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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春藥的後遺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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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師之花是天景城的上層人物,曾與鳳族郡主見過,自然相識。

至於那個魁梧的中年人,她更是悉――這是她親爹胡星漢,天景城的提司,大致相當於李平旭所在世界的警察局長兼檢察長兼審判長,絕對屬於實權人物。

“額,這個,我…”胡曉依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碰到父親,眼神頓時有些慌亂,一時間,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難道要在眾人面說實話:我剛才中了風散,被李平旭救了。

她要是這麼說了,保證在場中人個個都得想歪,她爹只怕當場就得把李平旭劈成兩半。

“哦,是這樣的,剛才我跟刺客傳送到一個小巷子裡,差點被她所殺。幸好胡老師及時出現,趕跑了刺客。我為了謝胡老師的救命之恩,就請她吃了頓飯,所以回來晚了。”旁邊的李平旭及時接話道,他的神情自然無比,本看不出來半點扯謊的跡象。

聽到這話,胡曉依也趕緊點頭:沒錯,就是這麼回事。

對於李平旭的話,胡星漢自然不信。自己的女兒長這麼大,從來沒跟年輕男子單獨在一起吃飯,今天怎麼會突然破例?

不過,胡曉依紅撲撲的臉頰,頭上濃重的酒氣,還有她望向李平旭那種略帶羞澀的眼神,這些跡象不由得讓胡星漢心中嘀咕,難道自家姑娘喜歡上了郡主的老師?

胡星漢畢竟是有城府之人,他臉上沒出半點異樣,只是帶著笑容說道:“霜月郡主,令師既然平安歸來,你也該安心了。現在夜已深,請霜月郡主早點休息吧,我們告辭。”說完,他又對教師之花淡淡說道:“曉依,我們走。”胡曉依慌亂地答應,又按禮節跟鳳霜月告別,臨走時她瞟了李平旭一眼,在眼神中傳達“我的事你不許說”的意思。

李平旭自然明白,同樣用眼神示意讓她放心。

胡星漢正厲害,也讀不懂兩人之間的“眼神語”只以為自家姑娘正在跟心人上眉目傳情,心裡頓時有些不是滋味。

他沉下臉,帶著胡曉依一起離開。

他們走後,早已按捺不住的苟良衝了過來,一把抓住李平旭的袖子,動地說道:“老師,您沒事,真是太好了!”鳳霜月眼中也有淚光閃動,歡喜之情溢於言表。

兩個學生的玩偶都在玩偶之家,所以李平旭知道他們倆的關心都是很真誠,心裡也頗為動。

“我們進屋再說。”鳳族郡主將李平旭請進別墅。

客廳裡面人不多,只有牛奮、楊史兩個人還有兩個不知名的侍女。

牛奮和楊史身上有幾處地方包紮著白布,裡面隱有紅血跡滲出,顯然是受了輕傷。

見到李平旭,兩個護衛也很高興,趕緊向他問好――今天的事情,如果沒有李平旭在,鳳霜月很有可能凶多吉少。

落座後,鳳族郡主將侍女和牛奮支走,然後再次問起自己老師消失後的情況。以她的聰慧,自然也能猜到李平旭之前說的話大有水份。

李平旭把經過簡單說了一遍,當然他不會傻到什麼都坦白,而是用秋筆法,該刪的刪,該略的略。比如在廢棄世界,他只說殺死金其姝後自動被傳送回來;又比如胡曉依中風散的事兒,他本沒提,只說教師之花被壞人圍攻,他上前幫了個小忙。

講完之後,李平旭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這一天經歷的事情太多,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李平旭都有些倦了。

見此情景,鳳族郡主趕緊命人安排老師休息。

因為已至深夜,再回城主府不太安全,所以鳳霜月一行人決定住在別墅裡。反正別墅很大,住下這些人綽綽有餘。

別墅共有三層,李平旭、苟良和牛奮住第三層、鳳霜月帶著侍女住第二層,其他護衛住第一層。

李平旭來到自己的房間裡,看到一應傢俱、生活用品全都是新的,不由得點點頭,暗想自己的首位學生不愧是大家族出來的,行事果然大氣。

被褥溫暖,枕頭柔軟,倦意像水一般湧上李平旭的腦海,他很快便進入夢鄉。

離此不遠的另一棟別墅裡,教師之花卻沒睡覺。剛回到家裡,她便在父親的追問下,把全部事情都說了出來。

當然,秋筆法她也會用,比如風散的事絕對不能提,只說是中了另一種藥,然後被李平旭用酒潑醒。

胡星漢聽了之後怒不可遏。他對胡曉依非常寵愛,聞聽有人想要加害寶貝女兒,頓時火冒三丈,當即便帶著家僕去胡曉依遇襲的地方。

胡曉依焦慮不安地等待著,生怕野山蜂清醒後說出實情,戳破她的謊言。

沒過多久,胡星漢回來,臉陰沉。

胡曉依追問原因。胡星漢說,在他去的時候,野山蜂等三人已經死了,看樣子是被人滅口。

追查幕後主使的線索斷了,胡曉依沒有懊惱,反而有些竊喜:這回自己的糗事,只有兩個人知道了,再無洩的可能。

胡曉依終於安心地上睡覺,半夢半醒的時候,她做了一個夢,在夢中,她彷彿又回到剛才的小巷。只是這次,李平旭沒有用童子給她解毒,而是帶著魅的笑容,慢慢走到她身邊,用手指輕輕挑起她的下巴。

月光暗淡,李平旭的臉顯得有些模糊。

不過,他的眼睛很亮,讓人一看就情不自便深陷在溫柔的眸光中。

他的嘴開合,說了什麼話?怎麼恍惚間什麼都沒聽到。

他的眼睛輕輕閉上,頭在靠近,更靠近,不斷靠近,他想幹什麼?!

不行!自己還沒同意,你不能這樣…至少,也得等你求親後才行!

眼前黑過一陣後,他的頭又輕輕離開,眼神裡滿是寵溺的笑意。

這就是親吻的覺嗎?為什麼自己的嘴沒覺?因為太緊張嗎?

身體裡的熱又在湧動,讓自己覺時而好受,時而難受。

好受,難受,好難受!

哎呀,他什麼時候又把褲子褪掉了?!讓自己再一次看見那條猙獰的長槍!

著長槍又向自己靠近,怎麼辦?怎麼辦?

不要!快停下!不要,停!不要停――連綿不斷的快將教師之花淹沒,在睡夢之中,她並不知道,自己身體裡的熱,已經悄然奔湧出來。一如桃花水,浸溼了岸邊的芳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