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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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寶貝…我…絕沒有那意思啊！我…”小青急得都快哭了。
“我…我就是因為一看到鏡子，就會忍不住想到她，好像…好像這張
是你跟她有過…的，而我，卻成了一個不應該介入的第三者似的。”在情急之下，小青說出的解釋，令她自己也不驚訝不已。男孩當然更不能明白小青為什麼會有這種
覺，顯得極為不安地又問她:“張太太，你講時我更糊塗了，你怎麼會是第三者？
你是唯一跟我在一起的人呀！要說誰是不應該的第三者，好像我才真的是哩…”
“再說…你不但有先生，還有別的男友，而且不知道你是不是仍繼續跟他有…外遇關係。說不定…我更不只是第三者，而是第四…第五者咧…”這一問一答之間，楊小青整個心緒都亂掉了。她的眼淚墜落下來，
搐啜泣中，啞口無言地漲紅了雙頰，猛搖著頭，最後才迸出了:“不…寶貝…你不是…你不是啊！
是我自己…是我自己才是…不應該的…不知羞恥的…紅杏…出牆的蕩婦…人盡可夫的女人啊！寶貝…你…你僅管罵我…羞辱我吧！我對不起你…對不起我丈夫！不應該…也跟本沒有資格提…莉莉的事啊…”男孩彷佛被小青剎那傾洩出的情緒嚇得楞住了，一時竟說不出話。幾分鐘前，兩人相互情調而引起的
體興奮，也如被一陣風雨澆熄滅的野火，驟然失去了
亢進，半冷卻下來。
就在這時，邊的電話突然晌起了鈴聲。小青和坎兩人同時都吃了一驚，朝電話望去。第二聲、第三聲的鈴，晌過了，坎仍在猶豫該接還是不該拾起話筒。小青的心懸掛著…第四聲鈴聲晌完，男孩仍舊沒動，自動答錄機就傳出了甜甜的女聲說道:“海！謝謝您的來電，可惜我們不在家，請留言，我們會僅快回覆您。”小青立刻知道，這就是莉莉的聲音，但男孩兩眼瞧回到小青臉上，像問她什麼似的看著！小青終於耐不住地說:“接吧…電話可能是打給你的！”不安的男孩搖了搖頭，於是答錄機“卡”了一聲。那頭的人開始講話了:“海…坎！是我啦…打這電話給你…就是看你搬家搬來了嗎？”
“天哪！竟然正是她！正是這令我難堪到極點的人啊！”小青心中喊著。莉莉的聲音繼續傳出:“歡
你！我希望你搬來一切都很順利，我們一行人現在剛到伊士坦堡，是個很新鮮，也很有情調的城。
保羅他已經迫不及待的出去逛咖啡酒館了，我也正可以好好泡個澡，舒展一下筋骨。想到你那兒正好是中午…對吧？對了…你看到冰箱上我留的字條嗎？裡頭的東西，別忘了吃，留久了會壞的…”
“啊！這…這簡直是母親不放心孩子的話嘛！”小青的心亂糟糟的，她盯著眼前全身赤
的男孩，想到自己也是一絲不掛，跟他同時聽著另一個女人從邊傳來的
待…這荒謬絕倫的覺，令她完全喪失了該怎麼辦的思考能力…
小青和男孩，一個不知所措，另一個極度不安，而莉莉的聲音接著下來:“還有…家裡幾樣東西，微波爐、洗衣和烘乾機，你應該都會用吧！嘿嘿…講得我都以為我是你媽了！”總之…還是那句話，就把我家當成你自己的家，好好享用…好嗎？
當然…如有需要，臥室跟我們的，你都不必猶豫，盡情利用就是啦！
“楊小青頓時呆住了！她矛盾地希望自己立刻從男孩眼前消失，再也不要聽下去，但同時卻巴不得完完整整、全盤瞭解眼前的男孩，和他說過已不再有“關係”的莉莉間，究竟還有什麼糾葛！
而此刻，第一手的資料，就在莉莉越洋電話的錄音中，像現場同步般地，一一呈現了出來…從電話那頭，隱約傳來水龍頭放水的聲音，同時莉莉嬌柔而緩緩地說著:“寶貝…我知道我是滿對不起你的，尤其情上，總是我深深欠了你。一開始，我就用體引你對我發生興趣，像有點亂倫似的跟你上…”
“但就在你愈來愈需要我的時候，我卻又突然投入別人的懷抱，害你那麼久都魂不守舍的…總算時間的
過，撫平了你的創傷，讓你終於又站了起來，我也終於才為你到欣
…”
“那…我還是要告訴你那句同樣的話，就是…僅管我曾經跟你有過那麼熱烈的關係，而且還一再對你強調我們之間只能有純粹”的“關係，但在我心裡頭，我對你的覺，一直都不曾改變，一直是一樣的。
坎…這一點，我知道你已經瞭解了，也希望你很快就會告訴我，說你經由瞭解之後，終究還是…原諒了我…”
“這樣…我也才會覺得，我們會…永遠是朋友，一直都會繼續下去的，對嗎？坎？”
“天哪！莉莉和他，竟是這樣深深…糾纏不清的啊！”小青的身子，在這念頭衝擊下顫抖了起來，她無法分辨，此刻自己的心，是因為莉莉話中洋溢的情，還是為男孩受創的經驗，震撼、糾結住了。
但無庸置疑，小青的全神，已被這意外的、她不該聽到的、另一個女人的剖析，完全懾入，幾乎忘掉自己身處何時何地了。
電話答錄機上，莉莉的聲音停頓住了，半晌中，只傳來隱約的水聲，彷佛告訴這邊聽電話的人，她正蹅入浴缸裡，要泡澡了似的…“嗯…嗯！啊…總算泡進澡缸裡了，身子也才舒服了點，嗯…對了…寶貝，剛剛我講那些，你就千萬別放在心上了，好嗎？
你也知道，在我所有經過的男人裡，你…還是最最令我難忘…最好最好的…伴侶。即使你我已經斷了關係，我也跟別人上過，但一比較之下，我還是覺得你應該排第一耶…”
“這話…我當然是一直不敢對你講的，但現在…我們不見面，而我也知道你已經又開始對別的女人有興趣了，我反覺得可以跟你暢所
言，又可以對你完全坦白的談這種事，你說是不是滿奇妙的？”小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會聽到莉莉這樣的話。她的心都快要停了。而在小青面前的男孩，也更不安到了極點，他已不能去接這電話，也無法就將答錄機關掉，只能手足失措地任那頭的莉莉說下去…“坎…坎…真希望現在我就在跟你對話，而不是我一個人錄音給講你聽！
不過…也沒關係…我告訴你好不好…自從不再跟你上以後，我還是好懷念與你共享的那些樂趣，和你體上給過我無數次的滿足！
經常…我沒跟強尼在一起，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都仍然會一邊自，一邊還想著你，跟你好大好大的…雞巴呢！嗯…寶貝…”
“不…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啊！”小青的心吶喊著。
“坎！寶貝…你在聽我的話…聽我的聲音嗎？”莉莉問著。
“…”男孩無語地、全神地聽著答錄機裡的聲音，他的手緊緊握成了拳頭。電話上莉莉囈著:“嗯…這洗澡水好熱喔…浸得我…連身子裡都熱不可當了！
寶貝…我只能用頭夾住電話不動，兩手才能伸到腿子當中，在水裡撫摸我自己耶！你呢？你在那兒…你可以想像我…兩腿都大大打開的樣子嗎？嗯…寶貝…我好想你喔…”男孩的陽具，就像被吹奏的笛聲引得緩緩
立的蟒蛇似的，也舉了起來…“坎！喔…坎…可我現在又想到，你可能已經跟那個…那個你家教學生的媽，那個你說你很有興趣，叫張太太的女人，已經上了吧？告訴我…她也能夠像我以前一樣滿足你…讓你好舒服嗎？”
“可惜…你沒早點告訴我，她是怎樣的女人，我只能憑空想像她的模樣，想像她…在你用我教過你的那些頭工夫下，也一定被搞得好陶醉、好瘋狂吧？嗯…”
“寶貝…你知道嗎？現在我光是這樣…想像你跟她瘋狂作愛…我就也會好亢奮，好騷蕩起來了！噢…寶貝…我的陰核…都又又腫的…硬起來了耶！喔…大雞巴…大雞巴的坎啊…你
那個張太太…得你舒服嗎？痛快嗎？”
“寶貝！你看…我一點也不嫉妒她，反而好希望你們兩個真的盡情享受彼此，那樣我反而也會滿足了！寶貝…坎…你懂嗎…你瞭解我嗎？喔…寶貝…快…快她…快那張太太…像你無數次我那樣吧！我要出來了…寶貝…我蕩死了…
死了！
你還在嗎…寶貝？你的大雞巴…找到新鮮的容器，得消魂嗎？啊！我要你舒服…就是要你好舒服的啊…我…來了我出…來…了呀！啊…”電話答錄機上，莉莉喊出自高
後的呻
，斷斷續續傳來。楊小青目瞪口呆地瞧著男孩已經又又脹的大陽具。
她無以名狀的心緒，紊亂如麻，整個身體，也像被一陣寒風嚴雪所襲過，發冷般地綣縮在一起，顫抖著…“唉！我完了…坎！我也說不出話了…寶貝…再見吧！下次我再打電話給你…”是莉莉最後掛上電話前所說的。
“天哪！這是怎麼回事？”小青彷佛終於說出了話，但不管她怎麼搖頭，她也無法搞清楚自己怎麼還會在這張上。
剎那間，不知那兒來的一股力量，使她猛然彈起身來，像連滾帶跳似的翻下，朝浴廁間狂奔進去。砰的一聲關上門之後，兩手撐在水槽邊，朝鏡中赤、孤零零的自己望了一眼，就掩面痛哭了起來…
然而關上了門哭泣的楊小青，卻關不住她自己心中的赤，就好像她這輩子以來，所做過的一切最最私密、最見不得人的事，全都被人所知曉，所看透了，再也無處可躲、無法隱藏下去似的。
“怎麼會
成這樣？怎麼會變得這個樣子？我錯了嗎？難道我真的錯了嗎？”小青全身一陣陣的顫抖著，淚眼滿眶地問自己。浴廁間的門被拉開了，坎站在門口，叫她:“張太太…張太太！
請別再哭了，行嗎？對不起…是我錯了，我是應該接那通電話的。我保證，以後只要你來我這，電話答錄機就一定是關掉的…”小青側身瞧著男孩，看見他起先聽到莉莉自時脹大而立的大陽具，現在垂下來在他兩腿間，雖然還是大大的，並沒有萎縮。
小青這才咬住自己的
，對男孩勉強地掙出微笑，點了點頭。但她沒說話，她只知道就是因為今天話說得太多，才造成了現在的局面，現在她什麼話都不能再說了。
男孩伸出手來，小青也伸手握住了他，讓他牽著走出廁所。當男孩的手臂攬著小青的
，身子貼著她的，走回邊時，小青彷佛覺得男孩知道她冷，所以才摟著自己的，於是她的心又溫暖了起來…
站立在邊，男孩身子緊緊貼著小青的背，一隻熱呼呼的大手掌繞到她
前，
著她小小的
房。另一手按摩著小青肚子下方，子宮的部位，不輕也不過重的旋轉
…
小青閉上了眼，才輕輕迸出了一聲微弱的嗯哼，她就覺到自己
股後面，男孩熱烘烘的大陽具鼓了起來，壓著自己
溝上方，令她無法再
止自己的反應，便嘆出一聲:“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