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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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裡,長長的花束從門口排到三o二病房前,問卡片和
謝函堆成山,鎂光燈不住地在三樓樓梯口閃爍。由員警組成的
牆外,不停地有記者發言詢問。
在“應該”只有一張的病房內,躺了三個人。這麼安排的好處,一來省麻煩,二來方便探病,三來嘛!大家好作伴。
這個主意是出自想揍人的維絲娜,因為她想一次解決二人,可惜三人目前都帶傷打不得,可是等到他們傷好…嘻嘻嘻!有得好受。她暗自竊喜。
維絲娜奮力的“踩”過記者群“攀”過人牆,手上一束原本包裝華美的鮮花,最後只剩下寥寥數朵可看而且完整的玫瑰,香水百合及白
海芋早已成殘花敗瓣。
“陰魂不散的記者,可怕的群眾力量,還有無堅不摧的媒體,恭喜各位成為臺灣最新出爐的英雄。”維絲娜“恭喜”著她的三位夥伴。
“我!不。他們這樣大肆宣傳,以後咱們在國際怎麼行步?”躺在上的三人不
哀號起來,這下子全世界的恐怖分子都認識他們的真面目。
維絲娜一進病房,馬上把當天的報紙一場,隨他們去看去找,反正不管哪一版哪一刊,篇篇都是大幅報導他們英勇的事蹟,及如何指引人員疏散和逃難,以至於身受重傷,只差沒寫命在旦夕。
就算不懂中文的藍蛇也看得出三張佔出四分之一版面的排排照。
幸好及時利用政府的力量,隨意編出三人的家世及姓名,讓臺灣媒體不至於挖出他們的背景資料。
“是你們寸步難行,我和烏鴉跟你們可不是同一國的。”維絲娜心想,笑話,她可不想受“名人”之累。
“狐狸,你的玫瑰是要送人的嗎?”花痴藍蛇貪戀的看著她手中的“殘花”
…
殘留下來的花。
“哈!罷好一人一朵,很公平。”維絲娜看著這束用兩千塊臺幣買的花只剩下三朵,還真是…貴呀!外面雖然花成行,可是通不過死守樓梯口的記者群,這三朵玫瑰可謂是劫後餘生。
“外面的情況如何?沒太大損失吧!”隱狼略表關心地問著。
“這次火災有三人死亡,十多人受傷。大樓半毀,不過有火險,損失不大。”
“那個楊音庭呢?”尋鼠可沒忘了縱火者。
“清醒之後,她向警方坦誠縱火,還有她肚子裡的孩子因暫時缺氧而胎死腹中掉了。”
“活該,這就是你們中國人掛在口中的報應,沒讓她賠命算是好狗運了。”尋鼠真的很生氣。
“她這一輩子註定在牢裡度過,縱火和過失殺人罪在臺灣判得很重。”愛得太深也是一種錯,維絲娜十分同情。
“哼!她該上電椅。”藍蛇咒罵道。火焰差點就傷著她引以為傲的閉月羞花,以後怎麼施展狐嵋之術。
“臺灣沒有電椅制度,死刑是執行槍決?渡擼愕姆撾薨稅桑絞υ趺此擔俊蔽磕裙匭牡匚省?br>“那個大頭醫生故意整我,嫉妒我的美貌,所以要我留在醫院接受她的茶毒一個月。”藍蛇覺得生理機能正常。
“是住院觀察,你的肺了一堆‘垃圾’,而且那個女醫生很正點,所以你瞧人家不順眼。”美女是遭忌的。尋鼠說中她的痛處。
至於尋鼠她那位內科醫生,比藍蛇的主治大夫可愛多了,不過老是一臉權威,以至尊的表情,不斷地提醒她連小學生都知道的常識。譬如照三餐吃葯,傷口不要沾水等“專業”問題。
“是哦!不過我更同情你,骨折就骨折嘛,還傷到什麼阿斯里髓,人家隱狼明天就可以出院,你呢!按健半年。”藍蛇也不甘示弱地奚落她。
“所以你比較幸福遇到個好醫生,我就倒黴碰到個蒙古大夫。復健!他居然說得出這麼可怕的字眼。”尋鼠為自己到悲哀。同樣的腳骨骨折,隱糧的右腳打上石膏,只要時候到了再回醫院拆除即可,而她卻被強令住院,難免心理有些不平衡。
維絲娜好笑的看著躺在兩女中央的隱狼,完全不介入兩女“恩怨”之間,優閒地啃著大蘋果。咦!等一下,一個左腳,一個右腳,那不是…“喂!你們有沒有發現一件很可笑的畫面,躺在左邊的尋鼠和右邊的隱狼,全舉白腳投降。”
“是哦!你沒說我還真沒注意。哈…太好笑了,你們的樣子真蠢,活像殘廢家族。”藍蛇好笑的看著兩人一腳大一腳小,左右大腳合成一雙。
“閉嘴,花痴。”兩人怒目橫視。
“花痴就花痴,總比你們兩個蠢蛋好。”藍蛇慶靠自己傷的是肺不是腳,不然畫面就更滑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