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我是她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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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悅然,上次明明走了一次?這次你又要走掉嗎?往後的子,你讓我怎麼過?無論你怎麼懲罰我都好,只要你在我身邊!
緊緊地握了一下手掌,眼淚已經滲進了眼眶!
我知道我做錯了,你都不肯回來嗎?
李楠下去拿快遞包裹了,他上來以前,他拿起桌上的一張餐巾紙,擦乾了還沒掉下來的眼淚!
“總裁!”李楠拿著包裹上來了,看到總裁的眼眶居然有些紅,不敢造次,把包裹放在了桌子上。
“借一下你的手機充電器。”南瀝遠聲音平靜,卻有著毋庸置疑的味道。
“嗯?”李楠不解。
“借一下你的手機充電器,蘋果4s的,如果你沒有,借一下同事的!”
“嗯?哦。”李楠答了兩句,可還是不知道總裁要幹什麼。
去了樓下,拿上了充電器,南瀝遠上電源,開了她的手機,上面有幾條短信,未接來電提醒,有一個南瀝遠的未接來電,還有一個是聶開的,還有幾個陌生號碼。
沒有心情工作,看起她的手機來。
她回北京後,沒怎麼發過短信,信箱裡還是在英國發的的那些,她的最近聯繫人是聶開,通話時長15秒,絕對不像是在熱戀中的人。
其實,這些他不是早就該知道嗎?昨天晚上她也和他了,自己滿心裡愛著的人始終是他。
一個人一生中,要找一個真正愛自己的人,並不容易,他找到了,也是他的最愛,如果沒有昨天的事情,該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情。
心裡一股巨大的酸楚攫住他,拿起她的衣服覆蓋在臉上,後悔之情,無法言表。
從她的手機通訊錄裡查找她的同學,主要是英國的同學,告訴他們如果悅然回了英國,務必告訴他。按時間推算,她現在應該還在北京,可是究竟在哪裡?
頭低著,眼神帶著幾分傷心到絕望的表情,在想著什麼。
他的生命中從來都是躊躇滿志的,從來沒有這麼絕望過,而且還是為了一個女人。
南瀝遠,你今天已經徹底敗在她手裡了。
喬悅然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是聶開。
他接起來,“我是南瀝遠。”聶開聽到喬悅然的手機,居然是瀝遠哥接的,顯然有些驚訝,可是心裡並沒有尋常驚訝引起的那股顫慄,彷彿對今天的吃驚早就預料了一般。
“為什麼喬悅然的手機你拿著?”聶開冷冷的聲音傳來。
“聶開,我想我們該談談了!”
“悅然呢,她為什麼不和我談?”聶開問道。
一絲嘲諷的笑容在南瀝遠的嘴角漾開,“你從來不給她話的機會,她怎麼和你談?”看來喬悅然的心真的不在自己這裡了,連這些事情都告訴南瀝遠了,並且她的手機南瀝遠居然拿著,關係究竟有多親密?
“英瑞投資樓下有一個酒吧,你今天有時間的話,就過來!”聶開冷到絕望要反擊的聲音。
“好!”南瀝遠答道,收拾起了喬悅然的衣服,小心翼翼放在包裡,這是喬悅然的衣服。
到了英瑞投資的樓下!
聶開已經一個人在那裡喝著酒,看起來他對這件事應該是有直覺的,否則絕對不會喬悅然和他談的時候,顧左右而言他。
“悅然呢?”聶開問道,冷冷的眼神抬起來,看向南瀝遠。
南瀝遠沒有回答喬悅然的情況,這個問題讓他傷心。
皺著眉頭道,“聶開,悅然要和你談的事情,想必你已經心知肚明瞭吧,所以以後也不要再自欺欺人了!”連坐下都沒有坐下,頭向外望了望,接著,眼神轉回來,“我和悅然心心相印!所以,聶開,我替悅然對你一聲對不起!”
“你替悅然?你憑什麼?”聶開揚起頭來,“我犯了一個大錯誤,我不該讓你照顧悅然,讓別的男人照顧自己的女朋友-----,”他自嘲地笑了一下,“我怎麼會犯這種天底下最大的錯誤,而且,居然是讓一個所有的女人都對他沒有抵抗能力的男人照顧!是我太信任你了,也太信任你和我爸爸的友情了!”
“聶開,你應該知道,緣分的事情,是不清楚的,即使你不讓我照顧她,可是我們總還是有機會見到,你從來沒有走進悅然的心你不知道嗎?”南瀝遠依然站在原地,並沒有坐下,“好了,聶開,我要走了,我今天已經和你清楚了!”口氣是心灰意冷的。
完,轉身離去。
“南瀝遠!”聶開卻在身後叫住了他,“你輸血救我是不是也是因為悅然?”南瀝遠的頭微微地歪過來,並沒有轉身,“我沒想那麼多,我之所以救你,是因為——本能!”完便走出了酒吧的門口。
今天總算和聶開清楚了,她以後再也不需要有顧慮了,可是悅然,現在的你,還需要我替你清楚嗎?
“本能?”聶開喃喃地念叨著這兩個詞,或許是因為心情不好,酒不醉人人自醉吧,趴倒在桌子上,嘴裡還唸叨著,“悅然,悅然!”可是,悅然,你現在究竟有多麼不想見我,竟然讓他來我和我了嗎?
走出酒吧門口,忽然一股意撲面而來,可是即使這樣,也抵擋不住心裡的寒冷,她不在自己身邊。
喬悅然的手機響起來,他本能地一震,彷彿現在手機是他和她之間唯一的聯繫一般,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是喬悅然小姐嗎?我們是寧遠投資公司,明天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會議,不知道喬小姐有沒有時間呢?”對方的口吻非常客套。
畢竟,同傳是一個非常高端的一個職業,普通人難以企及,很難找到一個適合的同傳。
“我不是喬悅然!”南瀝遠凝沉的聲音響起。
“那請問你是----?”對方不不罷休,客套地問著。
“我是他丈夫!”南瀝遠皺眉頭,很自然地道,看著街上的如織行人,過往如風,在他的眼裡,卻如一個個符號,而那個讓他眼前一亮的人,再也看不見。
“哦,原來是這樣啊,喬小姐是不是不方便接聽呢,能不能麻煩告訴您夫人呢?”對方問道。
“她出去旅遊了,這兩天應該都沒有時間。”著,下了酒吧的臺階,手拿出鑰匙,遙控開了車門。
“哦,那祝你們兩個生活幸福吧,拜拜!”掛了電話。
南瀝遠的手正好拿著鑰匙在開引擎,聽到這句話,忽然喉嚨深處有一種深深的幸福溢了出來,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句話,手停住了,由衷地道,“謝謝!”可是那股幸福馬上又變了哀傷,喬悅然,你究竟去了哪裡?
他今天是沒有心情回公司工作了,去了喬悅然的家,他現在有她家裡的鑰匙了,不知道她在不在。
從她的包裡拿出鑰匙,可是竟然不進去,她換鎖了?也就是她回過家了?
把門鎖了,也把自己的心門鎖了吧?
你可知道,現在的南瀝遠,站在你的心門外面,想進入你的心裡,現在你連這個機會都不給我了嗎?
開始敲門,“悅然,開門!”沒有動靜,再敲,還是沒有動靜。
這次不能像上次一樣,再把她的門撬開了,強行打開門的方式會讓他想到昨天。
“悅然,我知道你不原諒我,既然你不想見我,我先走了!”裡面還是沒有動靜,她現在連手機也沒拿,也沒法聯繫他。
在門外站了半天,絲毫沒有動靜,下了樓。
去了三里屯的一家酒吧。
給厲衍中打電話,“出來陪我喝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