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四章被放逐的七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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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晉(遮住了,猜的)的血鬼女王琳賽樂正在志得意滿的訓練著手下的血鬼軍隊,自從貝蒂和卡洛琳死後,她就獲得了這支軍隊的指揮權,當然了,她心裡清楚這一切都要歸功於那個男人,對那個男人來說,誰指揮這支軍隊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支軍隊的首領是否忠誠。
就在琳賽爾有點心不在焉的想著該如何進一步鞏固自己目前的地位時,心中突然一動,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投向了西方。與此同時所有的血鬼們都好似應到了什麼,也齊齊的向西方看上去,然而入目之處什麼都沒有,有的只是一望無際的平原與碧藍的長空。
可在場的血鬼們,包括琳賽樂在內,都分明受到了那種來自內心深處的悸動,就彷彿是最原始的渴望突然被人喚醒,所有的血鬼們都開始躁動不安起來。
逐漸的,那種覺愈發強烈,琳賽爾的心跳也越來越快,到了最後琳賽爾甚至可以聽到自己體內那‘咚’‘咚’的聲音,彷彿破例著某種旋律一般,所有血鬼們的心跳,都被一種無形的力量調整到同一個節奏上!
‘咚!’‘咚!’血鬼們的心臟一下一下的跳動著,好似踩著一種奇異的鼓點,充斥在血鬼們耳邊的,除了心跳聲,再無一物。
‘咚!’‘咚!’數千名血鬼的心跳彙集成一個聲音,在廣闊的天地間迴響著,每個血鬼的臉上都出了焦躁的表情,可怪異的是,沒有人敢動,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等待著什麼。
終於,地平線上出現了一片烏雲,隨之而來的,是一股龐大無匹,充斥了整個天地的威壓,琳賽爾腦海中頓時一片空白,雙膝一彎,跪了下去。
奇異的場景出現了,所有的血鬼們都以一種虔誠無比的姿勢匍匐在地面上,彷彿他們正等待著某位神靈的接引。
琳賽爾的心中滿是恐懼,因為她知道來的是什麼,先祖!血族中神一樣的存在,如果說教皇是人類的神領袖、神的代言人,那麼血族的先祖對血鬼來說,就是神!
沒有任何一個血鬼可以抗拒先祖的意志,哪怕只是在心裡也不行,那道恆古以來便深入骨髓的神枷鎖,是血鬼們這一生都揮之不去的。
琳賽爾很想回去告訴那個男人這裡發生的事情,可是她動不了,彷彿那道神枷鎖錮的不止是她的神,還有身體。
烏雲越來越近了,近到琳賽爾已經可以看清飛在最前面那隻巨大的銀蝙蝠,緩緩的,琳賽爾把頭貼在了地面上,對先祖的臣服已經深深烙印在了她的血裡,此時此刻,那個男人已經變得不再重要了。
阿爾奎特飛在隊伍的最前方,眼中閃爍著好妖異的紅芒,龐大的神力讓他可以覺得到那些後裔們的虔誠與臣服,阿爾奎特無聲的笑了,如果換了任何一個與他同時代的血鬼來,都達不到這種效果。只有他阿爾奎特,血族中的神力最強者,才能做得到,因為他的天賦是血族中獨一無二的:心靈鎖鏈。
扎古內德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城牆上方,目光陰沉的看著逐漸接近的那片烏雲。
“琳賽爾!”扎古內德突然低喝了一聲,沉悶的聲音如同一道滾雷炸響在琳賽爾耳邊,琳賽爾頓時覺得渾身一鬆,一直錮著自己的枷鎖剎那間消失不見。
“還不過去接一下?!”琳賽爾默默的看了扎古內德一眼,越眾而出,站到了前面。
阿爾奎特眼中突然紅芒大盛,就連身上都亮起了一層若有若無的血光,飛行的速度也一下子加快了。
與此同時,琳賽爾只覺心口彷彿被一柄大錘狠狠擊中,不由自主的腿雙一軟,又跪了下去。
“老傢伙…”後扎古內德低哼了一聲“火氣還不小,就暫時讓你贏一局。”阿爾奎特驟然加速下,整個身體都化做了一道銀的光,飛臨琳賽爾上空時已經變為了人形,然而缺少了翅膀的支撐,阿爾奎特的身體卻詭異的沒有墜向地面,而是彷彿腳下踩著一道看不見的階梯,就那麼一步一步的憑空走了下來。
血鬼們對這種違反常理的事情沒有表現出絲毫驚訝,只是愈加虔誠的把身子貼緊了地面,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更好的表現出對先祖的尊敬。
扎古內德的瞳孔緊縮了一下,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喃喃說道:“神力已經化為實質了嗎?呵呵,不過很可惜,來自深淵的強者,難道您真的不知道?過度的炫耀,往往都是來源於自卑呢…”然而在阿爾奎特的臉上卻找不到一點點自卑的神,輕撫了一下一絲不苟的銀髮,阿爾奎特和藹的說道:“起來吧,我的孩子們。”短短的一句話,血鬼們卻都到彷彿有一道暖從頭頂直貫入腳底,全身上下舒無比,這令他們更加信服了,全都匍匐在地面上恭敬的叩了個頭才站了起來。
琳賽爾走到阿爾奎特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一言不發的站立到了一邊。
阿爾奎特抬頭看了眼城牆上的扎古內德,微笑道:“年輕人,你不是想一直站在那裡和我講話吧?”扎古內德長笑一聲,騰身躍下了城牆,落到了阿爾奎特身前,右手撫微微彎下了身子“對於您的到來,扎古內德真是榮幸之至。”阿爾奎特的眼中掠過一絲異芒,隨即便恢復了正常,因為他注意到扎古央行落到地面上時,竟然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我是不得不來啊。”阿爾奎特嘆了口氣,一副哀慟的樣子。
“那件事,我會給您一個解釋的。”扎古內德輕聲說道“請裡面坐吧,這裡談話不方便。”這時跟隨阿爾奎特一起來的血鬼大部隊也已經趕到了,紛紛化做人形落在地面上,整齊的列成一個巨型方陣。阿爾奎特點了點頭,和扎古內德並排向城堡內走去,卻是看都不看那些血鬼們一眼。
扎古內德有些詫異的低聲問道“和您一起來的那些族人,要不要我找個地方安頓一下?”阿爾奎特擺了擺手,隨意的說道:“不用,就讓他們在外面等吧。”阿爾奎特說話的聲音並不大,但離他尚有一段距離的血鬼們卻是聽得清清楚楚,當即齊齊跪倒在地,大聲就道:“是!先祖!”一個人的聲音也許不夠響亮,但數千個聲音同時響起,就彷彿一道悶雷炸響在城堡上空,分外的震撼人心。
扎古內德不可察的搖搖頭,嘴角上掛上了一絲譏諷的笑意,不過走在他身側的阿爾奎特並沒有注意到這些。
進到內堂,扎古內德特意吧阿爾奎特讓到了首座,阿爾奎特也是當仁不讓的坐了下來,雖然扎古內德才是這個城堡的主人,但阿爾奎特的地位擺在那裡,一座城市的主人和一個龐大族群的首領,相比之下,還是阿爾奎特的身份尊崇一些。
“貝蒂和卡洛琳的事,我也很難過。”扎古內德直截了當的說道,既然血族的先祖在這個時候出現,那麼對方的目的就不言而喻了。
“但是您可能不知道,她們那次行動,並沒有獲得我的同意,因為那裡不我的勢力範圍,更重要的是,周圍有數個對手都在對我虎視眈眈,我本沒可能離開這裡,不是我不想去為她們報仇,而是我目前實在是分身乏術。”扎古內德語氣很誠懇,其實他講的也的確都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