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背後捅一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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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已經有八層肯定這傢伙與自己一樣來自現代,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穿越眾,但是他還是要試一試,一切小心為上,若是他已經被心魔竊據身或者被他人奪舍,這都有可能,在修真界這種情況屢見不鮮,所以由不得他不小心。
“我一直聽聞明山居士詩畫無雙,有詩仙畫聖的美稱,不知今我等可否一見啊?”柳木青眯著眼睛看著他,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四皇子倒是沒起什麼異心,畢竟每年都有人嚮明山居士求畫和求詩,這種事情已經屢見不鮮了,本不用懷疑。
明山自然也沒有懷疑,他雙眼清澈見底,但是這清澈之中卻帶著一絲狡猾,他看向柳木青,帶著一絲傲氣問道:“詩仙不敢當,只是懂得一些詩詞而已,而且我也是由此入道的,比之那些大儒們還要差上許多!”
“不過既然今柳兄說了出來,我自然不能墜了你的面子,柳兄請出題吧,我也好應景作詩!”明山接著道。柳木青不明白這傢伙的信心從哪裡的,難道說他腦子裡有唐詩宋詞三百首在那存著,真要是那樣,卻也說得通。
他沉默了一下,望了望四周,然後說道:“如今已是寒冬時節,柳兄不如就以這寒冬來做詩,如何啊?”在古詩詞中,以寒冬、風雪來命題的詩詞眾多,柳木青也記得最多,所以以此命題,他一來方便對方作答,二來也方便自己辨別,這樣倒是兩全其美。
明山一聽這,眼前不由一亮,隨手一揮,手中就出現了一隻細長的筆,口中喊著酒杯喝了口酒,然後衝著筆一噴,頗為豪邁的揮手寫道:“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筆沾了酒水,其中蘊含著一股幽幽的酒香,再加上明山的刻意顯擺,此刻他的形象不由高大起來,那紫的詩詞靜靜的漂浮在半空之中,顯得十分的漂亮,蒼勁的字體倒是頗有點古樸的味道,看得出來在這中間他下了不少苦工。
不過這一切對柳木青來說都是個,他看著飄飄浮在半空中的那首《江雪》,心中卻是已經笑翻了,臉上也是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卻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這傢伙…這傢伙竟然拿小學課文上的詩詞來糊我,你好歹個高中,再不濟個初中的啊,就這麼一篇小學生的《江雪》,你當老子是個文盲嗎?”柳木青心中狂嘯著。
“好好好,好詩好詩啊,明山兄,沒想到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你竟然能寫出這麼好的詩詞,果然不愧是詩仙,在下佩服佩服啊!”四皇子看著那首五言絕句,興奮地說道。
柳木青臉上帶著淡淡的表情,不是他不想做出其他表情,實在是怕自己忍不住大笑出來,他看著那首《江雪》,然後道:“明山兄,不知這首詩的名字是什麼?果然是好詩啊!”明山居士裝出一副沉思的表情,臉上還帶著淡淡的憂傷,說道:“此詩也是我在偶然間靈突發得來的,至於這名字嘛,就叫做《江雪》吧!”
“哦,原來如此,哈哈哈哈哈哈!”***“柳兄,為何發笑啊?難道說我這名字取的不好嗎?”明山看到柳木青笑的快要過去了,實在是有些看不過去,皺著眉頭出聲問道。而在明山身旁的四皇子也同樣如此,一臉怪異的盯著柳木青,心中納悶不已,怎麼好端端的一個名字,竟然能引起他這麼放蕩的笑聲,難道說這真有那麼可笑?
柳木青看著兩人,強忍著繼續大笑的衝動,對其道:“兩位勿怪,勿怪啊,剛剛我只是…只是有而發…覺這首詩的名字實在太好了,太符合這首詩的詩意了,所以才會如此失態!”然而他心中卻已經笑翻了天。這明山不僅拿一個小學生學習的詩文來糊自己,而且連名字也懶得改一下,真可謂是無恥之極,無恥之極啊。
就算是兩人再傻,也能看得出來,柳木青絕對不是欣賞這首詩,而是在嘲笑,赤的嘲笑,甚至覺得這就是一個笑話,所以才會有如此大的笑聲。
明山想到此不由陰沉下了臉,冷聲說道:“柳兄既然笑的如此張狂,那麼想來也是作詩的高人,不如也來上一首,就以這雪為名如何啊,在下洗耳恭聽!”說完,就氣呼呼的坐了下來,就連身旁四皇子拉他都權當沒看見。柳木青似笑非笑的看著對方,心中卻在暗暗思量,要不要給對方來一個絕的,讓他知道這抄襲的事可不是就他一個人會,自己好歹也是三大學畢業的人,詩詞也是記得一些的。
“怎麼?柳兄看不起我倆嗎?覺得我倆兄弟不配欣賞柳兄的大作?”明山冷著臉看向柳木青,有些咄咄人地說道。柳木青微微一笑,卻毫不在意,對其道:“詩在下倒是不怎麼通,不過卻有一首詞,不知二位願不願意聽?”
“儘管道來!”
“那好,那我就卻之不恭了!”柳木青衝著明山微微一笑,然後站起來,很裝的向外看了看,裝出一副像是在沉思的模樣一般,然後道:“這首詞我也是偶然佳得,以此拿來以兩位分享,還望兩位雅正雅正,至於這首詞的名字就叫做《沁園·雪》!”柳木青一直在注視著明山的表情。他就不相信了,這太祖寫出來的詞突然出現他面前,這傢伙還能坐得住,不把他嚇的三魂丟了七魄才怪呢。
果不其然,在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明山臉瞬間就變了,大驚失下竟然一下子站了起來,詫異的看向柳木青,那一雙眼睛之中好似存在了萬千的疑惑和驚訝。
“啊!你…”對與明山的驚訝,柳木青沒有絲毫的吃驚,他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後朗聲說道:“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望長城內外,惟餘莽莽,大河上下,頓是滔滔,山舞銀蛇,原馳蠟象,與天公試比高…”若是開始之時明山還覺得這是一個巧合的話,那麼當這首太祖的詞被柳木青完整誦出來之後,他就徹底相信了,而且是相信的不能再相信,因為沒有人比他們更懂得,那位老人之所以能寫出這般豪邁的詩詞,是因何緣由,也只有他們才明白,那所謂的唐宗宋祖到底是何許人也。
四皇子雖然也聽得不大懂,畢竟這裡面涉及了不少的古代詩人和偉人,但是這卻並不妨礙他能從中悟到那種博大的懷,與天公試比高,這該有多大懷的人才會有此嘆呢,在他潛意識中,這首詞的高度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讓他覺只有佩服和欽佩。
柳木青看著四皇子如此模樣,也知道此事不能再裝下去了,他急忙說道:“四皇子不要驚訝,其實此詞並非我所做,而是另有他人,那人是一位真正的長者,至於姓名我卻不便透!”四皇子點了點頭,心中微微有些釋然。若是柳木青真的承認這首詞是由他所作,那麼他必然要提防他一二,因為他能從這首詞中悟到那種不屈的神,悟到那種與天鬥其樂無窮的情,這種人他自問還駕馭不了,就算是結盟,最終也可能被他賣了還幫著數錢呢。
至於明山,此刻已經完全處於一種呆滯的狀態,他嘴巴微張,臉上帶著呆呆的驚訝表情,一雙眼睛不停的盯著柳木青,像是疑惑像是不解,但是更多的卻是驚喜和驚奇。
“明山兄,明山兄,你怎麼了?怎麼這副模樣啊?”四皇子直到此時他才發現明山的異樣,不由急忙問道。
明山被四皇子一推,六神歸位,他搖了搖頭腦袋,臉上泛出一絲苦笑之,偷眼去瞄了一下柳木青,卻發現對方竟然也在看著自己,而且臉上還帶著濃濃的戲謔表情,嘴角似有似無的指向那還飄在空中的那首《江雪》,一瞬間就將明山羞的老臉通紅。
明山趕忙喝了杯清茶掩蓋自己的尷尬,然後對四皇子道:“沒…沒事,只是忽然聽到一首如此美之詞,一時間竟然忘懷了而已,皇子不用擔心我!”四皇子自然不知其中關竅,看到明山無礙了,只是點頭安了兩句,他還以為自己這位師弟是被打擊成這樣了呢。三人又飲了會兒酒之後,四皇子衝著柳木青道:“柳兄,今我們就不叨擾了,等幾後我們再見,告辭了!”柳木青也沒有強留,衝著兩人一抱拳,然後道:“兩位慢走,在下就恕不遠送了,等四域大比再開之時,還望兩位鼎力相助下啊!”
“好說好說!”
“一定一定!”柳木青送兩人到門外,卻忽然叫住明山,一邊在他肩膀上拍著,一邊對其說道:“明山兄,今你我一見投緣,若有機會咱們定當把酒言歡!”不多不少,柳木青在明山肩膀上拍了三下,三下拍完之後,話也說完,就好像菩提老祖給孫悟空那三下一樣。
明山看了看自己肩膀,轉念一想就明白過來,心中卻不由有些膩歪,嘴角一撇,然後道:“我也是這個意思,而且你我之間應該很快就能相見,告辭!”夜晚,夜如水,人心扉。柳木青這夜沒有在莫紫嫣房中就寢,也沒有大被同眠,再來一次那連戰數女的荒唐事,他盤膝坐在聽風樓中,望著那孤寂的月在獨自飲著酒,那模樣端是說不出的瀟灑和寂寥。
“好了,既然來了又何苦藏起來,你雖然修為比我高,但是這神識之力卻是沒我強大,人們常說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的,你我之間也算是老鄉,何苦藏著呢,再說了,我可是與你神已久了!”柳木青坐在蒲團之上,忽然出一絲笑聲,然後看向某處輕聲說道。
只見虛空之中,一個人影緩緩出現,不是明山居士又是何人,他面複雜的看了看柳木青,不知該說些什麼,沉默了一會兒,他不由有些氣急敗壞的道:“我是真害怕老鄉見老鄉,背後捅一槍,這種事我有點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