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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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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陸地上,帝國軍兵分二路,就是中線的張遼軍,從貴霜地界的“共青城”出發,將領有魏延、李典、樂進、李巽,管八萬騎兵,另外有霸、呂翔、呂曠、孟達十五萬人。

在他們的身前背後,有足足十二萬的民夫!

其中六萬是華人,他們服軍役充當民夫,應急起來時可以直接加入部隊直接作戰。

另外六萬則是徵召起來的土著,他們同樣有著相應的素質,可作預備隊。

帝國的遠征,出於政治上的考慮,相應增加了土著入軍的數量。

民夫支邊,不是無償做白工,發的工資與官府職員看齊。(軍隊在開戰時,給的錢起碼等於官府職員二倍!)沒有絕對公平的事,基本工資是一樣,但在其它方面,如華族人士,他們有遠地補貼,就是說離開家鄉越遠,給的money越多;另外還有“忠心獎”就是看誰加入帝國越久,給的錢就多,這樣一來,華族自然就錢多了…在另外方面,你如果是一線支戰,比在港口裡清點物資的要高工資。

華族是帝國的基本盤,帝國肯定要偏向他們,至於土著民夫,他們有小小地意見。但總體來說很高興。

因為土著民夫不同於華族民夫,華族的適齡合條件的男子民,都被強制服軍役,要不入軍隊,或者入國民警衛隊,要不就是支邊援戰,例如參加帝國的“鐵道兵”誰都跑不了,也不想跑。大家要清楚,在他們“戶口本”上,有沒有服軍役的記錄,出到社會上是不一樣的,在官府的考“公務員”可以加分,到學堂進修。能夠加分,也是競選“鄉議員”的一個必備硬件,在銀行貨款做生意、買房,一樣有優惠…

土著民夫地情況又不同,他們不是被強制的,而是公開在社會招募,擇優錄用,結果土著為爭有限名額而打爆頭,入選者驕傲得象只公雞…按帝國本土發的工資標準,讓土著民夫得到了遠比他們家鄉豐厚的收入。還有。服過軍役,很有可能在未來改變自己、家庭的命運。

若沒有足夠充裕的財富:“金錢、糧食、裝備”;若沒有超前地通工具;能夠在離開帝國本土萬里之遙發動大規模的對外戰爭。那簡直是鏡花水月!

另外一路是趙雲親率的二十萬主力,有十二萬騎兵。八萬步兵。

這一路騎兵將領有曹彰、潘璋、馬忠和蔣欽、全琮、張翼、張苞、關興(後二將都因為這次戰爭冒險,不但沒有被追究,還得到戰地擢升,成為師級幹部,少將軍銜),步兵將領有徐晃、于、張任、李嚴黃權、吳蘭、陳式。

負責支持他們的有七萬民夫,其中僅二萬是華族,五萬是匆忙拉起來的土著。相對於張遼軍,華族民夫少。土著民夫更顯得良不齊。

不過,趙雲軍能夠得到海軍的後勤支援,他的後勤壓力遠遠好過張遼,趙雲軍可以一路將波斯的港口攻過去,然後從港口轉運補給,後勤線拉近不少。

無論是從軍隊的兵種結構還是民夫的情況,都無怪乎說帝國軍確實沒有準備好。

來自民間地運輸公司和傭兵的數量嚴重不足,尤其是傭兵,僅有二千人跟著軍隊一起走,這未免太少了。

帝國時期,傭兵公司得到了長足地發展,本朝皇帝熱衷於發展傭兵,以減少經濟和政治上的壓力,軍隊也樂得將保安這類次要地任務轉移給傭兵公司,以節省寶貴的兵力資源,專心於作戰。

按既定方針,趙雲軍順海邊(南線)直趨波斯高原,也就是法爾斯行省,它是波斯皇帝阿達希爾一世的老巢,發家源地,這一仗有得好打。

張遼軍走中線,攻擊波斯腹地,預定的目標是“克爾曼”城,北線無戰事,那裡就是“克爾曼”城往北的大片地區,人口稀少,自然環境極其惡劣,都是高原、冰川大山,大家想都不用想打仗的事。

如果帝國軍打贏,北線是傳檄而定;波斯軍如果守住了,這片國土還是波斯的。…晨光曦微,中線的帝國軍向西開撥。

一望無際地沙漠荒地上響起嘹亮的軍號聲,帝國軍出隊,如數條長龍般滾滾向西。

良地裝備在陽光下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光芒,威武的軍人殺氣四溢地走在路上,軍旗獵獵,吃得飽飽的馬匹腳下歡騰…鼓樂齊奏“得勝令”華商們人人喝采,阿三們個個叫好,靚女鮮花相送,記者忙著記錄。

樂吧,樂吧,很快你們這幫兔崽子們就樂不出來了。

帝國陸軍中將李典冷冷地看著,略帶幸災樂禍地想。

向來帝國做許多事都是那副嘴臉,人前風光出彩,大張旗鼓,大肆宣揚,總是說好處不會說壞處。

但實際上,上到戰場是“古今征戰許多人,能有多少凱旋歸?”波斯征戰是個大麻煩!

麻煩之一就是波斯的地形複雜,有荒涼的沙漠、沙礫地或者是沙土地,顏是褐、黃和灰,亂七八糟混在一起,見不到多少綠,地方乾燥炎熱,風起灰塵遮滿天。

沙漠中水源稀少,水源常常還是含有鹽分的,它有沼澤地,可是那些水誰敢喝?

開撥後,所有的人,從將軍到士兵,統統實行嚴格的供水制度每天只發二個水壺的水,早上出發時灌滿了就用一天人生存之用(作戰後或者生病可以加水,但平時不給),就連洗把臉也是奢侈的享受,至於洗澡之類,免提!

惡劣的自然環境,令後勤保障忒夠麻煩,很快大家就會氣敗壞,嘴燎泡…大家最快活的就是如果供水充分,洗把臉、洗個澡或者換上新洗的衣服,那就是人間樂事了。

另一個麻煩就是波斯人,不同於其它國家一打就倒,波斯人已經下定決心抵抗到底,他們的皇帝自上臺以後,就一刻不停地加強軍備,有一分錢就一分錢地投入到軍隊中。

波斯人作戰力凌駕於相當多的國家和種族之上,他們善戰,作風頑強,可想而知,未來這場大戰將會是何等的慘烈!

幸運的是本朝聖天子在朝,對於這麼個情況是知道得一清二楚,李典記得去年十二月居仁堂會議,他也回國參加了。

那是皇帝親自主持後廷(注:這是對皇宮中掌權的后妃們的統稱)、內閣、兵部、戶部、cia、帝國軍四總部、波斯前線將領的擴大會議,皇帝御口說了:“我們要全面瞭解前線的困難,對於波斯之戰,要有個清晰的認識,給予最可能的支持。”做君的臣子,還有什麼比“理解”更令大家動地呢?

往波斯去。在城裡做完秀,一上路後,弟兄們就換了另外一種面貌。

且看大家打扮:阿拉伯式大袍,袖口扎得緊緊的,拿掉了帥氣的大蓋帽和船形帽,用布包頭,包得嚴實嚴實,不嫌悶不怕汗溼。幾天下來,人人都是一身味兒。(這也是為什麼皇帝不親征的原因之一,他打仗照例帶女人,然而女人不洗澡的話…如果保證她們的供水,會導致軍心散失。趙雲這一路形勢好一點,然而終究也不能暢開來供水)如果不這樣辦。那些細膩的粉塵無孔不入,很快就把你全身都沾滿了,這在缺水不能洗澡的地方,簡直有如大禍臨頭!

人人戴上墨鏡,有不少人用起了風鏡,很多大男人行軍走路時都用上了遮陽傘、草帽,為了遮陽防暑大家無所不用其極。

清晨早早行軍,中午休息,下午三點過後到傍晚行軍,晚上紮營。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圓。

沙海泥潭荒涼浩瀚,那裡寬闊無邊沒有什麼奇觀異景。沒有樹,沒有草更沒有花。

軍隊迄邐行進。初時出發時大家還有說有笑,很快人人都沉默下去,就連狗也不多吠…焦灼地嘴無時不刻提醒大家它很渴!唯有紮營時,政委鼓動大家唱歌、跳舞講故事搞小雜耍,方許有些生氣。

活動中的積極分子,不發獎金不給勳章,一瓶水、一罐飲料或者是酒就是最好的犒賞,大家倒也積極。…出兵後第三天。考驗也就到來,在帝國軍的周圍。出現了波斯人的遊騎兵。

那些穿著簡陋布衣的大鬍子兵,滿面憔悴,卻堅心忍力、鍥而不捨地象狼般在我們身邊打轉。

追不上他們,他們遠遠地看著,一見我們出大隊,就飛也似地跑開。

帝國軍地騎兵小隊,來回巡邏護翼。稍一懈怠,即時造成我軍人員損失。

一天的天亮時分,軍中大譁,卻是波斯人仗著快馬飛矢,來了個短促突擊,殺我軍多個士兵!

隔不多時,後方糧隊燃起了縷縷黑煙,大家手忙腳亂忙了好一陣才撲滅。

接著有人來報,我軍前出的斥侯小隊,因為人數不多,被興奮的波斯人扛著刀追了九條村十條,追到尾到直,歸攏大隊後波斯人才怏怏而回,間中有多人傷亡。

又過得二晚,大家宿營時睡至中夜,突聽得滾滾馬蹄聲和陣陣鑼鼓聲,接著傳來半生不的漢語,學我們的口頭禪道:“落雨啊,快收衫啊!”又或者是“華軍兄弟們,起/每個晚上都來吵,沒個消停。

帝國軍也不是沒有辦法對付他們,師部所屬的特務連,經過幾天的夜間埋伏,終有斬獲,殺掉了一批前來摸營的波斯人。

追逐戰和反追逐戰每天都上演,我們人多時,就象狗追老鼠般把波斯人趕跑;我們人少時,波斯人毫不客氣地咬上來,結果前幾天,利用波斯人這嗜好,引了百餘波斯人進入伏擊圈,上千帝國軍左右環圍,百餘波斯人只得十多個突出重圍(不是靠殺,而是靠跑),此後波斯人老實了一段時間。

反正波斯人就象附骨之蛆又或者是隻蒼蠅嗡嗡地繞著我們打轉,一瞅準機會就咬上一口,怎麼都甩不掉他們。

而在帝國將領們的心中隱隱起了憂慮:波斯人頑強是大家都預料到地,他們採取了“堅壁清野”的方法,做得非常紮實,行軍旬,只捉得瞎貓盲狗兩三隻,見到地波斯人都是令人沒有胃口的老傢伙,捉來沒用,我們還得扔下幾袋糧食給他們執生,在我們前路上,所有地人畜全部被移走,不多的飲用水源點俱被屎汙染。

作戰上,波斯人不與我軍硬戰,道路上的堡壘、小城鎮全部棄守,以免被我軍“大石砸死蟹”戰術採取搔攏戰、疲兵之計,給我們增添了很大麻煩。

但是,我軍依舊向前進,強大的實力決定一切,小小阻擋,能成什麼氣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