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姑娘才十九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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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咧開嘴巴大笑了起來“爸，以後就讓小雨晚上陪你了…”腆著大肚子懷著二胎的周怡笑眯眯地將十三四歲的孫女小雨推進了房門。

然後掩上了房門，小姑娘乖巧地爬上了爺爺的，鑽進了爺爺的被窩，十幾歲的小姑娘真的太鮮了，老李手忙腳亂地剝下了孫女的罩和內褲，在她股底下了兩個枕頭。

然後分開了她的‮腿雙‬，然後下身對著孫女兩腿之間的深處壓了上去…“爺爺…爺爺…”小雨拼命掙扎著。最後還是屈服於老李的下…又一個天到了，周怡生的第一個兒子已經滿地亂跑了，第二個孩子在她懷中幸福地著她豐滿的子。房門推開了，孫女小雨腆著大肚子走了出來“爺爺，我下個月也要給你生兒子了…”她笑嘻嘻地對老李說著。

還做了一個鬼臉。

“爸，我是你兒媳婦呀，你怎麼能…”周怡光著身體跪在上捂著臉放聲大哭起來，老李度過了快活似神仙的一個晚上，都已經奔著六十去的人了。

實在沒想到還能在比自己小二十三歲的兒媳婦身上重新找回男人的威風，醉酒後被剝光的兒媳就如同一隻小白羊一樣被老李騎在下縱橫馳騁，硬是在她兩腿之間的下身裡殺了個七進七出，把她的下身灌滿了自己的種子。

最後疲力盡的老李摟著周怡幸福地進入了夢鄉，在夢裡，老李夢見了周怡眼見生米做成飯就半推半就地隨了自己。

然後很快周怡的肚子就鼓了起來，還給自己生了一個大胖兒子，很快兒媳就越來越順從自己，甚至還和自己在家裡拜了天地，慢慢地兒子長大了，孫女小雨也長大了。

再然後就是小雨也被脫得光地躺在了上，張開‮腿雙‬，股底下墊著兩個枕頭…老李還沉浸在周怡小雨母女倆都被自己播種搞大肚子待產的美夢中時，一記響亮的耳光把他徹底醒了，天亮了，兒媳周怡也醒來了，剛醒來，周怡就覺得全身就像被筋扒骨一樣。

全身痠痛難當，下身也是火辣辣地劇痛。昨天先是被自己的小外甥在他的出租屋裡來了個連中三元。

然後一起夜宵又被灌多了，等到回家時又被公公殺了個七進七出，周怡的身體哪堪如此征伐，她咬著牙奮力睜開眼睛，頓時就被嚇得靈魂出竅。

首先，這不是在自己家的上。其次，自己全身一絲不掛，最後，自己居然被公公緊緊摟在懷裡。受到下身傳來的一陣陣劇痛，周怡頓時就明白公公已經和自己做過了些什麼。

她本能地抬起手來就是對著那張睡中的老臉一記響亮的耳光。一輩子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老李被耳光醒後頓時就懵了。

雖然剛才在夢裡還縱情馳騁在周怡母女懷孕的身體上，但一見了窗外入的陽光，老李立馬就慫了，他連忙從上滾了下去，跪在了地板上，狠狠了自己幾記耳光。

周怡從未曾想到自己居然會跟公公睡在了一起，眼見十幾年來對自己還算很不錯的公公跪在自己面前狠狠自耳光，她又是惶恐又是氣憤又是害怕，於是自己只有捂著臉跪在上放聲大哭起來。

“爸，我是你兒媳婦呀，我是小軍的老婆，我是小雨的親媽呀，你為什麼要欺負我？”漸漸地，周怡也哭累了，她擦了擦自己的眼淚，望著依然跪在自己面前可憐巴巴望著自己的公公，心裡有些不忍。

但還是憋不住質問了起來“我…”老李言又止，他低下頭看著地板，咬了咬牙，抬起頭來，這也許是老李這輩子在女人面前說過的最勇敢的話。

“閨女，爸爸不是人，爸爸不是想故意欺負你，爸爸也是沒辦法呀。”

“嗯？”周怡停止了啜泣，納悶地看著公公，雖然自己現在還是一絲不掛，但已經沒啥遮掩的意義了“我想要一個兒子。”老李咬牙把心裡話說了出來“我這輩子都快結束了。

本來想著以後死了燒了埋了，有小軍逢年過節地給我燒點紙就心滿意足了，結果小軍先走了，家裡小妮是別人家的媳婦，小雨長大以後也是別人家的媳婦，我不想以後死了當個孤魂野鬼，所以…”老李說著說著觸動心裡愁腸，頓時眼淚一把鼻涕一把了下來。

“閨女，你來我們家，我一直把你當親閨女還要親，現在小軍走了，我什麼都沒有了，就想你能給我生個崽，生個兒子，以後能給我們老李家留個香火。”

“我求求你了。閨女，給我生個兒子吧，你只要給我生了兒子，我們家裡房子、錢、什麼都留給你和兒子，好不好？”老李的苦苦哀求讓周怡全身骨悚然。

她本來以為可能是因為自己喝醉了，公公一時糊塗才把自己睡了，沒想到他是想讓自己這個媳婦給他傳宗接代。

“爸，你怎麼能這麼想呀，這是亂倫呀！”周怡崩潰地嘶喊了起來。但是吼道了“亂倫”這個詞時她又壓低了自己的聲音，畢竟，家醜不可外揚，被自己公公睡了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閨女，爸求求你了…”＊＊＊“這閨女發什麼神經呀，住的好好的幹嘛要搬出去呀。”老伴望著執意要搬出家去的兒媳有些不滿地說著，老李望著兒媳拉著孫女遠去的背影，心虛地沒有說話。一週前，老李順利地睡了兒媳周怡。

但第二天兩人的攤牌卻完全不是此前老胡給他分析的那樣，什麼“女人只要給你睡了，哄一鬨，那房子和錢多誘惑一下。她也就從了”周怡完全脫離了老胡給出的劇本，她堅決地反對做公公的小老婆，給公公傳宗接代。一方面，周怡覺得這樣對不起自己去世的老公。

另一方面呢，周怡覺得自己也無法面對外面的風言風語，畢竟自己喊了十多年的爸爸，最後還要給他生兒育女，自己怎麼都無法接受。還有一個很重要的關鍵是，自己在外面已經有男人了。

雖然也不是什麼光彩的男女關係，但怎麼著總比和自己公公過子要心裡舒服一點“爸，對不起。”周怡不顧公公婆婆的再三挽留，還是毅然決然地搬出了家裡。

她住到了旁邊的一個小區裡，那裡也有一套他們家的拆遷房，這樣小雨還能得到爺爺的照看，自己也能稍微放心一些。兒媳和孫女都搬出去了。

老伴嘀嘀咕咕了幾天後又恢復了老樣子，白天去大街上掃地，晚上回家做飯吃飯刷鍋洗碗，然後上睡覺。老李卻彷彿失魂落魄一般。

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徹底完蛋了，兒子、傳宗接代的夢想都化為了一片無有。老李病倒了，而且住進了醫院。

老胡因公出差忙了好一陣子，一回來就聽說老哥哥病倒住院了，立刻就來探望老李。望著風塵僕僕的老胡，老李一聲嘆息。

然後就淚如雨下。老胡找衛生局朋友幫忙給老李換了一個環境好的多的單人間病房，陪著老李聊了一個下午。

當他聽說老李和自己喝酒聽自己說的辦法就直接下手，趁著兒媳喝醉直接把她辦了以後頓時一拍大腿，大呼“可惜可惜”老李一臉茫然地望著老兄弟。

他知道這裡面肯定哪裡出問題了，但到底問題出在哪裡了他卻茫然無知。老胡正要跟老李細細分析時，鎮黨委辦公室來電話了。

說縣委辦公室來電話，讓他趕快去縣委開會，老胡嘆了口氣，叮囑老李好好休息，把身體養好，等他忙完了再跟老李好好唸叨唸叨。

老李其實沒啥大病，與其說是身體有病，還不如說是心裡有病，在病房裡住了兩天，就憋不住回鎮政府殘聯辦公室上班了。

當年老李其實仕途發展還不錯，退伍軍人，又是黨員，退伍一回村裡就被重點培養了，才二十五歲就被提拔為鎮革委會副主任了，也就是現在的副鎮長。

但是很快老李就出事了，雖然老伴給老李生下了兒子小軍，但兒子小軍出生以後身體就特別弱，總是病歪歪的往醫院送，老李心裡又急又慌。

他覺得自己要是能再有一個兒子可能更穩妥一些，恰巧八一年時老伴又懷孕了，老李琢磨了好幾個晚上，一咬牙把老伴送到了親戚家，東躲西藏結果生出來了一個丫頭片子。

沒有生出自己想要的兒子，反而因為違反計劃生育被開除公職留黨察看，老李人生中的黃金年齡，因為這個錯誤在鄉政府看大門看了好幾年，老兄弟老胡來本縣一路飛黃騰達之後，老李總算脫離了苦海。

在老胡的運作下，老李雖然沒有回覆到以往副鎮長的風光子，但好歹又有了正式編制，算是回到了吃公家飯的生活。年紀大了，也就不再瞎折騰了。

老李現在在殘聯工作，每個月也就是給鎮裡幾個殘疾家庭發點問金，給養老院送點兒常生活用品，其他時間，事都沒有，正好適合養老。

老李坐在辦公室裡，這些天來，他偶爾還能想起那個驚心動魄的夜晚，兒媳那白皙勻稱的身體，那忽高忽低勾人魂魄的呻，而現在，他只能放在回憶裡偶爾想想了。

想著想著，老李又是嘆了口氣。端起茶杯正想喝口水，發現茶杯裡沒水了，正要起身去拿熱水壺倒熱水，卻發現旁邊正怯生生地站著一個人。這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姑娘，短黑髮，細眉細眼，看起來還是舒服的，一身洗白的舊衣服卻遮不住前傲人的峰。

下身是一條黑褲子，腳上是一雙男式的舊皮鞋。

“李主任好！”小姑娘怯生生地問候著，老李現在算個的主任，整個鎮政府裡都叫他“老李”帶個象徵官銜的稱呼一般都是來找他幫忙的或者是來要錢的，這位就是。

“我爸又不舒服了，要去醫院看病，家裡實在沒錢了，也借不到錢，李主任，您看看能不能幫我們一下。”小姑娘哀求著，這家人是鎮裡的老困難戶，姑娘才十九歲，她爹是個‮腿雙‬殘疾不能工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