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四至一百九十五回半痴半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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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四)“唔,脈象平穩,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妥吧!”等到跟那個持劍怪老頭把著脈象的時候,天之棟也便自言自語地說道。
“哈哈哈哈,啊哈!好、好癢,好癢啊,大叔!”因為被那天之棟的手那樣子按著,那持劍怪老頭覺得手癢癢的,也便突然大笑著說話了。
但是這時候,最無奈的應該是那天之棟吧!自己明明也才剛過三十,卻被一個老頭子稱呼為大叔,而且還是被這樣一個奇奇怪怪的老頭子稱呼為大叔,這算是什麼意思?而那寒薄冰聽到那話之後倒是在一旁跟著偷笑,這倒也讓那天之棟到更加的無奈了!
“怎麼了嗎,天兄?”見天之棟已經為那個持劍怪老頭診完了脈,劉神也便認真地發問了。
“唔,我認為這個老人家應該沒有什麼病痛才對!就是有,也應該只有一種的可能:那就是正如那個秦三明所說的‘什麼跟什麼’了…”天之棟倒是狡猾地用了那麼個“什麼跟什麼”來代替那個“瘋老頭”的詞語,這,倒也算是天之棟對這位老人家的些微尊重了!
“唔…真讓人難以置信!這個老人家竟然真的是…”
“竟然真的是個瘋老頭,看來小妞是想要這麼說了對吧!啊,哈啊哈…”那個持劍怪老頭突然就這麼大笑了起來,也即又道“對,對,對,老人家我就是半痴半瘋半正常,這樣不可以嗎?”
“老先生,三個‘半’加起來都已經是‘一個半’了,這應該不能用來形容一個人吧?”王遠笑了笑,也即接著道“晚輩從來就沒有聽說過有瘋子會自稱自己是傻的,就像是喝醉了的人永遠都不會認為自己已經喝醉了一樣。老先生說自己‘半痴半瘋’,晚輩我想,這應該是老先生的自嘲才對吧?”
“不是‘半痴半瘋’,而是‘半痴半瘋半正常’!誰說三個‘半’加起來就是‘一個半’的,那為啥三滴水滴到一起就變成一滴水來著?原因的話,老人家是想到了一個,那就是所謂的結果是由人們的約定俗成而來的,並不是因為問題的本身就是這樣…”聽到那持劍怪老頭說的這番話,王遠倒是笑了笑,道:“想不到老先生還是一個很強大的理論家呢!這樣看來,老先生應該並不是一個瘋子,而應該說是大智若愚才對吧!”
“隨便開口說白話,並自認為是傻瓜的傻瓜那就是理論家嗎,書生王大哥?”聽到那持劍怪老頭與王遠的奇怪對話,寒薄冰不免口癢,也便嘴道了。
“咦!?這個…”還沒有等那個王遠把話說完,那持劍怪老頭也即又突然說道:“認為是的也就舉手,認為不是的就不用舉了!”說著這話的時候,那持劍怪老頭倒是又突然自個兒舉起了手,也便不知道想幹什麼地開口說著些奇怪的話了。
“咦!?這個…那個…”(一百九十五)“不用管這個老人家了啦,書生王大哥!爹爹曾經說過,如果一個人在他發瘋之前一直在想著某個問題的話,那麼到他真正變傻的時候他也仍然是不會把那個問題給忘掉的,只不過那種人的格大都會變得很孩子氣,而且邏輯上也會有一些的問題而已…”寒薄冰說著這話的時候,也便指了指那個自個兒玩手指的持劍怪老頭,也即接著道“看,就像他這樣!”
“雖然是這麼說…”王遠剛說些什麼,卻聽到那個怪老頭又開口了:“喂喂小妞,不要以為部大一點兒就可以隨便指指點點哦!說到部的話,老頭子我的也不會輸給你的哦!”那持劍怪老頭說著這話的時候,也便突然自個自地脫起了上衣來。看他的那個脫的速度,看來他是真的很想脫的樣子了。
“啊~~~”見到那個持劍怪老頭那樣異常的舉動,一向大膽的寒薄冰倒也都尖叫了出來,也不管周圍的人是誰,隨便抓來一個人也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一下子把她的頭埋入了那個人的懷中了。而這個所謂的“幸運兒”也就是天之棟了。劉神對此雖然是很在意,但見那個持劍怪老頭有繼續把衣服脫下去的趨勢,也便立馬與王遠二人合力把他按在了地上了。
“寒姑娘,已…已經沒有事了。”天之棟臉紅了一下,也便開口說道了。雖然說這天之棟也都已經三十歲了,但這三十年間他也都沒有怎麼碰過多少女人,再加上這個寒薄冰也的的確確是長得很是漂亮,天之棟作為一個大男人,會害羞會心動那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真、真的嗎?”聽到那天之棟所說的話,寒薄冰倒是向那個持劍怪老頭那邊偷偷地看了一下,只見那個持劍怪老頭已經是被劉神、王遠二人按在了地上了,這也才放心地輕輕推開了天之棟。
(來自作者的話:其實這天之棟是很不想被這個外貌異常美麗的寒薄冰推開的吧!想啊,上面寫的他也只是對著那寒薄冰那麼說而已,完全沒有讓那寒薄冰移遠一點的意思,可想而知小人之心不可無啊…嗤嗤(偷笑-ing)…)“那麼,現在我們要怎麼處理這個不太正常的老人家呢?”想到現在這個老人家都已經是被制服了,王遠也便開口問了。
“呃…”那天之棟剛說些什麼,卻突然又聽到了另外一把聲音從遠處響了起來:“那是王某的老朋友,那就請把他還給王某來處理吧!”
“‘王某’!?難道是王易珍前輩嗎?”聽到這一聲音的時候,那劉神也便問了。
“是與否,亦真也亦假,王某怎麼說,小兄弟也就怎麼相信嗎?”那把聲音再次傳來,不過,這一次卻也並不是從不知道哪兒冒出來,而是從劉神身後的身穿紫衣服手持著寶劍的很明顯異於“持劍怪老頭”的另一個老人家的口中說出來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