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秦墨言VS洛麗塔番外: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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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蕙怡,等等我——呃?”她剛抬步去追梁蕙怡,卻突然眼前一黑,一具高大強壯的身軀像座山一般堵住了她的去路最新章節。
洛麗塔下意識的抬眸,頓時被男人陰沉的臉嚇得不自覺的狠狠嚥了口唾沫,眼底不由自主的泛起一絲怯意,他的表情…好冷好可怕…
暗暗咬了咬牙,洛麗塔強裝鎮定的直視著秦墨言黑壓壓的俊臉,一副無畏無懼的傲慢模樣,秦墨言危險的半眯著黑眸狠狠瞪著她,氣得腔微微起伏,像是要揍她一般嚴厲兇狠。
默默對視了幾秒,洛麗塔似是吃定了他不敢對她怎樣,於是不屑的撇了撇紅,然後腳步一轉,就想從他身邊繞過去——秦墨言眸光一凌,高大的身軀微微一側,立刻又將她的去路堵得死死的,於是抬步走的小女人猝不及防,直直撞在他硬^邦^邦的膛上——“唔…”小女人用手捂住被撞到的鼻尖,哀哀痛呤一聲,頓時狠狠蹙眉,心裡那絲膽怯瞬間被憤怒衝散,她猛地抬頭就衝他吼:“你有病啊?我要下班了你擋著我^幹嘛?”秦墨言不說話,臉陰沉可怖,凌厲的雙眼極冷極冷的緊盯著她的小^臉,沉默不語的樣子讓小女人不由自主的心生懼意,她抿了抿紅,鼓足所有勇氣回視著他,可是僅僅只有幾秒,她就被他狠厲的目光給瞪得垂下小^臉,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心虛恐懼起來…
懷裡倏然一空,下一秒,嬌豔滴的玫瑰花就被無情的砸進了垃圾簍,洛麗塔一震,猛然回過神來,抬眸瞪著他就要發飆:“喂,你——”
“洛麗塔,我就不該對你太好?”陰森森,冷颼颼的一句話,從男人的齒縫裡一個字一個字的迸出來,配上他陰冷狠厲的表情,讓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女人…怕了。
洛麗塔的心臟一縮,狠狠嚥了口唾沫,暗想著不能就這樣屈服於他,於是她硬著頭皮對他沒好氣的叫道:“你這人真奇怪,誰稀罕你對我好了?”
“你非要這麼不識好歹是不是?”秦墨言危險的眯著黑眸狠狠切齒,簡直快被這沒心沒肺的小女人氣得吐血,他死死攥緊雙手,真怕自己一時控制不住會狠狠她一頓小p股,她真是太欠收拾了?
“我就這麼不識好歹,你別搭理我?”小女人突然也被怒了,牛脾氣一上來,頓時也不管不顧的吼,他憑什麼這樣疾言厲的吼她?從小到大連老爸都捨不得這樣罵她,他憑什麼這樣嚴厲的責罵她?他憑什麼憑什麼?
越想越氣憤,越想越委屈,洛麗塔狠狠咬了咬紅,微微紅著眼眶苦大仇深的剜了他一眼,然後支著小^臉嬌蠻的怒喝道:“你讓開?”見小女人突然紅了眼眶,秦墨言頓時一震,本是滿腔的怒焰被她泫然若滴的模樣瞬間嚇得消退一般,心疼不已…
他冷冷抿著薄看著她,不動也不說話,一時間居然有些無措,不知道是該繼續教訓她,還是該順著自己的心意而抱著她哄哄她,而就在他舉棋不定間,正在氣頭上的小女人見他還是不肯讓開,於是口不擇言的又吼出一句——“秦墨言你真的很討厭?說了我不喜歡你,你到底想怎麼樣?”秦墨言你真的很討厭…你真的很討厭…很討厭…
腦子裡像是有臺復讀機,不停的迴盪著小女人無情的話語,秦墨言的心控制不住的狠狠^搐了幾下,疼…
這世間,估計沒什麼比被自己喜歡的人厭惡唾棄更來的傷人…
她的表情那麼認真,語氣間的鄙夷與嫌棄濃烈得讓他無法忽視,秦墨言帥氣俊朗的臉龐微微泛白,眼底泛起一抹落寞與受傷,其實他真的以為她對他是有點覺的,原來一切不過都是他的自作多情罷了…
秦墨言,先放開試試,或許你還並未愛上她…
臉陰冷的男人倏然轉身,朝著辦公室大步星的走去,然後‘呯’的一聲狠狠甩上辦公室的門,緊接著‘刷’的一下放下百葉窗,隔絕一切窺探。
洛麗塔僵在原地怔怔的看著與外面完全隔絕的總裁辦公室,心裡莫名其妙的泛起一絲懊悔,當看見他眼底的那抹受傷時,她的心居然有些悶悶的,不開心…
突然辦公室裡又傳來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嚇得洛麗塔本能的縮了縮肩,心臟微微收緊,表面看起來那麼沉穩冷峻的男人,好像…在摔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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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閱讀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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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譁熱鬧的酒吧,五光十的彩燈閃爍不停,舞池裡的男男女女瘋狂放縱的扭動著身軀,發^洩著生活中或工作中所承受的壓力與苦悶。
一個長相帥氣的年輕男子,一個人落寞的喝著悶酒,心裡的難過無處傾訴,好痛苦…
“嗨?彭嘉年,這麼巧,我們又不期而遇了耶?”一道飽含^著驚喜的歡快聲音在震耳聾的音樂聲中突然響起,同時一個穿著火爆的時尚女孩毫不客氣的坐在了彭嘉年的身邊,笑靨如花的看著他,眼底是滿滿的喜悅。
彭嘉年一手抓著酒瓶,一手捏著酒杯,一杯一杯的往喉嚨裡灌,任憑辛辣的烈酒狠狠燒灼著咽喉,企圖用酒來麻醉心裡的苦痛,對龔琪柳的搭訕置若罔聞。
怎麼辦?他該怎麼辦?他好不容易才贏得心上人的青睞,好不容易才讓她點頭答應做他的女朋友,可是為什麼老天爺要這樣捉他?
他捨不得放手,真的捨不得,可是愛情與親情,他現在只能選擇一個…
“彭嘉年你怎麼了?有心事啊?”龔琪柳微微瞠大雙眼盯著一臉苦悶的彭嘉年,好奇的問道。
“走開?少來煩我?”彭嘉年狠狠擰著眉頭然怒喝,看都懶得看她一眼,兇狠的語氣裡盡是嫌棄。
“哎喲?彭嘉年你別這麼兇嘛?你是不是有什麼事不開心啊?”龔琪柳嘟著紅嬌嗲,有意無意的將柔^軟的身軀往他臂膀上曖^昧的輕輕蹭動,湊近他的耳畔呵氣如蘭的說:“沒關係沒關係啦?不開心我陪你喝酒,喝到你開心為止好不好?”此刻的彭嘉年已經有些微醺,許是心裡真的太痛苦,太需要找個人陪伴和傾訴,再加上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在酒的推動下,對於異姓的觸碰頓時有些把持不住,他擰著眉看了龔琪柳一眼,眼底泛著一絲嫌棄,卻並未推開她全文閱讀。