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找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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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山壁隧道里矮人們聽著遠處大廳裡巨龍憤怒咆哮，臉變得很難看。

寶藏就眼前，卻毫無辦法。

斯矛戈連睡覺時候都半睜著眼睛，巨龍嗅覺很靈，矮人剛剛從隧道里探出腦袋，才看到大廳裡面壯觀金幣珠寶堆，斯矛戈就已經一聲咆哮從沉睡中醒來。

還好隧道口窄小堅固。

就算矮人們迅速轉身逃跑，斯矛戈噴出火焰仍然烤焦了他們頭髮與鬍子。

斯矛戈剛才已經把他們坐騎吃掉了，矮人們猜測長湖鎮也許也被斯矛戈燒成廢墟，這趟艱難旅程眼看就要以無奈方式結束。

“我們回去吧，過五十年…再來！”巨龍總會老死！

“我們缺少了重要同伴，巫師與霍比特人！或許我們應該先回幽暗密林去找他們，振作起來，問題總會解決！”這種安顯然效果不佳，矮人們拖著沉重步伐往外走。

“糟糕，這道門打不開了！”隧道外面本來是一道魔法之門，關上後會跟山體融為一體，很難發現，需要鑰匙才能打開，矮人們被斯矛戈發現後，就驚慌失措跑回來關門，防止斯矛戈發現山壁上這條隧道。

“怎麼回事？”

“斯矛戈剛才孤山外面搜索我們時，憤怒砸撞山壁，現很多石頭掉下來把大門堵死了！”

“噢，奧力上！這真是不幸消息！”

“有火把嗎？點一，我們要把石頭搬開！”矮人們緊張開始忙碌，他們將手按山壁可以清晰覺到震動，隱隱約約，還能聽到斯矛戈巢裡吼聲。

而這時——費伊與巨龍正抬頭看著大廳牆壁上一個很不顯眼空口。

“那就是窺伺你寶藏矮人走小路？一個…顯然後面還有一條隱秘隧道。”費伊裝作若無其事樣子，回頭說，“這是矮人建造地方，他們會出現這裡並不奇怪！”

“可惡矮人！我會殺了…不，吃掉他們！”巨龍咆哮著。

費伊悄悄後退一步。

斯矛戈忽然低頭，伸出爪子，用威脅語氣說:“為我抓住他們，或者找到他們躲藏地方！偉大斯矛戈會慷慨給你五…五枚金幣作為報酬！”費伊看著滿地金幣珠寶默默黑線:“這就是你對待人慷慨？”

“沒錯！”斯矛戈高傲昂起頭顱，“財富到了巨龍爪下，誰也休想將它們拿走，你給我很悉覺，我願意將我財富分享一部分給你，這就是了不起慷慨！”如果五枚金幣也算一部分，這一部分大概是十億分之一？

費伊表示巨龍慷慨刷了他對“一部分”這個詞彙認識。

——好吧，反正他沒打算繼續待這裡。斯矛戈要求，恰好是他離開好機會！

“我很願意為你解決困擾，但是那個口太高了，我需要你幫助。”費伊懶得看滿地金幣珠寶一眼，因為他確定斯矛戈是不可能事前付款。

既然不打算回來，不如將態度擺得好一點:“至於金幣，我沒有用黃金寶石鋪愛好，如果它們也鑲嵌我胳膊上，我可能會連路都走不動，那五枚金幣你還是留著吧。”斯矛戈眼睛一亮。

巨龍其實本不需要財富，它們既不用金幣買吃，也不會佩戴珠寶炫耀，但是它們就是想要擁有，再多都不嫌棄，拿走它們收藏中不起眼一塊，都會惹來它們怒火！

不要看大廳裡金幣珠寶堆成山，其實每一塊都沾染了斯矛戈氣息，它靈鼻子能準確嗅到所有味道，斯矛戈很滿意費伊確實沒有試圖身上偷藏任何一塊金幣與寶石。

“答應你承諾，我會做到！”斯矛戈用脊背當梯子讓費伊爬上去，再慢慢挪到那個口邊，後驕傲說:“你尊重我寶藏，這讓我很高興，所以我有一個好辦法替代答應你報酬，等抓到那些矮人，他們身上金幣就全部歸你！”

“…”這些矮人到底有多悲劇，先是幽暗密林被靈要求繳過路費，這邊惡龍直接要殺人劫財？

費伊站口，他看到兩邊都是焦黑痕跡，還有爪印。

顯然斯矛戈曾經憤怒對著這個它進不來隧道，直接把嘴湊過去噴了一口吐息。到現這地面都熱烘烘，如果有一把斧頭，將地面挖開埋個山芋下去估計沒多久就可以燜到半。

“記得，只有金幣，如果那些可惡矮人還有金項鍊或者寶石戒指，那要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