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英雄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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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熊燃燒的火堆,在嚴寒酷冷的虛谷內升起,眾人圍坐在火堆近前,不停的雙手和身體,我環視了所有人一眼。葛老究在眾人都在焦急忙碌生火的時候,一直棲身躲在通道內裝昏,等到篝火升起時,他便立刻轉醒,衝到了火堆近前取暖。他一直十分低調的保存自己的實力,儘可能的避免所有危險的事情,我是紛紛佩服嘆他的臉皮厚和生存能力。
坤八的手下小磕巴,我並不知他有什麼能耐,但是他卻能一直跟著我們闖到這裡,我不由得對他另眼相待,刮目相看,這人必定有不為人知的絕學異術,才會能一直堅持到現在,只是不知為何,他並不願在人前顯他的能耐。也許,他只是運氣好,世上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對付得了一個運氣好的人。
但京城的倒鬥手藝人中臥虎藏龍,保不齊哪個不起眼的小角,就是一條浮潛在泥潭中的真龍!
風韻舞動的火苗,成為了冰封雪谷中,唯一對抗嚴寒的能量。
西征隊的眾人圍坐在火堆近前,都盯著美麗的火苗不發一言。
經歷了數不清的磨難,但所有人都從來沒有像這次如此的彷徨不安,甚至有了絕望輕生的念頭。也許,經歷眾多的磨難,大家的心智雖然得到了成長,但是意志力卻已經快要消磨殆盡了。一但眾人失去了堅持下去的決心和毅力,未來的路途。定會異常的艱難。
為了提升鼓舞士氣,我想給大家唱首歌,但是我的嗓子唱歌就跟公鴨叫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實在是不堪入耳,便攛掇胖子給大家高歌一曲。
結果胖子自從進了高原雪域以後,嗓子便一直處於嘶啞的狀態,我當初在黑塔內還曾經將他的聲音誤以為是鬼叫,結果鬧出了笑話。現在胖子也無法唱歌,天雨又昏昏沉沉的時而不太清醒,唱歌鼓舞士氣的事情。便眼看著要不了了之了。
這時,坤八的手下小磕巴突然對我說:“文爺,我給大家獻唱一曲。”說完。便站起身,清了清喉嚨。
胖子十分不屑的對小磕巴說:“你個磕巴,能唱出什麼好聲音?”小磕巴立刻不滿的反駁說:“我唱歌可…可好聽了,我娘就特別…特別喜歡聽…聽我唱歌。”我聽見小磕巴要高歌一曲。便一擺手。制止胖子的無理取鬧,鼓勵的對小磕巴說:“好,就聽你高歌一曲,但是不要唱靡靡之音,要唱,就唱革命歌曲。”小磕巴點點,便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以後。拾起了一塊木握在手中,當起了麥克風。
“河山只在我夢縈。祖國已多年未親近,可是不管怎樣也改變不了,我的中v國心…”跳動的火光映照在小磕巴認真高歌的臉上,他醇厚而又帶有金屬質的磁嗓音,如同原唱張明一模一樣。
眾人都不由自主的將目光聚焦在他的身上,彷彿看到了那個在84年的節聯歡晚會上,有著委婉笑容,帶著眼睛的斯文香港小夥子。
一曲清亮歌喉展示完,所有人都報以熱烈的掌聲,胖子甚至動的站起身,高喊著“好聽,再來一曲。”小磕巴十分自信的唱完歌,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他聽到胖子的呼喊,便靦腆的笑著說:“那…那我給大家,再…再唱一首。”說完,抓了一把雪解渴,再次清了一下喉嚨,開始熱唱起來。
烽煙滾滾唱英雄,四面青山側耳聽,側耳聽。
晴天響雷敲金鼓,大海揚波作和聲;人民戰士驅虎豹,捨生忘死保和平;為什麼戰旗美如畫,英雄的鮮血染紅了她;為什麼大地常在,英雄的生命開鮮花;英雄猛跳出戰壕,一道電光裂長空,裂長空。
地陷進去獨身擋,天塌下來隻手擎;兩腳熊熊趟烈火,渾身閃閃披彩虹;為什麼戰旗美如畫,英雄的鮮血染紅了她;為什麼大地常在,英雄的生命開鮮花;一聲呼叫炮聲隆,翻江倒海天地崩,天地崩;雙手緊握爆破筒,怒目噴火熱血湧;敵人腐爛變泥土,勇士輝煌化金星;為什麼戰旗美如畫,英雄的鮮血染紅了她;為什麼大地常在,英雄的生命開鮮花!
一首慷慨昂的《英雄讚歌》,讓所有的人都憶起了經典電影《英雄兒女》中,英雄王成緊握著爆破筒和王芳在戰火中引吭高歌的光輝形象。
許多令人難以忘懷的經典電影傑作,幾乎都會有一首膾炙人口的電影曲,讓英雄的光輝形象,更加的深入人心。如電影《上甘嶺》的曲有《我的祖國》;電影《冰山上的來客》的曲有《花兒為什麼這樣紅》;電影《洪湖赤衛隊》的曲有《洪湖水打》。
這些經典電影連同傑作的曲,都令觀者情澎湃,熱血沸騰,久久難以忘懷。
小磕巴抑揚頓挫清明,慷慨昂的歌喉,將我們帶回了那個紅軍不怕遠征難的崢嶸年代,我們的心情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很大的轉折。
小磕巴在所有人熱烈的掌聲中,表情十分燦爛又驕傲的坐在了地上,我看到所有人的眼中,閃爍著晶瑩的淚花。現在在大家的心中,有一股暖在波動,那是我最想要也最希望看到的東西。小磕巴成功的將眾人的鬥志再次喚醒,他成為了我的英雄,也成為了西征隊所有人的英雄。
微微的月光照在銀的雪谷內,跳動的紅火映在嬌豔的臉孔上,又是一個無法入眠的夜晚。
但是星光燦爛,月光甚好!
睡意朦朧中,我覺有東西在撕咬我的臉頰,我糊糊的心想:難道雪地中有螞蟻?
我緩緩的睜開眼睛,臉頰上面傳來的刺痛立刻使得我皺緊眉頭,渾身上下麻木僵硬,好像被凍在冰櫃裡面一樣,只好緩緩的抬起頭。結果赫然的發現,西征隊的所有人,竟然都躺在了雪地上。而面前的篝火,竟然已經凍成了一坨冰雕,樣子完全不像昨晚有點燃過的痕跡。而我之所以臉部會到麻木刺痛,並非是有蟻蟲在啃咬,而是被冷冽的寒風吹刮導致。
我調動渾身的力量,從雪地上面坐起身,看到自己躺在離通道口處不遠的雪地上。可是自己明明記得,昨天在聽完小磕巴唱歌以後,所有人都回到了通道內休息了。可是,現在的所有人,竟然都躺在離通道口外,將近一丈的距離。
我很快便發現了很多異常之處,其中之一便是篝火,看上去好像幾天都未曾點燃過一樣,架在地上的木材,從內到外都已經被凍成了醜陋的冰雕;還有就是通道口處的巖壁,當初自己驚愕的發現,巖壁上面不知在何時裂開了一條狹長的豎立縫隙,而從中還擠出了好像牙膏一樣的膏狀物,然後變成了大腳雪怪,雪谷內的氣溫也隨之驟然下降,致使西征隊的成員差點都被凍死。
然而,現今我抬頭看向巖壁,發現上面的黑黝黝裂縫竟然消失不見了。巖壁上完好如初,本不像有開裂過的痕跡。
怎麼回事?我腦子混沌不堪,覺好像做了一場十分真的惡夢一樣。周圍的異樣讓我詫異得說不出話來,我現在需要有人來告訴我說:這不是夢!
我慌亂的從地上爬起,看到胖子就躺在不遠處,急忙跑了過,然後跪在地上開始搖晃他的身體。
胖子哼哼唧唧的轉醒,看到我的臉,十分不耐煩的說:“你幹嘛?”結果他剛說完,便打了一個冷戰,立刻拉緊衣襟,嘟囔著說道:“好冷,凍死我了。”我焦急的對胖子說:“你快起來看看,我們怎麼都睡在雪地上面了。”胖子一邊喊冷,一邊慢騰騰的從地上站起身,睡眼惺忪的他,過了好一陣子才猛然的發現雪谷之內的異常,十分驚訝不解的看著我。我也不知為何會發生這樣逆時空的事情,只能不住的搖頭。
胖子一一將躺在雪地上面的西征隊成員喚醒,我則是跑到天雨的近前,查看她的狀況。
我將天雨從雪地上抱起來,走到避風的通道內,她的臉蒼白得嚇人,嘴都變成了紫,手腳冰冷得好像冷凍庫內的凍一樣。我坐在地上,將她抱在懷中,開始不停她冰冷的雙手,並不時的看向外面的成員。
西征隊的其他成員,都相繼的從雪地中轉醒,所有人都是一頭霧水,好像做了十分真實的夢一場,都驚奇的開始在雪谷內轉悠起來,均是覺既悉又陌生,一切都十分的不真實。
我一邊幫天雨恢復體溫,一邊思索著詭異的事件,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西征隊的眾人都被雪谷中的惡鬼住了,被戲耍了一番。
忽然,腦袋開始劇烈的疼痛起來,痛過一陣過後,我的腦袋立刻清醒了不少。
兀的,我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雪地高原反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