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繾綣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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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言。”湛子墨低低喚道。
喬心言抬起瞳眸望住他灼人焦慮的眸光,他伸出手,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臉上輕輕依連劃痕,喬心言微微側身,撇開臉,原本湛子墨已經放下支腳架,身體的重心力量放在喬心言的身上,被她突然這麼一動,身體失去平衡,又想扶住搖搖晃晃的喬心言,最後二人都傾身倒了下來。
喬心言立即去扶住,但始終抵不過他身體的力度,二個人踉蹌幾步,雙雙跌倒在旁邊的沙發上,柔軟的沙發陷入下去,喬心言半身傾壓在湛子墨的身上,兩人的鼻尖相抵,四目在極短的焦距中放大,彼此間的清清柔柔的氣息吹散,凝結,空氣裡瀰漫著濃濃淡淡的曖昧氣息,喬心言想起他受傷的腳,手掌支撐在沙發上,慌亂地想撐起身,湛子墨及時錮住她的,使她在他的身下動彈不得。
喬心言還在微微掙扎,已經被他吻住了,依然如此清新香甜的醇香味,讓人忍不住深窺,探密,連,他的齒間留有淡淡的牙膏味,還有屬於他獨特氣息,他的吻,由淺而深,由淡漸濃,從溫柔到烈,讓人連呼也變得困難。
兩隻手緊緊地錮住她不安份的掙扎與逃脫,輕輕地將她翻壓在身下,輕啄一口她的臉,又吻向她耳畔,暖暖癢癢的氣息吹在她的耳窩處,湛子墨啞聲笑了笑,撕咬住她的“小耳朵”喃喃如情話般:“你看,你有三隻耳朵。”喬心言輕輕詠笑想要躲開,卻被他更深地吻下去,她的眼,她的鼻,她的臉,無不落下他的吻。他的另一隻手慢慢地她的間移步上來,解開她衣服的扣子。
喬心言一驚慌,推搡之間不小心踢到了他的腿,他眉一緊,喬心言手忙腳亂地擔心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有沒有疼?”湛子墨正是意亂情,熱血沸騰時,墨黑的眸子灼灼如熾的餘輝,這點疼痛算得了什麼?只是看著她驚慌的抗拒,啞著聲問道:“你怕嗎?”那麼她現在的反應是怕還是真的抗拒?
怕?喬心言一時不知如保答語?他所謂的怕是指什麼?是指那個嗎?除開十七歲那年,糊糊的第一次,她可不可以算自己只是個未經世事的小女孩?剛才突然的巨大反應,是因為緊張?還是真的怕?
湛子墨緊張地望著她嬌羞地垂下頭,臉頰上那團淺暈的粉紅,讓人忍不住只想去啃咬,品嚐。不知哪來的力氣,他抱起她,艱難地走到只有幾步之遙的畔上,喬心言緊張地攥著他的襯衫衣角,輕咬著自己的目光略微躲閃不敢看他的瞳眸。
湛子墨再一次吻下去,另一隻手練地找到她的衣襟釦子,他想起第一次他用了剪刀這種工具才能順利地褪去她身上的多餘牽絆物,不住低聲笑了笑。盯眸望住有一些意亂情的喬心言,他如受了鼓勵般狂亂地吻她的每一縷芳香,當他的再一次觸碰到她身上那道乾裂深刻的傷痕時,他的心痛了痛,低喃道:“對不起,心言。”喬心言聽不清楚他的喃喃自語,因為她的思緒她的神也不在正常範圍中,身體裡竄著她所陌生的酥暖與渴求,細細的低從她微張的畔間輕輕逸出,碎在破碎的空氣裡,喉間適乾澀與火熱。
湛子墨不願太快,不願太早結束,只是更深更纏綿地吻她,兩片瓣繾綣纏綿,相融與一體。
分割線直到午間的陽光直當空,從窗臺上直直地進來,湛子墨抱著喬心言香柔的身體,單手撐著頭,靜靜凝視著她,即使閉著眼,喬心言也能覺到他那雙灼人的目光,不自地,頭往被下縮了縮。
湛子墨知道她早就醒來,只是不敢睜開眼看他,七月天氣,她竟然還把自己從頭到腳死死裹裹住身體,啞笑一聲,輕輕扯下她的被,陽光灑下滿屋子的柔美,也照耀在她淺淺粉紅的臉上,豔麗動人,俯下身,吻落在她的額頭上,又在她的耳邊撕咬一下,碎聲說道:“別裝了,快醒來。”喬心言老老實實地睜開眼,但雙手依然緊緊地攥住薄被,遮蓋住自己裎的身體。
湛子墨看她依然如此緊張,不管是幾年前還是現在,她都只不過是個不經世事的小女孩,然而卻讓他如此罷不能,目光沉澱所有的溫柔,問道:“餓不餓?中午想吃什麼?”喬心言看了看外面的天,懶洋洋地說道:“不想吃,我想睡覺。”湛子墨低低壞笑道:“好呀,那我們睡覺。”半撐著的身體再次躺下來,伸手去攬抱住喬心言,喬心言左躲右躲,卻怎麼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在左呵右躲間,湛子墨突然定眸憂鬱地望住她,指開她額前的碎髮,低低地問道:“心言,回去之後不走了好嗎?”喬心言也安靜下來,眸光定柔帶有些離的彩,低低地回答:“我不想再拍廣告。”在鏡頭前她覺越來越失自己,只是每天合著鏡頭或笑,或淚,那樣奢華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
湛子墨點了點頭,溫柔道:“好,那就不拍。那你還要走嗎?”她拍不拍廣告,做不做明星,對他而言不是最重要的。而且在私人情上,他也不希望他拋頭面地站在千千萬萬的觀眾面前盡展嫵媚與風情。
喬心言一時不知如何回答,確實他是答應喬遠要回去的。如果要留下,她以什麼理由留下?湛子墨的情人?不要,她想對他搖頭,可是抑上他滿目期盼的目光,卻又難以舍下。
他看著她的猶豫,心微微揪疼,難道憑他和她現在的關係,也不足以讓她留下嗎?那麼在那個瑞士的地方,還有一個她覺得比他更重要的人嗎?他終於還是按捺不住,問道:“他是誰?那個人是誰?”喬心言不明白湛子墨突然所問的他是指誰,疑惑地望著他。
“那個讓你回去的人是誰?”湛子墨的半邊臉陷入陰晦。
喬心言這才想起來,似乎有幾次喬遠給她打電話時,湛子墨也在旁邊,而且有一次還發了脾氣,原來他這是在吃醋嗎?柔柔的甜輕漾在心田,微微抿嘴低笑道:“他是我堂哥。”堂哥?湛子墨原提在噪子眼上的心頓時落了地,想著自己三番五次的吃味,也不免自笑幾聲,隨後俯身輕吻她的臉,低啞的聲音像是在哀求“心言,留下來好嗎?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他從不輕易承諾,也從未向誰承諾過一輩子,他所謂的男人責任就是要麼什麼都別說,說了就一定做到,不管有多難。可是他向她承諾的一輩子是幸福和甜的。
喬心言的整顆心陷入在他一輩子的許諾下,所謂的泥足深陷,不可自拔也不過如此吧!她不明白為什麼只短短的幾天,她對他的情會發生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是因為很早很早時,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她就對他有不一樣的情或者內心情的糾扯嗎?她不懂,也不想懂,她只知道,現在這個時刻,是她在傷心絕中度過了蒼白的二年後,唯一最幸福最甜的時光,原來她還能有愛?
在那雙溫柔得可以汩出水來的目光下,喬心言鄭重地點了點頭,看到她的點頭答應,湛子墨內心狂躍與動,俯下身再次去親吻她的,撕裂地啃咬起來。
窗外陽光明媚,窗內,一室光盪漾。
給讀者的話:回404樓,豆奇怪為什麼會以為豆是男生呢?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