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身材勁爆的老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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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這一口帶著狗不理包子味兒的天津話,早該想起來這是燕小六!不悉臺詞害死人啊!”杜風吐出一口鮮血仰天長嘆。
“這人是不是有病?”燕小六滿不在乎的走到正中間的桌子邊坐下,拿了一個碗給自己倒水喝。
佟湘玉呂秀才等人一同說了一句:“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有病!”然後各奔東西,該幹嘛幹嗎去了。
靠,難道寧財神也是穿越的?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 ̄杜風除了暗自嗟嘆也沒別的什麼話說了。
就在這個時候,杜風突然聽到有人在推他:“誒,快起來,別躺著了!”杜風這時才想起來自己還躺在地上。
可是一睜眼,卻發現不對,眼前一切都變了…
本沒有什麼佟湘玉和白展堂,也沒有什麼同福客棧,有的只是包裹著厚厚的布料襯裡的馬車廂,旁邊坐著杜牧和馮鶴娘以及小胡治。
“我怎麼了?”杜風一臉的茫然。
馮鶴娘掩嘴而笑,小胡治很不屑的說:“真沒想到,杜風哥哥你這麼大的人睡覺居然還淌口水,咦…噁心死了!”杜牧一臉促狹的笑容看著杜風,杜風差點兒就想要找個地鑽下去。可是,他又沒辦法解釋,總不能說自己見到佟湘玉和白展堂了吧?他們也沒人知道佟湘玉和白展堂是誰啊!
乾脆杜風就裝的一臉糊糊的樣子,似乎剛睡醒還沒有明白過來,他自己其實也不明白。為什麼好好地會突然睡著了,而且還做了個這麼搞笑的夢,“小姐,可以下車了!”孫老漢在前邊喊了一聲,馬車戛然而止般的停了下來。
馮鶴娘先下去之後,其餘三人也就跟著跳下了馬車,抬頭一看,果然馬車前邊就是一間簡陋至極的酒館,甚至連酒館都不能算,只能說是一個四處漏風的酒棚子。大致上,也就跟夏季到來的時候。城市的各個熱鬧的十字路口裡出現的那種路邊攤差不多吧。
天上的雨似乎也比開始地時候大了一些,幾人趕忙衝著那間酒館的大門跑去。
進去之後。卻發現裡頭幾乎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一個看上去頗有些病怏怏地女子,斜斜的靠在櫃檯上,見到有人進來了,似乎也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掌櫃地,有酒麼?”杜牧現在只想趕緊的喝點兒酒,至於這間酒館的主人是什麼態度。他就管不了了。
杜風進來之前,還特意的抬頭看了看,確定了酒館上方甚至連個店名都沒有,這才稍稍的放下點兒心來。
聽到杜牧的聲音,那個女子抬起頭,長的還不錯。只是似乎也跟杜風差不多,還沒睡醒地樣子,用一口野的山話說了一句:“先坐。我去拿酒。”說完,便擺了擺從櫃檯後頭走了出來,邊往後頭的大酒罈子那邊走去,還邊大聲的喊著話兒:“老白,老白,有客人來咧,你問問他們要吃點兒什麼?”杜風一聽這話,心裡又是一沉,老白?不會吧?
後頭走出來一個糟老頭兒,佝僂著背,像只小蝦米似的,杜風心裡暗暗舒了一口氣,這跟那個白展堂差的地確有點兒遠,只是巧合。
老白走到幾人面前,討好的笑了笑,從肩頭上取下那塊髒的都看不出顏地抹布在桌上假意擦了擦,馮鶴孃的眉頭皺了皺,即時的阻止了他。
“別擦了,這桌子比你那塊布乾淨!”老白憨厚的笑了笑:“幾位客官要吃點兒什麼?”幾人相互看了幾眼,對於這個小店的衛生措施極端的不放心,可是剛才也觀察過,這附近方圓至少十里之內估計都不會有吃飯喝酒的地方了。
於是乎杜風小心翼翼的問道:“你這兒有什麼現成的沒有?”老白咧開嘴笑了:“有饃饃…”這話剛說完,幾人的眼睛前邊立刻就冒出幾隻黑了吧唧乾癟枯瘦甚至不知道會不會帶點兒臭味的饅頭的形象,於是乎一起把頭搖得跟撥鼓似的,雙手擺的就像是風似的說:“算了,不要!”小胡治嘀咕了一句:“吃這兒的東西還不如找孫老伯要點兒乾糧呢。”
“那要不我給幾位客官燉只雞?”聽到老白這麼一說,幾人這才點了點頭:“燉兩隻吧…”老白嘿嘿一笑:“我們這兒的雞可貴!”
“多少錢一隻啊?”杜風悠悠然的問道。
老白伸出三指頭:“三十文。”靠,這也叫貴?長安城裡吃只雞,生的,最少也要五十文了!
於是杜風很瀟灑的從間解下了錢囊,從裡邊隨便掏出一貫錢來:“拿去,上你們這兒最好的酒…”老白很意外的接過錢,笑得一張老臉上就像開了一朵狗尾巴花似的,顛不顛的就跑到後頭去了,經過那個女子身邊的時候低聲待了一句。
這時候就看到那個女子說了一句:“早說麼…”然後就把手裡的酒壺倒了過來,把剛打上來的酒又倒回了酒缸。隨後一步三搖的回到櫃檯後邊,從底下掏了半天,撈出兩隻小小的酒罈子,一手一個,託著就走了過來。
“砰!”兩罈子酒被丟在了桌上,那個女子好像很不情願有人給他們送錢似的,指了指旁邊的一個桌子:“喏,那個上頭有碗。自己拿。”說完,又滿臉慵懶地回到櫃檯後頭繼續打盹。
杜風暗自讚歎,真有格啊!
小胡治跑到旁邊的桌上拿了兩隻碗過來,看了半天,愣是沒敢放在幾人面前,大聲問道:“哪兒有水?”那個女子又是一副不的樣子,指了指後頭,重新趴下。
“我去洗洗,這碗也不知道多少年沒人用過了。”小胡治說完,捧著一摞子碗就往後跑去。
杜牧是沒管這些的。只是從棚子邊上的縫隙 ̄ ̄其實不能叫縫隙,因為按照估計。一個瘦點兒的人完全能從那個縫隙裡鑽過來 ̄ ̄看往外邊。看樣子還陶醉,似乎外邊的雨對他的引力比較大。
杜風伸手先把一罈酒的泥封給敲碎了。頓時酒香四溢,果然是好酒。
杜牧當時眼睛就亮了,彷彿是一個被關了三年大獄的傢伙突然見到一個美女一般,眼睛裡除了綠就找不到其他地顏了,彷彿隨時可能撲上去的覺。
馮鶴娘不太懂得喝酒地人,聞到這樣的酒香,不也微微點了點頭。口中讚道:“果然是好酒!”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趴在櫃檯上地女子不打盹了,懶洋洋的說了一句:“當然是好酒,如果不是看在你們給了一貫文的份上,這酒我是不會拿出來的。”
“那你為什麼不繼續藏著,反正隨便給點兒酒。那錢還是歸你們了啊!”杜風很有興趣的問道。
沒想到那個女子眼睛一瞪:“你把我們當什麼人了?做生意,要的就是童叟無欺。”杜牧和馮鶴娘自然是沒有什麼反應的,聽完了不過是哈哈一笑。無非覺得這山野之中地人還比較淳樸罷了。
而杜風聽了卻心中微微一動,似乎覺得這對於他倒是有點兒用,只是一時半會兒又想不出有什麼作用。
小胡治一會兒捧著幾個洗好了的碗回來之後,他們就分別把酒倒上了。
杜牧急不可耐的喝了一口,喝完之後滿臉的沉醉之:“好酒啊好酒,果然是好酒!”那個女子聽了之後,這才好不容易笑了一聲,又從櫃檯上拿了一個小簸箕過來,裡邊裝的是一些油炸出來的豌豆。
“這個不是賣滴,是送給你們滴,就為了你們稱讚我們地酒。你們要的雞還要等一會兒,先就著豆子下酒吧。”杜風看著這個女子的身段,心說倒是個極品。雖然長地並不如自己身邊這幾個姑娘漂亮,但是架不住身材好啊,真的是前凸後凹的,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衣服也穿的很得體,緊緊的貼在身上,這在唐朝的時候倒是不多見。唐朝的服裝多數寬鬆,穿在身上覺就像是背了好幾匹布似的,大概這是由於在鄉間的緣故,不夠富裕,於是能省點兒就省點兒,衣服也就做的不如長安那些人的寬大。
看著看著,杜風的眼中就有點兒火了。
男人麼,大體如此,看到一個美女心裡基本上都是轉著相同的念頭,那就是如何撲倒以及用什麼方式撲倒,隨後當然還會想些在那些衣服之下會是什麼樣子,有些什麼不同的風光,是粉紅還是別的什麼顏之類的…
杜風也不例外,雖然他並不是太好這個東西,但是看到了這種可以當作是教科書的曼妙身材,不也還是有點兒蠢蠢動,心裡突然有個念頭想要在那個女子豐滿的股上拍一把。
“額米豆腐,我怎麼能有這麼惡的想法呢?”杜風不深深自責。
又坐了一會兒,老白笑呵呵的端著一個大盆走了上來,裡邊是兩隻老母雞,燉的是香氣撲鼻,光是看看那雞湯,上邊飄著厚厚的一層油,眾人就知道這是一盆多好的雞湯。
喝了一口,雖然沒太多的佐料,只是撒了點兒鹽,但是老母雞本身的香氣就已經足夠眾人食指大動了。
“那什麼,老白,你再給燉一隻**…”杜風想到是給還在外邊餵馬的孫老漢留點兒,總不能待了下人。
可是馮鶴娘卻不明白,說了一句:“兩隻我們足夠吃了,你能吃多少啊?”杜風笑了笑:“孫老伯還沒吃呢,外邊下著雨,也讓他暖和暖和。”馮鶴娘很奇怪的看了杜風一眼,沒說話,心裡想的是這個男人居然還細心的。
又給了點兒錢,老白樂陶陶的回到後頭去雞去了,桌上的四個人也是風捲殘雲一般,呼啦啦的就把那兩隻雞吃的只剩下骨架子了。
吃飽喝足之後,杜牧伸了個懶:“真舒服啊!”杜風淡淡的一笑,站起身來,走到那個女子面前:“敢問掌櫃的尊姓大名!”那個女子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說了一句:“幹嗎?看本姑娘身材好,動了花花腸子了?你這號的我見多了!”杜風倒了一口冷氣,卻把杜牧和馮鶴娘笑得夠嗆。
“咳咳,掌櫃的,你誤會了,我只是隨便問問。其實小生的本意是想問問你這兒叫什麼名字?這個地方!”杜風有點兒尷尬,但是還是問了出來,雖然其實他已經知道這裡必然叫做杏花村。
那個女子又翻了個白眼:“你這人真不老實,對本姑娘動了心思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這十村八店的男人,對本姑娘動心思的多了去了。”說完,很要命的還給杜風拋了個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