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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皺眉方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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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臂抱緊懷中的溫香軟玉,沉片刻,道:“她是老婆,你也是老婆,你們是同父異母的姐妹,何分彼此?”龍紅靈碎玉般的牙齒在他的頭上用力地咬了一下,說道:“她是她,我是我,我就是要分出個彼此。”方學漸哎喲一聲,右手從她兩片渾圓的瓣中間伸下去,摸到了嬌飽滿的處子花房,輕輕捏摩挲,嘴裡惡狠狠地道:“寶貝靈兒,你這麼不聽話,我可要使出《天魔御女神功》裡威力最大的一招,‘霸王硬上弓’了…”

“你敢,你…你如果硬來,我以後一生一世都不再見你…”龍紅靈屈起大腿,把膝蓋頂在他的要害處,那裡有一大滾燙的在不安分、在強烈地跳動,讓她不住一陣面紅心跳。

方學漸的手指靈巧地分開兩片稚的花瓣,暢通無阻地穿行其間,在花瓣的頂端,的指尖找到了一粒細小的花蕊,一經‮撫‬,便輕輕顫慄。

肥美的花房好像破了一條口子的水桃,透明香甜的汁一絲絲滲出來,很快氾濫成災,水淹金山寺了。

“哦…”龍紅靈長一聲,暈紅的俏臉上滲出一層細細的香汗,半開半閉的眸子裡神彩亂,滾燙的身子彷彿已化成一灘雪水汩汩去,突然一聲高昂的嬌啼,卻是玉女峰上的一隻蓓蕾被他的手指彈了一下,嗚咽道:“不要…”如果一個美女對你說你真是太可愛了,你千萬不要暗自得意,因為她的真實意思,很可能就是你這個人煩透了,趕快從她眼前消失。當一個美女慾火焚身,下身水災氾濫,腦子裡空白一片,連自己姓什麼都忘了的時候,她對你說不要,你千萬不要打退堂鼓,因為她的真實意思,就是讓你更主動一點。

動作更野些,就是想讓暴風雨來得猛烈一些。方學漸翻身壓上她的身子,毫不猶豫地把自己的腦袋埋入深邃的峽谷,深深地一口氣,然後伸出溼熱的舌頭,一點點地著她不停抖動的雪峰,直到張大嘴巴,下大半座飽滿的山峰。

大小姐張開兩片豔麗的嘴,像一條離水的魚兒般艱難地著大氣,柔軟的身子像蛇一樣在他的懷裡扭動,鼻子嗚連聲。

突然用力脯,圓潤的細不及一握,兩座高聳並列的雪峰誇張地橫空而出,顯得更加險峻巍峨,讓人不住生出高山仰止般的崇敬。方學漸抬起頭來“噗”地吐出口中溼淋淋的葡萄,靈活的舌尖飛快地滑下陡峭的雪峰,輕輕上她尖細的下頜,道:“好靈兒,我答應在你過門之前,不會要了你的身子。”龍紅靈像一個溺水之人,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噘起紅豔豔的小嘴與他接吻,並主動把丁香小舌送進方學漸的嘴裡,讓他肆意品嚐、咂,好半晌才呼呼氣地分開來,咬住他的耳垂,嬌弱無力地道:“好人,你…你要,儘管拿去。”方學漸大喜過望,伸手輕輕‮摩撫‬她的面頰,笑道:“寶貝靈兒,我知道你遲早會答應的,聽了你這句話,我真是快樂死了,我昨天替你出來三次,今天使出渾身解數,再幫你一次,肯定讓你死,快活得骨頭都酥軟半天。”回身鑽進被窩,抬起兩條曲線優美的大腿扛到自己肩上,伸出舌頭,正要沿著大腿內側一點點舐過去,下一番細緻功夫,猛地聽見幾下輕輕的敲門聲,心知不妙,身上的被子已被大小姐一把掀開,輕聲道:“快躲起來,是閔姑姑。”方學漸急忙放下大腿,赤條條跳將起來,撿起地上的衣服飛快地穿戴起來,只聽身後的大小姐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嗚的一聲,糊糊地道:“閔姑姑,這麼早啊,你等一下,我馬上起來,”方學漸火急火燎地穿上衣褲,也顧不得穿襪子,直接套上一雙小羊皮暖靴,回頭衝她豎了豎大拇指,贊她演戲真,又胡亂攏了攏頭髮,紮上一條天藍的學士巾,從窗口爬了出去。

跳起來攀住自己客房的窗子,方學漸伸手在窗格子上敲了敲,裡面傳出謝榛的聲音,道:“是誰?”

“是我,快開窗,公差來查房了。”窗子開了。

謝榛清癯的面孔探出來,一頭烏髮梳得一絲不苟,微微發白的雙鬢昭示著他是一個老年人。

“小哥,公差真的來查房?”

“沒有的事,開個玩笑而已,”方學漸手腳並用地爬進房去,一股女子的芬芳撲面而來,眼睛一斜。

只見蚊帳低垂,下一對四寸長的繡花小鞋,鞋尖上繡著一幅鴛鴦戲水,做工十分緻。他笑嘻嘻地看了謝榛一眼,卻發覺他衣衫整齊,不像剛從被窩裡爬出來的樣子,奇道“謝老哥,看你這個樣子,難道整晚都沒有休息?”謝榛額頭,道:“只是起得早而已。

畢竟年紀大了,睡不踏實。”

“說得也是,”方學漸轉頭四顧,犀利的目光落在桌上攤開的幾本青皮書冊上,眼睛一亮,微微一笑,道:“謝先生如此廢寢忘食,不知又在寫什麼絕世奇作?”謝榛呵呵一笑,道:“說什麼絕世奇作?一個窮酸丁發發牢騷而已。”

“謝先生乃當代大儒,寫出的文章哪有差的?”方學漸幾步跨到桌前,拿起一本細看,卻見書頁上寫著五個行書大字:金瓶梅詞話。

字形峻奇,風骨清癯,筆勢若斷若連,頗有幾分宋徽宗瘦金體的韻味。

“不知道這本《金瓶梅詞話》寫了怎樣的風韻事,比起《天魔御女神功》來卻又如何?謝先生的大作,那是一定要認真拜讀的。”方學漸隨手翻到一處,入目一首小詩:寂靜閨房單枕涼,才子佳人至妙頑。才去倒澆紅蠟燭,忽然又掉夜行船。偷香粉蝶飧花蕊,戲水蜻蜓上下旋。

樂極情濃無限趣,靈龜口內吐清泉。方學漸雖然詩才有限,但“倒澆蠟燭”、“掉夜行船”兩句還是懂的,自己大腿受傷的時候,小昭和自己玩得最多的就是這兩個招式。至於“粉蝶飧花蕊”和“蜻蜓上下旋”那是男人在行房時取悅女子的訣竅,他更是深有心得。翻了幾頁,只見書中這樣寫道:西門慶且不與她雲雨,又明知婦人第一好品簫,於是坐在青紗帳內,令婦人馬爬在身邊,雙手輕籠金釵,捧定那話,往口裡放。

西門慶垂首觀其出入之妙,嗚咂良久,興倍增。這段文字活脫脫就是在描寫昨天晚上,大小姐趴在自己的大腿中間,口舌連動,品嚐大玉簫的火辣情境。

方學漸回想起龍紅靈勾魂奪魄的眼神和嬌豔滴的紅,心頭猛地一熱,脫口說道:“生動,傳神,好一篇妙文!”

“如果《天魔御女神功》是‘男御女’,那麼這本《金瓶梅詞話》就是‘女御男’,只是文章裡攙雜了不少老朽的牢騷之言,倒有些落於下乘了。”謝榛正道:“告子曰:”食、也‘,男歡女愛和吃飯、睡覺一樣。

都是人類與生俱來的天,強制慾和強迫絕食,又有何分別?世人虛偽,明明心中喜歡,卻非要百般掩飾,儒學毒,害人不淺啊。人不敢道,我則道之。人不肯為,我則為之,這就是老朽寫這兩本書的目的。

““說得真是太有道理了。”方學漸一個勁地點頭,低聲問道:“謝先生,自從看了您的《天魔御女神功》,我就對您崇拜得不得了,這本《金瓶梅詞話》能不能借給在下好好地拜讀一番?”

“這本《金瓶梅詞話》上個月才寫完,全書四十六萬字,我還沒有進行認真的修改校正,恐怕錯漏之處極多,方兄弟,是不是等我…”方學漸心想等你修改完,不知道猴年馬月了,何況方大爺今天就要和你分道揚鏢,等自己從天山回來,中原人海茫茫,到哪裡去找你這個該死的老傢伙,可要與這本《金瓶梅詞話》失之臂了,他想到書中描寫“女御男”的一樣樣妙法,不由心癢難搔。

突然靈機一動,道:“謝先生,你寫這本《金瓶梅詞話》出來,無非是想出版換錢和傳於世兩個目的,只要你現在把這部作品給我,我保證你如願以償,名利雙收。”

“這個…我謝榛雖然一介布衣,在士林間也算微有薄名,至於利…”方學漸從衣袋裡掏出一千兩銀子,笑眯眯地到他手裡,朝蚊帳那邊呶了呶嘴,道:“不要再猶豫了。

你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她考慮一下,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如果換成我,那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掉了,哪肯讓她真的吃苦,謝先生,你說是不是?”

“看來也只好這樣了。”謝榛回頭望了一眼淺藍的幔帳,輕輕嘆了口氣,深邃的眸子裡出一抹難得的溫柔,皺眉道:“方兄弟,只是這本書的署名…”

“你放心,簽上你謝先生的大名,我還可以多賣幾千本,不會負了你的。”謝榛笑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這本書上最好不要出現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