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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身陷魔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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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恆喝道:“回去!”喝聲中閃電般攻出兩掌,迫得立足未穩的謝飛燕往後一躍三尺,人剛立定,背後沂山二怪刁德山、武雄已經趕到,兩側黑山二雄也同時來到。

謝飛燕處於五大高手的包圍下,估計再難走脫,把心一橫,今就拼他個魚死網破!

她嬌叱一聲,手揮短劍,使出絕技“羅漢驅魔”一招。

這一招是“驅魔劍法”中最難最狠的一招,專門在危難中殺敵自救時施用。

這一招耗力最大,雪山聖母再三叮囑,不到萬不得已,切勿使用。

她從下山後,一直沒有施此絕招。

只見她雙足突然併攏,左腿屈膝提起,身子以右腿直立支撐,輕輕往上躍起兩尺,一個身子如陀螺般旋轉,直朝梁中和衝去。

這麼奇怪的招式,梁中和和其他人一樣,從來也未見識過,人才愣了一愣,短刃已向喉間刺到。

梁中和大驚,慌忙一個“鳳點頭”讓過劍鋒,未等有所施為,腹上結結實實捱了一腳,疼得他大叫一聲,一個身子跌出兩丈外,倒在地上。

謝飛燕一招得手,身子已停止旋轉,從這空當裡趁機躍出,拼命逃走。

慕容恆等大怒,喝斥聲中竭力追趕。

謝飛燕剛剛掠出五丈,猛覺腿彎上一麻,左腿再也提不起來,一下跌倒在地。

慕容恆喝道:“你中了我的毒箭,還想逃嗎?”謝飛燕又驚又怒,左腿全已麻木,低頭一看,膝彎處著一支兩寸長的小箭,箭尾上粘有兩片鳥

她咬緊牙關,伸手就拔。短箭一出,黑血馬上湧出。

慕容恆趁她不留神,一下點了她的肩井,然後從懷中摸出個象牙圓盒,打開蓋子,用手指捻出一些白粉,替飛燕撒在傷口上,又扯下她的褲腿,替她紮好傷處。

謝飛燕已經處於半昏狀態,只得由他擺佈。

黑砂掌高大梁趕上前來,罵道:“賤人,竟敢傷了梁大哥,今要你死無葬身之地!”他揮動右掌,擊向謝飛燕天靈蓋。

慕容恆大驚,他正蹲在飛燕身側,連忙出掌一推,把高大梁推出三尺遠,才算沒將謝飛燕打死。

刁德山、武雄也急忙上來擋住高大梁,道:“高兄息怒,這賤人暫不能死,千萬莫要莽撞!”高大梁被慕容恆推了一掌,心中十分惱怒,叫道:“賤人傷了梁大哥,在下不該報仇嗎?

你們護著她作甚?”慕容恆站起身來,雙手抱拳,道:“高老,此女還有很大用處,不過暫留她一命而已,待事情了結,將她與高老處置如何?”高大梁不敢再違拗,道:“既如此說,一切聽憑公子吩咐。”慕容恆道:“好好好,快將梁老扶回店中,叫胡大立即套車,馬上動身!”刁德山叫道:“來人!”馬場的柵欄後面,立即跳出四個家丁,飛奔而去。

武雄從費禮書懷中搜出一尊紫晶白玉馬,捧著過來道:“公子,請看此物。”慕容恆接過來一看,順手往地上一扔,罵道:“又是假的,這廣元老道好狡猾!”武雄彎拾起,觀看一陣,道:“玉石不是上品,最多中品之質。”慕容恆走過去,一把將費禮書從地上提起來,喝問道:“廣元老道給你的,就是這麼個假貨嗎?說!真貨在哪裡?”費禮書已被制了啞,哪裡回答得出,只是瞪起眼睛狠狠盯住他。

慕容恆將他放開,拍開啞,問:“你說,廣元到哪裡去了?”費禮書道:“告訴你也無妨,他與我約定在王家莊相見。”慕容恆立即吩咐道:“走,上王家莊去!”費禮書道:“去幹什麼?我們去了都未找到他,你去了還不是一樣?”慕容恆怒道:“小子,你耍嘴皮?”刁德山斥道:“你找死!”費禮書道:“我受了廣元老道的騙,心裡一口惡氣還沒地方出呢,你們與我何仇?”慕容恆道:“你不說出老道下落,今定不輕饒!”費禮書道:“不講理的東西,我怎知他的下落?”謝飛燕傷口上了解藥,一會兒腿就恢復了覺,人也清醒過來,聽見他們的談話,怕費禮書吃虧,便道:“他說的是實情,我們找過就沒有王家莊,信不信是你們的事。”慕容恆想了想,道:“好,姑且信了你們,反正你們在我手中,跑不了的!”這時兩輛豪華輕便馬車駛了過來,費禮書、謝飛燕被點了,送上一輛馬車,車廂簾子全放下,遮得嚴嚴實實。

謝飛燕斥道:“你們要幹什麼?”慕容恆陰笑道:“送你們到一個好去處,乖乖兒聽話吧!”說著又點了兩人兩個道,放下車簾,徑自上另外一輛車去了。

車廂搖晃著,馬車開始走動。

謝飛燕道:“費大俠,小女子連累了你,實在對不住。”費禮書道:“謝姑娘,說這些做甚?廣元真人不該欺哄在下,只此一點在下有些不快。

至於被人擄獲,那是在下學藝不,但此仇在下記下了,只要留得一條命在,他決不軟手,崆峒派算與他們結下樑子了!”飛燕道:“這幫人心狠手辣,怎容我們逃生?這一路上得自己想法才好。”費禮書道:“從現在起運功衝,只要有一人…”話未說完,車廂外刁德山笑道:“做你的清秋大夢去吧,老夫每隔一個時辰便點你們一次,看看你們怎麼個衝法!”謝飛燕和費禮書面面相覷,作聲不得。

馬蹄嗒嗒,車輛裡並不顯得顛簸,大概馬車已駛上了官道。

這時車簾掀開,坐在車轅上的刁德山進車廂來了,伸手點了兩人啞,得意地笑著道:“讓你兩人當一回啞巴,免得惹出是非,乖乖兒在車廂裡睡一覺吧!”謝飛燕、費禮書想罵也罵不出聲來,只能恨恨地盯著他的背影,眼巴巴見他掀開車簾坐到車轅上去了。

謝飛燕閉上雙目,立即運起無相神功衝,她要在一個時辰內自解道。

在雪山學藝時,記得師傅曾說過,無相神功只要練到七成火候,便能在半個時辰內自解道,練到十成火候時,可以做到關閉位,本不怕人點

下山時,她的無相神功只達到五成火候,但光燦卻慷慨地貫注了十年功力與她,這樣算起來,她該有七成火候了。

無相神功初時進展神速,到後來則越來越慢,進展維艱。

但只要有一成的進境,威力也就相當可觀。

所以,她只估計自己有七成火候,但她忘了一點,光燦注入的內力,還未與她本身真元融合一體,否則,她的內力便會有驚人的進展。

半個時辰過去,她沒有衝開道。

她覺得未能將體內真元收在丹田裡,因此衝時力道不足。細想之下,她明白了原因。

半年來內功進境慢了,雖有幾次較長的空閒時間,但她忙著為光燦護法,只在劍術上勤加習練,未在吐納上下大功夫。

但她不灰心,只管傾全力運功,一次次衝

一個時辰過去,道未衝開,刁德山又鑽了過來,將兩人各點了兩處道,然後又到車轅外與馬伕同坐。

趁他掀起車簾的機會,看到外面已是頭西斜,一天就快過去了。

光燦本該在今與她在項城會面的,他已經到了嗎?

他會不會住上兩三天?

會不會從項城又返回界溝鎮去找她?

她相信光燦不會遭到太大的兇險。

她知道他的本領,她十分依賴他。

這世上,除了師傅和他,她哪裡還有這麼親近的人呢?

可是,自己這一次至少顯然凶多吉少,她還能再見到他嗎?

想到這裡,她真想大哭一場。

此時馬車拐彎,猛地將她甩到一邊。

她在一驚之下,恢復了清醒的神志。

哭也無益,悲也無益。她立即強制著收斂心神,又開始運功衝,她決不甘心束手就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