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至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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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4章:是不是有神經病手指摸索在身後的瓷磚上,靠著記憶終於碰到了一處凸起。用力的摁下去,一盞昏黃的備用照明燈亮起。而妃鳶也終於可以看清楚面前的男人,立刻用力的推開了男人。
“江海丞,你是不是有神經病!”當看清楚這個男人竟然是江海丞時,妃鳶恨不得把一旁的咖啡機直接砸過去。
被推開又被罵的江海丞一臉的無所謂,轉過身打開了剛才被他關掉的燈。茶水間瞬間亮如白晝,也讓妃鳶此刻的樣子被江海丞盡收眼底。
剛才由於的他的暴,她的衣服全部被撕扯光,只剩下還有半截絲襪破碎的掛在她腿上。可這都比不上那張因為憤怒而紅撲撲的,有氣鼓鼓的娃娃臉。特別是她那雙好像哭過的大眼,格外的晶亮。
“你…哭了?”不,不是好像哭過,是她真的哭了!她的臉頰上還有未乾的淚痕,眼底還帶著殘留的恐懼。那看起來不像是因為他而產生的害怕,更像是存在在她內心深處。
撐起身子從琉璃臺上趴下來,妃鳶用力的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和臉頰。拾起了地上和破布一樣的衣服,這才撐著琉璃臺來穩住痠軟的腿雙。
“我沒有。”這難道是江海丞的惡趣味麼,竟然在黑暗中享受強暴的快。
只是,還真是要謝他,這讓她更加堅定了心中的信念。是什麼支撐著江海丞如此的肆意妄為,不也是因為他背後的錢和勢麼。等有朝一她陸妃鳶也有了這些,傷害過她的人,只配匍匐在她腳下。
可江海丞完全不信她的話,她臉上的淚痕不可能是因為他們的歡。他和江鴻川不知和她瘋狂過多少次,從來沒有見她過一滴淚。可更奇怪的是,她的淚像是一道烙鐵,死死地刻在他的心裡。
“告訴我,為什麼哭?”抓住了想要離開的她,迫使她與他面對面。他也不知道原因,就是非要知道她哭泣的理由。
“江海丞,你認為哪個女孩子突然在黑暗中被強暴,還能傻兮兮的享受的?”妃鳶像是看白痴一樣的瞪著他,真心覺得這個男人腦子有問題。
不過,同時也在心底嘲笑自己。如果現在的她真的被一個陌生男人強暴,只要不是在黑暗的情況下,她真的不會哭。她只會冷冷的看著那個男人,用身體引誘他,至少讓那個男人不再傷害她的身體。
只是,為什麼這次會哭呢?因為黑暗對她來說是忌,是恐懼的來源。那會提醒一直被隱藏在心底的惡魔,那就是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開誰都不知道會是什麼。
“你不會,你不是那麼脆弱的人。”雖然這麼說很可笑,雖然她說的話很有道理。可他卻覺得,她真的不會因此而哭。
她不是不知羞恥,可以任由男人玩。只是,她就是不會因此哭泣!江海丞搞不懂自己的自信是從哪裡來的,也不明白為什麼非要替她辯解。明明她早就不是什麼處子,就算是被強暴,但她還墮過胎。等等!強暴…
“是不是和你被強暴有關係?”唯一的原因,似乎只剩下這個。如同最想隱瞞的齷蹉被拆穿,讓她難堪的側過了頭。可她更奇怪,為什麼他非要問清楚。知道她哭過,知道她為什麼哭,有那麼重要嗎?
“你那麼關心我哭做什麼?難不成,你愛上了我?”慢慢的抬起頭,她的眼中帶著譏諷和嘲。不過,更多是得意和幸災樂禍。
愣了一下的江海丞看著妃鳶,突然放開了抓著她的手,就好像她身上有什麼病毒一樣。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剛才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心徹底亂了。
“你胡扯什麼,我怎麼會愛上一個女!”想也不想的脫口而出,甚至帶著些嘶吼。只是他的聲音太過嘶啞,怎麼聽都有一種竭斯底裡的覺。
一時間,茶水間陷入了死寂。妃鳶嘴角的弧度一點點的收斂,只是低了低頭將手裡的破布壓在了口。心底泛起了苦笑,也算是再次認清了自己。她並不會恨他說的這些話,因為那是事實,現在的她和女沒有差別。
推開了門前站著的江海丞,妃鳶沉默的開門走出了茶水間。幸好她的包裡一直放著一套備用的衣服,回了秘書室迅速的套在了身上。只是透過窗子看著外面閃爍的霓虹燈,她已確定了後的路。
至於江海丞,在說完那句話以後就後悔了。可轉念一想,他為什麼要後悔,為什麼要對妃鳶產生愧疚?
帶著些許氣惱自己莫名的情緒,江海丞沿著走廊走向了秘書室。卻見妃鳶早已穿好了衣服,正站在窗前不知道看什麼。
“你是不是冒了?”聽到了腳步聲,她這才轉過身走向了自己的辦公桌。
從屜裡拿出了一盒冒藥,遞給了江海丞。從她手裡接過了藥,目光卻滯留在她臉上。她又恢復了平靜,就好像無論之前他和江鴻川怎麼玩她,等穿上了衣服,她就會恢復成最正常的樣子。
“對不起。”三個字就這麼脫口而出,等他想阻止已經來不及。兩人同時愣住,妃鳶沒想到從他嘴裡聽到道歉的話。至於江海丞,腔和腦子突然被重重一擊,只剩下眼前突然漾起了一抹璀璨笑顏的小臉。
“海丞,以後不要在黑暗中那麼做。因為,那會讓我想起當初被強暴的一切。”平靜的轉過了身,走到了玻璃窗前,看著窗外美麗的夜景。
當初在別墅裡,她只說了被強暴過,墮過胎。更多的,是家裡面如何因為好心擔保,最後落得欠債無數的下場。而如今,是她說出這段屈辱的時候了。一來可以博取這個男人的同情心,二來也是考驗她能不能完全放下心底的惡魔。
江海丞安靜的聽著她如同訴說別人的故事一樣,訴說著一個有輕微夜盲症的女孩,如何被男人拉入了廢棄倉庫中,整整折磨了一夜。最後,卻因為證據不足,罪犯就這麼逃脫了法律的制裁。
“那個男人是誰?”一道冰冷的沒有溫度的聲音突然自門邊響起。妃鳶和江海丞同時回頭,卻見江鴻川不知何時站在了那裡。而剛才妃鳶所說的故事,他早已一字不落的全部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