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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低聲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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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熬到了生產的時候,能不能活到把孩子生下來,都很難講。

“不行…”唐夫人暗自低語“我一定要救下這母子二人!”她知道兒子的子頗隨自己…若是白若蘭真的死去,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白若蘭在房內再度沉沉睡去,她雙手緊抱住雙膝,彷佛嬰兒一般蜷著身子,臉上帶著淚痕,口中夢見什麼一樣囈語著。

“小星…你在哪裡…”***入夏的夜風,帶著些許揮不去的燥意穿過敞開的窗戶拂在冰兒的肌膚上,剛沐浴過的肌膚還泛著些水氣,但還是熱熱得不很舒服。

這是一間很寬敞的客房,在鎮子裡最好的客棧。桌上放著還剩下半碗的酸梅湯,桌邊的椅子上,幾件外衣疊放得整整齊齊。

旁邊一個半人高的巨大木桶中,水面還微微冒著熱氣。竹榻正擺在敞開的窗戶下面,微微抬身就可以看見窗外的湖畔風景,三層的高度,足以把並不大的湖面一覽無餘。

小星躺在竹榻上,赤著上身出健壯的膛,閉著雙眼睡著了一樣。冰兒側臥在一邊,身上僅穿著鵝黃的肚兜和半透明的淡黃紗裙,一雙修長的粉腿在裙中若隱若現。

兩人一路匆忙,歇腳的地方也大都糙,直到今才算是落腳在熱鬧城鎮,尋到了舒服的休息之地。要了大桶和水,鎖好了房門,兩人一起洗去了連的疲憊和塵埃,肢體纏下,又忍不住合歡一場。

擦拭好了身子,這才躺下。冰兒到陣陣悶熱,便抬身拿過桌上的扇子,挪了挪身子,對著小星扇了起來。

小星閉著雙眼,眉頭卻漸漸鎖了起來,然後突然睜開,猛地坐了起來。冰兒嚇了一跳,連忙問道:“相公,怎麼了?”小星陰沉著臉道:“我做了個很不愉快的夢。”冰兒想問是不是和白若蘭有關,卻不敢問出口,前兩天她不小心提到了白若蘭,那一天小星的笑看起來都十分勉強,她只好柔聲道:“不過是個夢而已,別太放在心上了。冰兒太笨,連馬都不會騎,害的相公累到做惡夢,冰兒給你賠不是了。”說著直起身子,做了個萬福的樣子。

小星勉強笑了笑,摟過冰兒讓她把頭枕在自己膛,低聲道:“我夢見蘭兒了…”冰兒身子一顫,強笑道:“有所思,夜有所夢,相公一定是在想白姐姐了吧。”小星自語一般說道“我夢到蘭兒…被巨大的鳳凰啄瞎了雙眼,還身上赤的只蓋著幾片樹葉,她雙眼著血,不停的喚著我的名字…”冰兒打了個冷戰,燥意全無,生怕小星倔勁上來不送密函也要去探白若蘭,連忙道:“相公…

夢都是反的,你這一定是累到了。冰兒…冰兒這次陪你完成任務就去學騎馬,好不好?不過要相公你親自教我哦。”看小星臉仍然是陰沉沉的,冰兒繼續道“相公,不如這樣,咱們送完了信,直接去尋白姐姐好了。反正暮劍閣也是英雄大會的一員,就一起辦好了。”小星點點頭,把額頭靠在冰兒肩窩,深深了口氣,抬起頭,微笑道:“這事辦完,我和蘭兒一起教你騎馬,學不會的話,我們一起打你股。”冰兒立刻滿面緋紅,一拳捶上小星肩膀,嬌嗔道:“才不要,冰兒的…冰兒的股只有相公打得。”若是往常說到此類話題,小星與她調笑一陣,若有條件,免不了還會雲雨一番,但這次小星只是微微一笑,順手在她俏上擊了一掌,便躺了回去,道:“明天就要到伴月山莊了,早些睡吧。”冰兒應了一聲,卻並不躺倒,仍然半側著身子,拿著扇子提小星扇著,微笑道:“相公先睡,冰兒還不困。”小星哼了一聲,一把奪過她手上的扇子,然後摟著她翻進內側,遠遠的把扇子丟在一邊,笑道:“你身子涼,靠著我我便不熱了。睡吧,我可不想讓人看見我的冰兒睡著覺見人。”

“又取笑冰兒…”冰兒笑著咕噥道,因為總是被他抱著騎馬,有次趕路急了她結果在他懷裡睡著了,被笑了足足一個晚上。

她挪了挪身子窩在他身邊,清涼的背脊肌膚貼著他的膛,發出小貓一樣的低聲微哼,閉上了雙眼。小星伸臂讓她枕在頭下,彈指擊滅了燈火,卻並不閉目休息,而是怔怔的看著窗外的夜空。

直到冰兒都已經睡著,在他身邊翻了個身,才醒覺什麼一樣晃了晃頭,低語道:“不過…是個夢而已。”他看了看冰兒滿足安詳的睡顏,出了一絲微笑,擁她入眠。因為已經離伴月山莊相當近,所以兩人次到也不著慌,悠閒的吃過早飯,又在茶館坐了一個上午,用過了午飯之後,才退了房間牽過那匹黃駒。

小星依然把冰兒摟在身前,松韁不施鞭笞,由那馬兒慢慢沿著城外的小路朝伴月山莊而去。

“對了…我寫的信你前兩天送出去了麼?”小星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冰兒閒聊著,這一路安寧彷佛又回到了他與燕兒遊歷江南各處時候的閒散安逸。

“嗯,我給朗琿錢莊那個分店的掌櫃了,他託人帶給樓主之後就能送到唐夫人手上了…相公,你第一次給唐夫人寫信呢,為什麼啊?”小星似笑非笑的看著冰兒道:“難道你打算收了相公的紅包才肯改口麼,雖然沒來主婚,那也是我娘啊。”冰兒連忙摀住小口呀了一聲,紅著臉道:“冰兒伺候唐…伺候婆婆那麼久了,一時沒改過來…你怎麼想到給婆婆寫信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麼?”小星伸出指頭在冰兒臉上不重不輕的颳了一下,笑道:“你說呢,有人叫她婆婆了這麼重要的事情該不該讓她知道?”冰兒哎呀了一聲,心中有些慌亂,說道:“怎麼…怎麼這麼早就說了,冰兒…”她垂下頭,掩飾眼中的動,但奈何連說話也微微發顫了“冰兒還以為會等到白姐姐也…也和相公成親了之後,再一同見過婆婆呢。”

“我不想你覺得比蘭兒低一等。”小星想著自己母親寂寞的容顏,淡淡的在冰兒耳邊說。冰兒鼻子,笑道:“你就會惹冰兒哭,到時候…冰兒生一大堆的孩子,煩死相公你!”小星還想逗她幾句,耳邊忽然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哭聲,不由得身子一陣緊繃。冰兒察覺到小星的戒備,手也馬上放到了間纏著的軟劍劍柄上。調轉馬頭沿著哭聲行了一陣,進入到路旁的荒雜林間,哭聲愈加清晰,逐漸能夠聽出是一個女子聲音在哀呼救命。

兩人心下頓時生疑,下了馬匹悄沒聲息的摸了過去,隨著哭聲的愈加清晰,一些男人糙放的笑聲也變得清晰可辨。

看到人影聳動,兩人矮下身型,摸到樹邊探頭看出去,一看之下,冰兒連忙捂著嘴退回了樹後,神尷尬,小星的眼中燃起怒火,雙掌登時緊握成拳。

林間的小塊空地上,不斷哭喊求救的,是個纖瘦苗條的少女,她修長的姣美身軀上,竟已經沒有一絲衣物,只有腳下散落著一些破碎的布片和一雙翻倒的繡鞋,束在一起的長髮散開在身前,束帶斜斜挎在她圓潤的肩頭,黑髮晃動間,一張美麗蒼白的容顏包含著驚嚇,梨花帶雨。

纖細的胳臂並不能完全遮擋住前飽滿的丘,隨著她身體的顫抖不時有嫣紅的一點暴出來。她另一隻手徒勞的蓋著肚腹下‮腿雙‬叉處那一塊私密,但周圍出的稀疏髮和她遮擋不住的充滿彈的緊滑大腿卻因此顯得更加誘人。

能看到的最完整的衣物,是一件繡著蘭花的肚兜,那肚兜正被一個大漢拿在手裡,笑著嗅著,那皺巴巴的蘭花讓小星的心驀的一緊,拳頭又握緊了幾分。

三五個男人圍成一個圈子,有的已經亮出了黑黝黝的陽笑著看那少女赤著身體在樹邊無助的顫抖。貓戲老鼠一般。冰兒躲在樹後,低聲道:“相公,你怎麼還不去救她?”小星鎖著眉頭,低聲回道:“雖然如意樓有了內,但咱們一路平順未有敵人來襲,現在卻在這裡橫生枝節,我怕可能是個陷阱。”冰兒哼了一聲“相公是想多看一會兒吧。哪有陷阱布成這個樣子的。看那姑娘嬌怯怯的風都能吹倒了,你怕什麼?”那幾個氓地痞腳步輕浮,到的確不像是武功高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