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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狂龍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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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碧斯將軍的戰旗還在飄揚,散開的部隊重新組成了戰陣,不過原先的十個中隊片刻之間就只剩下了八個。

特拉維諾的大地上響徹龍的悲鳴捷艮沃爾的子孫在狂戰士的巨斧下呻者呀不要再介入戰爭鮮血已經浸透了這片土地…

兵團第一次出現在遊詩人的歌詞中,不過成名的代價似乎太大了。

龍騎兵踏過的地方,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就連受損最輕的我的中隊,瞬間減員也達到一成以上。而敵人僅僅是一個小隊,如果再上來一批,那我就只能向夏亞大人謝罪去了。

“上神憐憫我,這些還是人嗎?”瑪古拉氣道,全身上下一片狼藉,能夠避過龍騎兵的衝擊已經是萬幸了,能再發表評論的也就他一人了。

我搖搖頭,現在本沒時間討論這件事情,安置傷員,重新佈陣已使我焦頭爛額。

“不要介入龍騎兵和狂戰士的戰爭。”這句話似乎早被蘭碧斯將軍扔到九霄雲外,我暗自嘲諷道,現在能做的也就是接下一波敵人的衝擊了。

一個小隊的覆沒對於龍騎兵的總體戰力影響不大,不過在心理上就是兩回事了。一舉殲滅特拉維諾人,然後再與我們作戰的打算由於狂戰士而打消,現在又低估了我們的戰力,局勢明顯不利於龍騎兵。

那兒的指揮官會否這樣想呢?我凝望著在天空中焦慮盤旋的飛龍,一個疑問出現在腦海中。

飛龍發出異樣淒厲的一聲嘶鳴,突然急速衝了下來,幾乎同時,地面上的龍騎兵以驚人的速度四下散開。我們還來不及反應,一道絢麗的火花在戰場中央綻開,半刻鐘後,一個巨大的黑圓圈出現在大地上,在它的範圍中,沒有任何生物的痕跡…

當我們在震驚中清醒過來時,大地上早沒有龍騎兵的蹤影,瞪視著我們的是殘存的百餘名特拉維諾人,從他們那毫無理智可言的眼神中,我已經受到死亡之神的眷臨。

“咚”一聲鼓擊脆響,蘭碧斯將軍的主幡突然傾斜出來,將軍的本陣居然在這個時候要到前線去。在幾百名戰士困惑的注視中,蘭碧斯將軍在親衛騎兵的護翼下緩緩的前行,在他的手中高高舉著半截斧頭。

“將軍拿著拉穆斯登的‘垃圾’幹嗎?”瑪古拉在我身邊嘀咕道,我搖搖頭,嘆氣道:“至少不會拿它來戰鬥,不過,這不會是將軍口中的必勝法寶吧?”王歷一三五三年二月二十四憑著一把七英雄時代的爛斧頭,我們進入了丹魯城。

至於原因,大致可以用“聖物”來解釋,瘋狂的特拉維諾人和同樣瘋狂的蘭碧斯將軍走到了一起。

“再給我一次機會,殺了我也不在蘭碧斯手下混。”瑪古拉喝了口酒,嘟嚷道。

我嘆了口氣,現在是越來越不懂將軍腦子裡在想些什麼了,一進城就下達了自由活動的命令,不過在前面加上了句:“如有擾民者,斬!”定義之廣讓我們動彈不得,幾乎全湧到了各家酒店,用自己原來省下的幾塊錢薪水換酒喝。

“這個傢伙,幾個月來一錢都沒發給我們,現在居然還讓我們自己掏包喝酒,沒天理呀,火起來我就去鬧事!”瑪古拉繼續他的牢騷。

我拍了拍他的肩“好了,小心將軍砍了你腦袋…”話還沒說完,從外面就傳來陣陣喧鬧,夾雜著乒乒乓乓的打鬥聲,我和瑪古拉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道:“不會吧?居然還有人敢鬧事?”數名戰士團士兵圍著一個壯的特拉維諾人,那個人著上身,出結實的肌,金的亂髮將他的面目都掩去大半,勉強可以看見的下半張臉卻是一片鬍鬚“四肢發達”第一眼就給人留下了如此深刻的印象,而四周躺在地上哀號的眾人又給這個印象渲染了實在的彩。

“還有誰呀!那麼點攻擊太沒意思了,還有更厲害的嗎?”特拉維諾人高聲大喊。

“這個人是誰呀?”我拉過了在一旁觀戰的特族人。

“雷帝斯呀,他可是我們特拉維諾人中最好的狂戰士呀,也是我們丹魯近衛隊的隊長呀!”特族人滿臉崇敬,言語間又有兩名戰士滿口噴血的倒飛了出去,如此武勇在整個戰士團中絕難找出一人,狂戰士果然名副其實。

“不過你們的隊長幹嘛找我們的人打架呀?”張口結舌,特族人想了半天才道:“天知道?”初進丹魯城,在非意願的情況下,我軍和特族人中的某人發生了衝突,狂戰士雷帝斯異樣暴的形象在許久以後都是我們的噩夢,在追尋最高武名的大義下,他讓獨立戰術團非戰鬥減員達一成,不過以這個為契機,蘭碧斯將軍和特族人達成了愉快的合作協定。

在我們下邊的議論中,多半會加上:“是不是因為那個傢伙呀…?”不論怎樣,獨立戰士團有了一個落腳的地方,向恢復真正的亞魯法西爾王國邁出了結實的一步。

“大人,快醒醒!”我睜開了眼,入目就是那個見習戰士德·亞尼,現在是我“法普大人”的勤務兵。晃晃腦袋,我勉力從舒服的上爬了起來,此時,我才注意到窗外還是灰沉沉的一片。

“亞尼,現在是什麼時候?”我不得不問這一句,身體的覺告訴我現在還不是起的時間。

少年的臉上頓時洋溢出一股自豪的神“現在剛好是四時,法普大人!”

“見鬼!”我揚了一下手“現在本不是起的時間呀!”亞尼立時顯出委屈之,嘟嚷道:“可是蘭碧斯大人…”看著他那幼稚的臉,我哪還有力氣發脾氣,只好道:“蘭碧斯大人又想怎麼了?”

“他要召開緊急秘密軍議會。”麻利的說出了拗口的辭彙,亞尼睜大了眼睛盯著我。哀嘆了一聲後,我翻身爬了起來,今天記得是我生的吧,二十歲生的開始就碰上緊急軍議什麼的,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慌亂的梳洗了下後,連忙趕往了蘭碧斯將軍的府邸。

“真是槽糕呀!”蘭碧斯將軍摸了摸鼻子,吐出了這麼一句話。

該說這句話的人是我!還沒睡醒就被傳喚到這個陰暗的房間裡,而且更糟糕的是他居然在叫“糟糕”一絲不安慢慢侵蝕我的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