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五十六章血覆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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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苗松、兀鵬、西子風和司畫骨等四位小妖王表態,四周頃刻厲喝如,四院妖兵全都出聲,眾口一詞,要將林嘯拿下,押回中院處置…
這絕不是妄言恫嚇,因為厲喝聲起的同時,圍聚在側的四院妖兵體內,已有凜烈的殺機迸爍,不少人甚至都已翻手祭出了戰兵戰寶。
氣氛頃刻變的緊張凝重起來,頗有點風聲鶴戾,戰事一觸即發的覺…
“苗松,你們意何為?”洪菲菲的臉變了,陰沉中透出厲,同樣也祭出了戰兵,轉首向苗松四人望去,眸光鑿鑿。
一步跨出,透出視之意,寸步不讓:“別忘了,這裡還是西院之地,而猿霸,更是我西院血螳妖王麾下心腹旗軍的妖將統領…”
“哪怕他身上有諸多疑點,此事也應由我西院血螳王處置才對,你們若是敢在這裡擅自出手,便是無視血螳王的存在,屆時別怪我不客氣…”
“到了現在你還想維護他?”苗松冷笑,嘴角浮出鄙夷之,橫了洪菲菲一眼:“別拿血螳王來壓人,此事回去之後,本少尊自當親自向魔王大人細稟,屆時若有不滿,便讓血螳王去向魔王大人問責好了…”
“你…”
“不就是眼紅某收穫頗豐,想要殺人奪寶麼?”未待洪菲菲再次出聲,林嘯便已一步邁出,體內真元催動到極致,化為一股滔天煞氣自體內迸湧而出。
轉首將圍聚在四周的四院妖兵環視一圈,睥睨冷喝:“某就在這裡,不怕死的,儘管出手就是了。來一個,殺一個…必斬不赦!”
“猿霸,本少尊如今是以五院旗軍統領的身份擒你,莫非…你還敢造反不成?”苗松大怒,當即揮手:“各院旗軍聽令,立刻出手,拿下此獠,若有反抗…殺無赦!”
“吼!”
“戾…”
“桀桀桀…猿霸,本尊就不信了,僅憑你一人,能與我四院妖軍抗衡麼?”
“今必要擒你…”
“少和他廢話,拿下再說…”隨著苗松的命令下達,環聚於側的四院妖兵頃刻出手,狂吼戾嘯不絕,祭出戰兵,一齊向林嘯奔襲而來…
“既然你們自己找死,某便…如你所願!”
“咻!”眸中寒芒一閃,林嘯右手陡然一翻,身形巍峨不動,魔骨吹頃刻出現在掌中,被他抬手放在了邊。
“笛律律…”幾乎就在下一瞬,一道詭秘的音律應聲而起,明明輕緩柔和,卻極具穿透力,於瞬間擴散萬里之遙,魔音無形,卻於冥冥中正在影響著什麼…
這一刻,方圓萬里之內,整個天與地都被一股詭秘的力量籠罩!
“魔海驚濤,封天困地!魔骨一重天…魔覆!”
“轟隆隆…”隨著詭異的魔音響徹,林嘯的神念之音亦宛若夢囈呢喃,驚天的雷鳴轟響由此炸開,一片連綿千里的黑魔海,從他腳下毫無徵兆地出現。
化作無窮滔咆哮而起,眨眼之間,便已凝聚為一道百里方圓的巨大魔掌,兜頭罩腦向著前方撲來的各院妖兵拍去。
“砰!”令人駭然的炸響之聲傳來,隨著巨掌拍落,方圓萬里之內地動山搖,黑魔掌宛若一片蒼穹天幕崩塌,將撲身掠來的四院妖兵自半空掀翻,墜向地面…
“轟隆…”
“卡嚓嚓…”
“砰!”
“噗噗噗…”轟鳴聲持續不休,狂暴無比的能量在肆,更且伴有卡嚓嚓的骨骼碎裂聲傳來,一些修為較弱的妖兵直接爆體,化為一篷篷血霧。
即便是苗松、司畫骨、兀鵬和西子風等修為實力較強,歸元之輪第三星以上的中、後期妖尊,亦紛紛噴出血箭,身形踉蹌,受傷不輕…
“爆!”
“砰!”
“砰砰砰…”未待所有人反應過來,林嘯翻手將魔骨吹收起,眸中寒芒一閃之下,口中再次傳來輕喝…
一股無形的磅礴偉力盪而去,前方大量隕落的妖魔屍骸,瞬間便爆為一篷篷血霧,迅速聚攏。
隨後便在林嘯的念動之間,被一股無形的力量裹罩後迅速壓縮,短短一息而已,化為一枚枚聖王、聖尊血丹,皆為超品之物…
“咻!”
“咻咻咻…”速度在快了,整個過程也就是一眨眼的工夫,不到三息之內完成。
一切完成後,林嘯卻彷彿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臉上的神情雲淡風輕,緩緩抬起右手。
一下瞬,大量的破空聲響起,剛剛煉製完成的聖王聖尊血丹,頃刻便化為一道道毫芒而來,落入他手中,於掌心上方半尺之距戛然而止。
懸浮中緩緩轉動,彌散出一股股濃郁到令人髮指的能量氣息…
細數之下,超品妖王血丹六百六十八枚,超品聖尊血丹,則為一百六十七枚!
“如此,某手中的超品聖尊血丹,總數便已接近八百了…”眸中幽芒一閃之下,林嘯揮手將懸於身前的所有血丹全都收走,口中宛若夢囈般的喃喃聲起時,亦下意識地抬首向前方望去:“若是能再煉兩百枚,湊個整數,那便完美了…”言下之意,這分明是意猶未盡,想要再轟殺兩百來尊妖魔聖尊,將手中已近八百之數的超品聖尊血丹,湊足一千的節奏!
這話若是旁人說了,必定惹來一片鄙夷譏諷之聲,哪怕是在不久之前從林嘯口中說出,在場的一眾妖魔強者,多半也將嗤之以鼻。
但眼下,隨著這番話語入耳,前方並未隕落,在這恐怖一擊之下僅僅只是受了輕重不等傷勢的一眾倖存者們,卻是無一例外,面大變的同時,整個身形都下意識地靈靈哆嗦了幾下…
太兇殘了,僅僅只是一擊而已,便已轟殺了近千妖王妖尊,餘者也幾乎全都受了傷,如此恐怖的一擊,若是出自啟明之境的超脫老怪之手,那倒也罷了。
偏偏眼前的猿霸卻僅僅只是歸元之輪第三星的修為,才堪堪跨入聖尊中期而已,這等恐怖的戰力,縱是傳說中的越境妖孽,怕也不過如此!
這一刻,所有的人都已膽寒,臉上帶著濃到化不開的駭然之,強忍傷痛,如避鬼神一般,踉蹌驚退,一鬨而散。
眨眼之間便已遠去,再不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