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她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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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萁,怎麼最近都沒在學校看到你?”允熾忿忿地問道“我沒告訴你嗎?”梓萁歡快地道:“玄冽他的生活能力超級差,所以這幾天我一下課就回去照顧他。”抱怨的語氣,甜的表情。
允熾想了想,問:“那今天呢?為什麼沒回去?”
“他出差了,大概一個星期後才回來。”梓萁有所思地說:“所以我要住學校一個星期了。”允熾皺起了眉,一咬牙猛地拉住了梓萁,苦口婆心地說:“別再接近他了,他太危險。”
“——”梓萁地察覺到了不對頭:“他跟你說了什麼?”允熾為難地看著梓萁,堅定道:“這我不能告訴你。”梓萁豪地拍拍允熾的肩,要他安心:“其實,你的顧慮我都明白。玄冽身上氣殺氣都很重,而且你從沒看過他打架的那種非人場面,嚇死老百姓說!我很早就猜到他不會是個小角。可是,有什麼辦法?只要他輕輕勾勾小指,我的雙腳就會下意識地跑到他面前。那種攝人心魄的霸氣,恐怕你也能明白。但我敢賭,賭上我的命來壓他放不開我的事實,因為——我和他,是同一類人。”有些情,只有局中人才能體會,那種相依相戀心意相通的默契。可是卻那麼地患得患失。
允熾再也忍不住,大聲道:“你就為了如此一個家教而放棄所有嗎?你從不顧忌我的受嗎?”玄冽心中的苦,有梓萁撫,可是他心中的苦,又有誰來理解?
“no!no!正相反。”梓萁搖搖頭,道:“這個家教,給了我一個又一個希望。你喜歡我,可我心裡容不下別人,更重要的是,我和你在一起,會讓你吃盡苦頭的。”允熾撫住梓萁的臉,澀聲道:“你以為我會在乎嗎?”他的包容與柔情,梓萁深為動,可這也無濟於事。
大街上,人來人往。
梓萁望望排著長龍的甜品站,對允熾道:“我要甜筒!”允熾苦著臉,說:“剛才排隊買了茶,現在又排?”梓萁一瞪眼,吼道:“排不排!”允熾無奈一笑,嘆道:“小姐請稍等,奴才去了。”十多分鐘後,梓萁興高采烈地著甜筒,一路蹦跳。苦了允熾這大少爺左一包又一包地為梓萁拎著購物袋。梓萁的原話是:“本來出門買東西就累,你還偏偏跟來當苦力,活該!欠鍛鍊。”這不,允熾就來這兒鍛鍊到極至。錢,他出;跑腿,他去;提東西,他來。還有梓萁這個小沒良心的在一邊嘻嘻哈哈,像本沒看到他受罪似的。
梓萁這樣的女孩,怕也只有玄冽能收拾得下她來。
天已黑。
終於,到梓萁家門口,允熾停下腳步不前。
梓萁轉身不解地問:“幹麼?”允熾想了想,道:“我還是不進去了,萬一你家教突然回家,看到我陪你出去買東西,不把我拆散了才怪。”梓萁仰起頭猛然回憶起玄冽四天前走時又冷又凶地放話:“如果帶男人回家,我就把你打得終生癱瘓爬不起。如果帶的是洛允熾那小子回家,我就把你全家打得終生癱瘓外帶毀你的容!”打了七、八個冷顫,梓萁僵硬地嘴角,對允熾強笑:“也好,雖然他還有三天才回來,但他一向神出鬼沒。”
“你說誰神出鬼沒?”一個冷冷的聲音從梓萁身後響起,黑夜之下,乍聽格外恐怖。
梓萁回頭望望,笑道:“玄冽啊?我正在說你神出鬼沒,沒想到你就出現了!哈哈哈哈哈——”剎那間,笑容定格在臉上數秒。
允熾也嚇得心裡一個咯噔,兩人同時大聲驚呼:“玄冽?!”有一種捉姦在的恐懼。
玄冽的臉比平時蒼白得太多,他狠狠瞪了梓萁一眼,梓萁嚇得條件反一把抱住頭。玄冽沒有掄起拳頭來打,而是冷冷丟出句:“醜女生,開門把我的旅行箱拎進去。”梓萁神僵了下,但還是立馬照做了,偷偷看向玄冽,他的身體竟然在微微顫抖,似乎氣得不輕。
接著,玄冽對不知所措的允熾冷道:“混小子,把你手上拎著的東西放到玄關,然後三秒內馬上消失。”允熾僵硬地下意識照他的話做,覺真像和梓萁偷偷戀愛而不幸被梓萁爸爸逮到的覺。明明在場三人,年齡最小的是玄冽,可他身上濃烈的壓迫讓人像被蠱惑了一樣,不怒而威,甚至有種生殺大權掌於他手的皇霸之氣。這個男人,越來越可怕了。
待玄冽站在門口用一雙寒徹心骨的眼神靜看一身冷汗的允熾走遠,才有些步子不穩地緩緩走進家門。梓萁尷尬地笑拉著玄冽的衣袖,討好道:“親愛的玄老師,你不會小氣到要生這麼大的氣吧?”玄冽猛然回手臂,沒想到這一動作讓他原本就蒼白得不對勁兒的臉變得煞白,他狠狠皺下眉,汗珠順著他絕美的臉龐滑了下來。他強咬牙進到家門,往自己房內走去“嗯?奇怪,你的衣袖怎麼是溼的?”梓萁不解地低下頭看向自己手中的溫熱體。——血?
此時玄冽再也支持不住,像失去重心般一頭栽倒在上臥房的樓梯口,強自忍住悶哼一聲“玄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