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冬季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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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冬季戀歌冬天，在毫無意識中悄然降臨，上澤裡的一樹一草依舊那麼青，那麼翠，全然不受冬天的冷空氣的影響。

有人說沒有雪的冬天不算冬天，只可免為其難稱為冬季。

上澤同乎找不到一棵擁有四季的樹木，整個校園渾然四季如。重演著落葉、冒芽、開花、結果…一派息息相連。

含羞草是屬於季節的植物，這時候已是殘枝敗葉，光禿禿的一不拔，涼颼颼地著冷風，蕭瑟地搖擺著。

覃音只讓關之軒送她一株含羞草，回來竟被妹妹罵個狗血淋頭，真到覃音悻悻然低頭，她才肯善罷甘休。

覃音跟妹妹訴說了當天的一切，包括那個子莫名其妙的關修以及關之軒突如其來的告白…她忘不了關修眼神中的堅定，還有關之軒在她耳邊的呢喃。

之後，覃韻變得多悉善，有種沉魚落雁的悽惋。她鮮少再提要打敗關若軒的事，只是練習跆拳道更加勤快了，前天剛晉升為黑帶，並沒有獲得想象中的愉悅。

為了慶祝妹妹成功晉級，她們特地來到久違的愛欣咖啡屋。

還是那串紫的風鈴，還有那甜甜的女服務員，只多了一副忙碌的身影。看到音韻兩人，易水寒朝她們點點頭，僵硬的面部線條舒展開來，冰冷的臉上來些許陌生的溫熱情緒，是的，他在笑！

今天店裡的客人很少，有點冷清。悠揚的爵士音樂縈繞著富有漫情調的咖啡屋小店，營造另一個寧靜的羅漫情懷。音韻兩人有些醉了，一個看似有點冰冷的易水寒，總能營造出一些讓人意料不到的漫，心思細慎，細膩地捕捉屬於青期所期盼的漫情懷。

沒多久的功夫，易水寒捧著杯散發香濃咖啡香的咖啡來到音韻兩人面前，“來，試下我新制的咖啡。”一說到新產品，覃韻就迫不及待了，端起其中一杯就往嘴裡送，面失望，“老實說不怎麼樣，還沒有上次的愛心咖啡好喝！”覃音也贊同地點頭。

易水寒卻笑了，“當然啦，像你們這樣喝咖啡，怎能品出味來！你們當咖啡是解渴的白開水啊，一點情調都沒有。”

“看不也來，你高情調喔。”覃韻調侃地說，急忙催促，“再我們兩杯來，今天不醉不歸。”

“切，你當我這裡是酒吧啊？”

“酒不醉人，人自醉，喝酒多沒意思啊。還不如喝咖啡好。”覃韻忍不住又要催，“去啊，一個大男人磨蹭什麼勁啊。”易水寒瞥了一眼牽住他衣角的玉手，有些無奈，“那你還不放開手。”

“啊，你的衣服什麼時候抓住我的手啊？”覃韻故作驚訝，歪著頭看著他。

易水寒氣敗，“你？裝蒜？”覃音終於忍不住，打趣說，“看來她真的醉了，說起話來都能讓人氣結。”易水寒甩開覃韻的手，站了起來，“我看她不是醉了，而是笨了。”說完，離開了，後面立即傳來覃韻得意的笑聲，“哈哈哈，沒想到易水寒也會有氣結的時候，真是太過癮了。”眼裡卻泛起一層薄薄的水霧。

“韻兒，怎麼了？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覃音憂心忡忡地看著她，做了十幾年的姐妹，沒理由分不清她的喜怒哀樂。一有心事，她總會做一些意料之中的事，或者用笑來掩蓋內心的情緒。

覃韻止住笑聲，煸動著修長的睫，臉上坐落著淡淡的哀愁，“姐，跟我在一起不好嗎？”眼內閃爍著淚水，恍然落下。

覃音伸手輕輕地抹掉妹妹臉上的淚痕，出淡淡的微笑，“傻韻兒，說好了一輩子不離不棄的。”她的淚像是帶刺般，扎得心好痛。

了鼻子，覃韻牽強地笑了，“姐，我最喜歡跟你在一起了。”易水寒已來到她們面前了，端著兩杯咖啡，放在她們面前，“再嚐嚐我的‘娛美人’”娛美人？好特別的名字。

“怎麼，這麼一個特別的名字，會不會有點不搭調啊。”覃韻笑了，臉上已看不到剛才的脆弱，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

易水寒笑而不答，他相信會有人明白其中的意義所有。

輕嘗一口，覃音讚賞地點頭，“果然是好咖啡，美在其外，韻在其內。”

“準備好了嗎？”看著音韻兩人，易水寒魅地笑了，“是時候談談我們的易，你們的代價也該兌現了。”覃韻憤然而起，扯住易水寒的領口，憤憤不平，“喂，易水寒，你什麼都沒有對我們說，也敢跟我談易的事？”易水寒用力一扯，覃韻整個人往前跌，落入他的懷中。兩手一扣，覃韻安穩地被圈住了，動彈不得。

著覃韻一雙清澈眼神，易水寒笑得更了，“可是易已達成，到嘴的肥沒理由不吃啊。”

“你想幹嗎？”覃韻想推開他，無奈力不從心。身子雖動彈不得，伶俐的嘴巴可不饒人，“你試試把我放開，看我怎麼收拾你！”易水寒顯然是被覃韻的話逗樂了，大笑起來，“連我雙手都掙不開，你要怎麼收拾我？”

“你放手，有什麼事你跟我姐說去。”覃韻無奈，只能拖姐姐來應急。她現在就像是籠子裡的小鳥，任人宰割。

“既然這樣，我就直說了，我想讓覃韻做我的女朋友！”堅定的臉上絲毫看不出任何玩味。打一開始他只想個朋友也就算了，但是越來越不滿足，她的不可理喻，她的一顰一笑都在牽動著他的心。他想擁有更多，就像現在把她擁在懷，打情罵俏，疼她，愛她…

“我不答應！”一聲渾厚的反對聲陡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