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降.黑屋驚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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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在一個月前的某個晚上10點左右,我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電話裡的人一張口就叫對了我的名字,並且說了許多關於我的很私密的事,讓我覺得異常驚訝。
因為工作關係,我經常會得罪像你一樣的小年輕。他們變著法給我打騷擾電話也不是一回兩回的事了,所以雖然很震驚,我也沒有上心。
但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從那天起,每天到了晚上10點的時候,都會有一個陌生電話打進來,電話號碼是不同的,打電話的卻是同一個人。
每天,那個打電話給我的人都會慣例地抖出我的一些私事,然後等我就要發飆的時候,掛斷電話。他就像我肚子裡的蛔蟲,好像知道我肚子裡所有的秘密。
一開始我煩不勝煩!卻又因為工作的關係,不能關機,也不能不接陌生電話,只能忍耐。但是後來,隨著通話的次數增多,我漸漸覺他跟我的一個至
好友十分相像。雖然他們的聲音千差萬別,但他們說話的方式,思考問題的方式卻驚人地相似!
兩年前,我的那個至因為一些原因,自殺了。兩年了,我一直無法從這件事帶給我的傷痛中走出來!
可能出於對老友的這份情吧。我漸漸不討厭打騷擾電話給我的那個人了。有很多個夜晚,聽他跟我說著我以前的一些故事,我甚至
動得熱淚盈眶,好像又回到了從前,和我那至
秉燭夜談的那些個夜晚…”說道這裡“代理人”先生的聲音哽咽了。
我很動,想說些什麼,卻因為之前與他有約定,不能打斷他,只能默默地紅著眼眶,等待著下文。
調整了一下情緒“代理人”先生繼續說:“就這樣和那人打了一個月左右的電話,大約在五天以前,那人突然開口,求我幫他把那把鑰匙拿給你。
素未相識,這種要求實在太突然了!所以,不管他好說歹說,我也不願意幫他。
他軟磨硬泡地在電話裡求了我三天,見我毫不動搖,於是便給我寄了一盤光碟。看完這盤光碟,我震驚異常,立刻便決定幫他!因為這盤光碟涉及到的其中一個人,與我有莫大的關係,並且,和你也有莫大的關係。”又是一句吊胃口的話!我狐疑地看著“代理人”先生,心中瞬間閃過了若干張悉的臉。這些臉每每在我的心中出現一次,我的心就吊起來一次,這種
覺和坐“海盜船”有得一拼。
見我臉不佳“代理人”先生拍了拍我的肩膀。如果我沒有猜錯“代理人”先生的這個動作不代表寬
,也不代表鼓勵,而是暗示我要對他接下來的話做好足夠的心理準備“曾曉慧。你應該認識她!”是學姐?怎麼是學姐?我呆了,傻了,愣了,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又出了什麼
病,才讓我聽見了曾曉慧的名字“學姐?她怎麼了?”
“是啊,我也很想知道她怎麼了…”
“代理人”先生看起來也很慨,因為他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才繼續開口,聲音卻較之前沙啞了很多“小夥子,我不清楚你和曾曉慧之間有什麼瓜葛,也不清楚她究竟用了什麼方法讓你對她言聽計從。但是,在我看來,她在害你!她想要你的命!”
“你說什麼?”我驚得大叫。
“代理人”先生看了我一眼,表情顯得異常凝重“我收到的光碟裡,記錄了連續的三個星期,你和曾曉慧在她家所進行的三次秘密儀式。我不知道曾曉慧為什麼要對你實施那些惡的儀式,看起來你也不像被強迫。但是我告訴你,那些儀式都是恐怖的‘降術儀式’!而且如果我沒有看錯,你們所行的,還是‘降術儀式’裡最惡毒的‘五降’!它們可以直接要了你的命!”恐懼就像一把大錘,將我深深地釘在了地上。我不是不會動了,而是不知道怎麼動了。我嚇傻了。真的,不騙你!
看見我的樣子“代理人”先生放緩了語氣,輕輕拍了我的肩膀一下,這一次,我確定他想要安我。
“小夥子,你的覺我能理解!曾曉慧對我來說,也是個很特別的人。但是,沒有辦法。我不得不相信事實。
‘降術’是苗疆的一種術。簡單的說,‘降術’就是通過物藥和心理控制奴役中降人的神經,再通過神經的反應來控制中降人的
神和**,最終制服或殺害中降人的一種
術。
實施‘降術’不一定完全是壞的。有的‘降術’能救人於生死,但大部分的‘降術’卻害人於無形。
‘五降’是‘降術’中最厲害的害人術,共包含五個步驟,既:‘目降’、‘耳降’、‘舌降’、‘鼻降’和‘血降’。其中以‘目降’最易實施,‘血降’最難實施。
要完成‘五降’總共需要三十五天的時間。在此期間,施降人從‘目降’開始,每隔七天,依次對受降人實施一降,直至最後實施‘血降’成功。
‘五降’中的‘目降’和‘耳降’屬於‘生降’,只會讓受降人喪失心智,成為任由施降人擺佈的傀儡。只要找出下降的毒物,對症下藥,便能解降。
‘舌降’和‘鼻降’則屬於‘靈降’。它們能在瞬間控制住一個人的意志,令受降人產生幻覺,或失意識,在恐懼、痛苦與瘋狂中黯然死去。要解這兩降,除了要找出下降的毒物外,還必須配合大量的符咒來進行。當今世上,能破解‘靈降’的高人,在二、三十位之數。
而‘血降’則是‘死降’,一朝中降,無法可解,只能等死!”
“代理人”先生的話說完了。
我像尊石像一樣呆坐在原地,已經無法形容我的覺了。
沒有覺就是我的
覺。或許,我應該稱之為亂?
發生了這麼多事,曾曉慧一直陪在我身邊,支持我,幫助我。我萬萬想不到,不可能想到,也不願意去想,她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但是回想解術以來發生的種種怪事,再對上“代理人”先生方才有理有據的說辭,又讓我對她心生疑惑。
到底該相信誰?矛和盾又開始戰鬥了!
見我疑惑重重“代理人”先生將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語重心長地說:“小夥子,我知道要你很難馬上相信我。如果我們有機會出去,找一面鏡子,看看你自己的眼睛,如果你的上眼白的中間部份,豎著一條深黑的直線,那證明我說的不錯,你真的中了‘降術’…”
“代理人”先生的話說到一半便停住了。然後我覺他放在我肩上的手驟然收緊,手掌忽然像鐵鉗一樣擒住了我的肩膀,好像要掐碎它一樣。
“叔叔?”我驚懼萬分,想掙脫肩膀上疼痛的鉗制,空氣中卻忽然飄來了一陣隱秘的香氣,像擠公的上班族一般蠻橫不講次序地
滿了我的鼻腔。
窒息的覺排山倒海地襲來,我大口大口地
著
氣,
覺自己就要
不過氣來了。
“代理人”先生卻火上加油,像瘋了一樣,右手捏緊了我的肩,將我的身子強行轉向了他,左手往死裡掐住了我的脖子。
鼻子已經不能呼了,脖子再被掐住,除非我是魚,會用腮呼
,不然我肯定會缺氧而死。但是我是魚嗎?很遺憾,我不是。所以我沒有腮。所以,我快悶死了。
不過關於魚,還有另一種現象,就是魚臨死前都要本能地在地上蹦幾下,看看能不能僥倖蹦回水裡。我雖然不是魚,但是掙扎求生的本能還是有的。
所以,儘管因為缺氧而四肢無力,我還是傾盡了全力,死命地掰住了“代理人”先生掐在我脖子的左手。
掙扎之下,我手錶上的燈被打開了。燈光正正地在了“代理人”先生的眼睛上——那眼睛的眼白的中間部份,明顯地豎著一條深黑
的直線。
完全是晴天霹靂!
我一時間忘記了掙扎,驚恐萬狀地僵在了原地“代理人”先生趁機掐緊了我的脖子,將我按倒在地。
我要死了嗎?可能吧!我耗盡了全力,無力地躺在了地上,覺鼻腔內充斥的香味越來越濃,越來越濃,漸漸趕跑了空氣中所有的氧氣。隱約中,暗處似有一雙血瞳,冷冷地盯著我,怪香繼續在鼻端作祟,並且多了陣陣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