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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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歡玩遊戲,從很久以前就喜歡,有些習慣是不會輕易改變的。而蘇信呢,他也濁那種為了愛情什麼都不顧的男人,衝昏頭腦還不至於,他只是覺得,現在中國的遊戲市場,他還可以去分一懷羹。
而這樣又能討她歡心,何樂而不為?
“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向晚,讓我留下來照顧你好嗎?留下來陪著你一起玩遊戲好嗎?”乘勝追擊,他現在知道了她喜歡遊戲,那麼就得抓住這個弱點,侵佔進去。林幕夕當然反對,可人家蘇信說了,只是買你隔壁的房子,你林幕夕再怎麼著,也不能管那麼寬吧?
蘇信選的房子比較有天時地利,他的臥室和她的臥室,只有一牆之隔。蘇信找了幾個工人來,鑑定之後這面牆不是承重牆,他就放心的開始砸。林幕夕聽到那邊的聲響,知道他砸的是向晚房間的那面牆,立即就衝到蘇信的家裡,頤指氣使“你想幹什麼?”耍無賴可是蘇信的看家本領,人家笑了笑,指著那些工人說:“裝修我自己家,怎麼,這個你也管?”林幕夕啞口無言,只得憤憤的離開。黎明時分,蘇信的這面牆終於打通了,工人給他按了一扇門。
你說他把兩家給打通了,一扇門出來,別人能不懷疑他嗎?可,這些工人拿人錢財,其他的事情就不歸他們管了。
蘇信也不傻,所以基本上都是天黑之後,等著向晚睡了,才讓工人輕輕的門的,這要是被發現了,前功盡棄了啊!為了防止她忽然醒來,他還點了安神香,吹進了她的房間,讓她睡的死死地。
要說這扇門,那也是雕細琢了,在向晚的房間裡看,你本就看不出來有這麼一扇門,做的相當隱蔽。
由於是夜裡,他的聲音很輕,洗了澡之後,就去了她的房間。打開那扇門的時候,他的手竟然還有些顫抖,這可不是心腦血管疾病爆發,只是他興奮啊,這覺怎麼這麼像偷情?
女人在安逸的情況下睡的話,姿態是萬分優美的。身體微微的蜷縮,長髮在枕頭上散開,如同一朵黑的睡蓮,偶有被子滑落,出潔白的一截手臂,或是香肩,從被子裡鑽出來的女兒香,這一切織在一起,怎麼一個銷魂啊!
蘇信看著這女人,簡直是走火入魔了。有些時候,你只是這樣看著她,都覺得是一種幸福。他現在就是一個,被女人的神魂顛倒的傻男人。他輕輕的掀開被子,躺倒她的身邊去,腦袋枕著她的枕頭,忍了再忍,還是忍不住抱住了她。
這一抱還了得,她就像是融化在了你的身體裡一樣。他本來只是想看看她,想一會兒就回去的。可,現在呢,真的見著了,他還把持得住?尋著她的,就銜住了,細細的吻著。
手也跟著滑進她寬鬆的睡衣裡。穿過你的黑髮的他的手,髮絲與之間的纏,與舌的觸碰,就像是炎炎夏的一場沖涼,是舒服的,是銷魂的。
為誰寬衣解帶?蘇信幾時服侍過人?可,就這麼個女人,他服侍多少次都不夠。正如他第一天來的時候所說,自己是來和親的。啥是和親?那就是他割地賠款,帶著豐厚的嫁妝,來給她做情人,可人家還不待見你,你還得等候她傳召侍寢。
要什麼尊嚴,對你心愛的又得不到的女人,你講面子,就是白扯。他現在什麼心理,甭管有多少情敵,他能在她心裡佔有一席之地就成,等著時間久了,基穩定了,再慢慢的將那些男人踢出局。
這想法,不是隻有他一個人有,就連黎天戈此刻都是這麼想的。他一早就知道林幕夕帶著向晚在拉斯維加斯,他此刻也不急著趕過去,畢竟他知道向晚最不待見斥是自己,沒有個充足的把握,他不能貿然出手。
他想要得到向晚,那是比其他幾個男人更難,首先這個形象得改變一下。黎天戈發愁啊,真到了情問題,他都不懂了。
“安曼?”黎天戈叫了一聲“你說,怎麼才能讓向晚淡忘了我們之前的那些仇恨呢?”安曼一聽到老闆叫她,腦子就大了一圈,她現在發現了,只要老闆在沉思的時候叫自己,那就準保沒好事。她想了一下然後道:“老闆,我們之前從黃金花中提取的毒品,有讓人失去記憶這個功效,要不給向小姐打一隻?”黎天戈一個白眼過去“安曼你最近怎麼都喜歡出餿主意?再想!”這算餿主意嗎?安曼不以為然,向晚和老闆的糾結,那怎麼是一個長篇電視劇都演不完的,不讓她失憶,她能再接收他?有點開玩笑了吧?
“要不裝臭無賴好了,老闆你就死纏爛打去!”安曼這是無計可施了,隨口說道,她已經做好了捱罵的準備了。豈料,黎天戈竟然覺得這建議不錯。他就死纏爛打的跟著她,趕他也不走,他努力努力,在出個孩子,那就大功告成了!
他這想法又和寧知然不盡相同了。自從寧夫人知道向晚那麼多男人追求,而自己兒子已經處於弱視,她就開始著急了,一來是她心高氣傲,二來也是覺得向晚也不錯,所以她成天的鼓動寧知然“你趕緊去給找回來!找不回來,你也別回來了!”再說蘇信這邊,寧知然和黎天戈想到的,他能沒想到?向晚沒什麼親人,要是有個孩子,你還擔心她不待見你?他們要是能造個人出來,看在孩子的面上,向晚也得跟自己在一起啊!
思及此,他就更想要把她給吃了,蘇信講究趣情的人,巫山雲雨這種事情,也要來個循序漸進。
輕柔的吻,落在了她皚皚白雪般的肌膚上,這吻保持著一定的溫度,從她的脖頸一路蔓延下來,從口,到小腹,然後落在了她私密的腿雙間。
她尚在睡夢之中,安神香確實功效不錯,是蘇信的一個印度朋友送的,只消聞上一點,就能讓你鼾聲如雷。而向晚入的估計不是一點點,能睡到上三竿了。向晚偶爾會動一動,皺皺眉頭,蘇信的動作就更加的輕柔。
向晚一直在做夢,雜亂無章的夢境。她哪想到正有個餓狼虎視眈眈的看著她呢!此時的,就如同冬裡,被大雪覆蓋了的天地,男人輕柔的親吻,細膩的呻聲。
可,這前戲剛進行到一半,就聽到門鎖扭動的聲音。這下好了,蘇信懊惱的直想自殺去,躲是不躲?躲吧,說明他做賊心虛,可他還沒進行實質的內容呢,不躲吧,被人瞧見了,那準保就誤會。
他憋屈不?憋屈啊!無奈之下,迅速的給她蓋好被子,整理了一下,然後自己鑽進了,底下。
林幕夕睡到一半,被噩夢驚醒,想著過來看看向晚。她似乎睡得很安穩,眉頭已經舒展開,香甜的樣子,讓人看著心裡都歡喜。
興許是睡得久了,髮絲亂了,林幕夕伸手幫她攏順了。向晚呢喃著夢話,翻了個身子,被子滑落下來,香肩半,人的溝若隱若現。林幕夕颳了一下她的鼻子“還和小時候一樣。”他含笑將被子為她蓋上,捂得嚴嚴實實的。然後徑自依靠在頭,靜靜的看著睡夢中的她,痴痴的笑著。這下可害苦了蘇信。他此刻最恨的人就是林幕夕,這是第幾次了?為什麼他的命就這麼苦,想吃她,居然沒有一次真的吃到,這是什麼命啊!這林幕夕,你咋就不走了呢?蘇信趴在底下,大氣都不敢出,在心底裡慢慢的咒罵著林幕夕。
好在第二天林幕夕早起去準備早餐,不然蘇信還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呢。他從底下爬出來的時候,渾身已經僵硬了。如同屍的趴了一夜,換做是誰都受不了。
他看著上那個還在睡中的女人,無奈的笑了,自己真是瘋了。湊上前去,吻了一下她的,就從那扇隱蔽的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們一直都是一起吃飯,因著蘇信的死皮賴臉,向晚也不反對,多他一雙筷子而已。
蘇信收拾好了,就去敲門,這期間連續打了五六個噴嚏。林幕夕開門的時候,蘇信正在那裡打噴嚏,林幕夕連忙就跳開,皺著眉鄙夷道:“你怎麼冒了?可別傳染我們!”提起這話,他就來氣,要不是你昨天晚上一直不離開向晚的房間,他能在底下凍冒了?林幕夕見他的臉很臭,又道:“怎麼了?該不是變異病毒?那你可得趕緊隔離!”蘇信恨不得掐死他了,可這又不能說是為什麼,只得忍著。吃過了早餐,蘇信回到自己的房子去,渾身軟綿綿的,一場冒,竟然就讓他病怏怏的了,他的身體一直很好,幾乎沒怎麼病過,這下可就病來如山倒了!
這就是命啊,蘇信那時候哪知道,他這一病,就給了別人可乘之機了!那一向晚想要出去走走,而林幕夕又恰好不在,蘇信病得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
她就一個人出行,這似乎還是她來到這裡之後的第一次出門。她是被養的太好了,這陣子林幕夕和蘇信把她照顧的無微不至的,讓她整整胖了兩斤。
女人對自己的身體一向是很在乎的,她也不例外,想要晨練減肥,他們卻不讓,說她以前太瘦了,抱著的時候咯得慌,現在這樣更有手。
當然這句話是蘇信說的,他說了之後,就引來了林幕夕的一陣追打。初夏的早晨公園裡三三兩兩的路人,年邁老夫相互扶持著散步。韶華白首,相伴一生,老人們臉上推擠的褶皺,就是他們幸福的見證。
向晚望著他們怔怔的出神。
“不需要羨慕別人,我也可以給你一生一世。我說過,只要你累了,回過頭來就能夠看到我。”他溫潤如玉的笑顏,對她綻放,慢慢的走進,終於站到了她的面前。向晚扭過頭對著他笑“寧知然,你來了。”她叫他一直都是連名帶姓,他也覺得,他的名字只有她叫的是最好聽的。一個多月沒見,她看見自己沒有驚訝,自己也沒有欣喜,就和以前他下班回家一樣,平平淡淡,但是卻溫暖的笑容。
他站到了她的面前,正當住了晨曦的陽光“我騙了你,你還生氣嗎?”
“有什麼好生氣的,難不成還真的希望你得了肝癌啊?”她覺得好笑,寧知然這個大男人,怎麼跟個小媳婦一樣彆扭。
“那就好。早上霧氣很大,當心著涼。”寧知然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柔情似水的雙眸,好似要將她看穿。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是最舒服的。寧知然知道她最想要的是什麼,安寧,她想要的只有這個。
她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太陽由東邊到中天,最後滑向了西邊。他們回到家裡的時候,林幕夕那房子可熱鬧了。
一塌糊塗,打得一塌糊塗。先是林幕夕回來了,發現向晚不在,就去隔壁找蘇信問問,結果就發現了蘇信房間裡的那扇門,打開一看,居然是通往向晚房間的門。
“蘇信,你這個王八蛋!”林幕夕當即暴怒一聲,一下子跳上,將蘇信從被子裡撈起來,狠狠的扔到地上。可憐蘇信,病得渾身無力,這一摔把他疼得七葷八素。蘇信本來昏昏沉沉的,這麼一摔,倒是清醒了,頭不那麼疼了,可身上疼。
“你幹什麼?!”蘇信也惱了,就算是小舅子,他也不能再忍了!
“你還有臉問我?你做了什麼?我早就看出你不是個好東西!”林幕夕抓起蘇信的領子,就往門邊走,哐啷的一聲拽開門“你這個狼!我不允許你對她亂來!”
“我亂來?!”蘇信火大,用力的掙脫了他的束縛,他委屈啊,那天還沒實質的進展呢,林幕夕就進來了,搞得他冒這麼嚴重,現在又被林幕夕口口聲聲的指責亂來,他能不火大麼!
這兩個人言語不和,又廝打起來,蘇信在病中,不然林幕夕絕對討不到好處。他們這邊正打的烈,向晚房間的另一面牆,突然轟隆一聲,生生的被砸出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