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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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也看得痴了,不知不覺,下體在女孩口中微微翹起,不過剛剛過的東西,就算硬起來也無非是迴光返照,不知不覺又軟了下來,只是軟下來的時候,西門慶忘記還有一泡箭在弦上,結果噴薄而出。
潘金蓮馬上反應了過來,準備吐出陰莖,不過正所謂有因必有果,剛剛她想惡作劇,不過這次輪到了西門慶了,他按住潘金蓮的頭,得更加歡欣,由於得太深,女孩只吐出了一小部分,而大半則進入了肚子。
“怎麼我嘴裡啊你?”潘金蓮並沒有多生氣。
“回頭給你買個包。”西門慶其實開心的。
“這不是包的事情。”
“那你說。”
“兩個包好不好?”
“哎哎哎,別拿你喝過的嘴親我,不不不,腳也不行。”兩個人終於洗好從浴室出來。發現隔壁的還在晃著,頓覺五星級的酒店就是好,都做得如此結實。兩人又叫了些餐點,吃過之後,才開始磨磨蹭蹭,摸摸捏捏地穿好了衣服。
出門後,二人正好遇到了隔壁出來的盧俊義二人。四個人著實大眼瞪小眼了一會。最終,還是互相打了個招呼。一起下樓。兩個男生走在前面,一高一矮兩個女生走在後面。
若是兩位男生回頭則會發現,兩個女生走路都有些外八字了,兩組人馬分頭駕車,一夜無話。***武行者其實不管在哪世,都說不得是一個寬宏大量的人,但梁山泊上的打虎武松極有本領。
而如今的武老二,卻身體單薄,尖嘴猴腮,對於西門慶打的兩巴掌以及踹大郎的三腳,武老二準備報復,但是他的報復卻無從下手,單挑打不過,群毆不認識人。若是論威望,燭火豈可與月爭輝焉?
對班裡同學情況都悉後,大家發現在本班的鉅富一共就四人,盧俊義、西門慶、扈三娘以及宋氏千金二小姐,宋江宋大小姐的妹妹宋清。這四個人的家庭,或是說家族,不僅僅在本地可以呼風喚雨,更是手眼通天。
盧家是礦業的霸主,不僅僅做銅礦鐵礦生意,更是以個人的名義為國家從世界上開採了很多鈦礦、銥礦等戰略資源,更有家族成員身居高位。
西門家主要是做房地產,在全國十來個省份都有不少產業。扈家則是金融巨頭,有銀行、保險、基金等多重產業,最後宋家橫跨也是橫跨政商兩界,涉及建築、零售、運輸等多項產業。
不過,如果想往下數數,還是有不少人家裡很有勢力的,但是都是女孩子,比如林沖的父親是本市武警總隊的政委,張順的外祖父是遠近聞名的船王,孫二孃家裡有些黑道背景,據說在過去的十年中,全市的被拆掉的房子中一大半是她父親乾的,還管著全市一半以上的雞鴨服務業。
李逵的母親是宋家在本地的代理人之一,負責保險市場。據說李逵的母親很白,其父也沒有多黑,但她卻黑得像宋老太爺,這個故事讓全市人民遐想萬千,此外,李逵雖然姓李。
但是在班裡卻仰宋清鼻息,並且話裡話外有把自己當宋家人的意思。李逵,就成了武二郎復仇的砝碼,而復仇的第一步,是追這個黑胖的女子。
本來,二郎是想泡宋清的,但是差距著實遠了一些。另外,因為有宋清這樣的豪門千金的存在,其他女生看起來也平民了很多。這給了二郎很多遐想的空間和自大的心態,覺得自己比起第二批次家庭的子女差的也不是很多。
其實,班裡處於這個階層的女生也不是隻有李逵一個,但是二郎給自己找了兩個理由。第一,李逵最醜,醜意味著好上手,通常,醜也意味著賢惠,不是古話說醜家中寶嘛。第二,則是因為宋家和西門家族都有做房地產,在本地也多少有些矛盾。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二郎懂,其實二郎還有一個理由“或許能從此步入豪門呢。”二郎想。
二郎有沒有通過李逵和宋清甚至宋江結識甚至發展點什麼關係的念頭,誰也不知道,不過,若是二郎有朝一,證明了自己的“才華”nothingisimpossible,right?
二郎不懂的,是李逵的心態。盧俊義小的時候,曾在發改委任一個辦公室主任的,現在任國土資源部黨委書記的三叔跟他講了一個寓言故事。
一個胖子和一個瘦子去擦煙筒。出來後,瘦子看見胖子身上很多灰,就以為自己很髒,於是在院子裡的水龍頭旁邊拼命擦洗。
而胖子,看見瘦子身上沒什麼灰塵,就以為自己也很乾淨,於是想去酒吧泡妞,但是在門口被保安打了,李逵天天和宋清一起玩。
或許下班後還會和傳說中的宋大小姐在一起。和白富美在一起的結果,就是不管自己是不是白富美,都會把自己當白富美看。
宋家姐妹怎麼想的,不知道,不過豪門的千金,通常都知書達理,在一定程度上比普通家庭的女子更加寬容,也少見以貌取人。
但是這個不以貌取人是建立在此人與自己無關的基礎上。比如街上的清潔工如果遭遇車禍,多是三五十萬的車乾的。
而真正開豪車的人,多數彬彬有禮,懂得避讓。一旦與自己有關了,那自然是另外一碼事。簡而言之,二郎被拒絕了。
其實不管前生今世,都有理由相信,武二郎是喜歡潘金蓮的,就連殺人都是先剝了衣服再殺,何況是活人乎,不過老大捷足先登,他也就沒什麼脾氣。
但是自從潘金蓮食髓知味之後,卻是更加的豐潤嫵媚。也了,股也圓了,放學回家,也是現在保時捷邊上等著,若是大官人有空就蹭車回去,若是沒空,也能要上幾十塊去打車,而之前都是和大郎一起騎自行車回家的。大郎被冷淡慣了,剛剛開始也沒有什麼。
直到有一次,他想看看潘金蓮放學後都做什麼。潘金蓮在保時捷不到五米的地方內八字站著,低著頭一副小女人姿態。潘金蓮的穿著打扮也漸漸時尚起來,guess的牛仔揹帶褲下是一件淡黃的打底衫。
腳下的鞋子也換成了匡威的帆布鞋。手錶也不是幾十的地攤貨,而是歐米茄的雙屏腕錶。書包也換成了細肩帶的雙肩皮包。遠遠的,西門慶走向自己的車,有別的班的朋友問他“你車旁邊那姑娘誰啊,新把的妹子?”
“哪啊,我養的一條狗。”他看見來人是阮小五,也是個紈絝子弟。大郎看見西門慶上車後,潘金蓮撅著股趴在駕駛室的窗戶上賣萌,似乎是想坐車了,似乎是西門慶同意了,潘金蓮馬上從車前繞過,到了副駕駛上坐下。坐下之後,還親了西門慶一口。大郎妒火中燒。
不過也沒辦法,他連一輛qq也沒有,老爹雖然也分紅,但也只有一輛夏利。大郎回了家,他只有向二郎傾訴。二郎聽後更是怒氣沖天,大嫂不當大嫂了。
怎麼也輪到自己了吧?誰知道被一個小白臉搶走了,二郎想了一晚上,堅定了信心,追李逵。他最起碼有一點是押對了,李逵寂寞,好追,但是還有一點沒想過,追上怎麼相處。
李逵被二郎洋洋灑灑的萬言情書打動了,從詩經嘮到楚辭,從郁達夫嘮到北島,也不知二郎翻破了多少書籍。情書中以關雎起手,以湘夫人切題,又從瀟瀟暮雨灑江天轉承,先後以娥皇女英、妲己、母鴛鴦、卓文君等二十二位古代傑出女形容李逵的傲人姿及慈悲懷,只看得李小姐涕淚縱橫,在二郎懷裡一頓哭。
二郎就此有了靠山,於是又去招惹西門大官人了,這次事情比較大,他把西門慶的車劃了,果然,在大官人準備找二郎算賬的時候,李逵站出來了。
“不就是劃個車嘛,有什麼大不了的。”對於這個黑糙女子,西門慶沒什麼說的。扭頭走了,第二次,二郎把西門慶的外套劃破了“不就是個破外套嘛。”李逵說。第三次,二郎把西門慶的桌子掀了,第二天,李逵反手給了二郎一耳光。
原來,第二次之後,西門慶通過關係,把李逵媽媽的保險公司水電停了,事情鬧到了宋家。老太爺告訴李母,讓李逵管好武松。李逵心軟,沒有說太重。
於是鬧出了第三次。據說老太爺讓李母光著股在院子裡跪了一晚上。李逵孝心重,於是二郎便捱了耳光。二郎開始向李逵道歉。李逵接受了,不過從此二郎也過上了生不如死的生活。
早上來了要負責給李逵擦桌椅,李逵來了要給她捶背捏腳,體育課後要準備冷飲…西門慶笑得更開心了,不過後來西門慶吐了,和盧俊義一起吐的,在教室門口。
兩人自從賓館偶遇之後,便慢慢成了朋友,再加上家庭相當,有事會一起去騎馬、賽車。有一次兩人越好放學後去參加一場地下賽車,結果走了好遠西門慶才發現忘記帶車鑰匙了。
於是二人返回教室取鑰匙。發現二郎和李逵在教室做著苟且之事。苟且的事情還不是一般的苟且,而是兩人幹完正事之後(雖然放學才十分鐘),二郎在給李逵下面。
而且不是一般的下面,完之後,李逵還給二郎臉上佈施了一陣聖水。於是乎,盧西二人就吐了。
兩個人這一吐,裡面的人自然被驚動了,盧俊義見暴了,也不管是自己偷窺在先,走進教室,顯示給了李逵一巴掌,接著準備給二郎一巴掌,但是想起來二郎臉上的聖水,所以改成了踹了一腳。
高中生被撞倒這種事情,就算再潑辣的女孩子,也拿不出潑婦的架勢來了,況且,如果被宋老太爺知道這種事,恐怕李母又因為教女不嚴而光股跪著了,所以,李逵拉著二郎向盧西二人跪下了。
請求兩人保密。盧俊義以為,在這樣的情況下,萬萬不可扭頭就走,這樣,當事人會認為不願意保密而做一些瘋狂的舉動。
正確做法是:敲竹槓,敲得越響越好。好吧,其實是便宜佔慣了而已,其實他也沒有做什麼,只是命令二人擺一些pose,然後拍照留念。他說,為了辟,然後,盧俊義建議西門慶,讓武二郎簽了一張10w的欠條,限期兩個月,也就是期末試考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