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連雪茄都弄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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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佟湘玉走了出來,看到杜風的時候還有點兒小動。
杜風則看了看已經很鬱悶的猥瑣男:“好了好了,本王也不要你磕頭了,該幹嘛幹嘛去吧!”猥瑣男徹底怒了,滿腔怒火,鬥志完全被點燃了,大聲咆哮著:“杜風,我現在鄭重的告訴你,我要跟你來一場決鬥…”可是,他的話還沒說完,杜風也還沒來得及鄙視他,反倒是佟湘玉很是不屑的說了一句:“行了,許渾大少爺,就您這體格兒,我這兒隨便個僕役都能放倒你。何況小杜公子還是個練過功夫的人!”杜風有些奇怪,心說佟湘玉怎麼知道自己練過功夫的。但是轉念一想,有胡治那個小傢伙在潤州呆了那麼久,佟湘玉知道似乎也就不奇怪了。
猥瑣男 ̄ ̄也就是許渾這下是徹底被打擊了,低耷著腦袋,怏怏不樂的走進門去,邊走邊嘀咕:“我早說過,只要大清早烏鴉上門,就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事!該死的烏鴉!”杜風聽到,不莞爾,轉頭問佟湘玉:“佟姑娘,這傢伙怎麼會出現在這兒的?”佟湘玉沒好氣的回答:“誰知道他啊?讓他別來,非要過來,每天天剛亮就往這兒跑,還動不動就帶著早飯什麼的…”說著,兩人並肩走到了院內,杜風眼光掃了一圈。看到院子裡跟自己住在這兒的時候已經大不一樣了。不過,現在地這個狀態倒是漂亮的,滿屋子的花。
“這些都是你種的?真沒看出來,你還會種花!”杜風用手隨意的指了指那些花草。
佟湘玉的回答讓杜風差點兒沒笑死,佟湘玉說:“哪兒啊,我每天忙都忙死了,哪兒還有空種什麼花。都是那個許渾過來的,把這院子搞得稀奇古怪的,很多從前的客商都覺得我是不是變了一個人。可是他種下了,我又不好意思全都拔出來走。畢竟是你們的朋友。”杜風哈哈大笑,心說自己以前教許渾泡妞地招數這小子倒是記得很清楚。只是完全用錯了地方。
杜風原本是跟許渾說,讓他追求女孩子的時候。記得帶點兒花過去,還說女孩兒不管是什麼類型地,總不會拒絕美麗的鮮花。這話跟現代地任何一個人說,都不會產生什麼誤會,大家都知道,所謂的送花一定是送剪下來的一枝一枝的話,多數人還都知道什麼一枝代表什麼。兩枝…一直到十二枝分別代表什麼意思,還有諸多的花語,就連杜風都覺得有點兒囉嗦了。
可是,杜風忘記了一點,這些,換成現代人自然是無所不知。可是他簡簡單單的說給許渾聽,許渾就自然以為是整盆整盆的花兒,結果每天送點兒。就送了滿滿一院子。等到院子裡擺放地全都是花的時候,許渾一看,這麼下去不行啊,乾脆點兒,找了一幫花匠來,把盆裡的花全都移植到了院子裡,倒是成就了一個花園。
“對了,你怎麼來了?”在廳裡坐下之後,佟湘玉吩咐下人上了茶,然後問杜風。
杜風總也不能去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全都告訴佟湘玉吧?即便他願意說,時間也不允許,說完估計已經是三天以後了。
於是杜風輕輕的搖了搖頭:“呵呵,在一個地方呆的太久了,就會想要出來走走地。於是想到這裡還有我自己的生意,還有一個讓我惦記的朋友,自然就到這兒來了…”佟湘玉聽了這話,臉上居然微微一紅,頭也低了下來:“是麼?真地惦記?”杜風很認真的點了點頭:“當然了,我怕你萬一私我這裡的生意,那就糟糕了,當然要惦記著。”佟湘玉顯得有些被捉的惱怒,但是很快恢復了常態,冷冷的說:“哦,這我倒是忘了,好吧…”說著,佟湘玉拍了拍巴掌,門外走進來一個賬房先生似的人,佟湘玉吩咐說:“劉賬房,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我們的大老闆,小杜公子!你把所有的賬本拿來給老闆看看吧!”劉賬房一聽,連忙彎施禮:“小的見過杜公子!”杜風笑著揮了揮手:“你也別拿了,拿來我也沒時間讀,何況,想要把那麼多的賬本全都清楚,非要了我的命不可!你先下去吧!”劉賬房看了看佟湘玉,佟湘玉也就揮了揮手:“既然老闆說不看,那劉賬房您就先下去吧。”杜風喝了口水:“對了,許渾那傢伙呢?怎麼一進來他就不見了?”佟湘玉搖搖頭說:“我怎麼知道,他又沒栓在我的褲帶上!”杜風哈哈大笑,心說這個佟湘玉倒是還和從前一樣,大大咧咧的,說話也沒什麼顧忌。
他正笑著,許渾走進來了,黑著一張臉:“子游,你快點兒說說,你到底怎麼回事,怎麼現在跑來潤州了。杜牧呢?他怎麼沒來?”
“我陪皇上來江南打圍,至於杜牧,這時候應該在朝中風得意吧,斷然是沒時間來的。而且,估計他的正事兒全都辦完了,這會兒正在雲館裡享受著無邊豔福呢!肯定是這樣,他在河朔那頭憋了好幾個月了,這下子終於回到長安,肯定會自己帶著自己個夠的!”許渾悶悶不樂的坐下,眼睛不時的往佟湘玉那邊瞟。
佟湘玉這時候又說了一句:“我還要去工場那邊看看,中午之前回來,給小杜公子接風。哦,對了,你們文人都喜歡這樣的調調…”佟湘玉突然裝作很羞澀的樣子施了一禮,嘴裡也假裝嬌滴滴的說了一句:“兩位公子請慢坐,小女子先行告退!”這下子,不但杜風小的前合後仰,就連自從杜風進門之後,一直黑著臉的許渾,也不住出了笑容。
等到佟湘玉徹底離開了之後,杜風對許渾說了一句:“用晦兄啊,你原本不是打算去年就去長安趕考的麼?怎麼後來…?”
“後來不是聽說京中鉅變麼?哪兒還敢去啊?誰知道會出現什麼問題?”杜風笑了,心說這許渾倒是還和從前一個脾氣:“坐在這兒真悶人,不如我們一起到牆頭上坐著去吧,最近這附近有沒有什麼好點兒的紅杏?”許渾稍愣,隨即明白杜風的意思了,哈哈大笑:“你這個傢伙!”但是很快,又鬱悶了:“哪兒還有什麼紅杏啊,最好的那朵紅杏看來是要被你摘下來了!”敢情這許渾愣是愣了點兒,但是絕對不傻,他也看出來佟湘玉一直對他不理不睬的原因是因為可能早就對杜風芳心暗許了。
杜風乾笑了兩聲,心說我這麼玉樹臨風風倜儻英俊帥氣又不是我的錯,只怪我爹孃當年把我生的品種太好了…
“好了好了,京城裡漂亮姑娘多了,到時候給你介紹兩個就是了。”許渾這下子笑了起來,跟杜風一起勾肩搭背的出了大廳,跑到影壁上坐了下來,然後許渾還從懷裡掏出一個小木匣子,從裡邊拿出了兩大炮似的玩意兒。
杜風一看,差點兒沒從牆頭上一頭栽下去,心說這才多久不見啊,這許渾居然鳥槍換炮,不但菸的越發爐火純青了,甚至連雪茄都了出來?
許渾丟過來一支,嘴裡說到:“以前按照你的方法,卷的那些菸捲,每次都要卷一次,很累的。後來我就想了個簡單點兒的方法…你看看,搞出這麼大的一,但是得很緊,燒起來也不快,到嘴裡也不會太嗆人。一會兒,過了癮之後,就可以使其自行熄滅,想了再!”杜風直抹頭上的冷汗,心說敢情這雪茄的鼻祖是許渾?沒聽人家這麼說過啊!
倆人聊了一會兒,許渾大概也清楚自己跟佟湘玉沒戲了,他這人倒也是沒心沒肺慣了,很快又恢復到從前的樣子。
“誒,對了,聽說你把止家那倆姐妹都給收了做小妾?杜牧回去沒跟你拼命吧?”杜風心說拉倒吧,杜牧那傢伙,恨不能天天都有不同的姑娘圍著他轉,他哪兒會在意這個?況且,他跟止小月之間本來就什麼都沒有。
但是多多少少,杜風還有有點兒發窘。
許渾看到他這個樣子,得意的笑了,心說自己終於拿回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