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扯斷裙上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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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煩亂不已,父親卻當是自己劫後餘生所致,便找了間清幽的屋子讓自己住下,留下與自己最為投緣的五妹白若萍陪伴,便一徑的和叔叔伯伯們討論起如何對抗如意樓了。
白若萍長相上和她頗為相似,一樣是圓圓的杏眼,可愛的小嘴,但是格卻天差地遠,大概是她這姐姐平過於強勢的緣故,這妹妹不僅武功不行,也經常一幅逆來順受的樣子,說話總是細聲細氣的,除了白若雲這個哥哥之外,連和其他哥哥說話也會臉紅。也正因為如此,白若蘭一肚子的話,卻無法和這個妹妹說。
她不僅出不了主意,說不定還會被她的經歷嚇的哭哭啼啼的。
然後去找父親說她已經有了小孩。早知如此…鍾嫣問自己要不要和她一起回如意樓的時候,自己真該不要這麼堅持的。現在,想必那三人都已經去的遠了吧…***但白若蘭這次卻沒有說對,郝一刀夫婦和徐霜玉把信鴿放回去之後,本來是一路往回急趕,但路上卻發現幾個峨嵋的弟子神神秘秘的不知道要做什麼。
三人合計了一下,便把馬暫寄在一家農戶,飛身跟了過去。一路大概聽到似乎是清心老道讓他們不要驚動別人來做什麼秘密任務。
要不是那個女弟子得意忘形在飯桌上說走了嘴,徐霜玉險些就決定不跟下去了。那個女弟子竟然提到要去剿滅如意樓的分舵。當時聽到的江湖人士,怕還真是不少。
徐霜玉不僅一陣好笑,清心老道看來是老糊塗了,找了這麼個嘴上把不住關的人來做機密任務。
一直跟到傍晚,看到這幾人在郊外一處小院住下,三人才在附近小鎮尋了一家客棧要了兩間上房安置好行李,休息一下決定晚上再探。三人卻也不免奇怪,這附近的分舵已經撤退完畢,這些人為何會停在此處。
趁著夜一路來到那小院附近,三人在農田中隱沒了身形,正要找個時機摸過去,就見小路盡頭遠遠走來三人。當中一個青袍長衫的老者正是清心老道,左側一人瘦瘦高高好像一竹竿一樣。
而右側那人卻讓徐霜玉驚出一身冷汗,正是前撞見的那用幽冥爪的詭異高手,仍然幽靈一樣板著死氣沉沉的臉。
三人屏住呼,看著那三人走近。隱約聽到清心在抱怨“…我怎麼知道黃師弟會連同那幾個老傢伙突然提出要再仔細調查。一定是百花閣那個姓劉的子婊吹的枕頭風!”身邊那個幽靈般的男人低低說了什麼,清心立刻道“你不要拿她來壓我!你放心,今晚之後姓黃的就再也不會相信如意樓是無辜的了。”看著三個男人走進院裡。
徐霜玉和郝一刀夫婦換了一下眼,跟著潛了過去。幸虧院中養有雞犬,聲音頗為嘈雜,隱在牆上樹枝後的三人倒也不容易被發現。那幾個峨嵋弟子把清心進屋內,對另外兩個男人雖然到奇怪,卻也沒敢多問。
唯一的女弟子立刻奉上茶水,清心讚許的點頭道:“麗兒果然體貼,難怪黃師弟最疼愛你這個弟子。”麗兒有些得意的笑道:“哪裡,全是掌門師伯平教導有方。”另外幾個弟子中一人試探的問道:“師父,請問這次要去剿滅哪個分舵?只有咱們這些人會不會不夠?”清心笑著回頭對其餘二人道:“這是我座下目前的大弟子萬鴻,有了他那姓黃的就無話可說了吧?”萬鴻一愣,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覺得前一陣劇痛,一隻冰冷的手竟然直直的進了自己的心窩。喀嚓一聲,肋骨盡斷,那手彷佛兵器一樣毫無阻礙的穿透了他的身體。
他看著面前這個高高瘦瘦木無表情的男人,開口想對清心說什麼,卻只是吐出一口鮮血,然後緩緩倒下。其餘的弟子登時慌亂起來,外面看著的三人也是心裡一驚,徐霜玉隱約猜到了什麼,出了一身冷汗,卻無計可施。
那幽靈般的男子本沒有出手,那個竹竿一樣的怪人雙手如刀,那些峨嵋弟子就好像無武功之人一樣被他一手一個,盡數穿而過。
不過轉眼間,屋內一片屍體,僅剩下那個麗兒渾身發抖站在原地。
“麗兒,師伯待你這個任務極其機密,你可否有在人多的地方提起啊?”
“沒…”麗兒圓圓的臉上涕淚橫,顫聲道“沒有…弟子…弟子沒有。”清心笑眯眯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是麼?你不是一向喜歡在人多的地方胡說八道麼?難道你沒在酒樓之類的地方大聲聊天麼?”麗兒撲通一聲跪了下去“掌門師伯,弟子知錯了…你饒了我…饒了我吧!”清心笑著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喝了口茶,道:“你沒錯,你做的對。你本就是要來對付如意樓的,可惜如意樓的人太過難纏,師伯,我一番血戰才得以逃脫,而你們…為了保護我都不幸犧牲了。嘖嘖…真是可惜。”麗兒驚恐的睜大眼睛,縱然腦筋不好的人,也聽出了這話裡的意味,她哭叫著:“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清心悠然道:“你不是黃師弟最疼愛的弟子麼?等他下去陪你的時候,你問他好了。就怕那個時候,他已經認不出來你了。”那竹竿般的男子也做到了椅子上,一直沒有出手的那個男人走了過來,陰笑道:“方兄,你對女人真的沒興趣麼?”
“殺女人無趣。”那人冷冷回了一句,便閉上了雙眼,彷佛不願意看下去一樣。
那幽靈樣的男子不再多話,伸手便去抓跪在地上的麗兒。麗兒知道大勢已去,但仍然想做最後一搏,看清心和那武功深不可測的男人都坐在椅子上,心中存有一絲僥倖,拔劍向那幽靈般的男子的身上一擲,回身便逃。
但秀足剛剛踏出,肩頭一陣疼痛,已經被鐵鉤一樣的爪牢牢抓住。她回身拍出一掌,雖然慌亂倒也不失章法。那男人嘲的一笑,伸手輕輕一帶一撥,她收力不住,整個人向前撲了個踉蹌。
同時只聽嘶啦一聲,身上的青衣連同中衣被從腋下扯下一條,出一大片白膩的肌膚和肚兜一角。她驚叫一聲,不敢再攻,雙掌一前一後護住前,淚眼濛卻也死死的盯著那男人的雙手。
他雙手一伸,屈指成爪,帶起一陣疾風一眨眼就到了她身前,她連忙回掌自救,接著就覺手肘被一股大力向上一託,另一邊的腋下也被扯下了一條。上衣頓時成了掛在她身上的兩片布一樣,晃動間不斷暴出她雪白纖細的。
她哭叫一聲揮掌撲了上去,只盼對方能一爪抓死自己好了。哪知道力道被對方一引,身子又是一個踉蹌,雙臂一痛,藕般的小臂上留下幾道血痕,一雙袖子也被扯了下去,出白生生的胳臂。清心皺眉道:“韓老弟,別玩了,咱們沒那麼多閒工夫。”那男人有些遺憾的上下打量著她的身子,道:“真可惜不能玩得盡興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帶著遺憾下去的,沒有變成女人就走,太可惜了。”她顫聲道:“…你不要過來!啊!”眼前一花,她的驚叫還沒完全喊出來,冷冰冰的一爪已經扣住了她的咽喉,卡著她的下巴把她整個嬌軀都抬了起來。
她腿雙懸空踢打起來,雙手拚命去扳他的手,卻如蚍蜉撼樹,毫無作用。口一涼,破破爛爛的上衣被丟到了一邊,背後的帶子一緊,卻是他已經開始扯著她前的肚兜。
一對飽滿的玉兔噗嚕嚕跳將出來,佈滿汗水的口滑津津一片,顯得那團軟在燭光下亮閃閃的,他一爪抓上去,五指登時陷進那柔軟的球中,指縫間突出的白膩隨著他的手的動作不斷變形,被掌心貼住的頭被他糙的掌心摩擦,伴隨著她無奈的嗚咽漸漸變硬。
郝一刀圓瞪雙眼,按捺不住便要長身而起,鍾嫣連忙把他拉住,用柔滑冰涼的掌心按住了他的嘴,低聲道:“咱們怕不是對手。”屋內那男人倒也不再拖泥帶水,扯斷她裙上的帶,按住她的後頸把她上身摁到桌上,裙子在她掙扎扭動中自然的滑脫,僅剩下素白的襯褲。
他伸長舌頭在她汗津津的背上滿滿的了一下,惡的笑了起來。麗兒背後一陣緊繃,痛哭著求饒起來。
一雙手拚命的拉住自己的褲,試圖保住最後的屏障。上身被牢牢按住,只有翹起的股左右扭動著,徒勞的掙扎反而讓扭動的後背曲線更加刺著男人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