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這麼好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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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糾結了好一會兒之後，還是走到陽臺巧妮的身後，顫抖著伸手從摟住了巧妮的肢。老李的手剛上身，巧妮全身一陣顫抖，但她沒有反抗，陽臺燈光很亮，巧妮驚恐之下順手就關掉了陽臺的燈光，沒想到巧妮的舉動給了老李錯誤的判斷，他以為巧妮已經可以接受自己了。

於是伸手探進巧妮的內衣，順著她平滑的小腹向上摸去，就在老李雙手已經摸到巧妮的房正要往她頭摸去時，巧妮全身劇烈顫抖著，雙手緊緊隔著衣服按住了老李的雙手“爸，你別這樣！”她低聲哀求著，然後用力掰開老李的雙臂，逃也似得逃進了自己的房間，鎖緊了房門，在那以後，巧妮對老李明顯冷淡了很多，當老李嘗試著靠近巧妮時，巧妮立刻就不著聲地往旁邊避開，這次來上海旅遊，如果老李沒有提前做好小丹的工作，只怕巧妮也不會順利答應跟爸爸老李一起過來的。

老李心裡哀嘆著，他的計劃中，本以為國慶節前就能完成老胡介紹的第三步，然後藉助國慶外出旅遊單獨相處的機會，跟巧妮完成第一次配，沒想到，現在的情況反而因為自己的之過急而變得惡化了。

老李望著上海街頭的人山人海，愁眉不展，但很快，老李就因為這街頭的人山人海樂開了花。

走在大街上，人如，為了避免被人衝散，老李只好抱著小丹，而巧妮也不得不拉著老李的胳膊，一家人順著人艱難前行，老李很快就意識到這是一個再好不過的機會。

他嘗試著抓住巧妮溫熱細膩的小手，巧妮猶豫了一下並沒有甩開爸爸的手，外灘上人湧動，無論是外灘上的萬國美建築還是黃浦江對岸的陸家嘴高樓，老李和巧妮的注意力卻都放在了兩人牽著的手上，老李很想更進一步。

但又怕再次之過急壞了好事，就在這時，被老李抱在懷裡的小丹再次送上神助攻“爸爸爸爸，你抱著媽媽，別讓媽媽被壞人沖走了。”巧妮聽完全身一僵硬，老李大喜過望，順勢拉著巧妮將她拽入自己懷中，巧妮微微掙扎了一下，但老李不為所動，巧妮也就放棄了掙扎，老李左抱小丹右摟巧妮。

頓時覺得幸福爆棚。這世界，其實任何事情只要開了頭破了口子了後面就容易辦了，巧妮此後就放棄了對爸爸老李與自己身體接觸的抵抗，老李擁女兒巧妮入自己懷中，一直都能受到兩顆心臟的共鳴，老李心情陶醉了。

逛了一天的陸家嘴和外灘，晚上又去南京東路吃了晚飯，等回到酒店時，三個人都已經疲力盡了。

進了房門，老李將已經趴在自己肩頭睡的小丹輕輕放在上給她蓋好被子，這時發現巧妮坐在另一張上微怵眉頭。

正在艱難地準備彎去脫腳下的涼鞋，老李連忙走了過去，不等巧妮拒絕，就給她脫下了腳上的白坡跟涼鞋。

然後蹲在地上，將巧妮的雙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給她的痠痛兩腳按摩著，巧妮痴痴地望著爸爸，一聲不吭，老李也寂靜無言。

老李按摩了一會兒，巧妮輕輕從老李大腿上出兩腳，低聲說:“爸，我出去給小丹買點牛，你先去洗澡吧。”然後不待老李阻止。

就穿上拖鞋慌張開門跑了出去。老李望著巧妮離去的背影，抬起手輕輕聞了一下，手上還有巧妮腳丫的味道，有些酸酸香香的味道，但特別好聞。

老李猶豫了一下，走進了洗手間，給老胡打了一個電話，把今天的進展情況跟老胡說了一下。老胡沉了一下。

果斷告訴老李，趁熱打鐵，明天偷偷去買一個最貴的三星手機，當禮物送給巧妮，晚上再買點酒。

等小丹睡著以後拉著巧妮喝酒，提前開始第四階段，如果運氣好，明晚就可以跟巧妮房了，老李掛上電話沒有一會兒工夫，巧妮就低著頭拎著一個塑料袋回來了。

她遊弋的眼光沒有看老李，而是走到小丹前，將小丹逗醒，然後左哄右哄，終於哄小丹去浴室洗澡了。

隔著浴室的磨砂玻璃，裡面的強光將裡面正在脫衣服的巧妮的身影映照出來，老李卻沒有太過動，他覺今晚並不是好時機。

他很擔心自己太心急導致此前的錯誤再犯，於是就隔著浴室的門跟巧妮說出去菸，然後逃也似地走出了房間。

在走廊最遠端靠著窗戶連了三支菸，又對著外面的霓虹燈發了好一會兒呆，最後看了看錶，已經快十一點了，於是就回到了自己的客房。房間裡，巧妮已經帶著小丹洗好了澡，小丹坐在上正在看電視的動畫片，而巧妮穿了一件吊帶睡衣。

正在窗口晾曬剛剛洗淨的衣服。

“爸爸快去洗澡。”一見老李進來，小丹立刻歡快地對老李擺手喊著。

老李望著窗口巧妮那白皙的頸脖和緻的鎖骨，不好意思地拿起自己的換洗衣服走進了浴室，急匆匆地打好肥皂衝了個涼，然後將自己換下來的髒衣服洗淨掛了起來。

浴室裡全是熱蒸汽，老李沒有穿t恤，只是穿了一條內褲就走了出來，老李出來時，巧妮正摟著小丹坐在上一起看動畫片，看見老李走了出來，小丹朝他做了一個鬼臉，然後伸了一個懶，嬌聲說:“好了，我困了。要去睡覺了。”然後往被窩裡一鑽，巧妮也要往被窩裡鑽時，小丹卻一把將媽媽推了出來“媽媽陪爸爸睡覺，小丹一個人睡。”房間裡頓時尷尬了起來。

巧妮愣了好一會兒，小丹卻對外公媽媽不管不顧，鑽進了被窩，沒有三分鐘，小姑娘就真的睡著了，老李撓了撓頭，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巧妮卻下了，走到電視櫃旁，從電視櫃上她晚上去超市買東西拎回來的塑料袋裡拿出了一瓶二鍋頭“爸，你晚上沒喝酒，你要是還不困，我陪你喝杯酒吧。”巧妮彎從酒水櫃裡翻出了兩個玻璃杯，再從塑料袋裡拿出了一包豆乾一包花生米，走到邊的小茶几和兩張椅子邊坐了下來。

月光怡人，透過玻璃窗照在這父女兩人身上，格外祥和。＊＊＊“第四步，等到前面幾步時機都成了，找個合適的地點，沒有其他人。

就你和巧妮一起吃頓飯，兩個人都要喝點酒，把沒有人給老李家傳宗接代的苦全部跟巧妮說出來，千萬不要不好意思，一定要哭出來，”老李有些懵了。

老胡給的第四步方案不是這樣的呀，應該是自己找個單獨的場所跟巧妮吃飯，然後給巧妮灌點酒，再哭訴老李家即將絕後的痛苦，可是，這怎麼變成巧妮主動請自己喝酒呀，老李有些發矇。

巧妮坐在一張椅子上，調整了一下坐姿，盤起了自己的‮腿雙‬，找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坐好，外面的月光和燈光透過窗戶照在了巧妮的身上，這一身又白又的肌膚讓巧妮顯得格外誘人。

老李猶豫著坐在了另一張椅子上，巧妮將一斤裝的二鍋頭均分到兩個玻璃茶杯中，遞了一杯給老李“阿嗲，今晚我陪你喝一杯。”老李接過茶杯，抿了一口烈酒進肚，火辣辣的熱順著食道而下，頓時覺得全身輕鬆了起來，原來的尷尬氣氛頓時減淡了許多。酒真是個好東西，老李和巧妮就這麼對坐著。

就著一袋豆乾一袋花生米兩大杯白酒，兩個人就這麼毫無拘束地聊起了天，老李把自己以前參軍、和老伴結婚生子、還有後面的各種子都瞎嘮叨了一番，巧妮也無拘無束地說了自己從小到大的情況。

甚至連一些本該避諱的事情都說了出來“阿嗲，你和媽當時怎麼想的呀，怎麼會想著趁我回孃家把我配給我哥呀？”巧妮其實酒量很差，否則當初也不會因為被灌下一瓶紅酒就差點兒失身於禽獸嚴書記了，但是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二兩白酒下肚，巧妮雖然面緋紅略有幾分醉意。

但是心裡卻覺得格外暢快，彷彿把這些年來所有心中的憋屈都一吐而空。巧妮笑著搖了搖手中玻璃杯的白酒問道。

“要是你嫂子生出兒子了，我和你媽怎麼會捨得把你配給你哥呀。”老李嘆了口氣。

這時他突然覺得，以往壓在他心頭讓他不過氣來的一些事情，比如李家無後、兒子小軍英年早逝，現在都能輕鬆面對了，巧妮低下頭想了想，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爸，要是那次我哥真的把我要了，你是想讓我給你當女兒呢還是想讓我給你當兒媳？”

“你呀，那就留在我們老李家，既當女兒也當兒媳婦。”老李抿了一口酒，也是呵呵一笑。

“其實…從小到大我也喜歡我哥的。”巧妮拈了一顆花生米丟進嘴巴里，慢慢嚼著“那天晚上要是我哥真的把我要了，我說不定也就認命了。”

“你哥就是一頭傻驢，你這麼好的妮子，送到嘴邊了愣是不肯吃，唉。”老李嘆了口氣，小軍錯失巧妮這件蠢事直至如今還是讓老李耿耿於懷。巧妮抬起頭望著天上的月亮，想起曾經那個無數次出現在她夢裡的夜晚，不僅有些痴了。

老李抬起頭，眼神藉著酒勁放肆地望著抬頭望月發呆的女兒，從她人的臉龐到吊帶前微微的隆起一直到盤腿坐在椅子上的雪白俏生生的小腳丫，心裡頓時砰砰亂跳了起來。

“那天晚上…你哥…進去了嗎？”他嚥了口唾沫，把這幾年心中一直存疑但無法吐的問題問了出來，那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