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吧啦吧啦2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一直不碰你,就是因為我是真的喜歡你的,難道你真的看不出來嗎?”黑人說“我不能沒有你。”天,他竟然如此麻。

“黑人。”我走近他,對他說“忘了吧,忘了我。”他血紅著眼睛,絕望地看著我。

有人過來敲門,我告訴他沒事,並示意他走開。黑人把淚抹乾,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又轉過頭來,非常大聲地對我說:“黎吧啦,你記住,我不是怕你表哥,我記得你說的征服,我還是會等你再給我機會,我會征服你。”說完,他乾脆利落地走掉了。

這是我和黑人相識這麼久,第一次覺到他的可愛,他的眼淚,他的信心,都說明他是一個漢子,並讓我第一次對他心生敬仰。但是,他不是我喜歡的那種男人,我喜歡的,是張漾那種的,這是天生註定的,誰也沒有法子改變。

我很安靜地等著張漾給我消息。

終於有一天,他吩咐我上網。

我到了網上,我們互相加了qq。他把那個叫許弋的男生的照片發給了我,並告訴我他每天的行蹤,要我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讓那小子動心。

我問他:“你怎麼謝我?”他說:“你想要什麼我還不清楚嗎,放心吧,有機會,會讓你如願的。”我說:“機會是人創造的。”他說:“我不喜歡別人跟我談條件,尤其是女生。”你瞧,我尋遍千山萬水,終於找到一個比我更壞的人,我不為他賣命,還能為誰賣命呢?

我長這麼大,一般都是男生追我,我從來都這有這麼處心積慮地追過一個男生,所以說,許弋這小子,也算是幸福的。我開始“追”他以後才開始瞭解他,知道他和張漾一樣,都是天中的風雲人物,換句話來說,也就是死對頭。但他們也有很大的不同,那就是,許弋他,真的是一個好孩子。

我像一朵災難的雲,慢慢地遊入了他的生活。一開始我並不是沒有愧疚的,但是為了我的小白楊,我別無選擇。

我想了很多的法子去接近許弋,我在他晚自修下課後跟著他一路走,有一次,我居然搞了一輛自行車,緊追著他後面騎。很快,全天中的人都知道有個壞女生吧啦在追他,有一次他拉了一個女生一起走,大約是要告訴我他是名草有主的,但我並不理會他,我依然給他燦爛的微笑,同時輕輕吹一聲口哨,聳聳肩膀走到一邊不去看他們。

我在週末去體育館看他打一個上午的球,一直坐在那,無論天氣有多熱。他進球的時候我就很大聲地喊:“許弋我愛你!”其實我是去看張漾的,我心裡真想喊:“小白楊,我愛你。”偶爾小白楊也會在那裡打球,但他從不理我,彷彿跟我並不認識,其他一起打球的外校學生聽到我的喊聲就會一起發出曖昧的笑聲,許弋肯定覺得窘迫,他的臉微紅,可是他拿我沒辦法。

有的時候他在前面走,我就跟著他,突然就在他身後大聲地唱起來:“嘿前面的男生看過來,看過來看過來!”那一次他嚇了好大的一跳,快步跑開了,以至於到後來我發現,每次單獨走路,他都會神經質地轉頭,看看左右,看了再看才放心。

有時候,我就往他的信箱裡寫信,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包括我家的貓啊陽臺上的花啊什麼的,但是他從來不回。

但我心裡清楚,他的生活被我打擾得不輕。

後來他告訴我,我對他而言,就像一株帶著辛辣芬芳的植物,開著妖嬈的花朵,讓他不知進退。他只好不理我。

但他終究還是抵不住誘惑理我了,在某一個週末放學後,他來到我面前,主動跟我說:“讓我們去看看你的那隻貓吧!”呼呼,我成功了!

我真想把這個消息快點告訴張漾,但是我沒有時間,我帶著許弋去了河邊,那是我們市裡唯一的一條小河,沒有風景,但是很安靜,我看到一個很乖的女生在河邊看書,或許是小說什麼的,她看到我們,匆匆地收起書來走掉了。

我無數次地見過這個女生,她很可愛,粉嘟嘟的,我這一輩子都別想這麼可愛。

許弋問我:你在看什麼呢?

“沒。”我收回視線說“你終於愛上我啦?原來追男生是這麼累的。”在空曠的小河邊,許弋走開一點點,站在離我有5米的地方,背對著我。我也不靠近。

還有最後一抹晚霞,豔紅的光彩塗了半邊天。很大的風,我那天出門的時候匆忙。髻梳得一點也不整齊,前面的髮梢都貼住了臉。我很大聲問他:“你說話呀,怎麼連跟我說句話都不願呢。”

“我很漂亮對吧。我知道我很漂亮。”

“許弋同志,我喜歡你。”他握緊拳頭,看樣子很想找個東西可以捶一下。

於是我在河邊慢慢地蹲了下來,也沒有再說話。他也許到詫異,以為我已經走了呢,所以轉過身來,看到我蹲在那裡,用手不停地眼睛。

我嘀咕著:“我的眼睛進了沙子。”我抬起頭對著他:“我的眼睛進了沙子,你來幫我吹一下吧,真的很疼。”他沒有動。

我重複著:“真的很疼,好不好,你過來幫我一下。”許弋終於跟自己妥協,他走過來蹲下身,想知道我的眼睛到底怎麼樣了…等他看到我眼睛裡狡詰的笑,一切已經來不及了。我伸出手去,迅速但是輕輕地托住他的臉,吻住了他。這個吻讓他驚訝極了但他沒有躲開。

如此美好,讓我心動。那一刻,我覺得自己真的不是人。

我騙了他,這個美好的孩子。

我不是沒有內疚,但愛情讓我失去一些應有的理智。我在半夜三點的時候跑到郊外一座廢棄的小樓上去菸,看菸頭從高空墜落,一個微弱的火花,絕望地掉向早已乾涸的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