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往刑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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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在乎她一塌糊塗的下身,他直接把她的身子拉到邊,把被溼的襯裙宮裙一併撕了個粉碎。
豐腴處不顯贅,纖細處柔不見骨的一雙玉腿,驟然了出來,依稀可見青筋的白股間,還殘留著些許淡黃的。
知道即將發生什麼,她用盡最後的力氣想要護住僅剩一條汗巾和一隻鞋子的下身,但本就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再加上笑得渾身痠軟,對他已經毫無抵抗之力。
他扯下被的透溼的汗巾,湊近鼻端嗅了一嗅,然後突然掐住她的雙頰,一把進了她的嘴裡。一陣腥臊撲鼻而來,她幾嘔吐的伸手要把那巾子扯下,纖細的手腕卻被他一手抓住,扯過一條繩子綁了起來。
俯瞰著只能在上痛苦的扭動的半嬌軀,他嘗試著讓腦海裡的倩影和這女子重疊,卻始終無法成功,他有些惱恨地盯著這成豐美的身子,完全不是嬌小玲瓏的樣子。
反倒是昨晚幾乎得手的那個叫冰兒的,更加能引誘出他最不願示人的一面。
“啪!”他突然拉起她。
然後重重的一掌扇在她的股上,她嗚咽一聲,股登時腫起一塊。他一把把她推到桌邊,她小腹撞上桌沿,赤著一隻腳站立不穩,一下子上身趴倒在桌面。
她掙扎想要站起來,卻覺得背後一陣重壓,被綁在一起的雙手被解開反綁在了背後,被牢牢壓住的身體只有腿雙能無助的踢動。相公…對不起…眼淚順著她的臉頰下,她已經覺到火熱的巨物緊緊的頂著她的宮門,隨時可以叩關而入。
雖然已經生養過一個孩子,但近年為求賢淑她為丈夫納了兩房妾室,夫之間倒也甚少溫存,所以那顏略深的花瓣中的,竟仍然鮮緊窄。
他並不是憐香惜玉之徒,眼前的女人連作為代替品讓他稍安的功能也失去了之後,這女人對他來說就只是一個工具而已。用完,丟了便是。所以,他也不管那中依然乾澀,吐了些口水抹在陽上,掰開她的股,一手抓住她宮裙上裝的後領,彷佛騎馬一般一,長的莖盡而入,黑的髮緊緊貼在了她的恥丘上。
她嗚的一聲咬緊了嘴裡的汗巾,只覺柔的驟然被硬物充滿,深深的頂到了從未到達過的盡處,從未體驗過如此巨物的中一陣脹痛,深藏其中的花心也難逃一劫的被重重一撞,讓她痛楚中卻又帶了些莫名的痠軟。
“啪!”又是一掌扇在另一邊股上,她渾身一陣緊縮,下身的蚌也隨之緊緊咬住裡面的莖,隨著紅腫的掌印的浮現一下下動著。
“打的你越痛,你反而的越緊呢。”他一邊送起來,一邊貼在她耳邊說道。她羞恥地搖頭,但馬上股上又傳來了一陣陣疼痛,伴隨著他有些瘋狂的聲音:“你們這些子婊就是不會說老實話!明明想得厲害,卻非要裝三貞九烈!”沒有…我沒有…她痛苦的淚伏在桌上,承受著背後一波波撞擊,悲痛絕。領口突然勒緊,卻是他把她向後提起。上半身被微微抬起,下半身仍然保持著合,股上的痛和股間的痛混在一起已經讓她有些麻痺,但沒想到後頸旁一陣疼痛,竟被他俯身咬住一塊肌。
“唔!”聽著那悶哼讓他心頭不快,一把扯下了她口裡的汗巾,一連聲的痛呼呻馬上充滿了不大的房間。
“啊…放過我…好痛…不要了…求你…不要了…”她幾近崩潰,與丈夫完全不同的野蠻卻在適應了那大小之後逐漸浮現出一陣陣陌生的清,那覺讓她無比驚恐。
但此刻的哀求往往只是助長了他的興致而已。他似乎幻想出那個嬌小絕美的少女,趴在自己身下,用這口吻向自己求饒的畫面。
這畫面讓他又興奮了幾分,他猛地把她的身子從身後抱了起來,像給孩童把一樣托住她的腿彎,股間羞恥的畫面頓時一覽無。她垂下頭,悲哀地看著那不屬於自己丈夫的莖在屬於他丈夫的地中暢快的著。
這羞恥的姿勢讓他的每一次進入都頂的她五臟六腑移位一樣,但那深深的刺卻逐漸撥到了她從來不敢觸碰的覺。
他開始託著她的身子上下起伏,豐腴的身子掀起一陣陣波,畢竟是久曠的婦少,雖然他的動作暴而簡單,但那被摩擦著的還是漸漸的開始分泌出滑膩的汁。
“啊哈…哈…不能…”她驚著,發覺前的嬌軟開始變硬,的芽也開始腫脹,不哀叫著搖頭,不願在這一陣陣的疼痛痠麻中屈服。
“婦!”他突然怒罵著,抱著她走到窗邊,上下晃動的雙一下子暴在溫暖的陽光下,白肌膚上五道血痕顯得無比奪目“我要讓所有人都看見你那蕩的樣子!”
“不要…求求你…回去!回去啊!”窗外是並不算大的院落,但裡面幾個巡邏的黑衣弟子的眼睛已經齊刷刷地盯在了她出的一個房上,如果視線可以用力,她相信上身剩下的衣物會在瞬間變成碎片。
“不要?下面的嘴可不是這麼說的!”大量的汁已經潤滑了大的莖,他的進出開始順暢,對應的那也開始節律的收縮,分泌出更多的潤滑“來吧,讓人看清楚點!”他用力把她擠在窗邊,架在窗欞上,上身直接探出窗外,他站在窗臺上,大笑著捏著她的股,騎馬一樣快速起來,一面動作,一面胡亂撕扯著她上身凌亂不堪的剩餘衣物。
“放我進去!不要!他們在看!他們在看啊!”她哀號著,束以上的宮裙已經變成破布,飄向了樓下,晶瑩的汗水讓她的肌膚顯得更加明亮,本就破了個的肚兜幾乎失去了存在的意義,下面的弟子已經湊到了樓邊,仰著頭鬨笑著。
“啊!”又是撕心裂肺的一聲慘呼,她高高揚起頭,身子劇烈的抖著。紅腫的陰戶中的莖突然拔了出來,然後分開她柔軟的股,往那緊縮的菊蕾中深深了進去。
那是她完全想像不到的地方,帶來了不遜於破瓜之時的劇痛,她顧不上下面還在觀望的眾人,慘叫道:“拔出去!好痛!痛死我了!求你拔出去啊!那裡不行!”下面的弟子哈哈笑道:“護法一定是幹進這女人的眼裡了!”
“護法替你開了另一處,是你的福氣,哈哈。”莖開始在熾熱的穀道中瘋狂進出起來,他結實的小腹一下下撞在她高聳的股上,幾乎要把她撞出窗外,疼痛恐懼和羞恥讓她脆弱的心像一張紙一樣被緊緊攥住,爛成皺皺的一團。
她不再哀求,只有無聲的哭泣,眼淚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斷的掉向樓下,人來下面人又一陣鬨笑“這騷娘們,竟然被幹的哭出來了。”
“一定是老公不中用,被護法的過了頭!哈哈!”他緊繃的慾望漸漸接近極限,他從她後庭中撤出,再次進她的中,潤滑的不再像開始那樣緊緻的包裹著他,讓他十分不快,他扭住她被反剪在背後的手,運力一擰,喀吧一聲,她長聲慘叫中,左臂已被扭斷。
隨之而來的,是她全身肌的緊,陰戶中的肌自然也隨著緊緊縮起,終於把他推上了高峰,他深深到裡面,讓自己的陽突破重門疊戶,灌溉進那生命誕生之地。
她半張著小口,雙眼失去了神采,口涎順著下巴滴落,整個人都失了魂一樣。低下的弟子又叫道:“護法,這娘們升了天了,哈哈。”
“護法,也讓弟兄們樂一樂怎麼樣啊?”他摟著她的股,直到陽從她體內滑出。慾火平息下來後,他突然對面前這個高挑健美的北方女子說不出的厭惡,就像刺了他一劍的那個紅衣女子一樣,讓他只想用各種方法來把她毀滅。
他瞥了一眼下面十幾個健壯的男人,冷笑著把她拋了下去,道:“你們接住,用完了給我送到刑堂!”她近乎赤的身體就這麼被丟了下去,被很多隻手接住,然後她已經混亂不堪的神志裡能辨認出來的,就只剩下男人,數不清的男人。
擠成一團的男人中,兩條雪白的腿在外面搖晃起來,一隻腳上還穿著繡鞋,裡面隱約傳出女子的嗚咽,卻旋即被什麼堵住。他在樓上看了看,轉身穿好衣服,往刑堂去了,與進入女人的身體完全不同的另一種快樂,他不久就能享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