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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勝中之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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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功”號此時便如困獸般,同“致遠”

“經遠”

“靖遠”三艦展開了殊死搏鬥,雖然“騰功”戰艦不是鐵甲艦,但是其火力卻並不弱,艦上三百毫米口徑的**也是不吃素的。

鄧世昌不敢託大,下令三艦分開來,從三個方向圍攻“騰功”號,但是“騰功”號似乎是認準了“致遠”號般,跟本不顧“經遠”和“靖遠”兩艦,火力全部對準了“致遠”此時雙方相距大概拉近到了一千米左右“騰功”號看準時機,只聽一聲巨響,一枚炮彈竟正中“致遠”號前甲板,巨彈穿過木質的甲板,砸進艦底船倉裡,同時發生猛烈爆炸,產生的氣只把前甲板整個掀了起來。

正站在艦橋上指揮戰鬥的鄧世昌不防,一下子被衝擊波撞的掉了下來!幸好高度只有十來米,但鄧世昌顯然摔的不輕,爬在地上半天站不起來。

馬上兩名親兵衝了過來,抬著鄧世昌回到了艦後的倉內治療。

“致遠”號也因這一枚炮彈的重擊,軍艦受傷嚴重,大副陳金揆不得不下令軍艦撤退。

“騰功”號上的本士兵眼見“致遠”傷重撤,頓時士氣大振,掉轉船頭,朝向了“經遠”艦,而“靖遠”則在其身後不遠處…

“經遠”艦見“騰功”來勢洶洶,且“致遠”號又被擊傷,此時氣勢以失,艦上士兵一時竟亂了起來了!就在這時,只見“騰功”號船頭主炮再次開火,幸好兩艦此時相隔在兩千米左右,炮彈只是在距“經遠”左前方一百米處爆炸。

不遠處“靖遠”號艦馬上調整方向,炮口全部對準“騰功”號。剎那間“騰功”號周圍的海水立馬沸騰起來,直衝天空。

一枚炮彈正中“騰功”號的左側甲板,不過只是“靖遠”號的一門側炮所發,對“騰功”號所造成的損害並不是太大。

就在這時“騰功”似乎是收到什麼消息艦,竟掉轉了舵頭,轉向南撤去。

“經遠”和“靖遠”畏於此艦強大的火力,只敢隔的遠遠的炮擊。

這時,解決了“飛鳥”號的“平遠”號也趕了過來,不過“騰功”號早即逃的無影無蹤了,哪裡還見的到?三艦隻得回頭找到“致遠”號,一起回了航。

再說丹東方面,寧雲等人率領的民盟軍大勝來襲的軍,班師回城,遠遠的便即望見李鴻章帶著大隊人馬大開了城門,夾道歡寧雲他們,而丹東城內的百姓見聞民盟軍大破軍,更是在各家各戶門前擺好了酒,準備勞民盟軍戰士。

此時的丹東城簡直就如過年般熱鬧,有的人甚至還放起了鞭炮!寧雲望著這副情景,笑著對身邊的聶士誠道:“看來丹東城的老百姓們還是蠻歡我們的嘛!”聶士誠此時心情也相當輕鬆,回道:“去年,軍侵我國土,丹東城的老百姓沒少受苦,現在我們替他們出了這麼大一口氣,他們能不高興嗎?”而平時一向話多的張奉全,此時卻並不發一言。聶士誠奇怪的望了張奉全一眼,打趣道:“奉全,你今兒是怎麼了?我記得以前,凡是打了勝仗,你都是話最多的嘛!”哪知這張奉全卻是若有所思道:“你們看丹東城的百姓們如此擁護我們,為什麼我們就不趁此時機發展勢力呢?”寧雲聞言馬上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馬上在丹東城內展開徵兵計劃?”但見張奉全這條漢子點點頭道:“不錯,丹東雖然是個小城,但是怎麼說,也能徵點吧?”聶士誠聽完張奉全一番話,竟一把猛拍他的肩膀,驚奇的叫道:“天哪,奉全,幾年不見,想不到你的腦袋也變的這麼靈活呢?”張奉全聽聶士誠如此一誇他,馬上又恢復了平裡的憨厚樣,一摸腦袋笑道:“士誠,你就別這麼誇我了,我會不好意思的。”眾人聞張奉全此言,頓時大笑起來。這時也已近城門,李鴻章忙快步了上來,寧雲等人急行禮,李鴻章大笑兩聲道:“見什麼禮,你們可都是為民盟軍立了一個大功啊!”說罷,李鴻章左手朝後面一揮,就見馬上出來了兩名親兵,手上各端著一盤酒,李鴻章息自拿起一杯,寧雲等人也各自端了一杯。

就聽李鴻章朗道:“各位民盟軍的功臣們,今軍一戰乃我民盟軍史上首戰,同時也是我們民盟軍的第一場勝利,現在就讓我們舉起手中的水酒,為這場勝利,乾杯!”當下各人自仰脖子,一口氣下杯中之酒。喝完酒,寧雲抹了抹嘴爭殘留的酒漬,突然對李鴻章道:“元帥大人,剛才陸軍團長張奉全提了一個見意,我想大人您來定奪定奪。”李鴻章轉頭看了看似乎還在回憶剛才那杯酒味的張奉全,奇道:“怎麼?奉全有什麼好的見意,寧雲你親自來跟我說?”聶士誠這時突然道:“嘿,李大人,您不說,這回奉全的提意還真是相當不錯的!”張奉全這時也反應過來了,聽大家正在說他,忙擺起雙手急道:“我只是無意中想到的,沒什麼,沒什麼。”只聽寧雲又道:“奉全的意思是想趁現在丹東城內百姓正擁護我們時展開全城徵兵運動,以此來壯大我們民盟軍的實力!”李鴻章一聽,臉上立刻出一副不可思議的神,驚訝的望向張奉全道:“嘿,沒想到你會比我們還先想到這一點,不錯不錯,除了這次的戰功,我還要再記你一大功!”張奉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卻是不知道再說些什麼好,只是的看了一眼寧雲。當下全軍又復行進,而李鴻章則先自回城內原本是朝廷縣衙,現在改為民盟軍的臨時指揮部,安排人照張奉全所說的,去城內廣貼招文,徵兵去了。

經過大半天的戰鬥,現在天以然開始變黑,想著即將回到營地展開一場慶功宴,諸人的臉上都洋溢著一股喜氣,但是這種喜氣並沒維持太長時間,還沒到大營,就見一名北洋水師的士兵飛快的朝這邊跑來。

直覺告訴每一個人,這名水兵絕不是來報捷報的。果然,只見這水兵急匆匆的奔了過來,上氣不接下氣道:“報,水師所部殲敵艦一艘,鼓擊傷一艘,但是,但是…”本來開頭一聽,擊沉敵艦一艘,擊傷一艘,眾人心中都還是一喜,但是一聽到後面的但是…眾人先前的不安果真是應驗了。

寧雲忙問道:“可是什麼?”那水兵怯怯的抬頭看了寧雲一眼,斷斷續續道:“是這樣的,雖然我們重創艦,但是敵艦‘騰功’號太也厲害,現在‘致遠’號身受重傷,正停在近岸處等待修理呢!”話雖說完,但是臉上還似一副言又止的模樣。

寧雲見狀一拉此水兵,又問道:“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話沒說?”那水兵並不答話,頭卻低的更低了。寧雲心中的不安更是強烈。

那水兵突然像是下了個決心似的,一仰頭,略帶悲腔道:“鄧管帶,鄧管帶他…”寧雲只覺頭頂一炸,鄧世昌出事了?

水兵調整了一下情緒又接著道:“鄧管帶因為‘致遠’號中彈,從十多米的艦橋上摔了下來,雖然還有一口氣在,但是到現在還沒醒轉!我們已經把他運到了陸上的大營中…”寧雲當即二話不說,放開水兵就往大營衝去。還沒到,就見“致遠”管帶隱金揆正站在門口在等著什麼,見寧雲衝了過來,忙上來衝寧雲叫道:“你可回來了,鄧大人神志不清,一直在叫著你的名字呢。”話畢,忙拉著寧雲帶他朝鄧世昌所在的那個營賬而去。一進營賬,便見內名軍醫正蹲在鄧世昌的身旁,細心的替他診斷。

寧雲走上前去一看,只見鄧世昌這時雖然看似醒了,但是兩眼仍是似睜未睜,整個頭兩邊亂搖,口中一會叫“殺呀”一會又叫“救命”的,過了一會,果然如陳金揆所說,開始叫起寧雲的名字,只見鄧世昌猛搖著腦袋叫道:“寧雲,寧雲,替我報仇,替我報仇呀!”寧雲急忙趕上一步,上前抓住鄧世昌的手道:“鄧大哥,你放心,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又看了一眼鄧世昌,忙問一邊的軍醫道:“鄧大哥他到底怎麼樣了?”只見一名年老的軍醫又仔細把了一回鄧世昌的脈,嘆口氣道:“鄧將軍雖然身上只是受了一些輕微的摔傷,但是,但是他的頭部可能是因為受到猛烈的撞擊,現在仍處到深度昏中,你們看他現在的樣子,其實他還沒醒。”聽到這名老軍醫的話,寧雲和陳金揆兩同時變,哪裡不好摔,偏偏要摔在頭部。只聽那名老軍醫又道:“不過鄧將軍暫時還是沒有命危險的,這點你們可以放心!”寧雲盯著老軍醫的雙眼,正問道:“醫生,我只想你告訴我,鄧大哥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