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等睜開眼睛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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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珍聽過我說的話後，先吐了一下舌頭，然後眨巴了一下她那亮晶晶的大眼睛，接著就笑嘻嘻地對我說道:“大少爺！

你現在的龜既然脹得難受，那還站著那兒幹什麼？我給你捋著放出來還不行嗎？”我看到小珍那副滿臉緋紅，眼神中出來的可愛樣子，腦子裡略微思慮了一下後，也就答應了她的這個小小請求。

我和小珍先來到窗戶旁邊，仔細聽看了一下外面的動靜，然後我讓小珍蹲在我的前面，接著我把褲子脫到膝蓋處以後，叫她用一隻手握住我翹著的龜，上下均勻的用力捋動它。

另一隻手則握住我卵袋裡的兩個卵蛋，溫柔而緩慢地進行‮摩撫‬和，這樣的事情上午小珍雖然做過一次，但現在做起來手法還是比較生疏，得我的龜到稍微有些痛。

不過經過我耐心的引導和她認真的實踐後，不一會兒工夫，小珍的技術完全可以說是達到爐火純青了。

又不一會兒工夫，我就被小珍關心到了臨近崩潰的邊緣。當時我只覺得脊樑骨一麻，門似乎就要打開了，我嘴裡剛喊了聲“趕快閃開”這時就見象從高壓水龍里放出來的一樣，小珍還沒有來得及作出反映，一股股熱燙的就“嗖…”的飆了出去，非常強勁地全部照顧到了她的頭髮和臉上。

等小珍閃開身再站起來時，那些濃稠的已從她頭髮，眼睛，鼻子和嘴邊上快速地淌了下來。

小珍低著頭“呸！呸！呸！”的往地上連著吐了幾口後，接著就哭喪著臉對我說道:“大少爺！你的那些冒得實在太快，頭一股就冒到了我的眼睛上，熱呼呼的特別有勁不說，打得我的頭都懵了一下。我緊躲慢躲，還是被它冒了一臉一嘴，你看難看不難看？”我大笑著對小珍調侃著說道:“我覺得一點也不難看！不過現在跟鬼也差不了多少。”小珍聽了我說的這些話後，不但沒有到生氣，反而神情有點兒興奮。

她先伸出舌頭抿了一下她的嘴，然後頗有些慨地對我說道:“大少爺！其實雖然讓人看起來有些噁心。

但已經吃到了嘴裡也沒辦法，儘管它有點鹹鹹的和滑滑的覺，不過味道還算可以，好像不太那麼難吃。”我看小珍為了我的龜不到那麼難受，結果忙活了半大天，臉上反被我出的糊了個亂七八糟，心裡也確實到有些不忍。

於是急忙穿好褲子，趕快到裡屋拿來了巾，特別細心地給小珍擦乾淨頭髮和臉上粘著的。

最後在她粉的嘴上以的心情親了一下，再三叮囑她不要忘了明天的事後，這才放心地讓她回前院去了，就在我四肢攤開，舒服的躺在炕上，心裡策劃著明天如何和小珍的那些具體細節時。

誰知人算不如天算，傍晚時分的時候，舅舅從河北老家來到我家。我雖然和舅舅嘴頭上打著哈哈，心裡面卻急得像著了火一樣。

但也確實沒有一點辦法可以想得出來，當第二天早上，小珍如約抱著照看的娃娃，興致地來到我家，眼睛看到我家裡來了親戚，也只好客氣地和我舅舅略微寒暄了一陣後。

最後只好帶著一臉的失望和無奈回去了，當我從媽媽和舅舅的談中，聽到舅舅這次來起碼要待上二十幾天，我更是心急如焚。

在萬般無奈之下，正好外面的文化大革命鬧得熱火朝天，各地的紅衛兵一窩蜂地都坐火車往北京跑，說是要讓敬愛的主席接見一下他（她）們。

我反正也和小珍幹不了什麼實事，自己這個特別愛湊熱鬧的格，在家裡待著又覺得特別無聊。

我本著家庭是紅五類，紅苗壯的優越條件，到當時學校的紅籌會里隨便報了一下名後，我於是就自然而然地成了當時最叱吒風雲的紅衛兵一員。

再加上年輕人的熱情只要一上來，本就不知什麼是天高地厚，山高路遠，世道艱險。再被幾個情洋溢的同學稍微一鼓動，走！上北京去！見主席去！於是，我們這幾個男女熱血青年。

立刻就毫不猶豫地扒上了到北京去的列車。那時候，我們只覺得能讓偉大領袖主席接見是一種時尚，是一種榮譽，是一種幸福，是一種可以讓人一輩子都難以忘懷的紀念。

可我就是沒有想到革命的第一步…乘坐來回的列車就將是多麼的窘澀和難堪。當時真值八月中旬，天氣非常炎熱暫且不說，那些列車箱裡的空氣，再被壓縮成餅乾一樣的紅衛兵密麻麻一擠。

那種滋味簡直比放在蒸鍋裡蒸上三年還要難受百倍，什麼汗酸味，口臭味，屎味，味，血腥味（女人來月經和有人身體上的某一部分被碰破。）。

各種由列車箱裡發酵變黴的各種味道，一個勁地都往你鼻腔裡面猛鑽，你就是想躲都躲不到哪兒去。車箱裡那個人多的喲！

座位上面，座位下面，靠背上面，行李架上面，車箱連接處，人行過道里，反正全都是人滿為患的一片世界，到處是人挨人，人擠人的。

只要你隨便到那個車箱，不管你是男女老幼尊卑，統統都是一樣的待遇和一樣的享受，處處都是共產主義人人平等的大同世界。你如果覺得腿站的特別累了，心裡想把腳抬起來稍微休息一下，那麼就對不起你了。

過後你別想再把那條腿很容易的放到地面上去。那時候如果能在骯髒的廁所裡佔領一席之地，舒展一下自己極端疲乏的身體，那算是你特有福氣。

而且你那時的喜悅心情，肯定像是進了天堂一樣的到無比高興。我們一起出去的幾個男女同學。

雖然非常親密地擠在一個車箱裡，而且分佈的也不遠，儘管當時其它的事都比較好辦，可就是內急了確實沒法解決。到最後實在憋的頭昏眼花了，自然也就把我們憋出辦法來了。

大的，隨便拿張傳單什麼的入到腿檔裡面，完畢後讓靠近車窗的同學扔到外面去。小的了就拿自己的巾就地解決，再讓靠近車窗的同學，將它淋淋漓漓的伸出窗外去擰乾。

什麼衛生不衛生的想法呀！男女之間的那些分別呀！臉面上的那點羞恥呀！沒有！統統沒有！有的只是怎麼能儘快解決自己肚子裡的當務之急。就這樣，我們和當時所有的紅衛兵一樣，用著百折不撓的革命神，不但勇敢地到了北京。

而且還幸福地見到了主席他老人家，接著我們幾個又在北京，西柏坡，鄭州二七廣場等地方轉了一圈，接受了一番革命的傳統教育後，又用同樣毫不畏懼的神，非常難堪的乘坐了幾天幾夜的列車，就像從殘酷戰場上敗退下來的傷兵一樣。

帶著滿臉的疲憊，渾身懶散的回到了各自的家。來來去去將近一月，回到家裡的我，渾身軟得就像被誰了筋一樣，一頭栽到炕上後就啥也不知道了。

當我糊糊地睡了快一天，到了晚上媽媽喊我吃飯時，才知道舅舅已經回老家好幾天了，就這樣媽媽一個勁地埋怨了我好一陣特別沒良心的話，說舅舅從小就對我那麼好，這次好不容易來g市，我不但不陪他老人家到各處逛逛遊遊，反而一撅股跑了個有遠沒近。

可是我那時候腦子裡還是懵懵地很不清楚，所以耳朵裡聽著媽媽嘮叨著她的話，我嘴裡面繼續吃著自己的飯，吃完後我把碗一擱，筷子一撂後。

緊接著一頭又栽到炕上和周公吹牛去了，第二天早上九點多，我正睡得糊糊時，突然覺著有什麼東西在摸著我的臉，等我睜開眼睛後，才知是小珍一手抱著她照看的娃娃，一手在摸著我的臉。當小珍看到我已經醒過來時，滿臉立刻就掛著關切的神，小聲地對著我說道:“大少爺！你現在覺好些了嗎？”我看小珍這麼早的就跑來牽掛我，當時心裡面也覺得非常地動，於是就急忙把她的一隻手握住。

然後輕輕地‮摩撫‬著對她說道:“死丫頭！謝謝你這麼早就跑來關心我。我到北京去了這麼長的時間，不知道你心裡頭想我了沒有？”小珍大眼睛裡滿含著喜悅的淚水。

緊接著就點了一下頭對我說道:“想！我都快想死你了！”我看到小珍那副滿臉痴情的樣子，立刻壞習慣又開始發作了起來，我於是惡作劇地在她手腕上捏了一下，然後就地對著她小聲說道:“哪兒想？”小珍臉紅著把我用眼睛看了一下。

接著就用牙咬了一下她紅的下嘴，羞怩地對著我說道:“哪兒都想！”我又接著追問小珍道:“哪兒想得最厲害？”小珍繼續紅著臉小聲說道:“心裡面想得最厲害！”我一杆子追到底，繼續問小珍道:“裡面想不想？”小珍羞得用另一隻手打了一下我的手背，然後股使勁地扭了幾扭，臉紅紅地對著我說道:“當然想啊！有時候想的實在招不住了，我就用手摸蛋蛋，用手指頭戳裡面，但不管我怎麼的話，它就是沒有你的那麼舒服，那麼讓人把你想個不停。”我看著小珍俏麗的面龐上一副羞赧的樣子，龜不由地就一下子硬了起來，我趕忙把小珍拉到了炕沿邊坐下，緊接著就盯著她的眼睛說道:“死丫頭！你既然想我想得那麼厲害，那我們現在就好不好？”小珍微微地嘆了一口氣，很無奈地就對我說道:“大少爺！我現在身上正在來月經，明後天完了我們再。”我看已經是這種情況了。

只好退近求次地對小珍說道:“既然你身上正在來著那個倒黴的月經，那你就用手給我捋著龜把放出來也行啊！”小珍聽話的“嗯”了一聲後，就用手把我掏出來的龜上下捋了好幾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