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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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她鑽過他的腋下,飛奔溜進她的小窩裡,緊捉著棉被不肯放。她顯得有些,在爬完樓梯後又奔跑,對她的負荷有些沉重。
“我累了。”她特地補上一句:“再爬上一層樓,我會倒下去的。”他冷冷瞧她。
“我還會作惡夢。”她強調。
他冷哼一聲。
“你答應我的!忘了錄音帶嗎?當情人可不是這種當法呦。偶爾你也該體貼體貼我的嘛!”她抗議。
“真正的情人你沒見識過嗎?”冰冷的言語才到話尾,韋旭忽然覺騰空一起,就給扔在上,還來不及過氣,身體的重量壓在她的上方。
“你…你…”韋旭的俏臉如火燒,圓圓的大眼瞪著他。
“你想幹嘛?”
“要治癒你的情缺乏症只有一種方法。”他俯下頭,親吻她的鼻,再啜她的櫻。
“用不著兩個月,只須幾個鐘頭後,你就能留下錄音帶,滾出湯宅了。”沿著她的細頸往下印吻。
他的語氣冰冷、他的眼神冷漠無情,完全不像求愛中的男子。
“不要!”她費力地想推開他,拚命地著氣。
“為什麼不?這不就是你的目的嗎?”他冷笑。
“我…我不要這樣,我只是想索回當年你欠我的,但這並不包括侵犯我在內。”紅通通的眼眶浮著淚珠。
“不該是這樣的,我知道…我調查過的費璋雲不是這樣的。”她小聲地啜泣著。
“那麼就別來我的房間!”他低吼地坐起。
須臾片刻之際,他竟教她的眼淚給暫時打動…不,不是打動,強迫侵犯本非他的意圖,嚇到她就足夠。
試問,誰會想跟一骨頭歡?
韋旭了紅鼻,掙扎地下了。
她的腿雙一跛一跛的,之前奔跑顯然讓她疲累而不良於行。她的房間在三樓,尚有十幾個梯子要爬…
可惡!他的良心剛從冷凍庫裡挖出來!
“站住!”他叫住拖著棉被走的她。
她扁著嘴,回過身子投以哀怨十足的眼神;那眼神足以讓明天老劉在他耳邊嘀嘀咕咕抗議一整。
“啊?”她可憐兮兮的。
他厭惡地冷哼了一聲,扔給她上的一條厚棉被,保持冰人似的語氣開口:“只此一次,下不為例!”才說完哩,她的眼睛閃閃發亮,十足地看著他,出怯懦懦又欣喜的笑容。
“嘻。”才過淚的臉又笑得很開心,生怕他反悔似的,像只小狽馬上鑽回她的小窩裡。
“別像小狽似的對著我笑!”說不恨自己的心軟是假話。然而又暗自慶幸自己做的決定。
一看見她討好似的笑容,他冰冷冷地哼了一聲,關上桌燈,回溫暖的上睡覺。
他咬牙睡過這一夜。
她含笑入睡。
至於惡夢?
大概教房裡的溫暖給嚇跑了吧!
漆黑靜謐的夜…
“這個辦法一定行得通。”房裡的男子得意地笑著。
“只要能得到花家丫頭,另一半的遺產就有救了。”
“只需要蠱惑他嗎?個意外不更簡單?”
“如果能,我早了。遺囑上說得很清楚,花希裴一死,一半遺產歸他。如果他不幸也向鬼門關報到,半數遺產全歸慈善機構所有。為此,我讓他苟活了九年。”窗簾遮著月,陰暗的臥房裡看不清男人的臉龐。
“我有權要求你拿到遺產的一半吧!?”
“那是當然。”男子厚實的手指劃過她白無瑕的臉頰。
“你能惑他的,現在的他就像一隻無用的小蟲,起不了什麼大作用。他唯一做過的錯事,就是得到了半數遺產。”他走到窗邊,拉起簾子。
這是獨棟洋房。他的事業瀕臨破產,九年前,同樣的情形,他起了殺心;九年後殺心再起。
任何阻礙他拿到遺產的人,他會毫不猶豫的動手。
算是習慣了吧!九年前,他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掙扎於動手與不動手間;畢竟他沒殺過人,為了事業,那是第一次。
花希裴之死,他的興奮淹沒了內疚之情,如今要他再起殺心是輕而易舉了。
對於輕易得到的錢財,他已經上了癮。
當黃金平空而降之時,沒理由不去接的。
“說定了呦,事成之後,我有一半的權利。”遙遠的東方染起一抹白,朦朧的光線隱約地照映出男子的身影,在他身後的搖椅裡坐著一名女,年紀約莫二十出頭。
“如今的他,只是一具行屍走。”男子遙望天,喃喃道:“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