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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但願明天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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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但願明天會更好冬季就這樣過了一半,彷彿有點匆忙,匆匆一瞥,時間已過半。青飛揚的大學生活已步入軌道,如今已走完旅途的第一步,第一個學期就在無措與茫然中恍然而去。心中總有那麼一點道不明說不白的情愫,輕擾心絃,這到底算不算是愛呢?

有了一丁點的衝動,引發而來的則是無厘頭的胡思亂想,像是要衝破僅存的矜持,從而搏回一點點決心與希望。其中蘊涵的情成份到底有多真,誰也說不清。就這麼堅守著,守著最後的結果,哪怕會與預期的結果相沖突,也無怨無悔,哪怕最後落得個人去樓空。哭成了最後的城牆…

要放假的前一天晚上,關之軒把覃音約了出去,臉上沒有了剛開始的紅暈,如今是女孩子特有的嬌媚,任誰看了都會心生憐愛。

百無聊賴的覃韻只好一人先回家,守著那一份漸強烈的孤寂。關若軒有約過她,卻被她拒絕了,看到他失望的眼神,心裡竟會不捨,還有點心痛。儘管如此,她還是選擇頭也不回地離開,她需要點時間,理清心緒,想想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如關若軒所願喜歡上他,還是所有的心疼只是一時意亂情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歡哪一個,關若軒?關之軒?易水寒?

面對關若軒她會心疼,會潑辣跋扈,會不可理喻;面對關之軒並沒有任何特別的覺,但一想到他跟姐姐在一起,就忍不住心痛、妒忌…還會有那麼一點點恨。對於易水寒她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他會向表白確實讓人驚訝,卻不會有那種怦然心動的覺。唯獨只有關若軒可以做到,會讓她一顆心像鮮花綻放般燦爛…

只是,那真的是喜歡嗎?

那麼,關之軒呢?

十點半的時候,姐姐終於回來,顯得更加嬌媚。嘴有點腫,覃韻知道那是怎麼回事。故意裝做若無其事,出甜甜的笑容上去,天知道她的心有多痛,像是許多支針深淺不一地扎著她的心。

“姐,今天玩得開心嗎?”儘管極力偽裝,聲音還是有點沙啞,那是一種瀕臨哭泣邊緣時固有的聲音。然而,覃音卻絲毫沒有覺察,依舊沉溺於今晚的喜悅之中。

姐姐的怠慢,比起拿刀捅她更具有殺傷力。不可否認,姐姐真的變了…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對她呵護有加的覃音了。

“唔,開心。”沒發現覃韻受傷的神情,覃音低頭玩著戴在脖頸上的項鍊,一副小女人的模樣。

此刻,覃韻才發現,姐姐身上多了一條項鍊,銀白,手工很緻,像是經過心雕琢般,絲絲入微,環環相扣。前掛著一顆粉紅球狀的吊墜,仔細看才發現原來是含羞草花的形狀,手工同樣甚微,像是真花一般,煞是好看。

“姐,那是?”指著覃音身上的項鍊,覃韻有些吃味。

覃音把項鍊拎了起來,笑著詢問:“韻兒,好看嗎?”覃韻苦澀地笑了,“好看,是他送的嗎?”

“是啊,他說是小時候她母親買給他的,一共買了兩條,一條給他,一條給若軒,說是讓他們長大了送給心儀的女孩子,作定情物。我想若軒手裡那條一定是送給你。只不過兩條項鍊的吊墜不一樣而已,之軒的是粉紅,若軒的是淡紫。”說完,幸福地擁著覃韻,頭託在她的肩膀上,輕輕地說:“韻兒,我想我是愛上他了,用整顆心去愛,我覺得自己好幸福…”

“姐,一定要愛嗎?”靠得如此近,心的距離卻是如此遠。姐姐越是高興,她的心就越痛。這到底是怎麼了…

“韻兒不希望我愛他嗎?”覃韻急忙解辯,“不是,我只是怕傷了你。”覃音以為妹妹是在擔心關之軒用情不專,卻安起她來:“韻兒,放心吧,就算他傷了我,我還有你呢!”覃韻終天哭了起來,心裡面有太多的心酸,“姐?”

“好了,看你都快哭成梨花淚了。”伸手抹掉覃韻臉上的淚水,覃音重新把妹妹擁入懷。

她總覺得妹妹似乎有什麼心事,卻又不肯告訴她。唉,她該如何安這個自己用心去疼的妹妹呢!

但願明白會更好!

第十三章遇上追兵從來是新人送舊人,眨眼的功夫就又來了新一屆的新生大會,卻沒啥看頭,不知是不是因為上屆的光茫所屏蔽,以至於今年的一切就變的索然無味!

本來還在看熱門的音韻兩人是越看越沒勁,索離開,毫無頭緒地在校園裡轉悠,看著四年飛竄的飛鳥也比看舞臺上的鬧劇來得暢然,至少不會無聊到只能翻白眼。

再拐個彎就到了“淨土”這裡成了她們每天的必經之地,哪怕是獨自一人,也會到此留下一個腳印,作為印記烙在心頭。那裡有太多的記憶碎片,零星之餘又重疊成一組難以忘懷的劇照。零零總總,成了生活的全部,撕不滅,又無法完美。

覃音喜歡那裡,是因為那裡可以盡情抒暢情懷;覃韻喜歡那裡,是因為那裡讓她緬懷。覃音與關之軒似乎已到了一不見如隔三秋的境界,情話總是不斷,才掉頭,卻想回頭。怕是真愛了。

覃韻也與關若軒相處,無奈關係總是若即若離,遊離在棄與擇之間。偶爾她會有種負罪,彷彿自己是個罪人,無情地剝奪著他的愛,卻從未給過他任何承諾。每每在他滿心期待想要一個肯定時,她總會殘忍地拒絕。

覃韻無奈,緣於心中那個無法解開的疙瘩…

轉了個小彎,本以為印象中的“淨土”會赫然竄入眼瞳,不料卻是張很man的笑臉,悠然自得地靠在路邊的樹幹上。覃韻有些詫異,看樣子他似在等人。

“關修?你怎麼會在這裡?”覃音有些吃驚,一些子沒見,沒想到會在上澤碰上他。不知道是他有意還是無意,還是為了爭當天的一口惡氣?

關修魅一笑,直起,徑自走了過來。

“等你啊?你們是蝸牛啊,轉了大半天還沒過來,你不知道我站得疼啊?”瞟了一眼覃韻,笑容可掬,“又是一個上帝的傑作。你好,我是關修。”覃韻從上往下一覽無疑,頻頻點頭。沒想他果真如姐姐所說,頗有男人味,舉首投足盡散男人故有的風度,只不過說的話有點…“你好,我是覃韻。小小年紀竟有如此魅力,當真不容小覷啊!”

“聽你這麼說,我很高興,不過要是去掉其中的‘小小年紀’四個字,我一定會更高興的。”關修玩味地看著覃韻,笑意不輕減。微笑彷彿是他一貫的表情。

“少來了,明明才多大的一個人,偏讓自己如此老成。不挫挫你,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個男人了!”覃音有些好笑,畢竟是戀愛情結,愛屋及烏,對關之軒不承認的弟弟也免不了要關心。畢竟一個人太早成,也是種負擔,也會累…

關修倒也不生氣,反而神氣十足,“誰叫我老爸有如此魅力,我老媽如此有能力,我天生就是個男人。”說完還頗神氣地歪著頭。

看到關修如此孩子氣的動作,覃韻笑得有點氣結,“哈哈哈…你真夠逗,真正的男人是不會歪著頭的,哪像你啊?”覃音也附和地笑出聲來,“是啊,我也覺得韻兒說得有道理。”在她們的印象中,父親就是這樣的人,永遠保持紳士風度,不會做出些孩子氣的動作來,要說誰是真正的男人,她們會毫不猶豫投父親一票。

關修把頭抬得更高,孩子味十足,“你們喜歡,我做回男孩也無妨。”說著張開雙肩,做了一個擁抱的姿勢,輕佻地笑著說:“來,抱一個。”兩人渾身一顫,趕緊抱,防備地看著他,“少來,小小年紀也學人家吃豆腐。”

“我就喜歡吃豆腐,怎麼著?你們再不過來,我可要撲過去了。”關修賊眼一擠,笑著下最後通輯。

覃音瞄了一眼站在身邊的覃韻,喊了聲:“妹妹?”

“啊?”覃韻不解地應了聲,輕瞥一眼,心領神會。

“跑啊!”

“喂?你們別跑啊!”關修氣結,忙著追了上去。一邊跑一邊信心十足地喊話:“這次要是不成,下次我來個一箭雙鵰,看你們怎麼跑?”覃韻回頭笑嘻嘻地說:“有本事現在就來啊,何必等到下一次?”

“那你可別讓我追了上去。”

“哈哈,是嗎?別的我不敢說,躲人的功夫我們可是一,小子,有空多學著點吧!”說完,轉了個彎,人就消失在關修的視線下,無影無蹤,彷彿她們真的不曾到過此地。

可是,耳伴還縈繞著她們如銅鈴般的笑聲,久久沒有消逝…

跟她們打道是件美差,就連他心中的痛也懂得成人之美,不會隨便出來胡搞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