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面栬緋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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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對我老婆溫柔一點，”陸芳嘆了口氣，今晚的事情早就在胡琪的計劃中，陸芳都是知道的，她走到前夫面前，跪了下來解開了老胡的皮帶。

“爸，你輕一點。”自從陸芳肚子了懷上妙妙以後，她就再也不叫“老胡”了，只叫他“爸”明示自己的兒媳身份。老胡苦笑著推開了陸芳“你們來，我出去菸。”在兒子、兒媳、老婆三人複雜的眼光中默默離開了房間。胡琪和陸芳本以為老胡是不高興了，後來在曾黎隱晦的解釋中才明白老胡在事方面已經力不從心了，雖然聞之唏噓。

但胡琪對曾黎這位曾經同父異母的姐姐，現在的後媽渴慕已久，見老爸居然放手撮合，自然也就不再客氣了，畢竟都已經脫光衣服上了了，再談什麼倫理道德就實在有些太虛偽了。

蘇州幾假期，兩家人都保持著默契沒有多說什麼，回來後都心照不宣地選擇了主動忘卻，唯一遺憾的事情是從蘇州回來一個多月後曾黎發現自己懷孕了。

老胡頗有些糾結，畢竟曾黎還是自己老婆，肚子裡懷上的卻是自己兒子的孩子，但讓曾黎去打胎嘛，也頗為不捨，曾黎倒是無所謂，反正都是老胡家的種，老胡要她就生，無奈計劃生育政策肯定是不允許的，最終曾黎還是去醫院掉了這胎。

子再艱難，只要還能撐得住，咬著牙也得繼續撐下去，巧妮其實給爸爸媽媽打電話之前就知道自己是借不到這個錢的。

畢竟，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個道理在自己這邊的農村裡都是從小聽到大的，有些潑辣的有主見有知識有文化的農村女子敢於反抗這千百年傳下來的封建糟粕。

但巧妮從出生開始，這句話就牢牢刻印在自己的腦海裡，從未想過這有什麼不妥當不能接受的。

憑心而論，老李夫倆對巧妮這個女兒還是真的很不錯的，至少對比起村裡其他家女兒來說，那其實已經是相當好了，村裡其他家的女兒，有幾個讀完了小學後父母還出錢送去讀初中甚至中專的？

屈指可數，可是巧妮卻被父母一直供到了衛校畢業。另外，別人家的女兒出嫁孃家都要收彩禮的，面對林俊這個窮光蛋，老李夫一分錢彩禮沒要，還給了女兒五萬元的陪嫁，哥哥小軍也偷偷給妹妹了五萬元，這些年來，丈夫不爭氣吃喝嫖賭坐吃山空，巧妮自己都記不清多少次從孃家借錢補貼家用了。

買房子找孃家又借了三十萬，結果又被丈夫花天酒地用光了，孃家怎麼可能再貼錢給自己呀，對於孃家，對於爸爸媽媽。

甚至對於哥哥，巧妮都是心懷和歉疚的。巧妮躺在上，眼睛閉上了卻怎麼也睡不著，牆上的電子鐘滴滴答答走著。

“睡吧睡吧，就算再差再難，也難不過現在了，忍一忍，也許就過去了。”她安著自己，可是，苦難的子真的再差再難也不過如此了嗎？冥冥之中也許有一些逃避不了的宿命，它會不斷地給你施加各種阻力和推力，讓你按照它給你指定的路走下去。

直到你踩到深淵的邊緣…＊＊＊老李黑著臉遞給了青青一萬元，厚厚的一沓鈔票呀，足足是老李兩個多月的工資，自從包養這小姑娘兩個多月來，老李記賬下來，已經花出去將近十萬了。

可是這小娘皮的身還是細得跟楊柳一樣，老李要的不是這小娘皮的姿和身體，他想要的是她的肚皮呀。

這樣下去，自己的錢只怕花光了再生個兒子的夢想也實現不了呀。青青接過錢時有些猶豫，她看到了老李的臉，說實話，老李這個比她爹都大的男人，青青對他的覺還是好的。

他從不欺負她，在上時最多也就在她股底下墊兩個枕頭幫助受孕，其他沒有任何不良的上癖好，給錢也從不拖延，到時間了就給，平時也時不時給自己買雙鞋買件衣服買點好吃的，現在這樣的子，真的比自己出去坐檯要好太多了。

青青覺得要是嫁給老李這樣的男人，給他生兒育女也是不錯的，可是自己這不爭氣的大姨媽怎麼又來了呢？老李看了一眼青青半透明的內褲，裡面很明顯的貼著一條姨媽巾，他嘆了口氣，擺擺手“你注意你的身體，把你爸照顧好。”就走了出去，本來青青打算用她的皓齒紅來服侍一下老李的，但老李不稀罕這些呀，要是進青青的嘴巴也能讓她懷上兒子。那自己可以天天把她餵飽。

“會不會是青青太年輕了懷不上？”老李嘆了口氣，他第一次覺自己有點兒騎虎難下了，公公越來越過分了，以前也就是在自己洗澡的時候利用隔離板挖出來的偷窺一下自己的身體，可是自從上次自己淋雨後在自己的內衣和女兒小丹的內衣上以後，這個不要臉的老頭居然上癮了。

時不時就來一次，甚至連自己的鞋子也沒放過，看著內衣上那噁心的一攤東西，巧妮真的想把被汙染的內衣全部扔掉，但是不行呀，哪有那麼多錢再去買新的呀。忍！

巧妮低下頭，在已經傷痕累累的心裡又一次刻上了這個字。七月十是巧妮的二十八歲生，這個爛汙的家庭裡難得出現了和諧的景象，老公林俊買了的新內衣和一條鉑金項鍊回來了。

公公也買了一個大蛋糕和一瓶紅酒回來，一家四口人坐在一起難得談笑風生地吃了一頓難忘的晚飯。

這樣的幸福子裡，巧妮吃完飯吃完生蛋糕後也破天荒地喝了丈夫林俊遞過來的一杯紅酒，而林俊居然開天闢地第一回主動去洗碗洗鍋收拾房間，這讓巧妮更加動起來。

這一瞬間的幸福讓她將所有的抑鬱難過都拋之腦後，如果每天家裡都是這樣，哪怕生活在地獄裡，自己也是幸福的。

喝完杯中紅酒，巧妮沒一會兒就覺自己有點兒頭暈目眩，這時丈夫好心過來問候了兩句，然後說她可能太累了，讓她先去房間裡睡一覺吧，巧妮有點兒撐不住了。

就先回房間睡覺去了，巧妮進門大約十分鐘後，林俊抱起女兒說:“走，爸爸帶丹丹去公園玩。”在女兒歡天喜地的笑聲中，林俊朝父親詭異笑了一下。

就抱著女兒出門了，老頭子等待這一天已經很久了，說實話，巧妮六年前嫁到林家時，林東強還是很看不上這個土裡土氣的丫頭的，如果不是兒子把人家姑娘的肚子搞大了，他才不願讓這個其貌不揚的鄉下丫頭進門當兒媳婦。

不過好在人家孃家不要彩禮，還陪嫁了好幾萬塊錢，兒子林俊對她也還算可以，老頭子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管了。

後來林俊在學校又把女學生肚子搞大被開除趕回家來，巧妮也帶著女兒住到了家裡，一輩子好的林東強就瞄上了自己這個兒媳婦，巧妮呢，雖然股不翹子不大。

但是皮膚白、眉眼柔媚，說話格也溫婉動人，更可喜的是她那雙纖細白的小手小腳，老頭子看過她的鞋碼，穿三十三碼鞋的小腳，在家裡時看見她那雙又白又的小腳，老頭子心裡就砰砰亂跳。

老頭子退休前是吃公家飯的，也是個肥差，前些年確實存了不少私房錢，退休工資也很高，老伴早早去世後老頭子也沒打算找個續絃，為啥？

拿錢去嫖年輕的小媳婦小姑娘不香嗎？這些年來老頭子嫖過的女人少說也有百八十個了，但最想要的女人那就屬兒媳巧妮了。

這兩年來老頭子好幾次真的想一把把巧妮在家裡按倒抱到上，把她剝的乾乾淨淨好好吃個夠，可是，畢竟混蛋兒子也在家。

他也不太敢下手，只能用一次一次噁心的對巧妮內衣的褻瀆來變相親暱著兒媳的身體，現在，終於等到他可以真正動手的這天了。

兩天前，老頭子與兒子終於就公公嫖兒媳達成了協議，老頭子先首付伍萬元，然後每個月可以嫖巧妮三次，每次人民幣一千五百元，不許口和，巧妮就這樣被丈夫林俊賣給了自己的公公。林東強脫完衣服，全身赤地推開了兒子兒媳的房門走了進去。

然後從裡面關上了房門。上，被丈夫親自下藥倒的巧妮穿著睡裙仰臥在涼蓆上，長黑油亮的頭髮有幾縷掛在她安詳的睡臉上，白皙的小腿微微分開，上的一切都顯得這般安詳寧靜。

而很快，這短暫的寧靜將從此打破，以至於每個人都將踏上不同的人生道路。老頭子坐在邊，目光貪婪地掃描著兒媳小而緻的小腳丫，真的實在是太美了，今天時間很多，他一定要把這雙美的不像話的小腳丫玩個夠。順著纖細的腳踝往上。

就是巧妮那雙又白又直的小腿了，老頭子輕輕爬上，端跪在巧妮的身前，他輕輕拉起巧妮膝蓋處的睡裙，慢慢往上起。

直到出那條‮絲蕾‬邊中間半透明兩邊繫帶的內褲，老頭子了自己乾涸的嘴，一隻手伸到巧妮的下微微托起，一隻手繼續把睡裙往上面捲起“乖兒媳，公公來嫖你了…”他笑著對巧妮說道。

＊＊＊每個人不是都有一些只屬於自己內心隱藏的秘密，不是嗎？

“哥…”巧妮眯著眼睛，面緋紅，全身忍不住顫抖微微扭動著。

這時候，身體彷彿如同一團火一樣從外到內燃燒了起來，以至於自己忍不住輕聲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