟正常的思維果然不一樣,)都死到臨頭了,張招澤還在亂想一些有的沒的。
停在半空的大怪鳥對準張招澤張開大嘴,正想飽餐一頓,突身體一陣鋸痛,一聲悲鳴響切整個森林,接著大怪鳥就在空中化做兩半,血濺十尺,直線下墜。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掛在魔樹之海的入口?”一個低沉男中音響起。張招澤聞聲抬頭一看,他懷疑自己是不是看到了傳說中的“大俠”只見一個身形健壯的男人手提兩把蛇形長劍,立在正對面的樹杆之上。一身青輝盔甲在陽光下閃閃奪目,淺藍披肩和著一頭銀藍的長髮隨風輕舞,玉樹臨風,好不瀟灑。
“大俠,樹枝就快斷了,你可不可以先把我放下來再說啊。”張招澤話音剛落“啪”的一聲樹枝壽終正寢,張招澤的身體也跟著下落。
青蛇長劍在光下,再次舞出耀眼青輝。如風至,如雲過,自張招澤身側安全帶輕而過,椅子還在下墜,而張招澤略顯單薄的身體,卻落進一雙強勁的臂彎中。
“沒有點本事,一個人也敢來魔樹之海,你膽子不小啊。對了,小東西,這身上這是什麼味道?好香啊。”飽含磁的男中音低低的輕笑著,我暈…又是好香,這個大俠的聲音,好曖昧,好麻啊…不會跟平常那些經常來騷擾他的男人一樣吧?
“這位大俠,不是我願意來這裡的。我是被吹來滴,好不好。還有,我不叫小東西。”張招澤說完抬頭再一細看,大俠的眼睛居然是綠的。另外,大俠的半邊臉上,還長著些青斑紋點,好不嚇人。
嗚…不知道為撒?他來到這個古怪的地方,也不知道為撒?這裡有這種古怪的大俠。嗚…總之,這裡的一切都好怪…好怪…
“呵呵,是嗎?小東西。我也不叫“大蝦”我是摩侯羅伽。”男人如咒語般的輕喃,尤如輕靈蠱惑的的魔法,攝人心魄。
***摩侯羅伽王本以為自己報出真名後,對方會大驚失的跪下,拜膜他的腳指,誰知道對方竟然說“哦,摩侯羅伽啊?這個名字好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