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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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串華麗高貴的鑽石項鍊,在淺黃墊下被找到,三張臉登時轉為訝異,而另一張則是得意地笑著。
“你看,罪證確鑿,豈能再狡辯?”
“沒有,我沒有偷表小姐的項鍊。”清麗的少女臉龐,有著一雙坦直的明眸。
夫人輕嘆了一句,轉頭望向好友,同時也是她兒子的保姆身上。
“芬雅,我很難做人。”她明知道好友之女不可能是賊,但指控者乃是世家之後、名門之女,一個不受人重視的下人之女哪有機會與之抗衡,對好友她只有抱歉。
“對不起,夫人。”除了這句話,羅芬雅別無二言。她自知女兒個倔強,不會因對方強勢背景而委屈道歉,心下已做了最壞的打算。
“媽,我們沒有錯,為什麼要道歉?”少女揚起倨傲下巴,她的驕傲不輸名門千金。
“外婆,你瞧瞧她多不要臉,東西明明在她墊下找到,還死不認賬。”那表小姐不屑地用眼尾輕掃。
早就看她不順眼了,也不想想看,一名下女竟妄想飛上枝頭當鳳凰,和自個兒搶奪表哥的愛。哼!耙跟我爭,下場只有一種。
在小外孫女的挑撥煽動下,原本對媳婦收留這對母女就頗有微詞的老夫人,更是不可能有好眼。
“咱們家沒有小嬰兒需要照顧,給她們一筆錢走路,算是盡一點心吧!”
“老夫人,您不要趕我們出去。丫頭,還不快跪下來向老夫人認錯,說你以後不敢了。”羅芬雅雙膝一跪。
少女蹙緊眉心忿忿地說:“我沒錯為什麼要認錯?”一下跪不就承認她是小偷。
“丫頭,就算媽求你。”羅芬雅焦急的想,這孩子為什麼那麼像她福薄的父親一般,倔強固執不懂迂迴。
“媽…我沒錯。”
“不用再說了,我心意已決,現在就把行李收拾收拾,馬上給我滾出去。”老夫人手杖捶著地,對少女頑強直觀的怒竟有些心虛。那目光太清澈、太明亮、太…太光明磊落,反倒自己像是有意拔除眼中釘而趕人的惡姥姥。
事實又何嘗不是如此,全怪孫子那顆心全系在她身上,若不是允諾等他學成歸國之後,就可以娶剛好大學畢業的她,只怕他到死也不肯出國留學。
“走就走,有什麼了不起,誰希罕當只看門狗。媽,我們不要再求人。”少女心疼母親益花白的頭髮。
“可是你今年要考大學,學費…”羅芬雅責怪自己的無能為力。
“大不了我不念了賺錢養你,我相信憑自己的雙手絕不會餓死。”對她來說,學業固然重要,自尊更是她的生命。
“有本事就別去求表哥,像你們這種只想用美來釣有錢人家的公子,最不要臉了。”表小姐在一旁譏諷道。
這一番話刺得少女的心在滴血,對於那份從童稚相伴的純愛最教她割不下心。不過,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他人現在何處?
罷了,全天下沒有一個男人值得依靠,除了自己。
“放心,我坦子慧在此立誓,今生今世絕不再踏入這個家半步。”於是,她帶著母親離開周家。
那年,她只有十七歲。
內華達州某家空軍基地裡“報告,聯合國部隊的反恐怖小組已於凌晨出發,預估三小時後到達,報告完畢。”士兵報告完畢後斂容直立。
“知道了。”指揮官揮揮手,打發士兵退下。
“三個小時來得及嗎?”他轉向身邊的參謀官。
“應該來得及,聽說由血狐狸領軍的小組人馬,個個都是恐怖分子的剋星。”
“血狐狸!很撼動的代號,希望他們來得及。”指揮官憂心忡忡地盯著基地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