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只想做候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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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只想做候鳥在沒有任何情困擾的情況下，覃韻平順地度過了一個星期。以為會一直平靜下去。

自**走後，覃韻習慣了一個人；習慣了不回家，只想呆在上澤，即便是禮拜天；習慣了微笑，只是不再東張西望，因為她的身邊已沒有讓她想見的人。

也許是三人彼此之間的躲避，返校一個星期始終沒有碰面，覃韻不要懷疑，他們是不是開始天各一方了？這樣也好，至少對三個人都好。覃韻這樣想著。

一抬頭，發現自己竟在無意間來到淨土。在平常姐姐最愛靠的樹底下多了一個身影，覃韻猶豫了一下，輕盈地走了進去。

“你也在啊？”站在關之軒後面，覃韻輕輕地問了聲。

聽到酷似覃音的聲音，關之協驚喜地轉過頭，愣了幾秒鐘後頗為失望地轉過頭，輕聲地嘆著氣:“唉，我還以為是音兒呢。”覃韻淡淡一笑，在關之軒身邊坐了下來，“呵呵，你可以把我當姐姐看啊，反正我們長得一模一樣。”

“如果是一樣的話，我就不用如此痛苦了。”頹廢地靠在樹幹上，關之軒歪著頭緊緊地盯著覃韻好久，才幽幽地說到:“知道嗎，每每像我剛才那樣緊緊地盯著音兒的時候，她總會嬌羞地低下頭，然後嬌氣地說‘討厭，幹嘛這樣看著我’，而你卻不為所動。你說我要如何把你當成音兒？你們雖長得一模一樣，卻無論如何也代替不了對方，至少在我面前不能！”看到關之軒佈滿血絲卻無比空的眼神，覃韻為之一震，心酸到想哭。失去姐姐，他比她更痛苦，至少他身邊沒有像**這一號的人物，包容以及關愛他。

可是，關之軒他沒錯啊，為什麼他要受這樣的罪？錯的人應該是自己才對！

覃韻挽著關之軒的手，把頭靠在他肩上，哀惋地嘆了口氣:“我從未想過要代替誰，我只想守住原本屬於姐姐的幸福，還有守護原本是你們的快樂。可是，我能嗎？”

“韻兒，別再想要如何守候的事了，你姐的幸福我會用心守候，就在剛才凝望你的那一該，我突然決定做一隻候鳥，一隻只守候音兒的候鳥…”

“可是你會快樂嗎，做候鳥是很痛苦的。”關之軒牽強一笑，搖了搖頭，說:“痛並快樂著。”用手撫著覃韻柔順的頭髮，繼而說到:“有時候等待是是很痛苦的事，但是一想到可能會有機會見面，心會止不住想要興奮，只要有幸能夠再見面，所有的等待都值得，雖然煎熬多過快樂。但是候鳥有他的快樂與知足…”覃韻沉默了，此刻她覺得自己好悲哀。被關若軒輕輕一推她便放棄了，一想到這，整顆彷彿絞在一起，痛得窒息。撫著口，覃韻有點氣虛地想要站來，卻瞥見關苦軒漫步過來的身影。遲疑地一愣，直起了，甜聲說到:“嗨，苦軒，你來啦！”關若軒微微一愣，然後僵硬地點了點頭，“來找大哥，順便來這裡坐坐。”說話的時候已來到覃韻身邊。

隨著關若軒的近，覃韻沒由來地到一股壓迫，強烈得讓覃韻想要退縮。如今唯有平靜是她想要的，因為她真的累了，累得沒有力氣再與情愛較勁，沒有耐力再與若即若離的覺較耐心。她只想在痛哭一場後，輕鬆安靜地生活下去，做一隻等待的候鳥。

“下午我還有課，所以現在我要回去睡午覺了，你們慢慢享受。”說完，轉身走，卻被關若軒拉住了。

“韻兒，可以陪我走走嗎？”覃韻聳聳肩，算是答應了。然後邁開腳步，關若軒尾隨其後，沒多久功夫兩人開始並肩而走，只是都表現得百無聊賴，一副言止的模樣。

“沒事就回去吧，我現在真的很想回去睡個午覺。”甩了甩有點混沌的腦袋，覃韻淡然說道。她真的不再抱任何希望了，只想過點安靜的生活，僅此而已。

“韻兒，我…”關若軒頓足，言又止，輕嘆一聲後，略帶沮喪地說到:“好，你先回去吧，我再走走，反正下午沒課。”覃韻點點頭，邁出腳步，沒走上幾步，突然停了下來。回頭深深地望著關若軒，繼而說到:“很抱謙，前些子裝神鬼，把你女朋友進了神病醫院。一直沒機會跟你道謙，今天剛好有機會，真的很抱謙。”說完深深地彎下了。

直到這一該，她才真正接受事實，她一直都不是他關若軒的女友。雖然遲了點，但總算過來了。從此，天涯各相望。但是，忘得了嗎？忘得了第一次愛的人嗎？

“她不是，韻兒，你才是。”關若軒急忙說到。眼睛深深地凝望著覃韻的臉。

“是嗎？不記得了，也沒必要再記，因為都過去了。”這次覃韻沒有再看他便離開了，消失得宛然逃一樣。

兩天以後，關若軒突然出現在我寢室裡。因為星期五的下午覃韻是沒有課的，打不起勁做事的她只好呆在寢室裡看書，一對上書整個人就開始渾渾噩噩，眼皮不爭氣地睜來合去。最後，覃韻只好妥協，換上清涼的睡衣後倒頭就睡。

要說到睡衣那可是覃韻隨意設計的做品，只因覃韻十分厭惡公司的設計師們設計的那種千篇一律的睡衣樣式，不是長袖便是長褲。也難怪會貨存量越積越多，覃韻一狠心，來個清倉大處理，把積聚在倉庫裡的睡衣全部賤賣出去。然後自己不眠不休一個星期設計，終於選出了十來款樣式。

而如今覃韻穿在身上的這一套則是她最滿意這作，紫一直都是覃韻的最愛，所以紫永遠是覃韻最佳的選擇。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不管是結了婚的女人還是待字閨中的女孩，穿衣最重要的是襯托美，哪怕是小到一件睡衣。而覃韻覺得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從15歲開始追求美開始，她再也沒有穿過保守型的睡衣了，爭著吵著要母親親手給她設計一款清涼型，當時姐姐還笑她說:以後昨家會有個女郎！

不過，直到今時今她也成不了姐姐口中的女郎，最多隻是在睡覺的時候充當一下而已。真要讓她背腿出去，她還不敢呢。

不過夏天的時候那可是她的最愛喔，也不管是在家裡還是在寢室裡，成了她不可或缺的必備品。還好上澤的女生寢室是男生不允許踏進的，圖謀不軌者當狼處理。所以鮮少有人會在女生寢室走動，更何況在如今通信方便的今天，打個電話比走樓梯方便多了。

原本有點熱鬧的寢室在覃韻入睡後不久變得安靜多了，彷彿只有她一個人在呼。才突然想起，室友都是有課的，除了她。

把手擱在頭的兩側，趴開‮腿雙‬，覃韻翻了個舒服的姿勢。突然一個黑影一內而過，覃韻動了一下睫，便沒有動作了。

許久，睡飽的覃韻美美地睜開雙眼，卻意外地瞅到一雙目不轉睛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不懷好意地笑著。

一聲驚叫後，覃韻‘蹬’一聲坐了起來，扯開喉嚨大聲嚷道:“關若軒你有病啊，這樣突然出現在我面前會嚇死人的知道不知道？”瞪了他一眼，覃韻突然想起發生在淨土的遭遇，突然緊張地凝視著他，發現他兩手都是空著，既而鬆了口氣。

隨後低頭一看，又是一陣殺豬般的尖叫聲:“啊…”一手搶過擱在身邊的被單嚴嚴實實地蓋在身上，羞紅著臉問:“你…你都看到什麼了？”對於覃韻的羞澀，關若軒還是第一次看到，嘿嘿，他倒是好奇的，沒想到囂張近乎無所謂的覃韻也會害羞，他突然想要捉她一翻。

彎下，俯首看著覃韻，曖昧地說到:“該看的都看到了，連不該看到的也看了，要不要我一一數出來？”關若軒想了一會，繼而說:“我記得最清楚的就是你…”看到漲紅臉的覃韻，關若軒賣起了關子，沒有再說下去，只是圍繞在覃韻的前瞅來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