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嘶聲問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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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悽清，惟有夜風吹過。寒鴉驚飛，徒留一地落魄。如此深夜，荒山頂上本不該有人。但此刻，一個少年卻滿臉酒意的坐在一株枯木旁。

峨嵋青衫，懸寶劍，本應是意氣風發的少年豪俠。但臉上的憔悴，眼中的無神，卻讓他看起來如殘年老嫗一般枯萎。

佳人已成新婦，自己卻無緣得見紅燭，氣不過心上人終身被如此出賣，與師父頂撞的結果卻是被逐出門牆，對著這個結果，苦笑，成了他唯一能做的。

刷的一聲，他拔劍在手，如癲狂般的在山頂舞將起來。跡江湖，最終浮萍一般終老，或是退隱山田，畢生死水一般度，思索一下，竟然沒有別的選擇…

他大笑著把劍丟向空中，眼淚卻不自覺地下來。

“雖然尚欠三分火候，但你的峨嵋劍法倒也算有模有樣了。”幽靈一樣的一句話突然傳入他耳中，他一個靈，縱身前撲拾劍在手，回頭順著聲音望去。山頂空蕩蕩的，除了枯樹寒月，便只有一地落葉。

“什…什麼人！”

“我是誰你不用管。”一個鬼魅一樣的身影像是沒有重量一樣出現在枯樹樹枝之上，聲音低沉卻充滿異樣的誘惑“我只問你，你願意做筆易麼。”＊＊＊被蒙上黑巾已經許久，他的心裡仍然忐忑，但對手武功如此之高，想必要的並不是自己的命，那人那一句“遂君心意之後，自會告知我們想要什麼”讓他更加沒底，若是違背江湖道義的要求，自己縱然豁出一條命，也不去答允便是。

想到這裡，才算是稍稍定下神來。馬車停下，一隻香軟的小手伸過來扶住他，走進了一處所在。嗅到身邊少女幽香，他心神一蕩，但隨即想到自己與心上人的快樂回憶，又不免心下黯然。

“公子這邊坐。奴婢告退，需要離開的時候搖鈴喚奴婢前來便是。”低低柔柔的聲音吩咐完，眼前的黑巾才被揭去。環顧四周，卻是一間清雅的臥房，陳設十分簡單，惟有桌上那一爐薰香看起來十分考究。

身邊的婢女看起來清秀可人，酥半的大膽裝扮看得他心神一蕩，幾乎要以為這是什麼煙花場所。

“公子切記不要擅自出門，否則引來殺身之禍莫怪奴婢未曾提醒。”他茫然的點了點頭，那婢女微笑躬身退下。

這裡究竟是哪裡？這些人要幹什麼？他疑惑的站起身四下打量一遍，卻沒有任何可疑，只有那一爐薰香，聞起來十分愜意。應該不是什麼毒藥，要自己的命對那個怪人來說實在是太過輕鬆的事。

薰香繚繞，此地又是臥房，即使有什麼疑竇休息完了再去思考就是了。他打定主意，繞過屏風，掀起不知是誰放下的錦帳，但不想，這一望之下，不由得全身僵硬，瞠目結舌。

錦帳之中繡被之上，一個美麗的‮婦少‬橫躺在那裡，下身只有褻褲，上身只有小衣。褲腿半卷，出半截晶瑩雪白的小腿和纖細秀美的足踝，僅有一雙玲瓏玉足被包裹在半褪的白襪之中。

衣襟敞開，翠綠的抹被人刻意解開一半的繩釦，半垂在小衣內，在衣襟內恰好形成了一道香豔的縫隙，縫隙裡一對玉若隱若現，隱約可以看見左邊尖上那誘人的一點殷紅。

並不是赤的‮體玉‬，但這若隱若現卻遠比完全的赤更加引人。那‮婦少‬鬢髮散亂，紅潤的櫻已經被自己咬得發白了，柳眉之下湖水般清澈的雙眼滿是驚慌。

直到看見了邊的他，大大的眼睛才在片刻的慌亂之後轉為驚喜。這‮婦少‬，竟赫然是前些天才與別人成婚的小師妹。

“師妹…你這是…白若雲呢？他怎麼沒在你身邊？”看師妹這樣定是受了什麼凌辱，那個姓白的身為小師妹的夫婿，卻讓他受這等侮辱，實在不可饒恕。更不可饒恕的，就是把小師妹搞成這樣的人。他看著小師妹焦急的臉，問:“你被人制住了道？”她用眼神點了點，臉上則飛起了羞澀的紅暈，這副狼狽的樣子被看到，縱然是江湖兒女不拘小節自己一個已婚婦人也是無法若無其事。他尷尬的看向小師妹的身體，拱手道“小師妹，情勢所迫，得罪了。”說完，伸指點向她頸側，先要解開被封的啞。

沒想到點的手法甚是高明，他連催了三四次內力師妹仍然無法說話。他只好拋開避諱，扶起小師妹的頭擱在自己膝上，雙手按壓住粉頸兩側，開始按摩活血。

鼻端飄進的幽香讓他心神一蕩，連忙收斂心神，但觸手之處盡是帶著香氣的滑膩肌膚，每一次推拿都讓他一陣盪。

“師…師哥…”他幾乎要忙出一頭汗來，師妹終於開口說話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他把小師妹的頭放回枕上，連忙問。

“我…我也不知道。”師妹突然哭了起來“新婚之夜我蒙著蓋頭等…等他回房…哪知道突然就被人點昏了過去，醒來的時候…醒來的時候就到了這裡。

有個侍女幫我換衣服，侍候我吃飯，但就是每天都會有人來點我的道，讓我不能自由行動。今天我被點到後，她們…她們突然開始解我的衣服…我還以為，我還以為…

“說到氣苦處無法說下去，她噎著又開始哭泣“師哥，咱們要怎麼辦？”

“不管怎樣，先解開你的道要緊。”他刻意避開了目光，不敢看師妹衣衫半褪光無限的模樣。

“師哥…要解，也先…先幫我把衣服…繫好。”說到後邊，簡直聲若蚊鳴。

他心下尋思也對，自己已經口乾舌燥，再這樣面對自己曾經愛慕的師妹，會發生的事情他自己都不敢想象。

“那…得罪了…”他屏住呼，輕輕抓起她一隻腳，把褪到一半的白襪穿上去，那秀美的小腳絲毫無法用力的任他擺佈，讓他心底莫名的升起了一股快，白若雲阿白若雲，縱然我師父把小師妹許配給你，這美麗的小腳，怕是你也還沒有機會碰過的吧。

抓住褲腿，手指不免碰上凝脂一樣的小腿肌膚，渾圓修長的小腿被自己拉下的褲管遮蔽，心頭竟升起一股失落。

薰香繚繞，繡錦被，自己辛苦把持的結果，就是讓小師妹同樣的躺在白若雲面前讓他把自己穿上的這些再一一脫下嗎？顫抖的手伸進敞開的衣襟，拎起被解開的繫帶，想要綁緊鬆散的抹，似是有意似是無意，發抖的雙手總是碰上高聳的峰。

雖然有抹隔在中間，但仍能清楚地覺到那充滿彈的肌膚是那樣的充滿誘惑。

“師哥…你快些…”師妹一張臉已經羞得通紅，一雙妙目早就不敢看他，斜眼去看內側。

他凝了凝心神，綁好了抹，香氣愈加濃烈，薰香混合著‮婦少‬身體的幽香，竟讓讓他無法下手去拉上敞開的衣襟，他凝視著衣襟裡緊繃的抹，那翠綠的綢緞下，小師妹豐滿動人的雙正隨著呼起伏，抹上頸間出的白膩肌膚佈滿了細密的汗珠，泛著羞澀的紅。

小師妹還沒有和那個人房…小師妹是我的…應該是我的…她等了片刻，卻還不覺到小衣被穿好，疑惑的轉過目光，卻看見師哥死死的盯著自己敞開的衣襟，不由得忐忑的問:“師哥…你怎麼了？”

“師妹…我好喜歡你。從很久以前就很喜歡你了…你知道嗎？”

“師哥…”她又是一陣羞澀“我已經是別人的子，你現在說這些…做什麼…““那是師父不對…全是師父的錯！”她有些詫異的看過去，早早的被送入房的她並不知道酒醉的他與師父大鬧的事情，所以他奇怪的解釋“師父怎麼有錯呢？若…若雲他來提親…是我們早就說好的。”說完，她又是羞澀的一陣暈紅，小女兒家的私定終身在這樣的情況下講出來，確實有些不合時宜。這話在他聽來卻如五雷轟頂一樣，他嘶聲問“師妹，你…你不是喜歡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