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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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十四,從國外轉入的情人盛宴。大街上早就琳琅滿目的,擺滿了鮮花,餐廳裡早已洋溢了溫馨漫的情愫。情人之間互贈禮物,成雙成對的,歡笑著期待著,這二月十四總算是到來了。
當真是外來的和尚好唸經?這二月十四已過了,之後的每個月的十四號都是情人節,這無疑就刺了那些單身的同志們了。
憑什麼單身的同志就只能過光節?這公平嗎?顯然啊,歧視了!寧知然以前也憤恨,那簡直就是一個憤青了!今年不同了,他不用自己一個人過了,他有向晚這個嬌了。
怎麼過?這個問題,他從去年就開始想了,直到現在,還是一頭的霧水,生怕就怠慢了這個嬌。
禮物送什麼?這個可是真的難住他了。好在秘書提醒過,他已經親自花了一張設計圖,雖說比不上知名設計師畫的規範大氣,但是他的設計圖就貴在一個心意上。
她戴上了絕對的好看,他似乎已經能看到,向晚帶著那項鍊時臉上綻放的笑容。
“你在傻笑什麼?”向晚本來看向車窗外面,她的心神有些莫名的不安,恍然間就看到了寧知然對著自己傻笑。她這一出聲寧知然連忙回神,對她笑了笑“看見你我就開心。”
“我還有這功效呢?情我是開心果了?”她笑著打趣。寧知然也跟著笑,一隻手攬著她的肩膀“你可不就是我的開心果麼!中午想吃什麼?”
“我不餓,有點反胃呢,我看著你吃。”
“反胃?噁心嗎?”寧知然狐疑的看著她,眼神之中又帶了些許的關切,以及希翼。
向晚並不木衲,只是懶得去想,她自然知道,寧知然是意思,乾脆道:“我沒懷孕。”失望是自然的了,他都已經獻身了那麼多次了,已經厚著臉皮,搬進了她的臥室去睡,咋就還沒動靜呢?看來造人還真的是個大工程啊!
“小心啊!”向晚突然喊了一聲,手也迅速的去拉了一下方向盤,這才和面過來的車,岔開了,沒有撞到一起。寧知然回神,連忙踩了剎車,擔憂的看著向晚“你有沒有受傷?”向晚搖搖頭,不又覺得有些好笑,這個男人,緊張兮兮的,別看對著別人都是老謀深草的樣子,看似明,可是在自己面前,就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她覺得,自己變成一顆糖果了,寧知然就是把她含住的那個人。被人疼的覺,總是好的。她這一深情的對望,可把寧知然給魔怔了,陷入了她的眼晴裡,途不知返。
他們這邊是好了,溫馨著,漫著呢,可是另外一輛車,就鬱悶了。蘇信簡直就抓狂了,他的新款蘭博基尼跑車,這才剛開了二十分鐘不到,就被無情的刮花了。
最要命的是,這車是限量版,他從國外訂購的。這下好了,那麼大的一塊破漆,這讓他怎麼開?看來這風水命格的事情,還真是不容小覷啊。去年他被影子派來執行任務,無功而契,之後竟然出奇的被從影子除名了。
照理說,加入影子,那就是一輩子的賣身契,而他竟然安全的退出了,他能不驚訝?而且,之前和影子有關的所有東西也都消失了,就好似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這朝裡有人好辦事,這話自然不會假了。蘇信他後爹,怎麼也是個議員,不知道從哪種渠道,知道了自己兒子竟然加入了影子,那還了得,動用了一切的關係,成功的讓蘇信從影子除名了。
這些自然是蘇信不知道的,他只當是影子的首領腦殘了。其實吧,他也是不願意去想,就是不想承認,他這後爹,對自己其實很好這個事實。
既然退出了影子,那他就專心自己的軟件公司了。這不回中國來發展了,才回來沒幾天,買了輛新車,就被刮花了,你說他鬱悶不鬱悶?
蘇信琢磨著,對方要是十分鐘之內下車來道歉,那也能算了,可是他左等右等,就是不見個人影,他哪知道,寧知然這會兒溫存著呢。既然對方不下車,那就他下車吧!蘇信用力的敲了敲那輛賓利車的車窗,神情自然是不悅的。
這聲響,打斷了寧知然的聯想,按下車窗,疑惑的看看蘇信。蘇信冷笑了聲:“我說兄弟,您這車開得不錯啊!比我這沒駕照的還差!你?”他這邊譏刺的話,還沒說完,竟然在這車裡看到了一張悉的面孔。那張臉,依然是那樣的美,如今褪去了所有的妖嬈,剩下淳樸的美,這張臉,他確實戀過。
這個女人身上所散發的那種魁力,她的那種無謂的種,無論是什麼樣的男人,在她的眼裡,仿若都是牛糞一般。
就是那種漠視,她對你的不冷不熱,這才讓他把持不住。對這個女人動心了。可是自己也傷害過不是麼,所以他放棄了利用她的念頭,他開始補救,可是來不及了。所以他逃走,這一點他也承認,自已不男人了。本來吧,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了。
因為黎天戈那個男人,絕對是個瘋子,要是月球上能住人,估計他都能帶著向晚去月球隱居,為哈呢?一個男人太想讓一個女人成為自己的專屬,而這個女人又不待見你,那麼這個男人,自然就喪心病狂了。
蘇信是理解黎天戈的,但是也深深地鄙視他,這會兒看見向晚了,他自然是驚喜加,喜的是有生之年,還能見到這個讓自己魂牽夢繞的女人。
驚得是,這身邊的男人怎麼不是黎天戈?蘇信驚訝的叫著向晚的名宇“你怎麼在這裡?”他這聲驚叫夠震憾,可是向晚不過淡然一笑“好久不見。”這一笑,朗月當空,柔到了極點,像水一樣,又如問糖,總之就讓蘇信看傻了眼了。
她妖嬈的時候,能讓自己瘋狂,她純淨的時候,自然也能讓你淪陷。這哪裡是個女人,簡直是個妖女,蠱惑人心啊!修煉多年的風月,就著了向晚的道了,這能怨誰?蘇信略微有些失態,調整了自己的情緒,重新打量了向晚和她身邊的那個男人,他們肯定有貓膩,是蘇信得出的結論。
寧知然這邊也猜忌呢,這個男人似乎是認得向晚。而且這眼神,還不是一般的曖昧,就沒離開過向晚的那張臉。這男人,也不是一般的人物。難道說,自己這幾天的那些莫名擔憂,不是沒有道理的?那就是傳說中的第六?他能讓人搶走向晚嗎?肯定不能了!
---買彩票中了一等獎,你會怎麼辦?能眼看著這大獎從你面前飛走?肯定是不能了。所以你說蘇信能就這麼讓向晚走了?做夢吧!所以蘇信這廝很自然的就打開了寧知然的車門,坐到後座上去。
他無賴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所以這會兒你驚討,還不她想著怎麼對付了。寧知然當然就愣住了,這男人真直接,咋就能堂而皇之的上車?蘇信自然有理由了,他見寧知然這個樣子,立刻伸出手來,去和他握手“你好,我是蘇信。
我的車被你撞壞了,怎麼著你都得付點責任吧?你也別管我,就你們去哪裡,帶著我就成了!我這個人隨遇而安!”瞧瞧,這話說得,無恥不?可是人家蘇信就不覺得無恥,反而覺得自己很偉大,這也算是為了愛情獻身了啊!
寧知然第一反應就是賠錢,可是他也不難看出,蘇信這男人有錢,人家不圖錢,當然是圖人了!果然果然,嬌真的有人掂記著呢,看來還得努力造人啊!他現在唯一想的就是把蘇信趕走,可是這蘇信能任由他擺佈?甭管你那眼神有多厭惡,有多不情願,可蘇信就當沒看見,笑嘻嘻的看著向晚。
這兩個男人的舉動怎麼能逃得過向晚的眼晴?她只是不說而已,視線挪到了窗外,靜默著。蘇信做在後座上,眼睛一直就沒離開過向晚,她似乎是瘦了,曲線更加的玲瓏,窩在座椅裡,那個柔軟,那個銷魂。
也別奇怪蘇信咋就突然變成個狼了,這男人骨子裡吧,都或多或少的有那麼些狼的因子,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當然就容易浮想聯翩。
差別只在於你的控制力好壞。顯然了,蘇信的控制力早就沒磨得差不多了,而寧知然還算是好的。
“向晚,你想我沒?我可是想你了!”蘇信這話說的直接,絲毫沒管寧知然那如豬肝一群的臉。
寧知然猛地一腳剎車,蘇信遂不及防,撞在了前面的座位上。這當然是寧知然故意的,蘇信這是擺明了調戲自己的緒婆,他還能坐以待斃嗎?
“呦!生氣了?兄弟,想開點!”蘇信是想開了,他早就知道,向晚這樣的女人,不可能屬於任何一個男人,即使是黎天戈那樣霸道的男人都不行,你束縛不了她。所以他看開了,只要還能見著,你管她身邊還有什麼人呢?他這會兒完全不是諷刺寧知然,而是說心裡話呢!
可這寧知然哪裡看得開?他一心一意的對她,當然也希望她能一心一意了!雖然他也知道,向晚不可能直屬於一個人,她現在是倦了,所以窩在自己身邊,要是她想走,他是攔都攔不住。
只是他想要忽視這一點,想守著她。真的愛了,就是悲哀了,他就汪定得為這個女人,發情、發狠、發瘋!可是吧,這生意場上混久了的人,總是明圓滑的,這心裡大的不痛快,人家也能忍著,放在心裡面,跟你暗地裡較勁兒。
所以寧知然這會兒面上,還是過得去的,他扭頭對蘇信笑了笑“蘇先生想去哪裡?”蘇信悠哉的依靠在車座上,真皮沙發,自然舒適“去哪都成啊,不是都說了麼,我這個人隨遇而安!向晚渠哪裡,我就去哪了!向晚,我知道你不會反對的。”向晚這時候正神遊太空呢,哪裡聽到蘇信說什麼了,只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宇,就隨便的點了下頭。
她這一點頭,寧知然是滿腹的苦水了。只好開車去了原定的餐廳。但是你也別以為寧知然就這麼放任了蘇信,他明裡不做什麼,可是這暗地裡,他不搞小動作,那能算正常人嗎?他在車上的時候,就給自已的助手發了短信,查查蘇信這個人。
他們去的是一傢俬房菜館,富麗堂皇,直接帶高級會員,而這裡的會員,也自然是有錢人了。而且這裡,也不是你有錢就能來的,會員也都是有限制的,要達到一定的標準才能來這裡。
要說這有錢人吧,就是喜歡攀比,這私房菜是好吃,可是也畢竟不是天上有地下無不是,可是那些自認為有錢的富人,就喜歡來這裡,比比到底誰更有錢!這就是他們的惡題、通病。
寧知然選擇這裡用餐,還真就不是為了擺闊,這裡的粵菜確實是一絕,而向晚最愛的又是粵菜。寧知然下車,為向晚打開車門,攬著她前行。這邊蘇信,看著他們走了,自然也下車跟著。
這覺雖然不好,可他這人就是喜歡有挑戰的事情,怎麼說,越是刺,他就越是想要去做,他當年加入影子,也是和自己的心有關了。
門衛接過鑰匙,替寧知然去停車,賓小姐是認得寧知然在,連忙了上來,笑語盈盈“寧先生好,裡面請。”賓小姐的眼晴掃了一圈來人,竟然又看到了一張悉的面孔,這次笑得更加的甜美了“蘇先生,您可好久沒來了!”這寧知然去過的地方,蘇信這樣喜歡吃喝玩樂的人,咋能沒去過呢?他還是那麼風的一主兒,幾乎每個會館的服務小姐,郡有一兩個是認得他的,並且,關係還有點曖昧。
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這小姐和蘇信之間不是那麼單純的關係,這聲音甜的都要掉渣了,而且還隱約帶著點幽怨,小女兒姿態十足。蘇信尷尬的笑了笑“這段時間忙,過段時間,一定每天光顧。”這高大的形象就沒了,蘇信在寧知然的心裡又降了一個檔次,看來這個人不足為懼啊。蘇信也鬱悶,這個小姐是誰來著?怎麼就沒印象呢?是他花心嗎?也許吧,可這也不能全都怪他,你說,一個長的那麼帥氣的男人,對你又溫柔,最重要,他還有錢大方,你說這一般的物質女人他,有錯嗎?可這也就僅僅是物質女人,向晚現在很顯然是屬於神女人的那一種,所以她沒有絲毫的不快,只是靜靜的等他們寒暄完畢,然後去吃飯。她是有點餓了的。包廂裡空曠,只有他們三個人吃飯。向晚坐在中間,寧知然和蘇信一左一右。二十幾個菜,都是向晚喜歡的。
寧知然夾起一塊排骨放進了向晚前面的碟子裡“多吃點排骨對骨質好的。”
“嘖嘖;貌似現在豬還沒過去吧?向晚你還是吃點青菜吧,你要是病了,我準保心疼!”蘇信笑嘻嘻的夾了青菜給向晚。寧知然有些不悅,可是也沒表現出來,只是不冷不熱的說:“醫學常識,豬和豬沒有關係。”蘇信能聽不出來這話的意思嗚?他也不明顯的表出來,依然笑嘻嘻的“你們住在哪裡啊?有時間我去登門拜訪。”
“這倒是不必了,我們喜歡清靜。不牢蘇先生掂記了。”
“沒關係,我不累,我這個人就喜歡掂記別人!再說了,我又不是去看你的。恐怕你也不想見到我,那麼我就單挑你不在家的時候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