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情與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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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創口包紮處染紅了一大塊,紅也讓扎努比亞高漲的情慾冷靜下來,她沒有叫人,自己親自動手,為他撕掉紗布,再度用白葯灑上止血,埋怨道:“唉呀,看你呀!”含嬌帶嗔,克洛狄昂納斯滿足地看著女人為他服待,心中無比溫馨。
處理完畢,扎努比亞的手放在放在他的心臟上,受他的心跳。
她輕輕地道:“明天一早,我們就分道揚鏣,再不見面!”克洛狄昂納斯熱切地道:“不,你和我一起走!”扎努比亞輕搖玉首道:“不行,我走不開!”靜寂地帳篷裡幽幽地聲音:“我走不開,太多的牽涉讓我走不開,我一離去,我地族人。醉書院就要陷入水深火熱的地獄裡…”克洛狄昂納斯知道扎努比亞自稱她是埃及豔后克莉奧佩特拉一系,族群有相當的實力,與烏代拿地婚姻屬於政治婚姻,兩族的利益緊密結合,扎努比亞是維繫兩族的橋樑,若她一走。她的族群真的會很慘,烏代拿必定拿他們出氣。
扎努比亞取出金小剪,剪下自己的一縷髮絲。脫下克洛狄昂納斯送給她地玉珠,將髮絲絞接在玉珠上道:“還你!再見了!”站起來想走,克洛狄昂納斯呆呆地望著她,濃濃的失望悲傷和無奈盡顯無遺。
扎努比亞心徒地沒來由一軟,對克洛狄昂納斯說道:“閉上眼,我送你一件禮物!”克洛狄昂納斯欣然閉眼,等待扎努比亞的禮物。
沒有預想中地紅相吻,也沒有女人爬到他的上,而是,女人的手。象蛇一樣,從他寬廣的膛上往下摸,女人靈巧的手,終於摸到了男人兩腿間!
“啊!”男人發出了一聲低吼!
“不要睜眼!”女人覺察到男人肌的緊張,叱道,男人本來弓起的身子舒展躺回上。
女人的手著,給予一陣愛的撫,魂為之銷的快讓男人在上扭動不休。動不已。
然後他覺得下體一涼。被女人脫光了。
女人一陣驚歎,男人身體地那活兒居然貼著他的肚皮直的翹著,仿似青年小夥子一般有神。
男人一想到女人的身份,想到女人的美麗,想到現在背德的行為。他全身血都往那兒去了。簡直有如國家採取開放金融政策支撐股市直線飆升!
女人的手摩撫著男人大腿內側,再玉指輕撥。退去他的皮,讓男人真身徹底地暴在空氣中,她往上呵了一口氣,男人血行加速,立時把持不定,身體冒汗,大呼小叫起來。
女人動作加快,手指迅速套動,男人渾身顫抖,魂飛魄散……良久後,克洛狄昂納斯睜開雙眼,佳人已渺,耳中隱約記起扎努比亞地聲音:“走,走得越遠越好,不要回來,除非你們羅馬勢力象戰前那樣,你再回來!”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暗下決心!
…
如前言一般,第二天地天明時分,扎努比亞沒來告辭,徑自帶她的百餘人折返帕爾米拉城,羅馬人沒作任何阻攔。
去時成雙歸時單影,去時留連歸時速行,半路上遇到了帕爾米拉城派出的遊騎兵,送出消息,很快,大隊騎兵,類似於帕提亞騎兵的裝備,隆隆踏過地面,如風捲殘雲般馳到扎努比亞的面前,為首一將滾鞍落馬道:“馬利參見王妃娘娘!”
“起來吧!”
“謝王妃娘娘!”按扎努比亞地派頭,即時道左設帳,馬利進帳彙報情況,他喜上眉睫地道:“恭喜王妃娘娘,賀喜王娘娘娘,帕爾米拉城已經是我們地了!”不出扎努比亞所料,老虎都被引走了,烏代拿在帕爾米拉城這麼久的經營還拿不下這座城,就是無用了。
馬利一五一十說了,原來烏代拿通過收買早就掌握了起碼三個羅馬軍團中地中層軍官,以他們的名義,遍邀軍官們一起喝花酒(如果克洛狄昂納斯在,沒人敢喝酒),請來了大部分的軍官,席間擲杯為號,拿下諸人。
然後採取威脅利誘外加說服,說東方人大舉進攻,羅馬人不行了,要早做打算,爭取了不少非(純)羅馬族軍官合作。
如果大部分是羅馬人的部隊,不會這麼順利,可大家都知道,羅馬人其實含量不高,他們是用了軍團(威脅)+元老院(協調)的統治而不是靠人的多來統一,導致軍隊並不妥當,如果羅馬國力強盛時還好遇到強敵,內部就會分崩離析。
於是反水的軍官就率人攻進司令部,解除了軍團副將格列斯的武裝,整個軍團就那麼完了,幾乎是兵不刃血。
聽著馬利說完,扎努比亞突地想起一件事,問道:“那些羅馬人呢?”
“全部坑殺了!”
“什麼?!”扎努比亞惱怒地道:“我不是讓他保留羅馬人的命,禮送他們出境嗎…”馬利默然。當著主母的面事關主君,他不能說什麼。
扎努比亞發了一通脾氣於事無補,只好撤帳回城。…沒有經歷戰亂的帕爾米拉城景象依舊,似乎更加繁榮,牛鬼蛇神更多。
烏代拿與扎努比亞見了面,他臉不善。
還沒等扎努比亞恭喜他。烏代拿發出了連串的質問象炮彈般砸向了她,他冷若冰霜地問:“為什麼放過克洛狄昂納斯?為什麼?”
“你以前不是很睿智地告訴我說‘放跑一時的敵人,就留下一世的禍患?’”
“你出於什麼目地放過了他?”
“還是!”烏代拿冷笑道:“你與他有私情。假戲真做?”
“所以你放跑了他!”烏代拿下結論道,而且還自以為是,更深一層地問道:“你知道我發動在即,就算他不出來,也註定完蛋,最多我多一些功夫而已,你為了保護他,特意帶他離開,讓他走?”扎努比亞臉脹得通紅!
不過她很平靜地道:“為什麼放走他,因為他救了我一命。沙漠上的兒女,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救我一命,我還他一命,就那麼簡單!”
“其它的,任你怎麼想都行,反正。
我與他絕無私情。”說得義正辭嚴。一時間烏代拿反倒說不出話來!
並不甘於下風,嫉妒象蟲咬蘋果一樣齧著他的心,烏代拿大喝道:“朱拜勒何在,安諾雅出來!”跟隨扎努比亞的閹奴與待女應聲而出,開始作證:“什麼什麼時侯。女主人教那個男人箭”
“什麼什麼時侯。女主人與那個男人拖手”
“什麼什麼時侯,女主人與那個男人身體接觸”
…
最重要的論據就是分別前地那晚“女主人一個人進了那個男人的帳蓬。呆了好久,帳篷裡傳出了不同尋常的聲音!”聽著兩小人地話,扎努比亞怒極反笑道:“那哇,你派人監視我,信不過我?”她起誓道:“我對著無所不能的貝爾(bel)大神立誓,我的身體在過去、現在和將來都屬於烏代拿,我對他沒有任何的不忠,沒有任何男人動過我身體(我動過男人的身體行不?我摸了男人的那活兒行不?)我與任何男人沒有發生過關係,任何男人都沒有進入過我的身體(確實!狡猾的女人!)我的貞節為烏代拿保留,決無假話(對!),如有假話,讓我扎努比亞死於我祖先的眼鏡蛇之吻!”帕爾米拉地宗教信仰裡,主神是貝爾(bel),可能是混合了巴力(baa和馬杜克(marduk)而產生的當地神。貝爾是天空之神,世界的創造者和眾神之首。貝爾的旨意被認為可以從星象中反映出來,決定人與國家的命運,或是預示未來。
扎努比亞閉上眼睛道:“你若不信,隨你處置!”她向著貝爾神起誓,烏代拿臉嚴肅起來,環看四周,不覺驚出一身驚汗。
來自尼羅河,據說是追尋神的意志旨四個她的黑奴,肌繃緊,對他虎視眈眈,只要他進一步,保不定他們會立即出手!
四黑奴屬於她,只聽她的話,他們擅搏擊之術,非常厲害。
烏代拿也不是全無頭腦,再一想,扎努比亞在族內有著很高地威望,更是許多男人地夢中女神,烏代拿其實是相當得意,經常帶她出來炫耀。
要是她出了事,就怕族裡有許多人會對他有看法!最主要是他沒有直接論據,所謂拿賊見贓,捉姦成雙,一隻巴掌拍不起,硬說她與人有私情卻拿不出過硬證據,不是處事之道也!
因此他哈哈大笑道:“本王怎麼信不過王妃呢,都是小人唆擺,居然敢詆譭王妃,來人,拿那二個小人去餵了獅子!”在兩小人叫天呼地的慘號中,如虎似狼的衛士捉過他們帶走去了當地的鬥獸場,準備讓他們去鬥獸取樂,這就是做小人的下場!
烏代拿欣然道:“全憑王妃地獻策,致使本王今天地成功,來,我們去好好慶賀!”直到現在扎努比亞才有機會恭喜他,兩人手挽著手,步入宮殿大廳,大集群臣,擺酒慶功。看似風波已過,再無芥蒂,這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