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先禮後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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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既沒有御風,也沒御劍,而是駕著一葉小舟朝著陳長生和教海飄來。
“老子讓你們滾到一邊待著去,沒聽到嗎?”敖海喝了不少的冰火釀,雖說沒醉,不過火氣卻是越來越大,一見倆人過來,眼珠子一瞪就要威。
“海哥,稍安勿躁。”陳長生見他這樣,也有些後悔不該讓他喝這麼多酒,出言勸了一句後看著清澄子和程無憂道:“兩位有何指教?”
“長生道尊,壁水派清澄子有禮了。”既然打定了主意要低頭,清澄子倒也徹底將臉面給放了下來,禮數不缺的上前問好。
“顧雲”程無憂見過長生道尊。”程無憂也施了一禮。
“有話儘管直說,本道尊和你們兩家素來沒有什麼情,用不著玩這樣虛頭八腦的把戲。”陳長生毫不領情的說道。
“既然長生道尊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清澄子一指就在前方十來裡外的小島道:“我們兩家想耍上島,想問道尊借條路走。”
“海哥,”陳長生看向教海,問道:“你說呢?”在這裡,有敖海在,他自然不好越俎代庖,要不然的話,反倒顯得沒有了規矩。
敖海聽他問自己,以為陳長生這是要自己賣個人情給他們,心裡之時卻看著這倆人越的不順眼。瞥了清澄子和程無憂一眼後,冷哼一聲道:“要走就走,難道誰還擋住了他們不成。”說著再不看他們,只是低頭喝酒。
“聽到了嗎?”陳長生道:“海這麼大,路這麼多,隨便走哪都行。兩位請自便吧。”清澄子和程無憂聞言都覺得一愣,見陳長生神又不像是在作假,朝他一拱手便要離去。
“慢著!”此時教海卻抬起頭來,指著那些船道:“人能上來,至於這些破爛玩意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若是讓我看到一艘,哼哼,別怪老子手黑。”
“這位道友是什麼意思?”清澄子臉一沉。
“意思就是想上島就憑真本事,想開著船過來是門都沒有,我的話說的夠明白了吧?”散海端起一盞冰火釀倒進了嘴裡,呃的一聲打了個酒嗝,慢悠悠的站起身來,走到陳長生的身前,伸出碩大的手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兄弟,你的情分哥哥我領了,可當哥哥的不能讓你吃虧,今兒這酒就喝到這了,有這麼幫蒼蠅在旁邊聒噪也喝不盡興,你先上島去,哥哥我幫你料理了這些不開眼的蒼蝸。”
“別,海哥。”陳長生忙要阻攔。
敖海卻將眼珠子一瞪道:“別攔著我,要不然哥哥我就翻臉了。”說到這,又打了個酒嗝,看著清澄子和程無憂道:“我的話你們也聽到了,我數十個數,要是待會我還能見到這些船,就別怪我了。”
“海哥,你這又是何必呢。”陳長生嘆道。
“沒什麼,哥結識了你這個兄弟,心裡痛快,可有人讓你不痛快,哥哥我就不痛快,這一不痛快了我就想殺人,這這麼簡單。”教海也刻著一雙醉眼看了清澄子和程無憂一眼道:“你們這倆老小子該找個地方燒香去,要不是我這兄弟以德報怨,替你們求情,老子今兒船個都不會放討,讓你們島就算是你們託了我引後繃與了。回頭記得謝謝我兄弟仁義。”一聽這話,不論是清澄子還是程無憂都氣的臉青,他們不知道這個身量魁梧,滿臉桀驁之的男子是誰,不過聽他口出狂言卻認定了是陳長生故意找來和他們為難的。
眼見陳長生站在旁邊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更是覺得他這是在裝傻充愣,清澄子和程無憂倆人看了彼此一眼,異口同聲地道:“也好,既然你這麼說,我們兩家就等著你們的手段。”說完,倆人連看都不看陳長生一眼。駕著小舟就回返了船隊。
教海看著他倆的模樣,冷笑道:“老子就看不慣這樣的人,要不就硬。打個天翻地覆,你死我活,就算被打死了也算是個硬漢子,要麼就軟。跪地求饒,痛哭涕,丟人到家了也行,這麼先禮後兵,沒的讓人噁心。”陳長生一聽這話,頓時無語小隻怕放眼天下,也唯有教海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海哥,你打算怎麼著?”
“別管了,你就看好戲吧。”敖海冷眼看著那些巨大的船隻道:“沒本事還想進仙府,天下哪有那麼好的事。”陳長生見他打定主意要跟兩家過不去,也不再勸了,大不了就幫著教海跟兩家打翻,至於天命之人的名頭,自己要了也就要了,撈著教海這麼個兄弟,就算是被人當成棋子用一回也認了。
見到清澄子和程無憂上船之後,教海真就屈指數起數來,數的不快。但是也不慢,幾乎是倒上一盞酒的功夫,教海的嘴裡已經念道:“九”十。”也就在此時,倆家的船上也騰起了一抹抹的光幕,顯然清澄子和程無憂回去後就命各船將上面的陣法開啟,存了要和陳長生及教海硬拼到底的心思。
“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老子就成全你們。”敖海看著那些朝著自己衝過來的船,冷哼一聲,伸出手指,再次在空中撓動了兩下。
先前陳長生見他這麼做時,還不覺得怎樣,可是此時卻終於明白這看似隨意的撓動何等的威勢驚人。
就在敖海凌空撓動之時,島周圍原本平整如鏡的水面徒然間像是被一個巨大的手給扯動一般。頓時就掀動起了無數的驚濤駭,那高如山峰的頭就像是被人推動著似的,朝前一路碾壓過去。
贏巨響聲中,第仁波頭撞擊在了最前面的船上。
和先前所看到的頭被船上的光芒分割開不同,這聚成頭的海水此時竟然宛如一體,撞擊在那銳利的光芒上竟是沒有被一分為二,反倒撞的那船向後一退。
“多,哼。”教海連聲冷哼,看著那湧動不已的水面,臉上閃爍一抹兇戾之。
就在他出聲之時,水面一番,再次冒出來一個頭,一邊飛的拔高。一邊擠在前面的頭朝著那船壓了過去。
面對越來越高的頭,四宗二十八派的船隻修建的再堅固也沒有膽量和它硬碰,唯有飛後撤。
可是船撤的快,頭前衝的勢頭更快,此時一前一後兩個頭已經融合到了一起,就如同一個正在海面上飛滑動的山峰,一次次朝著那船隻撞擊,碾壓。
與此同時,更多的頭平地而起。銷天蓋地似的向著其他的船隻衝撞。
遠遠看去,就如同是用個千鈞巨錘擊打個小石頭,每次頭一撞,那些船隻都會在海面上飛後退。再打再退,轉眼間已經出去了足有五六十里遠。
敖海此時扭過臉來看著陳長生道:“兄弟,如何?”
“厲害。”陳長生心悅誠服的翹起大拇指道:“我是比不上。”
“哈哈。”教海放聲大笑道:“這算的上什麼,等你後渡劫後。只怕比哥哥我更要強上百倍,來,咱們繼續喝酒。”
“那些人呢?”陳長生問道。
“放心,死不了。”教海大咧咧地道:“哥哥我眼下雖沒飛昇,但終究跟先前不一樣了,這些修士是能不殺就不殺,免得給自己招惹麻煩,不過這口氣哥哥怎麼也得替你出了,他們要上島,那就靠真本事飛過來,反正也不遠,嘿嘿,就算是我替玄空子那老頭給這些人的考驗吧。”說話之間,教海又張開嘴巴狠狠的吐了兩口氣。
驟然間,天上就像是多了個巨大的風口,凜冽如刀的寒風呼嘯而下。以小島為中心朝著四面八方吹去,洶湧翻動的海藉著風勢更是兇惡。將那些海船撞的一退就是十來裡。
此時,陳長生除了讚歎,也只有在心裡暗暗慶幸了,多虧剛才自己陰差陽錯的認了教海當哥哥,要不然,自己跟他對上,就算不是十死無生。只怕也討不了什麼好處,此時的他跟以前還是哥龜是相差何止千倍呀。
“兄弟,楞什麼呢,喝酒。”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