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我南瀝遠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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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兮千兮作品------南瀝遠的車開到了十里河,寧遠投資公司所在的大廈,然後又折返到了瀝遠大廈。
車停下的時候,喬悅然忽然想起了什麼,“你為什麼忽然買和我一樣的車呢?”這次南瀝遠開的是他的凌志。
“想念某個人,所以,開和某個人一樣的車!”南瀝遠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她非要提起她離開的那段時光嗎?那段摧心的時光。
一天忽然在辦公室裡沒有事情做,又想起她來,想起她寫的記,從她的包裡拿起她的車鑰匙,去了地下車庫,坐在她的車上,看到了她寫的字,那時候的光陰,那時候的他們---------不覺間眼眶又已經溼潤。
那時候距離喬悅然回來還有三個月的時間!
喬悅然,你都不體諒我的心!
然後回了辦公室,讓李楠去給他提了一輛最豪華的凌志。
喬悅然聽到了他的話,頭微微地低了下去,的確是,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唯一能做的就是——“南瀝遠,我以後會好好對你,彌補我的過失!可是,你怎麼不開我的車呢?”既然那麼想我,就應該開我的車啊。
南瀝遠朝著喬悅然瞪眼,“我一個大男人,天天開個紅車,像什麼樣子!”喬悅然一下子笑了出來,南總,你怎麼這麼幼稚!
下了車!
---------千兮千兮作品--------南瀝遠回了辦公室。
把李楠叫了進來。
“南總,有事?”李楠看著南瀝遠,總裁有些猶豫的樣子,她還是第一次看見南總這副樣子,不過看起來是有好事。
“你---你有沒有辦過婚禮?”南瀝遠抬起頭來,看著李楠,讓自己的下屬辦這件事,不知道能不能辦好。
“呃?誰的婚禮呢?”李楠有些吃驚,最近公司裡也沒聽過誰要結婚啊,連點痕跡也沒聽過。
南瀝遠咳嗽了一下,“我的!”李楠早就大吃一驚,“總裁,你的婚禮?和誰?和---”本來想和喬小姐的,可是那天翻譯的時候,總裁和喬小姐明明是一副路人的樣子啊,不大可能啊。
“新娘是喬悅然,這次的婚禮,要盛大,九月二號,另外在希爾頓大酒店定一層的房間,會有很多親戚來----,另外---”簡直頭疼啊,沒有婚禮的經驗,“剩下的事情,你看著辦,不過要請示我!”
“是是!”李楠已經笑得合不攏嘴,全公司的人等總裁的婚禮都等了好久了。
李楠走了出去。
風從窗戶裡吹進來,人生,真的要開始一個新階段了嗎?
--------千兮千兮作品---------喬悅然翻譯完了十里河的會議,找地方吃了點飯,然後趕到了北三環安貞橋旁邊的星巴克咖啡。
正好三點。
石心雲已經在等著了!
“聶伯母!”喬悅然臉微紅,站在石心雲面前,歉疚地道。
石心雲微微笑了一下,“幹嘛這副表情呢?”喬悅然的臉又不自覺地笑了一下,“我以為聶伯母是為了聶開的事情來質問我的,所以----”
“各人有各人的緣法,不必強求,你和聶開沒有成,我非常遺憾,一直以來,我都是把你當成女兒看的,你乖巧,懂事,聰明,而且還幹著同傳這麼高端的職業,實話,我一直都沒有女兒,在我的心裡,你是我的女兒。即使不跟聶開了,將來也不用和聶伯母見外好嗎?”石心雲頭往前探了探,看著喬悅然的眼睛。
喬伯母,我一直把您當母親看的,也曾經為了聶開有您這樣的母親而到驕傲和自豪,因為那時候的我,一直認為你會是我的準婆婆,雖然聶開走不進我的心,但是和婆婆關係不錯也會很好的,可是,事到如今,我連給您打個電話的勇氣都沒有了!隔著聶開,我怎麼能不和你見外?
“不會的!”喬悅然得話明顯得言不由衷,“我上次回來,一直也沒有給你打電話,不是沒有想到您,而是覺得實在對不起您。”
“你現在在和瀝遠一起住嗎?”石心雲卻沒有接這個話題,徑自提起了這個。
“你怎麼知道?”喬悅然本來低著頭的,大驚失地抬頭問道。
“不打自招了?”石心雲面帶微笑地道,“這件事,我還沒有告訴你聶伯伯和聶開,你知道我是怎麼知道的嗎?然然。”身子往前探了探,攪動著手裡的咖啡。
喬悅然低頭想著,沒幾個人知道這件事啊?出了疑惑的表情。
“因為昨天晚上打電話,你‘到這裡’,而不是‘到那裡’!我想了想,也知道瀝遠住的地方靠近安貞橋!悅然,馬上就要成為總裁夫人了,言辭上還這麼不注意,怎麼行呢?瀝遠集團在國際上也相當有名望,你將來要做他後面很強大的女人,卻在語言上有缺失怎麼行?總裁夫人,是一門學問!”石心雲淡淡地道。
雖然她年輕時候和聶嶽天一起創業,可是自從英瑞投資公司穩定了以後,她基本都都在家裡了。
“然然,你以為這是什麼?這是幾十年來練成的素養,只是現在的你,還沒有這種罷了,等真正有一天自己的老公出事了,你就會和我一樣!”石心雲出一絲苦笑,如果你能夠從一個女子偷眼看了一下聶嶽天和石心雲的臥室,就能知道這個女子和老公的關係不正常,那你的功夫就修煉到家了。
喬悅然反而一直在想,聶伯母究竟是什麼意思呢?以為她是來譴責自己的,可是她卻給自己講了總裁夫人的理論,她也知道自己以後的言辭應該注意了,可是她的重點究竟是要瀝遠呢還是聶伯伯,不明就裡哎!
“聶伯母,我的婚期定下了,在九月二號,到時候,我父母到會從英國過來!”喬悅然低頭玩著衣角,非常愧疚的樣子,和聶開的婚禮,也是猶豫了好久,最終卻如泡影般,成了這樣的結果。
“然然也要結婚了?那恭喜你哦,到時候---”乾笑了幾聲,到時候的事還真不清,不知道聶嶽天和聶開要不要去,如果不去的話---,她蠻同情喬悅然的,她也希望自己的婚禮被祝福吧,可是,聶嶽天和聶開應該不會去----“我知道自己結婚不應該邀請自己前男友的父母的,可是---”可是你們畢竟是我在北京這一年多以來唯一悉的一家人呢,在我心裡,你們已經是我的親人了啊,我希望得到你們的祝福的。
看著喬悅然委屈的樣子,石心雲握了握她的手,“好的,乖,到時候我會勸你聶伯伯的,好了,別哭了!”僅僅是一雙手的力量,就把喬悅然的眼淚了出來,在中國,似乎只有兩個人讓她哭過,一個是南瀝遠,一個是石心雲。
為了愛情和親情。
“哦,對了,然然,我今天來是要問問你認不認識這種香水的?”石心雲從包裡拿出一張試紙,應該是她從商場裡要來的吧,聶伯母從來不用香水的,怎麼會拿這個呢?而且,這張試紙她肯定是從商場裡找了好久才找到的。
“然然,你聞聞這個香水,你悉不悉?”石心雲把試紙遞到喬悅然的鼻子面前。
喬悅然從來不用香水的,對香水的味道自然很,“dior的香水?葉微揚的味道?”她認識的人當中,只有葉微揚喜歡用香水,所以,對葉微揚的名字,也矢口就了出來。
石心雲並不驚訝,只是淡淡地笑笑。
“然然,有時候老公的事情,還得你自己考量,你智商很高,我相信你很快就會明白我的意思了,我走了!”石心雲站了起來。
喬悅然一頭霧水,她究竟要什麼?
老公?究竟是她的老公,還是喬悅然的老公?dior的香水?和葉微揚有什麼關係?
抬起手腕上,看到omega的表,又想起南瀝遠給她戴錶時霸道的樣子,忍不住嘴角有一絲笑意出來。
還真是,現在一會見不到他,就開始想念了----,愛情,果真都是磨人的麼?自己活了二十多年,從來沒有過的。
果然,要步入新的人生了麼?
呆呆地坐在星巴克的椅子上,還在想著聶伯母究竟是什麼意思,她今天談話好像也沒什麼主題,原本設想的她會譴責自己的話一句也沒有出來---“悅然!”南瀝遠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她的旁邊。
“你怎麼來了?下班了嗎?”喬悅然仰起頭來,看著他的樣子,真好,這樣相看兩不厭的子,希望能持續一百年。
“不放心某人,怕你被罵哭!”坐了下來,“石心雲怎麼的?有沒有罵你?”
“呵,現在又關心起我來了嗎?你不是誰敢罵我嗎?”喬悅然抓住他話的漏,頭輕鬆的躺在自己的手上,對著南瀝遠笑盈盈地道。
“我當時怎麼的?”南瀝遠眼神出一絲笑意,雙臂向前平放在桌面上。
他當時,“我南瀝遠的老婆,誰敢罵!”喬悅然才發現又掉在他的陷阱裡了,這個人,天天沒事就給人挖坑的嗎?
“我要回家了,懶得你了!”喬悅然站了起來,拿起包,準備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