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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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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宇原本也是打卡上班的,可是向晚來了,黎天戈專門買了指紋識別,就是防止有人幫她打卡。向晚在心裡咒罵,她這都遇上了些什麼男人啊!簡直個個都是極品人渣!

她從郊區趕回來,就算這裡林幕夕開得是飛船,也總歸是趕不上正常上班的時間,遲到就是在所難免的了。不過她無所謂,不就是被黎天戈罵一頓麼,他就算是砍她一刀,她也只能認了。

坐在辦公桌前之後,向晚的上下眼皮就開始打架。她昨晚幾乎就是沒怎麼睡,好不容易睡著了,又都是在做夢。

幾乎是她眼皮一合上,黎天戈就出現了,時間掐算的簡直是神仙。用力的在她辦公桌上敲了幾下,向晚抬起頭,睡眼朦朧的看他。黎天戈不惜不怒的樣子,冷笑道:“昨晚去兼職了?累成這個樣子,衣服也沒換過。向晚你這夜生活還算是不錯啊。”向晚沒心思跟他吵,翻出資料,繼續研究讀後怎麼寫。黎天戈又在她的桌子上敲了幾下,向晚抬頭看著他“有事?”

“去泡杯咖啡給我。”說完就轉身走了,真是夠雷厲風行的。向晚扭頭看了看剛離剛才黎天戈站的地方,不出一米的茶水間,又看了看黎天戈的辦公室,不由得慨,果然是老闆的作風。

結果向晚這一上午就被折騰去泡咖啡了,向晚就只會泡速溶咖啡,黎天戈看都沒看一眼,直接讓她倒掉。

向晚又去研究著怎麼磨咖啡豆,好不容易煮好了咖啡,黎天戈又說,加點鹽。向晚不由得再次咒罵,這個人的習慣真是變態。無奈公司可肯定沒有鹽,向晚就出去買,可是這商業區,都是寫字,走了半條街都沒有看見個超市。

好不容易買到了,回去在咖啡裡放了鹽,人家黎天戈又說,涼了,我又不想喝了。得,這一上午算是白忙活了。向晚氣的跳腳,憤憤的走回自己的辦公桌,埋頭苦讀。

下班之後才覺得自己已經飢腸轆轆了,隨便找了家飯店,猛吃一頓。回家之後看了看錶,竟然已經七點了!洗了澡才想起白楚在她手心寫字的那回事,她懊惱著,到底去不去呢?

這去吧,向晚就算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這白楚絕對是個糾纏不清的人。若是不去,白楚那張嘴,說不定會說出些什麼,他就是在威脅自己。掙扎了一會兒,向晚一咬牙一跺腳,只當是被狗咬了。

隨便換了件衣服就奔向錦江飯店。---印象中,酒店走廊的燈光,向來都是昏暗的。橘黃的燈光,襯托這曖昧的夜。優質的地毯,走上去毫無聲響。向晚站在3037號房間的門口,猶豫再三都沒有勇氣去敲那個門。現在當然與以往不同,如今她已不是女,是想要在林幕夕的記憶裡保持一個良好的印象,讓他覺得自己生活的不錯。

可是如今這事兒在白楚的手裡攥著呢,她怎麼能和從前一樣?況且,這個白楚,還是幕夕的好朋友,向晚就更不能當他是個一般的客人了。

向晚猶豫著一會兒,門突然就打開了,幾乎是連人都沒看清楚呢,向晚就被抱住,然後一雙炙熱是,就印了上來。廝磨了好一會兒,白楚才放開向晚,轉而關上門。

“姐姐,你怎麼才來啊,不是說好八點的麼?你看看,你看看,現在可是八點半了啊,你讓我等了半個小時了。要懲罰你,”白楚將手腕上的表,直推到向晚的眼前。

這話聽著有些撒嬌的味道,實際上,這小子鬼靈一個,別以為年紀小,就是善男信女了,恰好這白楚,不吃素已經很多年。向晚整整大了他五歲,這算起來,怎麼也有兩條代溝了吧。所以這白楚的心理,她一時摸不透,猜不著。

酒店的擺設向來都是看似簡單大方,實際上曖昧至極的,昏黃的燈光,淡黃的壁紙,既寬大又舒服的大,躺上去,能將整個人都陷進去。

白楚笑嘻嘻的拉著向晚坐在上,然後順勢就躺在她的腿上。抱著向晚的就開始撒嬌:“姐,我頭疼,你給我按按吧。”向晚皺眉,她見過很多種男人,會撒嬌的小男人她也見過,可是這還是第一次發生在自己身上,怎麼能夠不惡寒呢,這算是她老牛吃草嗎?

不給他按吧,這麼僵持著也不是一回事兒,給他按吧,向晚知道,這就是個無底,你給他按了一次,以後他就會糾纏不清的。向晚正猶豫著,白楚笑了笑說道:“姐,我和幕夕是好朋友,你說他要是知道我們在一起,該有多開心啊。”向晚皺眉,連忙按住他的太陽。她的手指有些許的涼意,按在他的太陽上,輕輕柔柔的,就如同炎炎烈,一場細雨飄下,滋潤是滋潤了,可是你總是嫌不夠,撓的你心頭癢癢的。

白楚突然抓住了向晚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向晚被他的這一動作嚇了一跳。這神情自然又讓白楚高興了,抓著她的手,的親了親,她白皙的手背上立刻出現了一個紅的印記。

向晚是又氣又惱,可是卻無計可施,被人抓把柄的子真是難熬。

“向晚姐,你知不知道,幕夕現在很紅啊,人紅呢,名聲就最重要了,你的身份要是剖光了,肯定是一個爆炸的新聞啊。”

“你想怎麼樣?”

“別急啊,其實知道你做過什麼職業的人應該不少的,畢竟你也是紅人麼。可是呢,知道你是幕夕姐姐的人,估計就只有我了吧。”

“所以呢?”

“你看,你還是急了。我以為你一直都是那麼淡定的一個人呢,為你這個表情,獎勵一個。”白楚摟著向晚的脖子,翻身將她壓在下面,狠狠的吻了上去。他吻得用力,發出嘖嘖的聲響,他的睫很長,翻翹著,也是狹長的眉眼,活脫的一雙狐狸眼。

向晚平靜的看著他,一絲反應都沒有。仿若這一切都不是發生在她身上,沒錯,她只當是被狗咬了。白楚纏綿的吻著、久久得不到回應,這才放過她的,撇嘴道:“姐姐,你冷淡了嗎?”向晚差點讓他這句話給噎死,白楚咧開嘴笑:“不錯不錯,還是有表情的。姐姐真的很誘人呢,你瞧我,剛才說懲罰你的,這麼一會兒就給忘了。”他趴在向晚的身上用力的嗅了嗅“沐浴什麼牌子的?真好聞。洗過澡了更好,省的你現在再去洗了,節省時間。”向晚推了推他“白楚,我想和你談談。”

“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等會兒在談。我想吃冰淇淋,邊吃邊談吧。”冰淇淋?為什麼向晚有一種不好的預呢?這個姑且算作是男人的白楚,是她遇上的最頭疼的了。不是有多難應付,黎天戈她都應付了,只是這個人威脅你的事情;剛好是你擔驚受怕的;所以就變的棘手了。

八角形的玻璃碗,雕花的,剛從冰箱裡拿出來的遇上房間裡的溫熱氣息;立即蒙上哈氣,慢慢的一大碗冰淇淋,粉綠黃三,蜿蜒糾纏著。

白楚坐在上,讓向晚平躺著,向晚不明所以,白楚皺了皺眉:“姐姐是你自己脫衣服,還是我幫你脫?”向晚愣了一下,遲遲沒動。白楚笑了笑“算了,還是我來吧,你自己脫會害羞的。我給你脫的話,你可不許躲啊。”白楚說著就將手伸進向晚的裙子裡,向晚下意識的閃躲。白楚皺了皺眉“說好不躲的,你怎麼還躲啊。”

“你要幹什麼?”

“吃冰淇淋啊,姐姐你沒聽說過,人體盛宴嗎?快點脫,你快點麼。”白楚搖晃著她的手臂,向晚又是一陣的惡寒。反正就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的,豁出去了。向晚走起身,慢慢的脫去自己的衣服。白楚突然驚叫了一聲:“呀!冰淇淋都化了!算了,我來吧。”三下五除二的,向晚就被他剝了個光,躺在上。白楚開心的捧著玻璃碗,挖起一勺,盯著向晚的身體仔細的大量“先從哪裡開始吃呢?嘴巴?”冰冰涼涼的冰淇淋,放在向晚的上,白楚的緊接著就覆蓋了上來,舌尖一點一點的打著圈,慢慢的去融化吃掉那勺冰淇淋。他的舌是火熱的,與冰淇淋融在一起,引得向晚渾身顫慄。白楚咋咋嘴“筆平常的好吃。接下來吃哪裡?吃鎖骨吧。”白楚又將一勺放在向晚的鎖骨上,復又低頭來舐。

“白楚,我們談談吧。”

“嗯,你說,我聽著。”白楚一邊啃著她的鎖骨一邊說。

“幕夕的確不知道我曾經做過什麼,不管你相不相信,那些都不是我的本意。正如你說,幕夕現在不知道我的狀況…啊。”向晚驚叫一聲。白楚嘿嘿的笑:“果然還是部最好吃。”說罷又了一勺放在她的左上,舌尖打著圈,張開嘴巴一口噬了,輕輕的撕咬著她的尖。向晚羞愧極了,這男人還真是喜歡玩。她有些惱怒“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嗯”他含糊不清的回答著。向晚咬,嘆氣,接著說:“我希望你能夠幫我保密。不要讓幕夕知道我的過去。”白楚終於吃完了,抬起頭來看著她:“那我有什麼好處呢?”向晚張了張嘴,啞口無言,咬著,焦急又無奈。白楚在她臉上親了親“瞧你這個樣子,快哭了呢,不逗你了,只要你對我好,我據給你保密。姐姐,你每個星期都要陪我吃冰淇淋,你要是答應,我就守口如瓶。”不是都說藝人很忙的麼,怎麼看著白楚休閒的很呢。想為你點點頭,雖然不情願,可是這確實是唯一出路。白楚早就知道她會點頭,他看的出來,林幕夕對向晚來說,是一軟肋。

別怪自己不厚道,有時候這對待女人,也不能一味的憐香惜玉,要不然怎麼吃得到呢?雖然這威脅人的手段是卑鄙了點,可是湊效就行了。白楚掏出手機,然後自己躺在向晚的身邊“姐你笑一個啊。”

“你要幹什麼?”

“當然是拍照了,免得你以後不承認。你抵賴的話,誰配我吃冰淇淋啊。”他嘿嘿的笑,看似純真的臉,卻透魅,他鼻翼上的鑽石閃閃發亮。都這樣了,向晚要是還能笑得出來,那就真的是修煉成仙了。白楚和向晚合照了一張,然後又給向晚單獨照。經白如玉的身體,在鏡頭下,散發著瑩瑩的光輝,白楚卡擦卡擦的照了幾張。

嘟了嘟嘴道:“你怎麼都不笑啊,這樣不好看,來笑一個,拍幾張美美的。”向晚瞪著他,啞口無言。白楚撅嘴,可憐兮兮的樣子:“那咱們就耗著,直到你笑為止,我就在一邊看著。”向晚無奈,勾了勾角。白楚皺眉“你這是在敷衍我。”向晚深呼、對著鏡頭笑了一下,說不上甜美,卻也動人。白楚復又在她上啄了一下“乖,再笑一個《剛才笑的太美了,我忘記拍了。”向晚暗自發誓、以後堅決不跟比自己小的男人打道了!太難纏,簡直就是狗皮膏藥,粘上你了,再揭下來就是一層皮。反反覆覆幾次、白楚這才放過她。依靠在頭,看著向晚慢慢的穿衣服。

這種被人盯著的覺十分不好,向晚覺得自己就像是在聚光燈下的演員,正有一臺攝像機對著自己,拍攝的影片還是a片。

這怎麼能好過呢?白楚勾一笑,突然就撲過去,向晚狠狠的吻住向晚的,一雙白皙的手,慢慢的探入她的衣服下,撫摸著她光潔的身體。

他的手指遊走在她的身體上,撫摸過每一寸皮膚,輕輕的挑逗著,對向晚耳語道:“看來你真的冷淡了呢。姐姐,不要忘記每個星期都來找我啊,還是這個房間,我等你。”向晚只當是沒聽見,隨便應付著,只等著讓林幕夕快點離開這個城市。---一連幾天都沒有睡好,再黑眼圈的話,那估計熬夜的女們,都會恨死向晚的。

那天一上班,黎天戈看著向晚就來了句,你戴墨鏡幹什麼?向晚聽了差點吐血,這黑眼圈有那麼誇張麼?可是人家是老闆,而向晚又不願意搭理黎天戈,於是沉默不等於默認。

頭昏昏沉沉的,腦袋就像是要裂開了一樣,這是黎天戈的最後期限,今天要是寫不出讀後,做不出企劃案來,黎天戈準保發飆。

向晚給自己泡了杯濃濃的黑咖啡,她困極了,冒的後遺症還糾纏著她,時不時的還要打上幾個噴嚏。坐在電腦前,渾渾噩噩的敲鍵盤,寫了幾個字,又全部退格刪除掉,看來自己還真的不適合腦力勞動。

她正鬱悶著,電話突然響了。是寧知然打來的,向晚不由得心花怒放,救星來了。

“寧知然!”寧知然在電話這頭愣了一下,向晚以前接他電話的時候都是驚訝的語氣,這次怎麼如此的開心啊?他清了清喉嚨然後道:“冒好了沒有?有沒有繼續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