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洗鴛鴦浴的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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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七點，高天正在做美夢。在夢境中，拉米等四個小魔女都變成了他的老婆，一起在紅木大上翻雲覆雨，高天好不快活。高天躺在大上，左手抱著拉米，有手抱著安琪拉，瑪莎在給高天捶腿，巴巴拉在給高天按摩頭部。拉米手裡拿著一杯紅葡萄酒，溫柔的送到高天的嘴邊。高天突然有一種想要撫摸拉米脯的衝動，於是伸出手，慢慢得向那兩團潔白的豐滿靠攏。

“嘭嘭嘭。”門口傳來三聲輕微的敲門聲，將高天從幻夢中驚醒。美女一下子消失了，高天依然是獨自一人面對空蕩蕩的大房子。

“誰啊，大清早的敲什麼門。門沒鎖，進來吧。”高天很憤怒，再過一秒鐘，她就可以摸到那團夢寐以求的溫軟了，卻讓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給破壞了，因此，說話的聲音很魯。

門口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房門輕輕的打開。薇薇安手裡捧著一套乾淨的衣服，怯怯的說道:“主人，您的早茶時間到了。”

“早茶，我什麼時候說要喝早茶了？”高天戀戀不捨的從被窩裡面爬出來，伸手準備從薇薇安的手中拿衣服。薇薇安卻把衣服放在頭櫃上，拿了一雙木質的拖鞋放在頭，說道:“主人，洗澡水已經燒好了，現在正好四十二度，您看是需要再熱一些，還是在冷一些？”

“洗澡，大清早洗什麼澡呢？”薇薇安看著高天，雖然對高天的大鬍子本能的有一種恐懼的覺，但是依然堅持說道:“主人，這是貴族的習俗。”靠，貴族，貴族是用來享受的，而不是用來遭罪的。如果貴族不能睡懶覺，言談舉止都不能隨心所，高天寧願不做貴族。這是什麼破習俗阿，早晨要洗澡，不吃早點喝早茶，比起福建人還羅嗦了。福建人上午皮包水，下午水包皮，他現在可好，一個早晨既要皮包水，又要水包皮。

高天本來想反對，但是看看薇薇安堅定的目光，心裡不由得有一點發虛。薇薇安可是一個正宗貴族子女啊，他現在土老帽的表現在薇薇安的眼睛裡是不是很可笑呢？還是去洗一個澡吧，洗澡對身體有好處，何況人家大清早的起來燒水，不洗一下實在是有點對不起人家的勞動果實。

高天穿上拖鞋，來到隔壁的房間。在房間的正中央，一個巨大的橡木澡盆裡面已經盛了多半盆水。高天伸手測試了一下水溫，剛剛好，不冷不熱。

高天向薇薇安看了一眼，示意她出去，自己好脫掉睡衣。

薇薇安卻上前一步，伸手去解高天睡衣的紐扣。高天驚呼道:“你…”剛說了一個字，紐扣已經解開，睡衣悄然滑落，高天赤身體的出現在了薇薇安的面前。高天嚇得立刻跳進澡盆裡面，用手捂住身體的重要部位，可憐巴巴地看著薇薇安。

薇薇安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平靜地說道:“主人，水溫如何，您是不是需要我陪您一起洗，如果你需要，我可以馬上進來。”高天尷尬的說道:“你…你能不能出去？”薇薇安正地說道:“不可以，主人。高貴的主人自己擦拭身上的汙垢是一件很傷體統的事情，你如果讓我出去了，我的父親會責怪我的。”高天傻眼了，有一個美女強迫自己洗鴛鴦浴，自己不是在做夢吧？早聽所在現代社會有一些不法洗浴中心，有美女陪浴的服務項目，可是自己從來沒有經歷過阿。如果讓薇薇安進來，自己要是有了生理反應該怎麼辦。

薇薇安見高天沒有說話，於是拿起一個木質的水瓢，舀了一瓢水，說道:“主人，是不是先洗洗頭髮？”高天能說什麼，他已經傻了。高天木木的伸直脖子，任憑薇薇安擺佈。好在洗過頭髮之後，水面上已經漂浮了一層洗髮的泡沫，掩蓋住了高天的窘態。薇薇安接下來用一塊棉布擦拭高天的身體，從脖子到腳趾，每一個地方都認真擦洗。高天就像一個機器木偶一般，薇薇安要擦哪裡，高天就把哪裡伸過去。當一層層汙泥被擦掉的時候，高天看見薇薇安的臉上出了一絲厭惡的神情，把高天羞愧得無地自容。

洗刷完畢，高天赤身體的站在地毯上，薇薇安用一塊大浴巾擦拭他身上的水漬。這個時候，高天再也忍受不住了，男的象徵巍然立。然而薇薇安擦拭到這裡的時候，絲毫沒有停頓，就似乎那本就不是什麼特別的地方，那隻不過是一擀麵杖，或者是一枯樹枝，薇薇安小心翼翼的把上面的水漬擦拭乾淨，目光甚至沒有多在上面面停留一下。

擦拭完畢，薇薇安遞過來一套潔白的內衣褲，然後又拿來了一套晚上剛剛趕製出來的新衣服，服侍高天穿上，然後帶領高天下樓。

卡穆夫婦早已經在樓下等候了，看見高天下來，一起鞠躬說道:“主人，早上好。”卡姆上前兩步，攙住高天個左手，把高天引到一張大餐桌邊，拉開椅子，讓高天坐下，然後拿起桌子上的一個小錘子，在一個銀質的鈴鐺上面敲擊了一下。卡姆的子戴安娜立刻轉身出去，不一會兒就推著一輛餐車走了進來。

薇薇安站在餐桌的右邊，把餐車上面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擺放在餐桌上。十來個緻的小菜，一杯紅酒，一杯牛，一杯茶，一份蛋糕，一份麵包，一份餡餅。

卡姆把一塊潔白的餐巾圍在高天的脖子上，恭恭敬敬的說道:“主人，我是按照伯爵家的規格給您製作的早餐，您看看合適不合適，如果不合適，我可以提高規格。”這一頓飯吃得高天難受無比，雖然食物很美味，但是一個人吃，卻有三個人眼巴巴地看著，實在是讓高天很倒胃口。高天剛剛讓了一句，讓他們一起吃飯，卻受到了卡姆嚴厲的批評。貴族老爺吃飯的時候，哪裡輪得到下人們吃。卡姆告誡高天以後千萬不要再說同樣的話了，這不僅僅是一件有失身份的事情，而且是主人對下人們服務不滿意的表現。

高天很鬱悶，開心的鬱悶著。他只不過是擁有了幾個臭錢而已，卻受到這樣的禮遇，天哪，早知道如此，去年說什麼也要進入獨眼峰啊，白白費了一年的大好時光，錯過了多少美好的享受啊！

享受是愉快的，但是金錢也是必須的。高天不由得為自己漸幹扁下去的包發起愁來。高天問:“卡姆，我們一個月需要多少開銷？”卡穆恭恭敬敬的說道:“主人，這正是我要向您彙報的。您昨天給我的金幣已經花得差不多了，按照我的計算，主人的府邸一個月大約需要開銷三百個金幣，當然，如果您需要開辦舞會或者燒烤晚會的話，費用另外計算。另外，我，戴安娜和薇薇安三個人每月需要十個金幣的工錢。您也許覺得貴了一點，但是我是一個世襲子爵，一個子爵作您的管家，是一件很榮耀的事情。因此，這是個金幣的工錢裡面，其中八個金幣是榮譽工錢。您看可以嗎？”一個月三百個金幣，相當於拉米一百年的伙食費，真是高標準啊！貴族，什麼是貴族，那是用金幣堆砌起來的。高天摸了摸手上的空間戒指，裡面的金幣和銀幣加起來也就只夠一個月生活的了。高天原來以為，上千枚金幣，怎麼也得奢侈幾年的，沒想到短短几天時間就見底了。

高天打開空間戒指，稀里嘩啦，把裡面的金幣和銀幣全部倒出來，自己只留下十來個金幣和三十個的銀幣用來打法四個小魔女，其他的全部推給卡姆說道:“這些你先拿去花，不夠了再找我要。”高天想了想，又拿出一枚極品火鑽戒指遞給卡姆說道:“這是一枚魔法戒指，大約價值三千個金幣，你拿去賣掉。錢先放在你哪裡，我想應該夠一年使用的了。”卡姆小心翼翼的接過戒指，雙手有一些顫抖，這樣極品的戒指，想必他從來也沒有擁有過。

卡姆問道:“主人，這枚戒指經過了鑑定了嗎？”高天奇怪的問道:“鑑定，什麼鑑定？”卡姆說道:“啊，那就是還沒有經過鑑定了。任何珠寶首飾都需要專門的機構進行鑑定，鑑定之後不但具有了合法的身份，而且價格往往會出乎預料的。如果我們拿去鑑定一下，只需要付出一小筆鑑定費，也許會賣更多的金幣呢。”原來還有這種事情，高天笑了，說道:“去鑑定一下吧，鑑定費用我出，如果賣出的價格超過了三千枚金幣，我給你百分之五的提成。”卡姆動地說:“主人，你是說，你是說要委託我負責你這件物品的拍賣。主人，您真是太仁慈了，太慷慨了。”高天不以為然，一枚撿來的戒指能夠讓他像現在一樣奢侈的生活一年，他已經很滿足了。高天看見薇薇安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枚戒指上，眼睛裡全是渴望的火焰，於是又從空間戒指裡面拿出一枚戒指，這枚戒指經過了裝備店老闆的鑑定，是一枚普通戒指，大約價值八十個金幣。

高天把這枚戒指遞給薇薇安說道:“送給你。”薇薇安向後退了一步，潔白的臉蛋上立刻飛起一層粉紅的雲霞，扭扭捏捏的不敢接受。

卡姆和戴安娜的眼睛裡立刻放出興奮的光芒，他們彼此對望一眼，同時伸出手去搶奪高天手中的戒指。

戴安娜搶到了戒指，她抓過薇薇安的左手，把戒指戴在薇薇安的手指上，興奮地說:“薇薇安，快謝謝高天先生，高天先生能看中你，是你的福氣啊！”高天沒有注意到，戴安娜沒有稱呼高天為主人，而是直接稱呼了他的名字。事實上高天對主人這兩個字很反，因此欣然接受了，微笑著看著薇薇安。

薇薇安看看高天，又看看手指上的戒指，突然扭頭跑上樓去了。

卡姆和戴安娜都笑了，看向高天的眼神少了一些恭敬，多了一些親熱。

一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而高天卻只吃了半飽。他實在是不敢狼虎嚥的吃飯了，害怕卡姆說他不斯文，不像一個貴族。吃完飯，卡姆又把理髮師找來了。昨天因為比較晚了，高天沒有理髮。

理髮師仔細地端詳了高天一會兒說道:“尊敬的老爺，您的這頭金黃的頭髮太完美了，本不需要修剪，這樣的頭髮如果出現在貴族的舞會上，一定會折服許多公主和貴婦人的芳心的。不過你的鬍子太長了，需要刮掉。貴族老爺留大鬍子雖然也是一個免費時尚，但是那都是年邁的老貴族，老爺您年紀輕輕，就讓小人給你掛鬍子吧。”高天靠在一張躺椅上，讓理髮師給他刮鬍子。理髮師在他的臉上塗抹了很多泡沫，用一把鋒利的刮鬍刀先從左半張臉開始。很快，左半張臉被颳得乾乾淨淨，理髮師換了一把刮鬍刀，用熱巾擦拭了一下高天的左臉，準備刮右邊的。

突然，一束白的光芒籠罩住高天。高天大驚失，他忘記了曾經和拉米約好了時間，拉米現在正在使用魔法召喚他。他現在剛颳了一半鬍子，怎麼能去呢。高天緊緊地抓住躺椅“呼”的一聲，空間隧道打開，高天連同一張躺椅在卡姆等人的驚呼聲中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