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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風一樣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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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宇手中拿著一寸許的銀針,心中不住讚歎。宋潛果然是做了周密安排的,選擇恰當的時機,以恰當的手法,於恰當的角度灑出一把暗器,就算是神仙也難逃。至於如何對付另外幾個,相信他也早有計劃,自己只消在這裡靜靜觀賞一場抓捕大戲就可以了。

王虎見那一掌劈下,已知命不久矣,故而頹然地閉上了眼睛,不想直到身子重重地摔到了地上,也沒聽到頸骨碎裂的聲音,猛地睜開眼睛,才現周圍多了幾十名身穿金錦衣戰袍的人,藉著月光可以清楚看到那衣服上斗大的御前侍衛!竟然是御前侍衛。原來宮內也盯上了這三個黑眸人,他搖頭苦笑了一下,這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就算自己一方能夠擒住這幾名黑眸人,恐怕也離不開京師。

柳進眼見著老二毫無預兆地轟然倒地,知道是遭了暗算,等到看清聚攏過來的幾十名的御前侍衛,馬上明白情況不妙,他是不可能拋下兄弟的,就算真的要金盆洗手,這時候也不能坐視不理,刀在手,飛身衝向失去知覺的木有福。

另外兩個人也是同樣的動作,不過木有財身體笨重,本跑不快,落在了後面,時添儘管度快,但反應過來的時候,地上的木有福早已被數把刀住,再無搶救回來的可能,而且又有數名御前侍衛將他包圍。

柳進搶救木有福不成,馬上退了回來,卻現另外兩人都已陷入了重重包圍之中,岌岌可危,特別是老三。對方明顯是知道了老三的能力,本不對老三的進行攻擊,而是以數條鐵索纏住了他的身體各處,本動彈不得。

老四時添那邊同樣不妙,被十幾人圍在當中,本沒有一點空隙可鑽,就算度再快亦是無用,而且對方明顯提防著時添的點**術,每人手中都拿著一把碩大的盾牌,十幾把盾牌組合在一起,堪稱銅牆鐵壁。

思量之下,柳進還是決定先幫老四時添,三兩個箭步便到了那包圍圈外,一刀砍向其中一個御前侍衛,同時大喊道:“老四,快跑!”如今這種情況,只能是跑一個算一個了,對方明顯準備充足,耗下去肯定會全軍覆沒。

柳進出身大家,自幼習武,曾敗在關外高手葉閒門下,後來家中遭了變故,才墮入黑道,而一身功夫不但沒有因此丟下,反而在環境的迫下愈地出眾起來。

宋潛早就盯上了柳進,對於柳進,他之前的判斷出現了一定偏差,他沒料到這位俊朗書生般的人物身手也是如此了得。

“當”地一聲,柳進襲向那名御前侍衛的短刀被橫貫而出的長劍磕開。

饒是如此,短刀上所掛的寒風還是襲到了那名“御前侍衛”的後頸,那名“御前侍衛”頓脖上一陣陰冷,不住打了寒戰,連鎖反應,手上也是一哆嗦,盾牌與盾牌間了一個小小的縫隙。

時添豈會放過這種轉瞬即逝的機會,他雖然力量不大,但是衝起的度卻是太快了,很輕鬆地便將那個縫隙變大,然後順手點了兩個人的**道,衝出了包圍圈。

柳進已和宋潛打到一處,眼睛餘光瞥著周圍的情況,轉而看到老四時添竟然還停在那裡,不暗暗著急,大吼道:“老四,快走,別管我們!趕緊走!”時添審時度勢,知道再不跑就來不及了,咬了咬牙道:“老大,我會回救你們的…”隨著聲音的拉遠,他的身體風一般的脫離了包圍圈,再無蹤影。

宋潛冷哼了一聲,周密地安排佈局竟然還被跑掉一個,當真是憋氣,手上也加快了動作,將這悶氣撒到了柳進身上。

柳進儘管身手不錯,但是相比於宋潛還是差了許多,鬥了不過十幾個回合便被宋潛一腳蹬到了小腹之上,手中的短刀亦然落地,與此同時,數名御前侍衛飛身上前,數把刀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前後也不到一刻鐘,戰鬥就已解決。

木有福早就不省人事,銀針是塗的是特殊的麻藥,就算只一的藥量也足以麻倒一頭大象,何況十幾,就算他武功再高,內力再深厚,也抵擋不了。而木有財則被鐵鏈牢牢鎖住,刀槍不入本沒有揮的機會。柳進更是被五花大綁。早有人將準備的爛布到了這三人口中,同時給他們蒙上了眼睛。

可惜的是跑了個時添,多了禍患,不過有這三個在,相信時添也不會離開京師,早晚還是能抓到。

至於滁州僅剩的那位兄弟,宋潛早就待手下不要理會,總歸是要留一個給莊親王報信的,否則自己這身御前侍衛的行頭不是白了。果然,趁著剛才打鬥的空檔,那位受傷的兄弟已然跑路了。

一切搞定,宋潛就要命令迴歸駐地。

然而就在這時,一名參辦慌慌張張地跑了他跟前,焦急道:“宋副統領,統領大人…統領大人不見了!”

“什麼?我不是讓你時刻守在他身邊嗎?”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那名參辦苦臉道:“統領大人剛才就站著包圍時添的人後面,說要近距離地看一看,沒想到我眨了下眼睛,他人就不見了,真是見了鬼了。”

“統領大人要是出事了,我讓你去見鬼!”宋潛是真生氣了,轉身命令身邊的另外一名參辦道:“你帶著二十人將這三個人押回駐地。”轉而又對其他人大吼道:“其餘人分散開,尋找統領大人,馬上行動!”

“是!”

夏宇真真切切地做了一回風一樣的男子。

什麼叫度?

度就是你的眼睛本跟不上兩邊倒劃而去的樹木,好在前面丈許有個明確的目標,只需老老實實跟著跑就可以了。

時添一口氣跑出去有幾十裡,幾十裡對於他來說也就是不到半刻鐘的功夫,料定沒有人能跟上來了,這才停住腳步,然而就在他沒有停穩之際,突間一麻,似是是被什麼東西扎到了,還未反應過來,又接連被紮了數下,再之後就是頭暈目眩。

掙扎著轉回頭看著後面的情況,一個悉的面容出現在了他的眼前,正是他之前用五毒身粉折磨過的少年。

夏大統領捏著那從宋潛處得到的特製銀針,非常滿意地微笑的,當然,其中還充斥著一種復仇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